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數(shù)次了。沒可能,絕沒可能。你和我都是男人,況且我還大你七歲,世上哪有這么荒唐的事?!?/br>“你到底是覺得你比我大,所以不妥。還是覺得我們倆都是男人,所以不行。反正不管是哪個理由,在我看來都沒那么嚴重。”“我最后再跟你重申一遍,我只是你的鄰居哥哥,僅此而已。別的關系,你想都別想?!?/br>陳寰謹?shù)拿碱^越皺越深,快步走向自己的座駕,打開的車門被后面追來的人重新又關上。武筑將陳寰謹?shù)衷谧约号c轎車之間,附耳道:“你別忘了,我們還上過床,還不止一次,還是你自愿的前提下。既然你認為絕沒可能,那兩年又算什么,你玩弄我呢?你說給我時間認真想一想,女人我也試過了,還是覺得比不上你,在床上只有你最來勁兒?!?/br>“住口?!标愬局斅犞炙椎脑捳Z,感覺所有血氣沖上臉。他轉過身與人面對面,武筑吐出的氣就在鼻息之間,陳寰謹仍然無法正視眼前這個粗俗鄙夷的人是自己的鄰居弟弟。他曾經(jīng)那么乖巧懂事,現(xiàn)在竟是這副德行,是自己最討厭的樣子。“男人和男人……都是大腸桿菌的,你不覺得惡心嗎?”陳寰謹別過臉去,咬牙說。“我不覺得。只要是你的,我都不覺得惡心。不僅不惡心,我還很喜歡,否則我怎么會一次次地含著你的那里,讓你舒服到痙攣?!蔽渲氖致囂较蛳拢捌鋵嵞阋埠芟肽顚Σ粚??誠實一點?!?/br>陳寰謹幾乎是用殺人的力氣推開武筑,他面紅耳赤地打開車門,一屁股坐上車,立馬轉動鑰匙發(fā)動引擎。武筑著急地拍著玻璃窗,他英俊的臉上掛了彩,此刻卻命都不要了地追著車子狂奔起來,“陳寰謹,陳寰謹,陳……”陳寰謹?shù)能嚰铀傧蚯?,一溜煙便開出了門。“阿西!”武筑在車后大邁了幾步后停下,憤憤地甩下無力的拳頭。站定后,方才臉上擦過樹枝的傷口才隱隱有了又熱又痛的感覺,他用大拇指擦擦嘴角,“嘶”地倒吸了一口氣,看著前方,感覺委屈又憤然:“你從來說話不算數(shù)。”在外頭買來粥和小菜,鄴言開車把季澤騁帶回自己家。他陪著季澤騁一起隨便地吃了點,卻感覺胃口不佳,反而被季澤騁責怪道:“你吃的還沒我多?!?/br>“我不太餓?!?/br>鄴言一勺一勺地舀著粥,吃到嘴里感覺燙燙的,如果不夾點小菜一起,索然無味的白粥就像藥片化在舌根處,又苦又燙,根本無法下咽。勉強再撐了幾口,鄴言放下碗筷,只盯著季澤騁吃。“半小時后還要吃藥,別忘了?!编捬蕴嵝训馈?/br>“我現(xiàn)在只想躺會?!奔緷沈G癟嘴。“去我的床上躺著吧。別睡著了,剛吃完就睡不好?!编捬哉酒饋硎帐巴肟?。“我看我還是回隔壁……”季澤騁也正欲起身。卻被鄴言按住肩膀,皺眉道:“要是再有萬一,我怎么看住你?!?/br>“沒事的,能有什么事?!?/br>季澤騁的安撫并不起作用。鄴言咬著唇,雖然不反駁,卻也固執(zhí)地按住他的肩頭不動。季澤騁想拿開鄴言的手,卻在觸到他冰涼的指尖時,兀地一縮。“你的手怎么比我還冰?!