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貴人又生了位阿哥...... 嬤嬤抱著嬰兒跑出來。 “ 生了生了?!蹦菋邒咭荒樀南采骸叭f歲爺,貴人娘娘生了位小公主,” “母子平安!” *** 盛瓊?cè)A下意識(shí)的松了一口氣。 聽聞是個(gè)阿哥,場(chǎng)面上不少的人神情微妙起來,萬歲爺阿哥雖多,可到底生了兒子才能有個(gè)依靠。 康熙倒是瞧不清喜樂,擰著的眉心卻是舒展開來,單手撐著扶手站起,嬤嬤立馬將孩子往他面前抱。 討喜般的道:“萬歲爺,小公主長(zhǎng)得像您?!?/br> 才剛生下來的孩子,眼睛都沒睜開,如何看的出來?萬歲爺用手指挑起襁褓的一角瞧了一眼,就放開:“賞!” 眾人大喜,立馬跪了一地:“恭喜萬歲爺,賀喜萬歲爺。” 康熙笑了笑,眉眼才算是帶上幾分喜色,吩咐了幾句,便帶著李德全離開了。 這孩子都生了下來,萬歲爺也走了,眾人自然沒了繼續(xù)留下來的心思。盛瓊?cè)A走在最后,乘人都走了悄悄去了產(chǎn)房:“你們家貴人如何了?” 玉貴人的貼身宮女守在門口,瞧見是她立馬彎下身子行禮:“叩見盛貴人?!?/br> “起來吧?!笔?cè)A往前走兩步,隔著門卻聽見里面的哭聲:“怎么了?”她扭頭。小宮女抹了眼淚,含糊道:“主子剛生了孩子身子疼,心情不好。” 盛瓊?cè)A放在門框上的手收了回來,“讓你們小主好好休息,如今一切都沒身子重要。” 小宮女點(diǎn)了點(diǎn)頭,盛瓊?cè)A再往產(chǎn)房中瞧了一眼,便帶著紅裳回去了。 “小主,”等到了秀水院,紅裳才開口問:“玉貴人這剛生完孩子就哭,對(duì)身體不好。” 盛瓊?cè)A壓低聲音: “我如何不知?”萬歲爺如今還沒懲治赫嬪,玉貴人自然委屈。何況……她心里嘆了口氣。 這玉貴人一直想肚子里是個(gè)阿哥,如今是個(gè)公主,只怕這點(diǎn)也傷心。 “依奴才看,阿哥公主都一樣,日后只要是小主生的,萬歲爺都喜歡?!笔?cè)A一走進(jìn)去,就見綠羅站在門口,殷勤的給她解身上的斗篷。 她挨了罵,如今變得格外乖巧,又是端茶又是遞水的,格外的殷勤。 盛瓊?cè)A卻不對(duì)著她不說話,臉色也有些冷。綠羅解了斗篷,瞧見小主這淡淡的樣子,臉上有些委屈:“小主,奴婢知錯(cuò)了?!?/br> “出去吧?!笔?cè)A特意冷著她,往軟塌上走去。 揉了揉眉心,接過熱茶喝了一口,過了會(huì)兒才道:“讓小福子進(jìn)來。”小福子就在門口守著,聽見她的話連忙進(jìn)來。 “小主,今日的事確實(shí)有蹊蹺?!?/br> 盛瓊?cè)A掀開眼簾往他那兒看去,她總覺得今日這事不對(duì),雖然赫嬪平日里就不是個(gè)好脾性,可也沒有這般愚蠢。 玉貴人都懷著身孕了,她還光明正大的將人往地上推,當(dāng)著這么多人的面,豈不是在自己找死? 盛瓊?cè)A搖搖頭,赫嬪若是當(dāng)真想害玉貴人只怕早就害了,非要等到瓜熟蒂落的時(shí)候?