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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她的課代表,亦是她的得意學生。 待各科目書一壘一壘的搬進來,揚棉點她上來發(fā)書。 米松抿了抿唇,溫吞的“嗯”了聲。 各科目教輔加上學案習題,大致掃過去也有十來本。 米松指尖掃過書側(cè),細細清點著手里的課本,一組一組傳下去。 等學生都拿到書,講臺也空下來,只剩下剛才拆下來的綁帶,一片狼藉。 她站在講臺后,聲音不大不?。骸耙还彩荆寄玫搅藛??” 臺下這才響起一兩道聲音—— “我沒有英語學案?!?/br> “我也少了?!?/br> “......” 米松遲疑了半秒,自己從草稿本上撕了張白紙下來,一一記下。 揚棉正調(diào)整著掛在腰間的“小蜜蜂”,眼睛都不帶眨一下:“米松?再麻煩你幫我去書館跑一趟,把缺漏的課本補齊?!?/br> 米松也沒覺著意外,一聲不吭的點了點頭,捏著手里的紙出去。 揚棉似想到什么,忙叫住她:“誒,等一下。” “怎么了?” “剛才忘了說,班里還少了一套書,”她頓了頓,補充道:“你一并取回來?!?/br> 她稍有怔愣,卻也沒多問什么。 只淡淡的應了聲。 - 米松從這棟教學樓跑到隔壁樓,抱著一沓如小山般高的書從書館里出來,上課鈴堪堪打響。 她兀自舔了舔有些干澀的唇瓣,加快了腳下步伐。 沒走兩步,眼前忽而橫過來一只手臂。 正值盛夏,那人裸露著手臂。 只隱隱從皮膚下微凸的青筋,分辨出它的主人是個男生。 米松心尖一跳,急忙停下來。 她不動聲色的覷了眼近在咫尺的手臂,松了口氣。 差點就撞上了。 “你?”米松顛了顛懷里滑下去的書,好脾氣的往后退了一步,拉開了點距離,輕聲詢問:“你找我?” 她說著,下意識抬眼瞧過去。 視線在他臉上停留幾秒。 是隔壁班的學委——常敬,兩人交情不深。要說交集最多的時候,就只有在米松去辦公室搬作業(yè)的時候。 不過說來也巧,幾乎她每次去辦公室,常敬都在。偶爾也會熱情的幫著分擔點,順路搬去班里。 “那個,米松同學,”常敬有些靦腆的撓了撓一頭短發(fā):“我、我......” 她抱著懷里死沉死沉的書,依舊耐著性子:“你怎么了?” 常敬“我”了半天都沒說出個所以然來,索性破罐子破摔般遞過來一張紙。 像是偶像劇里慣有的劇情。 ——“情書”這兩個字就那么理所當然的蹦進米松的腦海里。 常敬鼓起勇氣,猛地吐出這幾個字:“米松,我喜歡你!” 空氣忽而凝固零了那么零點五秒。 米松也有那么一瞬間的茫然。 大腦一片空白如電腦當機,緊接著又像是被人按下重啟鍵,再點開百度搜索,搜索出類似“你是好人”、“我們不合適”等關鍵詞。 米松從小就長得討喜,情書禮物也收過不少回。 但這么明目張膽的,還是頭一遭。 她咽了口唾沫,思慮幾秒,默默在心中整理著措辭。 “謝謝你,”她話鋒一轉(zhuǎn),神情嚴肅且認真:“但是你喜歡我也沒用,我只喜歡學習?!?/br> “......” “......” 米松只覺得氣氛愈發(fā)凝重了。 正當她有些沉不住氣,想說些什么挽回一下局面,順便委婉的表達“是自己配不上你”的思想,不遠處倏地傳來一聲極其短促而輕的嗤笑。 常敬沒想到有人在旁“偷聽”,這會兒自己又被喜歡的女孩子拒絕,只覺得面子上掛不住,面色由紅轉(zhuǎn)白,由白轉(zhuǎn)青,越來越難看。 米松下意識偏頭,尋著聲音看過去。 而常敬羞惱至極,憤憤把手里的紙仍過來。 輕飄飄的紙頁在空中打了兩個旋,飄飄蕩蕩的從她面前劃過,遮住了她的視線。 紙頁的邊緣擦過她的臉頰,癢絲絲的。最后穩(wěn)穩(wěn)落在她懷里那一沓課本的頂端。 米松這才看清,遠處的臺階上,夾著素描本而坐的少年。 作者有話要說: 預售文,請大家點點收藏叭,謝謝! 文案: 1. 十八歲的姜忻,F(xiàn)高風云人物,持美行兇,風情搖曳,張揚肆意得沒心沒肺,正如當初她向林北霽提分手時—— 他們依偎坐在帝都東靈山山頂,那夜銀河橫貫,星軌盤旋。 姜忻撥弄著手腕上的手鏈,自覺受夠了林北霽的緘默木訥,偏執(zhí)與占有欲,語態(tài)云淡風輕的提了分手。 2. 一別十年,經(jīng)年再遇。 姜忻犯胃病,夜掛急癥。 茶白色診室內(nèi),接診醫(yī)生安靜坐在辦公桌后。 他低著頭看病例本,勁瘦的手腕于袖下延伸,握著筆的右手時不時點劃。 醫(yī)生從病例本里抬頭,姜忻避開兩人的對視,落在辦公桌前端架起的坐診牌上—— 博仁醫(yī)院 林北霽 3. 夜晚十點,蘇荷Bar人群躁動。 迷亂的光束兩相交織,勁爆的音樂震耳欲聾,姜忻踩著高腳凳,傾身倚著吧臺,五指扣著杯檐輕晃,冰球鋃鐺。 她化著港風復古妝,酒紅色露背連衣裙蕩至腳踝,卷發(fā)下的背脊若隱若現(xiàn),白皙勻稱,脂薄而骨現(xiàn)。 男人搭訕,女人羨艷。 姜忻玩得開,對那些講著葷話的紅男女綠也能一笑置之,笑得沒心沒肺。 飲盡杯子里的酒,她擱下酒杯,穩(wěn)步往洗手間走,卻被人治住右手壓在隔間里。林北霽眼底蘊著惱怒:“你就是這么追我的?!?/br> 姜忻困在他懷中這一隅之地,后背抵著隔板:“什么意思?” “姜忻,你再對別人笑試試,”他氣極反笑,低氣壓蔓延:“信不信我回去讓你哭?” 姜忻挑眉,彎唇笑了。 她夾著一張房卡,塞進他胸前的口袋:“隨時奉陪。” ☆、兩份 她目光從下至上—— 男生坐在幾層臺階之上,身上穿著在校園里難得一見的私服,上身的白色寬松款體恤勾勒出流暢的肩胛線,修長的雙腿被軍綠色的工裝褲包裹,鼻梁上架著一副圓框眼睛。 他右手執(zhí)一支木質(zhì)鉛筆。 微微曲起的膝蓋上放著一本展開的素描本。 卷著夏日余溫的暖風一吹,白紙“嘩啦啦”掀了幾頁。 隔得遠了,米松看不真切他的臉。 只覺得他大概是在笑的。 可能笑得還挺開心。 她草草看了兩眼,不咸不淡的收回視線。 才左顧右盼著開始找常敬。 常敬長得比她高,又走得急,等米松反應過來,他早已經(jīng)走得沒影。 她皺著鼻子,又是憂郁又是慶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