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06
書迷正在閱讀:遇到碰瓷不要方、不是哥哥也不是叔叔(H)、悲天【雙性】(H)、金主一點(diǎn)也不喜歡我、和尚,你家魔頭說餓了、天師不算卦、論如何刷負(fù)秦始皇的好感度、被拖入廁所干了個爽(H)、長兄如夫(H)、你的嘴唇有點(diǎn)甜
,不過是一個不學(xué)無術(shù)的草包,沒有自己,弗羅斯特就什么都不是,所以這個賬本根本就不會是弗羅斯特放進(jìn)去的。 自己和弗羅斯特都被算計(jì)了!查理斯都督是恨得咬牙切齒,想他英明一世,沒想到卻是被一個年輕人給耍了。查理斯都督看著淺笑的顧安,就恨不得上去把他撕碎。 “沒想到弗羅斯特竟然給我們送了這么一份大禮,”處于輿論中心的顧安終于說話了,“看來弗羅斯特對你這個父親是不滿已久啊?!鳖櫚蚕虿槔硭苟级叫α诵ΑK@是把事情推到弗羅斯特身上了。 弗羅斯特現(xiàn)在還在暈著不能說話,而等到他能說話時,大家也不會在意他說了什么。至于查理斯都督,他自然也不能把他們之前的計(jì)劃說出來,如此一來,查理斯都督父子就只能被人打落牙齒,還要整個吞下去無話可說了。 “這些都是假的,一定系有人在陷害我們,我對女王忠心耿耿,絕對不會做這些事情!”查理斯都督死死地盯著顧安。 “這個木屋時鐘可是您的兒子送給我們的,至于真假,我們不知道,也不在乎?!鳖櫚灿中α恕4_實(shí),表面上看,顧安與查理斯都督可沒有什么利益糾葛。 但顧安不在乎,并不代表其他人也不在乎,查理斯都督的死對頭可是在乎得很哪。 這些東西都是顧安特意找出來的,只要追著這條線索往上察,查理斯都督的罪名肯定就少不了。而查理斯都督看著周圍人或陌生,或諷刺,或摩拳擦掌的眼神,終于有一種‘要完’了的感覺。 不管查理斯都督有多絕望,宴會還是要繼續(xù)進(jìn)行的。在璀璨的燈光下,顧安便與蒙蒙跳了今晚的最后一支舞。 蒙蒙把手搭在了哥哥的肩膀上,她就像一只小鳥一樣歡快地笑著,身體被哥哥帶領(lǐng)著在空氣中躍動,一圈又一圈,蒙蒙紅色的輕紗裙擺在風(fēng)中劃過了一個又一個美好的弧線,而哥哥的黑色燕尾服也在跟著在一下又一下地劃過。 蒙蒙看著溫柔笑著的哥哥,感受著這清涼的微風(fēng),感到快樂極了。 而等到一舞終了的時候,全港島最有勢力的人都不禁真心實(shí)意地拍起掌來。雖然沒有實(shí)際的證據(jù),但在場的人能爬到現(xiàn)在這個地位,從來就不會有傻子。哥哥做的那些事情,雖然不顯眼,卻輕而易舉地就在港島掀起了驚濤駭浪,直接就把港島的天都換了。 從今天開始,大家在看這個年輕人時,就不會再以看‘年輕人’的態(tài)度去對待他,也不會再以看‘顧家繼承人’的態(tài)度去對待他,他,就是顧安,就是顧家的領(lǐng)頭人。 從內(nèi)地來的雄獅已經(jīng)開始蘇醒,從今往后,便再也沒有人敢小覷他。 74.第 74 章 “我給個機(jī)會你,說, 你到底干了些什么事情?!笔⒋蟮难鐣呀?jīng)結(jié)束, 或興奮, 或高興, 或絕望的賓客都已經(jīng)離開, 但顧家的別墅還是燈火通明。 在會客廳里, 顧安坐在主位, 蒙蒙與褚夫人分別坐在了他的兩側(cè)。褚夫人也參加了這次宴會,但顧安怕褚夫人年紀(jì)大了,受不得刺激, 所以就只讓她露了一會兒臉就休息。