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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戀愛,所以想多了嗎?陳秉玦不動聲色的岔開了話題,轉(zhuǎn)而聊向了尚樂在公司里做程序猿的一些趣事,徐一行也不再盯著他,那種莫名其妙的感覺消散了很多。聊了一會兒尚樂一看表,壞了,說的太開心居然說了將近一個小時,陳秉玦和徐一行還沒聊上幾句呢,于是立馬廁所遁,把場子留給了兩人。桌子上是一堆他們吃剩的殘羹冷炙,徐一行叫服務員撤了盤子,給三人一人倒了一杯熱水。大概是嫌水太燙,只一下一下用干凈勺子攪拌著透明的熱水,并沒有喝下去。徐一行問了陳秉玦一些小時候的問題,陳秉玦一一回了,徐一行也聊了一些自己過去的事情,陳秉玦才知道,面前這個白白凈凈的年輕人,居然在戈莎歌劇廳表演過。面對陳秉玦亮閃閃的眼神,徐一行失笑道,“并不是專場,只是和樂團一同演出而已?!?/br>陳秉玦崇拜道,“那也很厲害了啊,戈莎誒!多少音樂人的夢想!”徐一行嘆了口氣,“都是以前的事了,不提也罷?!?/br>陳秉玦好奇道,“那為什么現(xiàn)在在……在這種……恩……”他是想問怎么回去尚樂公司聯(lián)誼會這種小地方演出。當然尚樂的公司是不錯的,只是能上戈莎歌劇廳表演的,都能稱得上是藝術(shù)家了,不可能看得上這樣的地方。徐一行道,“碰到一些不太好的事,不提也罷?!?/br>陳秉玦知情識趣的沒有再提,兩人又就莫扎特肖邦莫奈畢加索漫無天際的聊了一會兒,陳秉玦愉悅的發(fā)現(xiàn),徐一行真的是一個很不錯的聊天對象。如果這個聊天對象沒有時不時用眼神撩他一下的話。陳秉玦并不是沒被人撩過,男的女的都有,只是這種級別的甚少,當徐一行清淡雅致的雙眸帶著一絲笑意落在人身上的時候,陳秉玦承認,他雖然沒有動心,但那種酥酥麻麻的感覺真的是躥遍了全身。兩個小時后尚樂回來了,最初徐一行給他倒的熱水早就變成了涼水,尚樂毫不在意咕嘟嘟一口喝完。幾人估摸著再不走服務員就要趕人了,尚樂開車送徐一行回家,他和徐一行住的地方隔得不遠,卻和九龍美院是兩個完全相反的方向,陳秉玦也沒讓他送,自己坐公交回去了。作者有話要說: 本來不想開了……但是最近發(fā)燒咳嗽沒心情干正事,擼了一個中篇。期待大家的支持(☆▽☆)☆、第二章初見(下)第二章初見(下)陳秉玦在離小巷口不遠處的公交站牌下的車,慢悠悠的走著,還順帶在旁邊的包子店拎了六個小籠包做晚飯。回到屋子的陳秉玦咬著包子繼續(xù)畫畫,他想著腦子里的徐一行,筆下一動,寥寥幾筆勾勒出了輪廓,又咬了口包子畫了幾筆,等吃完三個小籠包,一個徐一行已躍然紙上。好看嗎?好看。可始終缺點什么。年齡越長越大,基本功越來越扎實,那種告訴自己“我的畫缺了點什么”的感覺越來越明顯。薛立明說,缺的是感情,他也明白,可他總是抓不住,如何去投入感情。是壓根找不到感情,或是感情還不夠豐滿?陳秉玦找不到答案。他把剛剛畫完的徐一行隨手丟往一邊,拿了一張新的畫紙,又咬了一口小籠包,開始構(gòu)思薛立明布置的作業(yè)。唰唰唰,連畫了三張。好看,無感。好看,無感。好看,無感。陳秉玦無奈的嘆了口氣,把三張畫拍了下來,打開了手機,點開了一個名字叫“互幫互助”的聊天群,發(fā)了條消息:丟呀丟呀丟玉佩:[圖片][圖片][圖片]共三張,一張五百,一起買打八折,有意者直接微信聯(lián)系森林:啊啊啊啊啊啊啊啊陳學長??!我要我要三張都要!??!嗚嗚嗚我作業(yè)有救了,就等著陳學長呢!李茉莉:樓上不要貪心!QAQ學長求一張!明天老師要交水彩我還一筆沒動呢!接著又有兩個說要的,森林和李茉莉兩人一人搶了兩張,一人搶了一張,陳秉玦和那兩人說抱歉已經(jīng)賣完了,下次可以預定,那兩人又提出加錢讓陳秉玦幫忙畫,被回絕了。陳秉玦其實并不太在意這幾百塊錢,他大學期間就偷偷摸摸背著學校給一家專門造假的機構(gòu)畫畫,也有幾個固定聯(lián)系的畫師專門讓陳秉玦給他當槍手,這種長期合同給的報酬不低,再加上陳秉玦模仿原畫幾乎可以以假亂真,而且什么類型都能來,跟他合作的人基本只有樂的開心不停加錢的份,生怕他被別人搶走。陳秉玦過的并不富裕,也不過是因為每個月他都會把將近一半以上的工資捐給自己從小生長大的孤兒院。孤兒院就叫立明孤兒院,據(jù)說薛立明老爺子小時候總害病,他父親為了給孩子多積點善行,就投資建了這所立明孤兒院,而陳秉玦除了在陳家度過的八年,基本上立明孤兒院就和他的家一樣了。最初孤兒院院長馮淑蘭還擔心過陳秉玦捐這么多錢是不是自己太節(jié)省了,陳秉玦說自己給設計公司兼職一個月能賺很多錢,讓馮淑蘭放心。也得虧薛立明老爺子不愛管這些閑雜事,否則知道自己的學生去給別人當槍手,估計得氣到心肌梗塞。跟李茉莉和森林聯(lián)系完約好晚上過來拿畫,就看到了一條好友申請消息。是一個ID叫一行的,很明顯是徐一行。陳秉玦通過了他的好友驗證,那邊發(fā)來一條消息。一行:阿玦?丟啊丟啊丟玉佩:是我一行:{捂嘴笑}這個ID太有趣了丟啊丟啊丟玉佩:{酷}那邊徐一行不知干什么去了,沒有立刻回消息,陳秉玦把手機扔一邊,皺著眉頭開始構(gòu)思。煩,畫不出來。越想越煩。手機又亮了起來,有新消息。陳秉玦陷入思考的時候基本沒有什么可以打擾他,所以等他注意到手機新消息的時候,十多分鐘已經(jīng)過去了。一行:今天聽尚樂說九龍游樂場挺好玩的,我明天想去,但是尚樂好像有點忙去不了,你有空嗎?一行:我聽說你一直在構(gòu)思一幅畫,想不出來,說不定明天玩一玩就能想出來了呢一行:阿玦你不在嗎?一行:你在的話,請回復一下我~陳秉玦看著徐一行的四條消息。去?人多,擠。不去?徐一行說的對,自己宅在家里什么也畫不出來一天也是浪費了。那就……去?陳秉玦想了想,回復了消息。丟啊丟啊丟玉佩:好呀,明天什么時候?一行:上午九點,門口見丟啊丟啊丟玉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