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湯去廚房讓人熱熱,再去的時(shí)候人影皆失,他舉足往他們的房間走。走近時(shí),兩人云雨初露,他識相地端著湯打道回府了。作者有話要說:這兩只雖然沒有經(jīng)歷過多少風(fēng)風(fēng)雨雨就在一起了,可是兩只都大致清楚對方了,兩人就這樣在一起了,這可以算得上是一個(gè)部分的結(jié)束了。之后就是他們二人在一起的生活故事了,節(jié)奏有點(diǎn)快吧。讀者大大如果喜歡我的文,希望可以多多評語,筆芯第13章番外東瓊。左玄彬忍著磨人的饑餓,踏遍縣城上下,就是為了找一間清靜的茶館喝口茶排解饑餓。縣城不算大但茶館不在少數(shù),每一個(gè)茶館都有一個(gè)說書人評郭震寫的戲曲如何如何地發(fā)人深省,文思如何的巧妙,實(shí)在堪為傳世之作。他覺著聽得難受便不愿涉足茶館。郭震的戲曲皆為肢解他人良曲炮制而來還被千萬人傳頌,且被有心人揭發(fā)后,抵死不認(rèn),中傷原作曲人哪怕鐵證如山,其座下的仰慕者依然狂熱追捧他,罵被抄者不知好歹,能抄他的曲賦是他的福氣。左玄彬愛聽曲,對戲曲藍(lán)本極為看重,而且郭震的戲曲里的角動(dòng)不動(dòng)就尋死覓活的,聽了一次,至今仍會(huì)記得那種肝腸寸斷得想自殘的痛苦。戲子演得也夠作得,看了簡直毀眼睛。他一直后悔有此一遭。何況郭震不過是其中一人而已。這世道啊,不知真假,不求質(zhì)樸矣。他摸了摸肚子,此刻餓鬼附體,他顧不得什么了,只要能解決饑餓他不管了,就算不清靜也無所謂了。他隨便挑了家順眼的客棧去吃。他坐在椅子上敲了敲桌子,小二立刻過來,讓他點(diǎn)菜。不久一個(gè)英俊瀟灑的男子攙扶一個(gè)哭泣的嬌弱男子從二樓下來,出門之際那個(gè)英俊男子還惡狠狠地看了眼二樓。左玄彬看得莫名其妙,當(dāng)小二上菜的時(shí)候,小二熱情洋溢的笑容摻了幾分幸災(zāi)樂禍。他問小二,為何事而樂。小二說,剛剛那個(gè)哭泣的男人是郭震,扶他的那個(gè)是他姘夫,郭震因?yàn)樾鲁龅膽蛟嵅√?,被戲曲大家折殺了威風(fēng),才不得已提早離場,你說好不好笑,他一個(gè)作戲曲的大人物居然還要靠他的姘夫維護(hù)他。左玄彬先是身上一陣惡寒,而后哈哈大笑。“有此笑料我都無需菜肴亦能下肚?!弊笮蛐Φ馈?/br>“客官,笑料配菜料更是享受??!”小二笑嘻嘻道。左玄彬拍手道,“小二哥能言巧辯啊。”左玄彬吃完打算出去,被鄰桌的人叫住了。鄰桌有三人,三人都是書生打扮。左玄彬問那人道:“兄臺何事?”“剛剛聽兄臺談吐定是厭惡郭震那等拾人牙慧的蠢物,而今天會(huì)有一位寫曲的大家過來,我等仰慕那位已久,打聽到她今日會(huì)來因此在這里等候,一睹那人芳采,如果兄臺無事可否有興趣等上一等見識見識呢?!币粋€(gè)相貌堂堂的人道。“哦,不知那人是誰?”左玄彬一聽來了興致。“李唯真?!?/br>“沒聽過……他抄過嗎?”左玄彬問道。這世道稍微會(huì)點(diǎn)遣詞造句的都去寫戲文了,功底太差只能靠抄來博人眼球,偏偏太多人吃這套,就算知道是抄的只要和自己心意都會(huì)去維護(hù),所以抄的就越發(fā)不可收拾了,而且抄也抄不好,還不合情理,為了不被污染,他不再聽?wèi)蛄?。