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76
書迷正在閱讀:穿成男主的狂拽親姐、重生之矯情、每次坐地鐵都有人偷看我手機(jī)腫么破、男N號上位指南、誰許我如夢浮生、偷偷親一口、仗劍江湖【重生】、太監(jiān)穿到九零年代、漫漫追夫路、佛祖,再給爺笑個
是最奪目的新起之秀,想和陸家聯(lián)姻的家族比比皆是。 而實際上,在今天的酒會之前,已經(jīng)有人向陸瑾堯表達(dá)了這層意思,卻都被陸瑾堯拒絕了,這一點父子兩人的脾氣倒是一模一樣,說一不二,自己決定的事,誰也不能更改。 陸瑾堯作為酒會主辦者,給足了阮書外婆和外公的面子,把他二人邀請到了首席的位置上,他自己高調(diào)宣布,“各位來賓,各位親朋好友,今天我陸某人感謝大家百忙之中抽出時間參加犬子和兒媳的訂婚儀式。同時,今天也是兒媳---阮書的十八歲成人禮,我對這個兒媳比兒子看的還要重,如果不是因為她,犬子到了如今恐怕還在街頭當(dāng)混混,阮書是我陸家的恩人,也是我陸瑾堯的恩人!” 陸慎,“……”老家伙搞什么?他什么時候當(dāng)過混混?!他當(dāng)過么?!他自己怎么不知道! 阮書,“……”陸叔叔這樣煽情,她怪不好意思的,她其實也沒做什么,怎么就成了恩人了? 陸慎和阮書是今天的主角兒,面對眾人和媒體記者,只能保持得體的笑容。 陸瑾堯的話音哽咽,其實這一天都是他事先安排好的,如果不是為了阮書,陸慎根本不會出席今天的場合,他想要把陸家交到陸慎手上,只能走這一步棋。 頓了頓,陸瑾堯再次道:“阮書是我陸某人認(rèn)定的兒媳婦,今天在他二人訂婚之際,我有一件事要宣布……想必大家都知道陸慎這幾年的成就,我不是一位好父親,但從今天開始,我正式宣布,陸慎將回到家族企業(yè),正式接替我,成為陸氏掌舵人,我名下所有股份都轉(zhuǎn)移到陸慎名下?!?/br> 人群中,徐麗當(dāng)場昏了過去,陸良擔(dān)心丟臉丟大了,立刻將他mama弄走了。今天的事,陸瑾堯提前找他談過,他沒有任何意見,他學(xué)習(xí)很好,可是做生意遠(yuǎn)不如大哥,他就跟著大哥大嫂后面混日子就好了,真的一點不想爭搶。 陸慎,“……” 阮書,“……” 到了這一刻,他二人才明白了陸瑾堯的真正目的,而今天當(dāng)著幾乎整個南城的媒體,陸慎只能答應(yīng),畢竟今天是阮書的成人禮,還是他們訂婚的日子,他總不能毀了這一天。 這個老家伙,他真是太低估了他了! 酒會上,陸慎和阮書被南城各大名流包圍,要知道,從今天開始,陸慎就是南城舉足輕重的人物了,想和陸家做生意的商人,無一不想接他二人。 …… 酒會終于結(jié)束,已經(jīng)是夜里十二點多。 阮書的外公和外婆被安排在酒店休息。陸良把徐麗送回去之后,又折返了酒店,陸慎對他使了眼色,他立刻明白了大哥的意思,對陸瑾堯道:“爸,時間不早了,我送你回去吧?!?/br> 陸瑾堯看了看阮書,又看了看陸慎,頓時明白,“對對,時間是不早了,是該早點回去。” 阮書,“……” 這么明顯的眼神,難道她看不出來么? 陸慎牽著阮書的手,兩個人漫步在酒樓回廊,手心都出了汗,對某些事情已經(jīng)心知肚明。 阮書沒有拒絕,她跟著陸慎進(jìn)了房間,這家酒店是陸家的產(chǎn)業(yè),今天因為訂婚和成人禮,酒店被清空了,沒有住客。 