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場,也沒有太在意。對于申請長的好看的美男售貨員這事,直接給否了,過節(jié)的時候這么忙,去哪兒給你調(diào)人?自己想辦法吧。店長一咬牙,去了附近一家夜店,雇了十個人來。和木子煜這邊一樣,什么款式的都有,帥的美的大叔的,還有幾個正太的,一人八百星幣一天,指望今天就能賺回來。第二天,木子煜路過那個花店,一看門前一字排開的十個美男,頓時驚訝的問:“他們是不是在模仿咱們?”跟著跑來送貨,順便想來看看熱鬧的赫爾曼頓時就樂噴了,“噗!他們是不是誤會了什么,難道以為咱們能賣的出去是因為有帥哥站臺嗎?”木子煜也笑了,“他們大概是這么認為的?!?/br>花開不謝、大且嬌艷,產(chǎn)品本身的優(yōu)點誰也無法模仿,再加上用心的包裝和浪漫的寓意,如果說昨天只是個熱身,今天就是要打?qū)崙?zhàn)了。對方想用服務(wù)員拉回一籌,根本就沒找對原因。昨天他們回去之后,木子煜哄著威爾帝,讓他用木系異能把這些花都溫養(yǎng)了一遍,他又給上了保鮮的藥水,這下可以保證四五天之內(nèi)不會蔫。而且他今天推出了又一特色:雙頭玫瑰。木子煜賦予它們很好的寓意:花開并蒂,白頭到老。很少有玫瑰兩個頭長在一起還長得這么齊整,一開始木子煜也沒想到會有玫瑰花能長成這個樣子。大概是因為威爾帝的異能太強,在催生的過程中強大的木系異能讓這些花的細胞分裂的太快,長出了畸形。而且今天的包裝和昨天的包裝不一樣,三天的狂歡節(jié),一般第二天是重頭戲,到第三天人們的勁頭就小了,所以今天是重中之重。木子煜也特意定做了一批更加精致的包裝,上面還有一段小故事,價格也要比昨天的稍貴一些,反正羊毛出在羊身上,有這個錢買花的人也不在乎多花一點,讓自己更有面子更上檔次。來之前木子煜給大家做好了動員,忙完這三天,咱們回農(nóng)場開慶功宴!農(nóng)場的員工本來就不多,呼聲還沒響起來,威爾帝那邊的人就已經(jīng)鬧起來了:開慶功宴!買酒!支架子!買rou!大家一起出來嗨!干活的沒動靜,沒干活的先嗨了,好在閻奏還是比較靠譜的,一看農(nóng)場已經(jīng)忙不過來了這些人還來搗亂,讓他們都別閑著,把花都剪了包裝好,木異能的人也有用處了,再催生一批,沒有看見錢不賺的道理。為此木子煜還說閻奏比威爾帝靠譜多了,引得威爾帝可不高興,坐飛行器都沒跟木子煜坐一個。木子煜也不高興,就說了句實話而已,有必要這么生氣嗎?幼稚!這店門口已經(jīng)來了不少人排隊,很多都是年輕的家仆,身上的衣服上都帶著家輝。大概是昨天的宣傳做的很到位,連貴族都覺得這種大花冠且用精美包裝的鮮花很上檔次,派仆從來給購買。木子煜是吃了早飯才出來的,在店里幫忙的人早早就來了,看樣子已經(jīng)賣了一段時間。威爾帝下了飛行器,發(fā)現(xiàn)木子煜連看都沒看他,直接往里走,臉色更加難看了幾分,不是應(yīng)該趁他不防備撲上來抱住他,并且可憐兮兮對他道歉嗎?不是應(yīng)該聲淚俱下的向他表示,以后再也不會夸獎別的男人嗎!閻奏所說的套路,果然都是狗屁!套路沒用,威爾帝只能用自己的方法,小時候跟他鬧脾氣,哄哄就好了。木子煜忍著笑,頭也不回的進去問了問店里的情況,得知一切正常之后就想去幫忙。眼前突然人影一閃,高挑的身體不講道理的擋在他的身前,木子煜抬頭,剛想說今天我很忙,你不要跟我搗亂,沒想到眼前突然出現(xiàn)一束玫瑰花。木子煜張了張嘴,把要說的話都堵了回去,“你……”威爾帝沒好氣的塞他懷里,“情人節(jié)啊,送花不是很正常嗎?”木子煜臉上一紅,看著懷里的花有些不好意思,他垂著眸,眼底閃過一絲促狹,“咱們什么時候是情人的關(guān)系?”威爾帝可不會被他牽著鼻子走,伸手挑起木子煜的下巴,湊近他后目光直視著他的眼睛,認真的道:“要不直接結(jié)婚吧,一會兒去登個記?!?/br>木子煜被嚇了一跳,這種事威爾帝絕對能干的出來。“你別胡鬧,你有這個帝國的身份證明嗎?”“沒有,但我可以現(xiàn)在辦一個。”威爾帝認真的道:“咱們還可以去其他帝國再登記幾次?!边@樣全世界都知道他們是一對。木子煜抽了抽嘴角,無奈的抓下捏著自己下巴上的手,抬眸認真的問:“威爾帝,我知道你是真的喜歡我,你問問你這里,”木子煜戳了戳威爾帝的胸口,“你想和我結(jié)婚,是想好一輩子都過這樣的日子嗎?”回答木子煜的是個帶著薄荷味道的吻,威爾帝湊過來,在木子煜的嘴上一觸即離,看著木子煜震驚的表情,少有的,他沒有發(fā)火,也沒有翻臉,只是臉上的表情十分嚴肅,“我只要你?!?/br>木子煜捂臉,這么任性怎么溝通?威爾帝把他懷里的花往上托了托,映著木子煜羞紅的臉色,他低頭,額頭抵在木子煜的眉間,笑道:“跟你挺配的,好看?!?/br>木子煜:“……”威爾帝撩完了,老實的坐到他昨天的位置上去,不給木子煜搗亂。老板娘超聽話!木子煜抱著花,愣愣的站在原地,心臟狂亂,心亂如麻,還沒在威爾帝剛才那話里緩過來,肩膀就被人戳了一下。他回頭,戴著帽子和口罩,把自己包的像個搶劫犯的赫爾曼笑呵呵的問:“老板,你懷里這花賣不賣?”木子煜紅著臉,抱著花硬憋出一句:“不賣!”赫爾曼呵呵壞笑。木子煜把花收了,冷著臉道:“你這樣不怕被你家人找到嗎?如果沒什么事,你回去幫漢特干點活,喂喂長耳獸也行啊?!?/br>赫爾曼攤了攤手,“好好好,你是老板你說了算。不過,我還是有一句話想說?!?/br>木子煜疑惑的挑了挑眉,什么話?赫爾曼眼里的笑意漸漸消失,少有的嚴肅認真,“他不愛你。”木子煜瞪大眼睛,眼里已經(jīng)有了惱意。看著他的表情,赫爾曼突然笑了,“他是為你著了魔,快為你瘋了,比愛你還可怕。你看,有一個人這么愛你,你應(yīng)該幸福才是,好好抓緊,別讓人寒心。如果你不幸福,就對不起那些想要自由追求愛情卻得不到幸福的人。”木子煜眸色一沉,總覺得赫爾曼這話說的很有感觸。木子煜微微側(cè)臉,看向威爾帝的方向。如果不是為了他,威爾帝也不會一頭銀發(fā),性格也不會變得這么偏激,到如今不顧危險以這種身份跑到帝星,時刻陪在他的身邊,如果不是著了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