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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小影響力的人,想殺他的人多如牛毛,雖然篪的身邊有萬無一失的防御,但如果碰到高級殺手,只怕是鋼鐵大軍也擋不住。如果一旦發(fā)現(xiàn)有對篪不利的消息,那個發(fā)消息的雇主一定會被第一時間獵殺。韓秋燚有一下沒一下的翻動著獵殺清單,物色可以獵殺的目標。50萬,是個政壇官員,韓秋燚仔細看了獵物介紹,畢竟自己剛回殺手榜,也不想接太大的單子,還是先暖暖身,反正政界的人一般都很好搞定。韓秋燚這樣想著,同時預(yù)訂了獵殺任務(wù)。“篪,你看,這個任務(wù)很簡單,應(yīng)該可以接,是吧?”陪著毒篪吃午飯的功夫,韓秋燚拿出獵殺清單遞給毒篪,誰讓自己現(xiàn)在是有夫之夫呢,自己答應(yīng)了接任務(wù)前要先匯報。這要是以前,自己早都開始準備上了。“嗯~”毒篪輕嗯了一聲,突然像想起什么似的抬起頭來:“你的玉骨呢?”自從將韓秋燚從落顏手中救出,就再沒見過玉骨,毒篪狐疑的看著韓秋燚。“嘿,篪還不知道,玉骨是mama的血rou做成的,一開始我也不知道,還是落顏告訴我的?!表n秋燚低頭喝了一口湯“落顏劫持我那天,玉骨突然溶到我身體里,在我有生命危險的時候玉骨內(nèi)的妖氣會保護我。”韓秋燚給了毒篪一個安心的笑容。“那玉骨就消失了?”毒篪停下手里的動作,想著是不是要幫韓秋燚挑件順手的貼身武器,還是說借著這個機會把狐貍按在家里。“一開始我也以為消失了,后來發(fā)現(xiàn)我可以控制玉骨,就像這樣?!表n秋燚一邊說著,一邊把手伸到毒篪面前,只看手指猛地用力,玉骨慢慢浮現(xiàn)在手背上,韓秋燚則是一臉得意的看著毒篪。“什么時候動手?”毒篪語氣平平,隨后喝了一口茶。雖然很想把燚拴在身邊,但看到他高興的樣子又把拒絕的話咽了回去。“后天?!睆难凵裰心芸闯龃藭r的韓秋燚雙眸中帶著對獵殺的興奮和渴望。“項圈呢?”毒篪看著韓秋燚將兩個手肘支在桌上兩眼放光的看著自己,用餐巾擦了擦嘴角抬起頭看著韓秋燚。“你又沒給我打開過?!表n秋燚嚼著嘴,一只手指拉開衣領(lǐng)露出白色皮質(zhì)的項圈。曾經(jīng)自己恨這個項圈,但是現(xiàn)在這個項圈貌似已經(jīng)成為了身體的一部分,除了半年一次的更換電池,從未摘下過。“說話越來越?jīng)]規(guī)矩了?!倍倔皇謹堖^韓秋燚的后腦,深情的一吻后。“如果出現(xiàn)意外馬上撥我電話,快捷鍵是1。”毒篪拿出一個新款的腕式手機給韓秋燚帶上。“嗯~知道了?!表n秋燚瞇起眼睛,撒嬌式的毒篪臉上蹭了蹭?!澳恰胰蕚湟幌??”韓秋燚這兩年來第一次接殺手榜的任務(wù),自然是有些小激動,起身擦了擦嘴連蹦帶跳的跑上了樓。韓秋燚發(fā)現(xiàn)自己只有在毒篪面前才能做出這種表情和動作,但卻并沒有很別扭,歪著頭樂了一下,一股腦鉆進了自己的工作室,開始準備自己久違的獵殺工具。套上了緊身皮衣,韓秋燚略微皺了皺眉,難道自己胖了?