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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心中覺得很是溫暖,這會兒看到小姑娘們不好意思了,她便主動開口說話了。 “讓我來猜猜看,鵝黃色衣服的是嬌嬌,粉色衣服的是安意對不對?” 姜妙容沖兩人笑了笑,聲音也是好聽。 魏令儀和謝安意雙雙點(diǎn)頭,兩人衣服除了顏色不一樣,款式發(fā)髻差不多都是一樣的,這會兒看著兩人一起點(diǎn)頭,愈發(fā)的像雙胞胎了。 “大嫂長得真好看呀,還很聰明,大哥可真幸福!” 魏令儀素來嘴巴甜,笑起來又有小酒窩,看得人都恨不得醉在她酒窩里。 姜妙容忍不住笑了,說道:“可真是個小甜嘴,不過小禮物也沒了,這夸可算是白夸了?!?/br> 魏令儀聽姜妙容逗她的話,沖她眨眨眼,笑道:“沒事沒事,我娘說見到美人就是賺到,大哥娶了美人大嫂,我已然是賺大發(fā)了?!?/br> 姜妙容一愣,隨即笑出聲來了,這魏府的嬌嬌到底是個什么樣的寶貝?可真是叫人喜歡哪。 謝安意在外人面前慢熱些,不如魏令儀這么自然,這會兒見姜妙容也好相處的樣子,她才跟著魏令儀點(diǎn)點(diǎn)頭:“嬌嬌說的沒錯,大嫂是美人?!?/br> 姜妙容直接笑倒在身邊婢女身上,揉著肚子,她在嫁過來以前就知道魏相府是一個極其講規(guī)矩的地方。這點(diǎn),她爹娘也告訴過她,甚至是她初見魏明謹(jǐn)?shù)臅r候,也是這個感覺。 可沒想到,魏府的小嬌嬌竟然這么有趣。 也難怪了,金陵城都有傳言說魏家小娘子那就是魏家人的心肝,這樣有趣又可人疼的孩子,合該是滿府的小心肝兒啊。 姜妙容笑夠了之后,才直起身來,對魏令儀和謝安意說道:“方才實(shí)在是忍不住,我以為魏家重規(guī)矩,早已經(jīng)做好了過沉悶日子的準(zhǔn)備,倒是沒有想到遇到了嬌嬌和安意兩個寶貝,這就算不是為了我這夫君,我也值了。” “娘子!” 姜妙容身邊的婢女見她這么豪爽的說出口,唯恐魏家的人對她印象不好,連忙想要出聲阻止。 魏令儀和謝安意兩人也見識到了這位大嫂可能是真的十分不拘小節(jié)了,她可真是直接啊。 看兩個小姑娘有些呆愣了,姜妙容笑道:“怎么,被我嚇著了嗎?” 姜妙容身邊的婢女見她這么放飛自我已然有些不忍直視了,默默的扭過了頭不看這一幕……夫人老爺,奴婢對不住你們,娘子她都不用一天,這才幾個時辰就暴露自己的耿直本性了。 魏令儀和謝安意連連搖頭,又瘋狂點(diǎn)頭。 姜妙容笑,“別急別急,慢慢說?!?/br> 魏令儀:“沒嚇著?!?/br> 謝安意:“大嫂與我見的一般大家閨秀不一樣誒?!?/br> “哦?哪里不一樣?” 姜妙容也好奇,她在這兩個小姑娘面前實(shí)在是不想端起對外人的那一套,她自然是怎么舒服怎么來。 “大嫂豪爽呀,令人羨慕的豪爽?!?nbsp;謝安意晃了晃手里的小荷包:“又聰明!” 姜妙容哈哈大笑,實(shí)在是很想知道魏家和謝家是怎么培養(yǎng)出魏令儀和謝安意這樣兩個純粹可愛的小姑娘的呢? 若是往后生女兒的話,她想了一下,大概也就是這樣最好了吧。 新房里新婦和meimei們相處極佳,可前院魏明謹(jǐn)也有些招架不住了。 這時候兄弟的作用就體現(xiàn)出來了——沒人坑哥哥的時候,弟弟們就是坑;有人坑哥哥的時候,弟弟們都擋在前頭的。 魏明謹(jǐn)說自己有些喝迷糊了之后,魏明諺和魏明謨兩個便一左一右的站在了他身邊,替他接下了剩余的酒。那四五六七幾個,便端著酒杯四處敬酒,那架勢就是能放倒一個是一個。 趙寧煊和賀閻兩人,一個是代表太子來了,另一個都不用人灌,自個兒捧著壺酒就在那喝得起勁兒。 魏家兄弟自然也就是略過這兩人,往別人那邊兒去了。 趙寧煊看著賀閻一杯一杯的下肚,仿佛這酒是白水一樣,他皺了皺眉頭,“你這是……” 賀閻看了他一眼,倒了一杯給趙寧煊。 趙寧煊狐疑的接過了那杯酒一飲而盡,面上的表情就變得有些古怪了,可還是把那杯東西給咽了下去。 “你這是水?” “廢話,不然你以為我真能千杯不倒?” 賀閻聲音很小,他道:“衣服上是酒沒錯?!?/br> 趙寧煊嘖嘖稱奇,“我以為我就夠不要臉了,想不到你比我還過分?!?/br> 賀閻繼續(xù)一杯一杯的喝,同時小聲說道:“世子放心,以后你成親我絕對用真的?!?/br> 趙寧煊哼了一聲,都懶得搭理他??粗邦^熱熱鬧鬧喝酒的魏家兄弟,嘴角微微勾起,看樣子他的確是要好生練一練酒量了。 這些大小舅子們……可是一個比一個能喝。 魏明謹(jǐn)雖然說是醉了,可眼底還有清明之色。魏明諺和魏明謨兩個看不出是能喝酒的,可從一開始到現(xiàn)在他們倆喝得也不少,就連四五六七都一直沒停過,現(xiàn)在還在滿場找人敬酒呢…這戰(zhàn)力… 趙寧煊忍不住磨了磨牙,也不知道魏相是怎么帶孩子的,怎么魏家人都這么能喝嗎? 賀閻觀察到了趙寧煊的小表情,忍不住笑出聲來。 趙寧煊立刻回頭狠狠的瞪了賀閻一眼:“不想被他們輪番灌酒,你就老實(shí)點(diǎn)?!?/br> 賀閻聞言馬上做了個閉嘴的動作,連帶著手上喝酒的姿勢也停了,他把酒壺酒杯都放下了,這模樣簡直不要太聽話了。 “再給我裝?” 趙寧煊暗自磨牙。 賀閻忍了忍,還是沒忍住,笑出一口白牙:“放心吧,你家兄長也不少,實(shí)在不濟(jì),你請?zhí)拥钕伦?zhèn)。” “呵。” 趙寧煊冷笑了一聲,請?zhí)幼?zhèn)?太子不親自領(lǐng)頭灌他就已經(jīng)是大善了,他哪敢請?zhí)幼?zhèn)。 如今的太子哥已經(jīng)不是小時候那個事事都為他著想的太子哥了,他變了,變得只想看弟弟出糗! 兩人談話間,這些來灌魏明謹(jǐn)酒的人多數(shù)都已經(jīng)被魏家兄弟放倒了。賀閻放眼望去,這場上能穩(wěn)穩(wěn)的站著走出去的人,怕是不會超過十個吧…… 想到將來趙寧煊要面對這樣一群喝酒跟喝水沒什么兩樣的舅子們,賀閻就忍不住向他投去了同情的目光。 而這前院的景象,魏相也多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