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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已經(jīng)給了你足夠的自由,跟一個女人通訊這么長時間,完全無視了我的存在。”這話在旁人聽來,完全就是吃醋傲嬌了。木子煜竟然也詭異的有了這種想法,這是吃醋吧?轉(zhuǎn)念一想,他們的關(guān)系好像還沒到那一步,現(xiàn)在正順其自然的玩著曖昧的游戲,誰也沒說要發(fā)展超過了友情以外的關(guān)系,難道他還需要考慮威爾帝的感覺?憑什么?在這么下去感覺會發(fā)生更多尷尬的事情,木子煜猶豫了一下,笑著問:“威爾帝,你,是不是喜歡我?”威爾帝挑起眉梢,特欠的回了一句:“只有一點(diǎn)點(diǎn)而已,多一分都怕你驕傲?!?/br>木子煜深吸一口氣,他現(xiàn)在沒有一點(diǎn)感動、心動或者心生漣漪,他只想揍他!沒好氣的對威爾帝翻了個白眼,木子煜打開通訊器,從通話記錄里找到凱瑟琳的通訊號,給對方發(fā)了一條訊息。給對方一個月的試用期,能不能行,以后再說。至于對方收到后來不來,就看對方的意思了。發(fā)完了之后他也沒管威爾帝,扭頭就去了花圃,這混蛋渾身上下都帶著欠抽的氣息,再聊下去他真想抽他。“嘖嘖嘖,鬧別扭了,”赫爾曼看著木子煜的方向,搖著頭著感嘆著,“小老板就是眼神兒不好,找男朋友就要找嘴甜的,比如像我這樣的,這樣才能天天被哄著,而不是天天生氣?!?/br>蹲在地上的漢特鄙夷地翻了個白眼。“我說小矮子,你這是什么表情?”赫爾曼抱著手,他現(xiàn)在也看出來了,這小矮子就是看他不順眼。漢特抓住一只最精神的雞,用濕布把對方擦干凈,脖子上帶上兩個鈴鐺,身上漂亮的羽毛捋順,收拾妥當(dāng)后才把這只雞裝進(jìn)單獨(dú)的籠子里。再抓住那只黑白花的巨大長耳獸,打算把對方也捯飭干凈,讓它們兩個去店里當(dāng)明星,打廣告。看著赫爾曼找茬,漢特撅起嘴,哼了一聲。“嘶!”赫爾曼這個氣,“我就沒見過像你這樣的平民!這要是擱我們家,早把你辭了?!?/br>漢特鼓著腮幫子,不搭理他。赫爾曼也感覺一個人唱獨(dú)角戲沒意思,跟漢特吵架,就像一拳打在棉花上,不管你說什么,他連個反彈都沒有。自從那天對他吼了兩句,這小矮子一直對他待答不理的,“不就是一個雞蛋嗎?我賠你總行了吧,你這樣會讓我感覺在欺負(fù)小孩?!?/br>漢特低著頭,依舊給黑白花梳著毛,赫爾曼以為他依舊不會搭理自己的時候,漢特終于停下手里的動作,鼓著腮幫子嘟囔了一句:“不用,你的是你的,我的是我的,那是少爺送我的?!笨傊J(rèn)死理,較真的不行。“賠償你一顆雞蛋那么大的寶石行不行?”赫爾曼掐著腰,有錢人獨(dú)有的王之蔑視。漢特繼續(xù)給黑白花梳毛,對大寶石鄙夷不屑,“不屬于我的東西,我是不會要的?!?/br>赫爾曼氣的捂心口,很好,人矮志氣高!感覺跟這個小矮子再聊下去會被氣死,赫爾曼剛想走,木子煜就給他發(fā)了一條通訊,給他安排了任務(wù)。赫爾曼不得不改變了方正,回去作圖,玫瑰花要開始宣傳了。遠(yuǎn)遠(yuǎn)看見木子煜把威爾帝那么危險的人當(dāng)打工仔用,竟然又讓對方給催生玫瑰花。剛才還鬧別扭,喘口氣的功夫又好了?赫爾曼偷偷在背后甩了個中指,威爾帝也挺沒原則的,簡直是言聽計(jì)從,讓干就干,嘴上嫌棄,其實(shí)一點(diǎn)都不拒絕。