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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一點(diǎn),以免將全部重量都?jí)旱娇窄偵砩?,一邊輕啄他挺翹的鼻尖,笑道,“你舍得?丟了我,某人可是要哭鼻子了?!?/br>“哼,我……唔!”“嗯?你什么?”“嗚,你耍詐……”他安撫地親親對(duì)方微張的嘴唇,“兵不厭詐,我這叫——抓住敵方要害?!?/br>被子底下,手指不斷動(dòng)作,少年忍不住弓起了腰,卻將身子更近地送到了對(duì)方手里。吻密集地落在他潮紅的臉頰上,男子的聲音散在耳邊,“舒服嗎?”少年一口咬上他的鼻尖,不服輸?shù)匾采斐鍪置鳎瑓s被突然加快的動(dòng)作弄得軟了手腳。張開的紅唇被牙關(guān)噬咬,難耐的聲音也被堵在喉嚨里。“唔!”失神的雙瞳被輕輕吻過,連綿的潮水褪下,取而代之的是從四肢百骸涌上的疲憊。散落在被單上虛軟的十指被扣住,“睡吧。”空瓊的眼睛徐徐閉上了,又撐著睜開,“……你呢……”巴爾特笑了,“我沒關(guān)系。”清理一番后重新將人抱進(jìn)懷里,“我跟你一起睡?!?/br>昏黃的燭光被黑暗湮滅了,眼前的畫面再次散成一團(tuán)白霧。圍觀完——至少是聽完——全程的南塵多少有些尷尬,咳了兩聲,穩(wěn)住心神,“這應(yīng)該是他們年少時(shí)期最后一次見面了?!?/br>男人似笑非笑地看著他粉紅的耳根,“嗯?!?/br>白霧還沒有形成下一個(gè)畫面,這意味著和上一次的時(shí)間跨度比較久。南塵隨意看了看四周,“為什么看到回憶的只有我們?”懺悔之淚降落的時(shí)候,小鮫和巴雪都在旁邊,在回憶里怎么沒有看到他們?“不,準(zhǔn)確來說,只有你?!?/br>南塵斜睨他,“什么意思?”“應(yīng)該是你的陰陽瞳起了點(diǎn)作用吧,陰陽瞳天生對(duì)這種靈體類的東西感興趣,披著人皮的妖怪都能看穿,進(jìn)入這種回憶作成的夢境,對(duì)它來說輕而易舉?!?/br>“可它不是還在沉睡嗎?”“說不定懺悔之淚歪打正著,把它喚醒了?!?/br>“哦……”南塵突然上下掃了兩眼對(duì)方,“真是太‘歪打正著’了。”男人瞬間懂了他的意有所指,攬住人肩頭笑得曖昧,“那必須的,你的就是我的?!?/br>南塵無語地瞥了他一眼,沒來得及說什么,突然傳出來的聲音讓他一滯。因?yàn)?,這次的聲音,竟是女子的嬌吟……上一次還正常簡樸的寢殿,這一次就變成了大紅色。墻面糊上了辛香的椒泥,窗前貼著大紅的“囍”字,床頭綁了大大的紅花。目所能及之處,皆是石榴花生類吉祥的圖案。整個(gè)寢殿被紅色的地毯鋪滿,顯然是布置成了大婚時(shí)的樣子。床幔都換成了大紅顏色,從前淡黃色溫馨的鵝羽被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繡著鴛鴦的紅色緞被。枕旁原放了只紫玉如意,那是空瓊見過紫色的薰衣草田以后,巴爾特送他的愛物。如今紫玉如意不在床頭,而在地上,從柄處斷裂了。床頭坐著一個(gè)身穿喜袍的男人,約莫三十左右,面無表情,雙眼閉合,一眼不看面前的同樣身著喜服的女子。女子還蓋著大紅蓋頭,看不見臉,手指緊張地絞著喜帕,身子卻坐得筆直端正。