房間很大,是五星級奢華標(biāo)準(zhǔn),KingSize的大床撒了玫瑰花瓣,好像一切都有人蓄意安排好的,氣氛突然之間就詭異了起來,阮書心慌的不行,房門關(guān)上,陸慎把她抵在了房門上,一低頭狠/狠/親/吻,吻到她云里霧里,氣喘吁吁,只能無力的趴在他胸膛,陸慎細(xì)細(xì)吻她的脖頸,一點點往下,留下他的氣息和印痕,他啞著聲音,低低求她,“書書,我想行使未婚夫的權(quán)利,你給個準(zhǔn)話,到底行不行?嗯?” 其實,這幾年陸慎已經(jīng)給她預(yù)演了數(shù)遍,讓她不至于一點心理防設(shè)沒有,她被撩/撥/的不知今夕是何夕,迷迷糊糊應(yīng)了聲,“嗯?!?/br> 阮書是被抱到床上的,禮服被陸慎脫了扔在床下,她有點怕,陸慎堵住了她的唇,沒了一開始的溫柔,在阮書痛的倒吸了一口涼氣時,他稍作停頓,在她耳畔說,“書書,記住今天?!庇涀∵@痛,記住他。 …… 阮書身上很痛,上了N大之后,宿舍有人迷戀,她也在機(jī)緣巧合的情況下看過一篇霸道總裁文,里面的女主角被男主XXOO之后,就會留下不可描述的不適感。 她醒來算是徹底明白了。 耳邊傳來水聲,阮書試著坐起來,可渾身仿佛是被輾過一遍。 陸慎從浴室走了出來,身上只裹著一件白色浴巾,碎發(fā)沾了水珠,順著肌理滑落,路經(jīng)修韌的腹部,繼續(xù)往下……沒入神秘的不可描述之處。 阮書看著他走來,他渾身上下都透著成熟男人的沉穩(wěn)氣度,可昨天夜里卻又是/瘋/狂/失態(tài)的,一想到他在她身上那樣……阮書立刻臊的不行,往被子里縮了縮。 陸慎走來,高高在上俯視著她,窗外的日光照亮舞動的塵埃,他背著光,立挺的五官明明顯得冷冽又/禁/欲/,可阮書耳畔到了此刻還會偶爾浮現(xiàn)出他的guntang情話。 “你醒了?我抱你去洗澡?!标懮鳒厝針O了,仿佛和昨天夜里的/禽/獸/完全不是同一個人。 她明明模模糊糊的記得,陸慎一直在折騰她,可這人看上去卻是如浴春風(fēng),非常精神。 陸慎又說,“你不說話就是默認(rèn)?!?/br> 他掀開阮書身上的被子,看到雪膩肌膚上印痕,他眸色一暗,同時也頗為愧疚,“書書,下回我會注意的?!?/br> 還有下回?! 想都別想! 阮書動不了,就由陸慎“伺候”了洗澡,她反正是“破罐子破摔”了,現(xiàn)在矯情太遲了,她已經(jīng)被吃干抹凈,什么都不剩了。 泡在溫?zé)岬脑〕乩?,阮書拉著了陸慎腰上的浴巾,欲言又止?/br> 陸慎卻笑話她,“怎么了?書書……是嫌還沒夠?” “……不是!我是想說……現(xiàn)在不是要孩子的時候?!彼矝]發(fā)現(xiàn)他昨天用了什么措施,阮書又不太懂。 陸慎就知道她是擔(dān)心這個事,他本來想逗逗她,可想想還是算了,昨天晚上他的確失控了,讓阮書受了不少苦,可一挨近她,他就停不下來,著/迷/上/癮,“放心吧,我有分寸,要是有了,就生下來?!?/br> 阮書,“……” 他有什么分寸? 昨天晚上他就像是瘋了一樣,不管她怎么哭求,他都不肯放過她。 阮書哼了一聲,想起了室友們對男生的評價,罵了一聲,“大豬蹄子!” 陸慎,“……” ☆、大結(jié)局 九月的南城,道路兩旁的楓葉開始慢慢轉(zhuǎn)紅。 顧一鳴回國了, 他只給阮書打了電話, 說要單獨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