鄙視!————“玫瑰花這邊做的不錯,挺浪漫的,就是感覺,不是你的風(fēng)格?!钡诙煸缟希咀屿峡赐旰諣柭龅男麄骶W(wǎng)頁,只有這一個感覺。赫爾曼傲然的挺了挺胸,“我對浪漫的理解深如大海,而你,對我一無所知?!?/br>“好吧,”木子煜也不再探究,不過還是很好心的提醒對方,“你找人幫你的時候做得隱蔽一點(diǎn),如果你被家人抓回去,我還要再找一個打工仔。像你這么便宜的,真不好找。”赫爾曼夸張的捂著胸口,“你說,你在乎我還是在乎我的勞動力?”木子煜兩邊嘴角各上翹30度,露出一個讓赫爾曼這個顏控幾乎窒息的完美表情,“我在乎你的勞動力,謝謝?!?/br>赫爾曼高興地圍著木子煜轉(zhuǎn)了一圈,“你絕情的樣子也讓我心跳加速!”木子煜完全無視對方的殷勤,又看了看網(wǎng)站雞場部分的2.0升級版,含笑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這個風(fēng)格才是你做的,張揚(yáng)浮夸。”還有點(diǎn)兒賤。不過這句話說出來有點(diǎn)不太禮貌,被木子煜自動跳過了。“不過,太浮夸了,重做吧,下次再把個人情緒帶進(jìn)工作中,我就扣掉你的工資。”宣傳頁上那些雞一只只都跟戰(zhàn)神哪吒一樣,身上紅紅綠綠的不說,夸張的比大樹還要高,這不就是胡扯嗎!赫爾曼抓了把頭發(fā),自己看了看也被逗的哈哈大笑,“都是被那個小矮子氣的!”威爾帝從外面走進(jìn)來,笑瞇瞇的問:“在聊什么這么高興?”“沒什么,就是想約凱里一起去洗個頭染個發(fā)撩撩美人看看海!”赫爾曼說完條件反射的扭頭就跑,惹不起躲得起,面子節(jié)cao什么的在性命面前皆可拋。木子煜看見威爾帝手里的東西,挑眉問:“你出去了?”“去帝星買了你喜歡的早點(diǎn)?!蓖柕郯咽掷锏臇|西遞給路過的漢特,讓對方拿到廚房。木子煜怔了一下,垂眸繼續(xù)看網(wǎng)頁,表面看起來平靜,耳尖卻泛了紅,“想吃的話派人去買就行了,來回也一個多小時呢?!?/br>威爾帝彎下腰,把臉湊到坐著的木子煜面前,笑著道:“總感覺,有些事不是自己做,就沒有意義?!?/br>木子煜抿著嘴,抬眸對上眼前這雙看起來無情的雙眸,看了幾秒之后,眸子里漸漸升起幾分笑意。就像被星光涂抹過的星空,星星點(diǎn)點(diǎn),融化在夜空,能恒古萬年不變。“其實(shí),我這個人表面看著好脾氣,其實(shí)冷漠自私又很不講道理,我希望別人對我好,勝過我對別人。我希望別人遷就我,勝過我包容別人。所以別人可能會喜歡我一時,不愿意喜歡一世,因?yàn)檎l都想被寵著,不愿意一直付出。我知道自己的缺點(diǎn),所以我寧愿自己過,誰也不拖累?!蹦咀屿系穆曇艉茌p,就是只說給眼前的人聽,清雅的聲音含著淡淡的笑,就像在講一個小故事。威爾帝保持姿勢不變,認(rèn)真的看著木子煜的眼睛,感覺靈魂都要被吸進(jìn)去。木子煜繼續(xù)問:“五十年后、一百年后,你依舊會為了給我買一份早點(diǎn),不在意這一個多小時的路程嗎?”“嗯……”威爾帝沉吟了一下,笑著捏住木子煜的鼻尖,就像在逗弄一個調(diào)皮的孩子,木子煜雙眼含笑的期待了的半分鐘,威爾帝淡淡的:“看心情?!?/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