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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索的,變態(tài)對他的提防與他對西索的警戒是同等的,需要將念針刺到對方身上這點實在不容易實現(xiàn),且不說他身上覆蓋著的纏會將念針彈出,能不能刺到他身上還是個問題。如果是伊爾迷的話,絕對不會介意在武器上抹劇毒這種下作手段的,對他來說能夠干掉西索就是勝利。還算有自知之明的變態(tài)小丑會十二分地警惕來自于伊爾迷的武器,拳腳相加造成的rou體上還無所謂,被貓爪撕出來的傷口也是小case,但是被金屬扎到那就有問題了,天知道伊爾迷會不會除了具現(xiàn)化的念釘之外再帶上同樣的真正存在的釘子。西索覺得,他還真的很有可能做這種事。伊爾迷確實會做這種事,他自打開念之后身上就只帶一種大頭針,就是抹了劇毒可以毒死幾頭大象的那種,就算是他這種從小就受到抗毒訓(xùn)練的,被劃到了也有影響,所以用的時候要格外小心。當(dāng)然,前提是他能找到敵人纏的破綻,劃出傷口,讓毒產(chǎn)生效果才行。伊爾迷很懷疑這是否能對西索產(chǎn)生效果,事實上他覺得可能性實在不大,所以還要另想辦法。他忽然想到了之前用凝看見的那一幕,西索用口香糖一樣的東西把糜稽粘到了臺上。那是他的念技嗎?他想到,如果是的話,在被黏上時應(yīng)該怎么斬斷呢?斬斷,斬斷,斬斷……針是不夠的,要有什么比針更加細長,更加堅硬,可以斬斷西索念的東西。欲練此功,必先自宮。伊爾迷腦袋里倏地蹦出這樣一句話,不僅是嚇了他一跳,還嚇了系統(tǒng)一跳,他竟然念了出來。系統(tǒng)一臉驚恐,一個頭變成了兩個大,腦袋后面冷汗如雨下:臥槽,垃圾宿主不會想自宮吧?雖然他不知道垃圾宿主想干什么,但是他聽得懂自宮那兩個字?。?/br>不要啊,雖然他真的很嫌棄這個不要臉的、無恥的、自稱小可愛小仙女的垃圾宿主,不代表他想要一個更加殘缺的垃圾宿主?。?/br>他的精神已經(jīng)殘缺了,身體再成殘廢那要多可怕啊!系統(tǒng):心理變態(tài)的垃圾宿主一定會天天折磨我。雖然他現(xiàn)在受到的精神創(chuàng)傷已經(jīng)不少了。系統(tǒng)看見伊爾迷站起來,神色興奮,心里更加害怕,他小心翼翼地問道:“宿主,你想干什么?!边B垃圾宿主都不說了,生怕傷到宿主本來就不正常的神經(jīng)。伊爾迷深沉道:“我要練蓋世神功。”臥槽!系統(tǒng)懵逼了,不是吧,他要玩真的?系統(tǒng)急忙說:“你不要為揍敵客家的傳宗接代啦?我跟你說你那里殘缺了以后想后悔都沒用?!?/br>伊爾迷:“……”“我覺得你就挺殘缺的?!彼麑ο到y(tǒng)說。系統(tǒng):“嘎?”一下子沒反應(yīng)過來。伊爾迷說:“你缺腦子。”系統(tǒng)勃然大怒,我好心好意為你著想,小賤人給臉不要臉!好吧,這些也只是想想而已,他才不會說出來。比起一口一個小bitch,小賤人,小婊砸的垃圾宿主,他詞匯量少多了,噴不過垃圾宿主。sosad。有了成算的伊爾迷把糜稽小朋友叫到面前,對他囑咐道:“我最近要閉關(guān)訓(xùn)練,如果有急事就叫我。”他想了一下又對他說,“避著西索走?!?/br>雖然他知道按照西索的性子,自己答應(yīng)了決斗,那就不會去找糜稽的麻煩,但是防患于未然,不說別的,要是西索惡念一壓,把寶貝弟弟壓得開念了,怎么辦,就算糜稽可以早開念,現(xiàn)在也不是個好時機。按照家里的討論,他從天空競技場回去就可以開念了,糜稽體質(zhì)不好,早開念比較有保障。乖弟弟就是乖弟弟,伊爾迷說什么就是什么,即使他對西索滿懷惡意,也不會不知深淺地上前挑釁,揍敵客家強者為尊的家訓(xùn)深深地烙在糜稽的靈魂上,對大哥的服從,對強者的畏懼讓他不比那些不知天高地厚的小鬼,總是能在最合適的前提下保全自身。伊爾迷對他的性格很滿意,身為揍敵客未來的技術(shù)專家,如此懂得自保,這很好。要是是個反骨仔就糟糕了,他歪頭想,那樣的話,他的cao心程度要比現(xiàn)在提升好幾個檔次。誰叫他是個關(guān)愛弟弟的好哥哥呢?真是傷腦筋。系統(tǒng):媽的,見過自戀的,沒見過自戀成這樣的。害怕。然而,變態(tài)不是你想避開就能避開的,伊爾迷閉關(guān)后,糜稽確實繞著西索走,他走哪條路,糜稽就掉頭,絕對不會碰上那個回頭率為0的死變態(tài)。大家都不敢看他。然而西索之所以被伊爾迷稱作變態(tài),還和他鬼斧神工的尾隨技巧有關(guān),西索只要盯上了目標(biāo),那人在他盯梢期間是絕對跑不掉的,他有心找糜稽,還不是易如反掌。于是乎,自以為避過西索,安全回到房間的糜稽小朋友,就不得不正面肛上不知何時靠在他門口的一直變態(tài)。西索態(tài)度良好,跟他沒在伊爾迷面前提過要干掉糜稽似的,在當(dāng)事人面前還笑得一派人模狗樣,女孩子見了定心生好感。然而糜稽不是不諳世事的女孩子,雖然年紀小,他卻是個有成算的,再加上又很聰明,對西索的打算一清二楚,看見他的笑容反而覺得惡心。“你有什么事。”即使對西索惡感滿滿,也沒表露于臉上,他現(xiàn)在還干不掉西索,所以自然要擺出順服的姿態(tài),但是糜稽保證,等他有能力了,第一個要干掉的就是這個死變態(tài)。竟然以他做人質(zhì),威脅他大哥決斗,想想就生氣,但可惜他還是太弱,否則大哥完全能拒絕。想到這,糜稽對伊爾迷的好感度又上升了一個level,已經(jīng)快要突破天際了,如果伊爾迷打開糜稽的人物面板,絕對能看見他弟弟nongnong的兄弟愛。感人至深。“小伊在哪里?”他問。糜稽眼皮都沒有抬一下,一副非暴力不合作的樣子,他心里把西索從頭噴到腳,叫大哥小伊實在是太沒有規(guī)矩了!好氣哦!然而并不能拿這個變態(tài)怎么樣。糜稽還是保持沉默,就算揍敵客家教他不與強者為敵,他也不想說話,他算是明白了,看在大哥同意與他戰(zhàn)斗的份上,這變態(tài)還不至于把自己做掉,但就算他任性一次吧,也不想理會這個威脅自家大哥的變態(tài)。“是在修行嗎?”西索還是態(tài)度良好地問糜稽,連字符都不飆了。糜稽:哼!我就不告訴你。然而西索還是自說自話得緊,他蹲下來和糜稽平視,盯了一會兒他的臉,然后說道:“我明白了,原來是這樣?!?/br>糜稽doge臉:是哪樣啊!你明白了什么??!并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