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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我一定有辦法的!”他這么想著,郁悶的拉著風箱。他的這點心思,王嘉當然不太在意,繼續(xù)專心的打鐵——不如此,他無法緩解內(nèi)心的心疼,那是五個甚至更多的金幣??!那是更多可以商量的價格??!在他賣保險的時候,最喜歡的是什么客戶,就是那種對他說,錢不是問題的!在他做設(shè)計的時候,最喜歡的是什么客人?就是那種對他說錢不是問題的!這是一句多么霸氣多么金光閃閃多么豪氣的話啊,難得他在異世碰上了,還與之失之交臂,這是怎樣的痛苦??!他必須把全部的心神都放在打鐵上,否則他簡直無法抑制內(nèi)心的悲傷。當!不知道多少下,在他又一次揮舞下鐵錘,系統(tǒng)給出了升滿級的訊號,他一怔之后,長長的出了口氣。蓋約看了他一眼,想了想道:“先就這樣吧?!?/br>“蓋約先生?”“先就這樣吧,休息一會兒,下面的讓朱翰來就好了?!?/br>“好的師父?!巴跫芜€沒有回答,朱翰立刻道,王嘉怔了下點點頭,如果是早先他可能還會覺得遺憾,可現(xiàn)在他又不是真的喜歡打鐵,在暫時就算揮舞錘子也不可能增加經(jīng)驗的情況下,他對這個還真不執(zhí)著,不過,這不打鐵了做什么?最好的選擇當然是立刻升級,但他這一升說不定就要暈,所以就算他再想,也還是放到晚上的時候比較好,根據(jù)他的經(jīng)驗,他最多也就是暈個一兩個小時,一晚上的時間絕對夠他暈了。他想了想,點開系統(tǒng),殺青蛙殺蛇這些可以放到一邊,一枚銀幣這個……想到查曼剛才看他的表情,他覺得也不是很急迫了。然后就是剛才阻止欺騙的那個獎勵,因為忙著回來打鐵,他還沒領(lǐng)了,現(xiàn)在倒可以領(lǐng)了,他這么想著,點了個領(lǐng)取,然后就覺得眼睛一涼,再之后仿佛看東西都更清晰了。這個東西在他來看可有可無,不過總不是什么壞事,他再往下看,就看到了剛才那個教訓兩個大漢的任務(wù)——所有和王嘉做過同事同學的人都可以證明,只要不動他的錢財,他絕對是一個普通人。像剛才那兩個大漢跳出來的事情,以他的本性,不說扭頭就跑,也絕對會在查曼的暗示下逃跑,之所以留下還悍然出手,完全就是為了任務(wù)!出手的時候他是一點把握都沒有的,但就像當初為了保衛(wèi)三塊錢他還能一個對四個呢,現(xiàn)在一個對兩個又算什么?這個任務(wù)給的任務(wù)點和功德點都不太多,特殊獎勵也很cao蛋,是發(fā)質(zhì)加一,所以他完成之后對于領(lǐng)取也不是太急迫,現(xiàn)在就一起領(lǐng)了,這一次,是半點感覺都沒有,總算是任務(wù)點和功德點有所增長,讓他看了就仿佛看到了銀行中不斷增加的存款數(shù),有種踏實的喜悅。“可以去練練長笛?!边@個任務(wù)他做了很多天了,現(xiàn)在還沒有做完,今天有時間,就可以多練練了。他這么想著,走回內(nèi)院,查曼正在逗摩尼,一看到他立刻走了過來,“王、王……”王嘉對他點點頭,拿出了自己的長笛,他也不是第一天練習了,查曼立刻道:“你要去東邊的樹林嗎?”王嘉點點頭。查曼看了眼天色:“今天鋪子這么早收?”“蓋約先生讓朱翰先替代我了?!?/br>查曼一怔,立刻反應了過來,當下臉就紅了:“我去找他說,一人做事一人當,他有什么不滿沖著我來就好了,怎么可以這么對你!”他說著就要向外走,卻被王嘉叫住了:“你要找蓋約先生做什么?”“我要找他說清楚!”“說什么?”“他不能這么對你!”“蓋約先生有什么對不住我的嗎?”“他讓朱翰替你!”“本來那個位置就是朱翰的,現(xiàn)在也不過是讓朱翰再做過去的工作罷了?!?/br>“可是可是……”“還是查曼,你覺得我就會對此斤斤計較嗎?”他說著,微微一笑,他這話要是早先說,查曼能聽進去半分都難,說不定還會嗤之以鼻——你不斤斤計較?連飯都吃不起了!但是現(xiàn)在他認定王嘉是來自奎因的神秘人物,一聽這話,立刻是滿心滿眼的贊同,并且為自己剛才的想法覺得羞愧,是啊,一個打鐵的位置算什么,他竟覺得王嘉需要爭?。?!他看著王嘉,只覺得他的眼神比早先更亮,光輝,也更萬丈了。“摩尼還要先麻煩你了?!?/br>“好的好的……啊,王嘉,你為什么要去吹長笛?”查曼下意識的答應,見他出了門突然反應過來,王嘉身體一頓,然后幽幽的幽幽的嘆口氣,“沒什么?!?/br>他說完,再不停留,查曼卻充滿了后悔,他想,王嘉一定是有很多很多的心事,他竟然提起了他的過去,真是、真是太不應該了!他完全不知道王嘉此時的心理活動——我也不知道我為什么要吹這見鬼的長笛?。?/br>而在此時,迪斯特里人的詹森也收到了兩個大漢的匯報,他不敢相信的瞪著兩人:“你說你們竟然被那個奎因人打敗了?”“是的,詹森先生?!眰€高的大漢有些羞愧,個子稍矮的卻道,“詹森先生,這是你的情報有問題,那個奎因人一定是個超凡者!”“這不可能!我請奧里吉納爾先生看過了,他身上沒有任何超凡者的氣息,不是劍士不是魔法士也不是之子!他最多就是練習生!練習生!就算他是奎因人也還是練習生!見鬼!你們兩個練習生竟然打不過一個,你們不覺得羞愧嗎?”詹森上躥下跳,氣憤難當。“我們不覺得羞愧?!眰€子稍矮的大漢道,“你看看我們臉上的印子就知道了,我們兩個盡力了,這八十枚銀幣還你,這個任務(wù)我們不做了!”他說著,拉著個高的大漢就向后走去,詹森一怔:“等等!按照協(xié)定,你們不僅要還我八十枚銀幣……”“詹森先生,做人不要太過分!”個矮的大漢看著他,“雖然您有錢,也不能請一個超凡者天天護衛(wèi),我們已經(jīng)全部還回來了,你不要再得寸進尺!”他咬著牙,面部猙獰,詹森雖然不滿,到底不敢再說什么了,他現(xiàn)在只是有個鋪子,還真雇不起任何一種超凡者。“狗屎!”兩人離開后,他氣的錘了下桌子,隨即眉頭就皺了起來,他會讓人去找查曼的麻煩,一來是因為查曼耽誤了他的生意,本來那對兄妹是在他這里看黑酸枝的,雖然沒有說一定要買,卻被他說的意動了,結(jié)果被查曼攪了局,作為迪斯特人,他是絕對無法容忍這種事情的;第二,他也是向周圍的人展示自己的爪牙,他的鋪子剛剛起步,可以說是最脆弱的時候,要是早先,無權(quán)無勢,也沒人在意,再發(fā)展發(fā)展,就算還不夠被家族接納的標準,也必然有了自己的盟友,唯獨現(xiàn)在,有了一定積蓄,卻又勢單力薄,是很容易被人算計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