但現(xiàn)在顧家出了‘叛徒’,褚夫人便是說什么都要下來。 此時的顧平早已經(jīng)沒有之前的神氣, 他坐在顧安的對面,卻只是低著頭咬著牙, 沒有說一句話。 “你以為你不說, 我就什么都不知道嗎?”顧安冷笑了一聲, 他從抽屜中拿出一疊紙, 再把那疊紙拋向了顧安。 那疊紙雖然厚,但畢竟是紙,它們被拋出后, 就四散開來。而當(dāng)顧平看到那些紙上的內(nèi)容時,他的臉都白了, 冷汗也不住地往下掉。 那些紙上記錄的內(nèi)容, 赫然就是顧平與查理斯都督的電報(bào)! 早在顧平突然過來港島的時候, 顧安就已經(jīng)開始懷疑顧平了,而這么一查,果然就查出了顧平的陰謀。 查理斯都督與顧平本來就認(rèn)識,顧平之前就有在港島生活過,而這件事情,也說不清是誰帶頭,反正這兩人是‘一拍即合’。查理斯都督想要顧家的‘幫助’,而顧平想要的就是把顧安踢出顧家。 如果這兩人的計(jì)謀真的成功,那顧安‘叛變’列顛國就會成為‘事實(shí)’,而顧家,自然是不可能立一個叛徒為繼承人的。而只要顧安被踢出顧家,那顧家還不就是顧平的了嗎?! 雖然顧家給了顧平不菲的家底,但那些東西相對于顧家的權(quán)勢與人脈而言,不過九牛一毛。顧平眼看著顧安的勢力日漸壯大,而自己卻逐漸被邊緣化,他又哪里能坐得住?! “顧平,你...”褚夫人也看到了紙上的內(nèi)容,她閉上了眼睛,還把手中的手帕捏緊,過了良久后,她才像是嘆息般地說,“是我不好,是我沒把你教好...”而顧平根本就不敢看褚夫人的眼睛。 說實(shí)話,顧平不是褚夫人撫養(yǎng)長大的。顧平在顧安被接回顧家后,便是動作不停,他狠下殺手,甚至還已經(jīng)危及到了顧安的生命。也就是因?yàn)檫@樣,顧家夫婦才會把已經(jīng)是十幾歲的顧平送到褚夫人的身邊,希望褚夫人能把顧平教好。 但是現(xiàn)在看來,便是褚夫人,也沒法子把顧平教好了,他從根子里就是爛的。 褚夫人已經(jīng)不年輕了,即便保養(yǎng)得再好,她臉上的皺紋都已經(jīng)藏不住,更可況,這是一個經(jīng)歷了國家破碎,娘家被流放,婆家逃亡,還在危難之際失去了丈夫的女人。 看到褚夫人這么痛苦,蒙蒙也趕緊坐在了褚夫人的身邊,“褚奶奶,您是我見過的最了不起的人之一,您是這個世界上最最好的褚奶奶,如果沒有您,我根本就不懂現(xiàn)在的這些...” 蒙蒙著急地挽住褚夫人的手,輕輕地對她說。 有最喜歡的孫女兒在身邊安慰著,褚夫人的心情才開始平復(fù)下來。褚夫人并不是一個軟弱的人,她嘆了一口氣,接著就輕輕地拍了拍蒙蒙挽著自己的手,“放心,我沒事,”褚夫人在對著蒙蒙說了后,就再次看向了顧平,“你真的沒有什么話要說嗎?” 顧平知道事情已經(jīng)敗露,現(xiàn)在最好的應(yīng)對方式就是什么都不說,只要等到時間沖淡這個事情,自己肯定就能東山再起。 時間在一點(diǎn)一點(diǎn)地過去,褚夫人問了,但顧平?jīng)]有答,整個會客廳只能聽到古老時鐘‘滴滴答答’的聲響,整個空間就像是凝固了一樣。 “既然你沒有什么話要說,那你以后就不要回顧家了?!苯K于,褚夫人還是閉著眼睛說出了這么一句話。 褚夫人的這句話不僅驚住了顧平,便是顧安與蒙蒙,都被驚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