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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他想說的時候,蔣容自然會細(xì)細(xì)地聽。兩個人整天整天地廝混在一起,偶爾到江邊僻靜的無人處偷偷摸摸地放兩個鞭炮。蔣容愛鬧愛玩,從袁鉞的嘴邊搶了煙去點鞭炮,總是看著引線燒了大半才跑開,刺激興奮得滿臉通紅,手心都是汗,吹了冷風(fēng)冷冰冰的,伸到在一旁抽煙的袁鉞脖子里,冷得他打個顫,又被他扣在懷里交換一個或深或淺的吻。偶爾到白塔里面去,搞搞衛(wèi)生,蔣容坐在吧臺里面許一心的專屬位置上,擺弄他的那些調(diào)酒的東西,調(diào)出一杯亂七八糟的東西出來,哄著袁鉞喝。袁鉞一口含著也不吞,全部灌回到蔣容的嘴巴里,混酒上頭,嗆得他滿臉通紅。更多的時間還是在開著暖氣的房間里,喘息著交纏著,怎么都不夠。但袁鉞始終都沒有真正插入,蔣容有一次躺在床上,大腿內(nèi)側(cè)都是被吮出來的紅印子和射得亂七八糟的jingye,瞪著眼睛問:“你為什么不和我做?!?/br>袁鉞抓著他的腳踝在上面凸起的骨頭上親了一口,說道:“等你再長大一點,再一點?!?/br>蔣容只能郁悶地看著墻邊劃著的身高線,上面那條是袁鉞的,一米八八,下面那條是他的,還差一截才到一米七五。蔣容心里還記著另外一件事。“那個趙一,他腦袋長好了吧?!?/br>袁鉞應(yīng)道:“應(yīng)該長好了?!?/br>蔣容試探著問道:“那你們,什么時候……”袁鉞利索地報了一個日期,是一個多星期之后,周一,那天蔣容第一天開學(xué),高二下學(xué)期了,他們學(xué)校抓得緊,強制所有學(xué)生必須上一節(jié)晚自修才能放學(xué)。蔣容皺著眉頭想到,晚自修是可以翹的。袁鉞明顯是知道這個晚自修的規(guī)定的,抽了張濕巾,替他擦干凈腿間,說道:“不要來,好好上課,學(xué)霸?!?/br>第33章袁鉞開始改裝他的機(jī)車。Y城冬天溫度不算低,但是很濕,冷風(fēng)一陣一陣吹來的時候仿佛要凍到人的骨頭縫里頭去。袁鉞只好把車推到客廳里面,地上鋪上一大片防水布,在屋子里頭弄。蔣容時不時給他遞遞東西,要不就趴在沙發(fā)背上認(rèn)真地看他,看他皺著眉頭的時候犀利的眉峰,認(rèn)真的時候利落又嚴(yán)肅的下頜線,小臂用力的時候凸起的青筋,等著他時不時抬頭親一親自己。腦內(nèi)想著,如果是夏天,袁鉞裸著上半身穿著工裝褲滿身是汗在修機(jī)車該有多帥。袁鉞偶爾會打電話給石頭,聊兩句關(guān)于機(jī)車改裝的事情。什么導(dǎo)流罩、引擎、離合器蔣容都不太聽得懂,不知道是不是因為這樣,他心里頭總有點惴惴,但看見袁鉞一副不緊不慢的樣子,又安心了些。有一天早上,蔣容醒的很早,袁鉞卻已經(jīng)不在床上了,被窩里還有余溫。他爬起來,看到袁鉞在樓下講電話,皺著眉頭。袁鉞回頭看到蔣容赤著腳站在樓梯上,把電話掛了,走過去將他牽回到樓上,兩個人又重新鉆回了被窩里。“怎么了?”袁鉞似乎出了神,過了一會兒才反應(yīng)過來:“嗯?”“我問你呢,怎么啦,出什么事了嗎?!?/br>“沒事,跟許一心聊天呢。”