可若不是赫嬪的本意,她又為何將人往地上推? “赫嬪如今如何了?” 小福子跪在地上低聲道:“奴才特意去打聽清楚了,萬歲爺如今雖沒懲罰赫嬪但也沒讓太醫(yī)去給赫嬪醫(yī)治,如今人還在昏迷著。” “還在昏迷?” 盛瓊?cè)A擰著眉心,總覺得不對(duì)勁,可如今一時(shí)三刻也想不出什么,正煩的時(shí)候,門口忽然傳出一道喊聲:“萬歲爺吉祥?!?/br> 盛瓊?cè)A從軟塌上站起來,這萬歲爺不是剛?cè)チ饲鍖m,如何又來了秀水苑?她剛站起,就見康熙扭著眉心走進(jìn)來:“怎么了?” 瞧見她這一副驚訝的樣子,康熙放下手,在她額頭上彈了一下。 “呀——” 的一身,盛貴人連忙捂著額頭,泛著水色的雙眼不滿的瞪了他一眼:“疼著呢?” 康熙知道她這是撒嬌,卻還是伸出手在她額頭上摸了摸,皺著眉心不解道:“朕分明也沒用多大的力。” 他是沒用多大的力,盛貴人的額頭紅都沒紅。 盛瓊?cè)A瀲滟水色的雙眼轉(zhuǎn)了轉(zhuǎn),嘴里卻一個(gè)勁兒的喊疼,康熙揉了片刻,轉(zhuǎn)過頭狐疑的看她:“真的傷到了?” “萬歲爺不信的話,給嬪妾吹吹?!?/br> “是,朕不相信,還要給你吹吹?”康熙笑了一聲,低下頭的時(shí)候眉眼帶著笑意:“盛貴人打的好算盤?!?/br> 康熙雖是嘴上那樣說,可手指卻沒停,當(dāng)真輕柔的替她揉了好長(zhǎng)一會(huì)。 奴才們見狀都走了出去,盛瓊?cè)A垂下眼簾,過了一會(huì)兒才問:“萬歲爺不是回乾清宮了嗎?如何又到嬪妾這兒來了?” 康熙停下手,拉著她的手在掌心握了握。 盛貴人的手小,他的掌心又大,搭在他掌心里,只有他巴掌的一半??滴鯋鄄会屖值娜啻炅艘粫?huì),才道:“沒事,朕不過有些想你。” 他說完,眉心一挑看著盛瓊?cè)A:“盛貴人呢?” “萬歲爺說什么?”盛瓊?cè)A眨了眨眼睛,“嬪妾不懂?!?/br> 康熙輕笑一聲,面上帶著笑意,卻將人往床榻邊帶。他手掌放在她領(lǐng)口的盤扣上,兩根手指靈活的一動(dòng),斜襟處的衣扣便解開了。 一顆,兩顆。 順著那腰桿一路往下,康熙面上平淡的,手指卻是飛快。 春日里穿的不多,沒片刻他已經(jīng)解了一半,帶著薄繭的手指順著縫隙往里里頭探,康熙喉嚨一滾,語氣帶著威脅:“盛貴人當(dāng)真不想?” 盛瓊?cè)A被壓在床榻上,見狀頗有些寧為玉碎不為瓦全的意思。 眼神閃了閃,別開頭:“不想。” “哦?”康熙的眼中笑溢了出來,手指往里一探已經(jīng)摸到那根細(xì)繩,沙啞的聲音低笑一聲,手指一曲將繩子勾起。 指頭勾著那細(xì)繩來回的滾動(dòng)了兩下:“嘖——”他一笑,勾著繩子的手指一用力,同時(shí)低笑了一聲頭往下。 灼熱的呼吸立馬噴在她臉頰上。 唇瓣相離只有絲毫的距離,盛瓊?cè)A立馬閉上眼睛。 “呵——”印象中的濕熱沒有貼上來的,康熙的整個(gè)人附在她身上,定住了。只一雙黑沉的雙眼盯著她的眼睛看,泛著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