“吉時(shí)已到,請王子與王子妃共飲合巹酒——”巴爾特兀自端坐,雙手搭在膝蓋上,像沒聽見一般。新婚的王子妃身體抖了一下,又強(qiáng)自穩(wěn)住,靜坐等待。但時(shí)間分秒流逝,婚房靜得嚇人,巴爾特竟真無絲毫動(dòng)靜。那彎腰躬身的宮人滿頭大汗,端著托盤的手都有些抖了,他只得硬著頭皮道,“王子,吉時(shí)已到了……”“滾?!?/br>“王子,這……大婚合巹酒,是一定……”話音未落,卻見王子妃自己一把掀開蓋頭,一雙杏仁美目含著屈辱的淚水,怒視身旁的男人??烧l料王子非但沒有睜開眼睛,連話都不再開口。王子妃咬牙良久,只得向?qū)m人道,“你退下吧?!?/br>宮人連滾帶爬地出去了,只剩合巹酒被放在桌子上。王子妃起身,紅蓋頭飄落在地上,她親自去桌前端了兩杯酒來,笑容重新回到臉上。“想是王子不喜有下人在場,現(xiàn)在只有我們了,王子不必顧忌了。”她笑吟吟地將其中一杯送到巴爾特的嘴邊,卻見一道鋒銳的寒芒直迸而出,接著便是王子冷得掉渣的語氣,“拿開?!?/br>王子妃臉上嬌艷的笑容僵住了,纖細(xì)的手指幾乎將酒杯捏碎,淚意又漫了上來,在那張似玉嬌顏上如花帶雨,“王子,您就這么不愿與我成婚嗎?”巴爾特沒有回話,無動(dòng)于衷的眼神卻說明了一切。☆、第一百一十二章王子也逃不過被催婚屋內(nèi)的氣氛一時(shí)僵硬無比。新娘的眼淚落到她的嫁衣上,洇成了暗紅的顏色。窗外悠揚(yáng)而輕慢的樂聲傳來,屋角的沙漏靜靜流逝。新嫁的王子妃只落了一滴淚,便將面上的委屈與不甘都咽了回去。喜帕輕輕擦拭眼角,又摁了摁頰面上的脂粉。一手扶平裙裾,整理好儀容,復(fù)又坐了下來,像方才失態(tài)的人不是她一般。只是抓緊了帕子的手指出賣了她,寂靜中只聞女子清淡的聲音,“王子,其實(shí)我們沒有必要這樣。畢竟,這是您自己的選擇?!?/br>巴爾特終于睜開眼睛,卻只是輕蔑地瞥了她一眼,嗤之以鼻,無端地讓女子心虛起來。新娘用力咬了下唇,強(qiáng)定心神,“難道不是嗎?那個(gè)人已經(jīng)不在了,您卻要大婚生子,因?yàn)槟峭踝??!?/br>“——而我,是王子妃?!?/br>她這句話最是鎮(zhèn)定,帶著貴為王子妃的驕傲與自矜,“這已是改變不了的事實(shí),您又何苦如此,我們都是為了彼此的利益罷了?!?/br>“你不配坐這個(gè)位置?!蓖踝优み^頭,深深地看了她一眼。“我不配?!”新娘猛地起身,眼睛瞪到最大,幾乎是不顧她自矜身份的舉動(dòng),咬牙切齒,眼含淚光,“您居然說出這樣的話——您居然這樣說!”“沒錯(cuò)!”巴爾特直視她的眼睛,一字一頓,“你不配做我的王子妃。”新娘的胸膛劇烈起伏,她幾乎要將手中的帕子攥爛了,“誰來對(duì)我說這句話都可以——唯獨(dú)、獨(dú)獨(dú)是您,不行!”“我身為西域身份最高貴的圣使之女,將來本要繼承父業(yè),成為圣女,卻愿放棄圣女之位,下嫁與你!你——竟說我不配!”巴爾特?fù)u頭。“你的身份足夠配得上王子妃之位,甚至王后之位,卻配不上做我的妻子,我的愛人?!?/br>“呵!”她怒極而笑,明艷的臉上一笑百媚。但那種艷麗與空瓊的并不相似,巴爾特只是一愣,便扭過頭去。“當(dāng)年您正及冠,被王上帶到圣王廟加冠,可還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