蔣容也就順著他的話不再問了,等到下午的時候,才偷偷地躲到閣樓,打了個電話給許一心。“喂?!?/br>“喂,許哥啊?!?/br>“干嘛呀,這么親切?!痹S一心的聲音懶懶的,好像還沒起床。蔣容沒有理他的調(diào)侃,問道:“你能不能告訴我,袁哥和趙一約的哪天?!?/br>“下周一啊。”許一心毫不猶豫地說道。兩個人肯定是通過氣的,專門騙自己的,肯定不是那天。為什么就不讓自己去呢,靜靜地在旁邊看也不行?蔣容吸了口氣,說道:“不是下周一是不是,騙我干嘛。”電話那頭的許一心一頓,半晌才說道:“他怕你要去?!?/br>“我為什么不能去,看也不讓看?”蔣容心里委屈,語氣重了些。“哎不是,”許一心語氣中透露出些許擔(dān)憂,“你以為那時候姚卉是怎么摔的,他們在環(huán)山路那里飆車后座要帶人的,轉(zhuǎn)彎的時候負(fù)重更大更容易翻車,所以后座的人都要越輕越好,所以袁鉞怕你要去。”蔣容:“那他后座要帶誰。”許一心:“我原本說讓我來的,他沒答應(yīng),其實辛堯更適合一點。我勸他,他說我們之中他誰也不帶。如果袁鉞找不到合適的人,很有可能到時候趙一會給他塞個人,會不會使絆子就不知道了?!?/br>蔣容聽得心驚,一時間沒了話。許一心:“我是希望你去的,你小些也輕些,而且?guī)е?,袁鉞就不會玩命飆了,輸了不要緊,一定不要出事才好。”蔣容問道:“到底是哪天。”“周日?!?/br>等到周日,袁鉞說要送他回家,準(zhǔn)備第二天上學(xué)。蔣容也沒有多話,順著他的意思,打了車到蔣容家的小區(qū)外面,沿著江邊逛了一段,冷風(fēng)呼呼地吹,袁鉞把蔣容的手揣到自己的兜里,兩個人誰也沒說話。到分別的時候,蔣容捏了捏袁鉞手心,說道:“你要小心?!?/br>袁鉞反應(yīng)了一下才明白過來,抿著嘴笑了笑:“好的。”市郊的山俯瞰全城,山上有一條廢棄的盤山路,原本就沒有多少人用,只有少數(shù)人會在周末的時候開車上山看日出,后來有一次暴雨,山泥傾瀉阻斷了路,后來修好了之后,路也沒有再開放了,倒成了玩摩托的人偶爾來飆車的集中地。山上很冷,袁鉞騎著車到了半山腰的時候,甚至還下起了小雨,路有些滑,但那里已經(jīng)聚滿了人,停了十幾輛顏色各異的機(jī)車,都開著遠(yuǎn)光燈,照亮了漆黑的山道,引擎的轟鳴聲不住響起,像是一聲聲歡呼,此起彼伏互相呼應(yīng),氣氛熱烈。趙一坐在他刷成綠色的機(jī)車上,非常醒目,看到袁鉞從車上跨下來,吹了聲尖銳的口哨,大聲說道:“總算來了,還以為你要爽約!”袁鉞今天穿著黑色的沖鋒衣,緊身的騎行褲機(jī)車靴,顯得高大而挺拔。他摘下頭盔,甩了甩頭,感覺到有細(xì)碎的雨滴打在臉上,他看了看四周,有生面孔也有熟面孔,臉上都帶著或激動或興奮或嘲弄的表情。他沒有理趙一,直接問路邊靠著樹站著的一個青年:“怎么比?!?/br>那青年從樹的陰影里走出來,扣著一頂鴨舌帽,手上拿著一面不大的旗子,說道:“很簡單,沿著路,先到山頂?shù)内A?!?/br>沒有說規(guī)則,那就是說,無論怎么樣,先到的就贏,怎么到的,路上使的什么手段就沒人管了。他是攢局的人,沒有人有意見,袁鉞也點點頭,表示明白了。趙一拍了拍他后座上一個穿緊身皮衣帶著頭盔的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