因此他不了解?/br>“當(dāng)然沒有抄過反而是他所有曲被人抄了,無處上訴,還被人謾罵。不好意思,在下失態(tài)了?!币蝗溯^為激動(dòng)尚且按捺的住朝他施了個(gè)禮。“無礙無礙。在下倒是想知道她的什么戲文被抄了?”“兄臺可知,唐微的大作,見君難?”激動(dòng)的那個(gè)人問道。“知道。各大茶樓的說書先生都在吹不都在談?wù)?。焉能不知??/br>“此文原叫君心似我心,是李唯真所寫同是女子所做但這文氣真的……”第一個(gè)和他搭話的那人搖頭嘆息。一直沒有說話那人遞給了他兩本戲文,道:“空口無憑請兄臺看看這兩本,我們已標(biāo)識兩本內(nèi)容的相同之處,兄臺一看便知?!?/br>左玄彬被三人的真誠打動(dòng),拿起了戲文觀看。他們有不同顏色的筆勾畫出來,看著密密麻麻,色彩斑斕。同種顏色的筆勾出來的便是相同的內(nèi)容,能相同那么多,一張紙幾乎沒有空白的。能做出來的真是有心了,還四處宣揚(yáng),真是義氣啊。但還是能看得出來水平如何像左玄彬只是稍通一些文理,都能辨認(rèn)得出兩人文采高下,他挑了其中文采較好的一本,評道:“不錯(cuò),文氣倒清奇還不失趣味,難得的好文?!?/br>“這兩本對比我們做了很多本,看得人真是少,難得兄臺耐心看完?!比顺饕?。“戲文本是難寫,女子寫的更是少,這點(diǎn)耐心比起寫戲文的不知少了多少?!弊笮虮?。“與諸兄相交真乃平生快事,小弟左玄彬,不知在座如何稱呼。”“在下顧笑生?!毕嗝蔡锰玫哪侨私榻B道。“在下魏鯉?!敝凹?dòng)的小兄弟道。“在下洛鵠?!蹦贸霰咀拥娜市值?。“左兄請坐?!鳖櫺ι嘌?。左玄彬坐在了洛鵠旁邊。“李唯真姑娘來此作甚?”左玄彬問道。“今日是戲文大家的宴會(huì),以文會(huì)友,李唯真先生自然得來了。”洛鵠道。“那么郭震怎么來了?”“來了,也不招人待見,看看那一臉受氣樣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蔽乎幮Φ酶裢鉅N爛。“有名的戲文大家都會(huì)被請到,他也算是了……所以被人邀請過來了。我也想不通他怎么會(huì)來,這不自討苦吃嗎?以為只要有錢就可以買通所有人為他博得個(gè)好名聲,也不看看這是哪里,活該。”魏鯉說完不忘大笑三聲。“你啊……”顧笑生一臉無可奈何。說話間,只聽老板朗聲道:“李先生你來了,大家們在二樓?!?/br>“有勞店家了?!避浘d綿的聲音如同晚昏暖風(fēng),吹的醉人,聽的人都酥了。左玄彬好奇地去望她,被洛鵠拽住。直到踩樓梯的聲音漸行漸遠(yuǎn),魏鯉才放了他。四人往樓口望去,只余一個(gè)新麗的背影,裊裊娜娜。左玄彬見人走了,回過頭卻見三人癡癡望著李唯真背影消失的地方久久不能回頭。“顧兄,洛兄,魏兄,你們還好吧?”左玄彬小心翼翼地問道。三人一同回頭,歉疚道:“抱歉啊,左兄失禮了?!?/br>左玄彬笑道:“三位倒是有趣的緊?!?/br>“李先生身為女子若被男子這般看想必定會(huì)難為情吧。”顧笑生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