穿起來衣服稍微有點緊,看來是這段時間太久沒活動的原因,吸了一口氣,拉上了衣服,腰間配上一把槍,扣好工具袋,最后將面罩戴在口鼻處,起身下了樓。管家早已候在客廳門口“少爺交代請您晚上慢點開車?!惫芗夜Ь吹倪f過車鑰匙。“嗯,謝謝。如果篪晚上回來,您請他先睡,不要等我。”韓秋燚微微點了點頭,接過鑰匙后便出了大門。韓秋燚早已探聽好,今天那位官員會到陵園祭拜早已過世妻子,身邊的保全應(yīng)該不會很多,是最佳下手的機會。墓園里微風陣陣,整片陵墓十分安靜,氣氛十分柔和,完全沒有殺氣之相。但此刻的樹上韓秋燚壓低氣息,輕輕活動手指,玉骨慢慢浮現(xiàn)在手背上,掏出靜音器套在配槍上。瞇起眼睛仔細掃視四周,等著獵物出現(xiàn)。遠處,出現(xiàn)了兩個人影。韓秋燚蹲在樹枝上,雙手支撐在兩腿間,壓低身體,死死盯著正在靠近的人。等兩人走近逐漸看清,正是自己要獵殺的目標,旁邊的人是。。。海曼。非特?海曼-同為殺手榜的賞金獵人,沒想到一個政客居然雇傭殺手做保鏢,這會不會太明目張膽了。海曼應(yīng)該是個棘手的對象,韓秋燚定了定神,既然對方是殺手,自然要改變策略。韓秋燚隱沒自己的氣息,暗藏下來開始制定計劃。韓秋燚體內(nèi)的血液都在沸騰,沒想到50萬的小單居然能碰上大魚,太久沒有廝殺的身體興奮的微微顫抖。“咻”的一聲,一只玉骨針直飛政客的眉心。海曼突然推開雇主,躲開了致命攻擊。“什么人?”海曼盯著樹頂,確認了攻擊方位,四發(fā)子彈緊跟其后,“啪啪啪啪”四聲,全部被海曼擋下,子彈捏在海曼的手心里,噼里啪啦的吊在地上。果然在海曼的雙手上套著一雙鋼制的手套。“讓開?!表n秋燚從樹上跳了下來。一雙橘色的眸子充滿了冰冷的氣息,身后的冷氣映出了赤紅雙眼,白袍飄飄的地獄使者。“白無常?”海曼定了定神,發(fā)現(xiàn)來者是失蹤兩年的第一殺手?!芭埽 焙B櫨o眉頭,回身對倒在地上瑟瑟發(fā)抖的政客喊了一句,回身立刻做出迎戰(zhàn)的姿態(tài),看來這次是一場硬仗了。“這個獵物。。。我要了。。。”韓秋燚一手將槍械插回身上,一手活動玉骨警告著海曼。語氣冰冷無比,雖然海曼的身手很好,但對于韓秋以來說,自己無論是速度還是力量應(yīng)該都略勝一籌。只看地上的政客哆哆嗦嗦爬起身,跌跌撞撞的向遠處跑去,見狀韓秋燚欺身沖向海曼,雖然海曼及時躲閃,但是側(cè)臉仍然被劃出一道血口。借著海曼躲閃,韓秋燚看準時機,一只玉骨針刺入了正在逃跑獵物的膝窩中,獵物應(yīng)聲倒地。海曼回身發(fā)現(xiàn)韓秋燚正沖向自己的老板,立刻掏出槍對準韓秋燚背后,子彈還未射出,感覺脖子一陣發(fā)涼。“不要。。。不要。。?!闭瓦吪雷炖镞叴舐暫爸?,韓秋燚一把將玉骨插入獵物的后背,五指收緊,“喀拉喀拉”的聲音讓韓秋燚找回了以往的感覺。正在想著為什么海曼沒有攻擊,立刻轉(zhuǎn)過身,發(fā)現(xiàn)海曼已經(jīng)倒在地上,頭和身體分了家,鮮血溶入大地。韓秋燚十分詫異,誰殺了海曼,豎起耳朵警覺的四下掃視,沒有半點氣息存在,這種祥和的氣氛讓韓秋燚后背發(fā)涼,肯定有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