边b想起鄴言以前的固執(zhí)所為,為了等他回來,他可以坐在陽臺上讓冷風吹幾個小時,碰到他的指尖,那結霜的冰冷讓季澤騁再難忘記,他拍拍鄴言的手背,投降道:“好吧好吧。你去忙你的,我乖乖去床上躺著?!?/br>天色漸暗。洗碗時,窗外的天空飄起了毛毛雨。等過了一陣,忽然轉大雨,豆大的雨珠拍打著窗戶作響。洗好碗筷后,鄴言來到房內(nèi),只見一屋昏暗中季澤騁睡得正熟。鄴言喚了他幾句,季澤騁紋絲未動??纯磿r間尚早,只好先姑且作罷,鄴言關上門輕輕退出去。等他把明天要上的課備完,又反復檢查了三遍資料,確認無誤后,再度來到房間內(nèi)。季澤騁仍然維持著方才的睡姿,一點兒也不受窗外的暴雨影響,睡得酣香。許是太久沒好好睡過一覺,季澤騁似陷入很深很深的夢香。夜幕低垂。窗外雨聲轟隆。鄴言趴在床邊,細細地看酣睡中的人的眉眼。眉毛粗黑,鼻子英挺,睫毛尤其的長,當季澤騁用專注的眼神看他時,會有分外的深邃,像黑洞要把人吸進去一般,有深情的錯覺產(chǎn)生。四周沒有別人看著,鄴言探出指尖再次小心翼翼地碰觸他的眉毛,描繪他的眉形。一點一點,認真細致地去端詳整張臉。十年別離,縱使青澀褪去,他還是他心中那個從陽臺跳躍而來的少年。繞過一個大圈,又一次,他離得這么緊,觸手可及。呆看了一會。鄴言去壁櫥里拿來新的一床被子,放到季澤騁旁邊,他躡手躡腳地掀開被子爬進去,把自己縮進被子里,與季澤騁面對面躺著。猶想起以前最難受的日子,他抱著季澤騁的襯衫睡去?,F(xiàn)在,隔著被子,鄴言偷偷伸出手,圈住季澤騁的腰,把自己半埋進被子里,緊張地一動不動,像偷了糖果的小孩,一定要小心地藏好,心里既竊喜,又害怕。和著風雨聲和旁邊季澤騁的味道,不知不覺鄴言也進入了夢香。睡得正迷糊,隱約聽到難受的悶哼聲,還有邊上人不自在地扭動,鄴言立刻就醒了。擰開暗黃色的床頭燈,看到季澤騁一臉難受。床頭柜上還放著未來得及吃下的藥和水。“阿騁?阿騁?”鄴言拍拍季澤騁的臉頰。“唔?!奔緷沈G悶哼著。鄴言用手掌去試他額頭的溫度,一摸掌心全是汗。這一摸,鄴言立馬清醒過來,只好真的叫醒季澤騁。“很難受嗎?”鄴言把他汗?jié)窳说念^發(fā)撥上,額頭抵住額頭,會神地探了探溫度。“還在燒……”鄴言看看時間,人已經(jīng)完全清醒,琢磨了一下,半夜兩點半,去掛急診吧。腦子里還在轉悠接下來的對策,額頭剛撤離一點,忽然感覺到一陣天旋地轉,尚未反應過來,已經(jīng)被人逮住壓在身下。季澤騁黑亮的眸子直直地在正上方盯著鄴言。“阿騁?”疑音未落,有鋪天蓋地的吻急急地落下。從嘴唇蠻狠地一路向下,扒開他的領口,汲取解渴的冰涼。手掌所到之處,處處都在點火,從胸口到小腹,從小腹到難以啟齒的部位。當衣物盡褪,鄴言還是沒反應過來,到底發(fā)生了什么。季澤騁似是朦朧未醒,半闔著眼只憑本能動作著,他的身子guntang,抱著鄴言,一味地想貼得更近一些。當兩具□□的身體緊貼,有羞恥的部位難耐地摩擦而過。窗外一聲雷響,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