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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想要糾正他也不是一朝一夕能辦到的事,慢慢來吧?!?/br>666松了一口氣,還好楚承赫是個生長在正確的價值觀下的正常人,沒有跟王子一樣有著這么極端的愛情觀。它剛想說點什么,就聽到楚承赫像在自言自語一樣的在腦海里說道:“其實從他的偏好來說的話,如果想要更好地保持我教學者的身份,我在這個世界里應該選擇一個女性身份才對,這樣他就肯定不會猜到是我。”666:“……”喪心病狂,王子都沒像他這樣喪心病狂,起碼第二個世界他沒想要去當陳曼希。所以說現(xiàn)在的人到底是怎么回事?為什么每一個人一旦拿到控場權(quán),都要致力于讓相親對象確定不了哪個是自己?你們是有病嗎?它現(xiàn)在陪著楚承赫一起看雁驚寒的表演,更是感到無比絕望,只想沖過去狠狠地撞醒他,讓他看清楚對象再開始表演,這樣認錯人真的是好尷尬?。?/br>都不知最后該怎么來收場。它看楚承赫完全是樂在其中的樣子,看著王子在跟他在這個世界里的養(yǎng)子你來我往,還是忍不住問道:“楚哥你到底怎么想啊……”楚承赫:“什么怎么想啊,加布里多可愛啊?!彼翘匾膺x了這么個看起來王子會喜歡的類型,可以一面在暗中觀察他們談戀愛,一面自己也去追王子,給他示范正確的追愛方式,“是不是全方位教學?是不是讓人體會到滿滿的誠意?”……再可愛那也是假的啊,而且公爵的人設也太攻了,王子抗拒死了。666糾結(jié)地:“那楚哥你是把加布里埃爾當成什么?”小少年明顯就很喜歡自己的養(yǎng)父,對公爵懷有不一樣的感情。楚承赫理所當然地道:“當然是當成我兒子了,加布里超可愛的。你知道我天煞孤星注定孤獨一生,注定命中無子,要不是我爸媽跟我妹的八字逆天,早被我克死了。我看我之后也是沒機會碰到什么命硬又靠譜的人了,就這樣在這個世界里享受一下奢侈的天倫之樂好了?!?/br>666:“……”真是一時間都不知道他們?nèi)齻€到底誰更慘了。第67章夜鶯與玫瑰幾天過去,雁驚寒的逃離城堡任務始終沒有什么新進展。加布里埃爾對他的父親簡直死心塌地,雁驚寒根本找不到突破口,幾次夜訪無功而返之后,只能看著第一階段的任務依然明晃晃的掛在那里,提醒他要盡快逃出城堡回到國際刑警總部去。看到他終于開始坐在囚室的床上思考要怎么逃出去,而不是又跑去撩加布里埃爾,規(guī)則制定者楚承赫很感慨:“沒想到啊,有一天我居然要親自來推動劇情發(fā)展。”666:“???”楚承赫命人打開了囚室,把在里面坐著的雁驚寒拉了出來,然后綁上了直升機。直升機上坐著公爵跟少年,公爵戴著皮質(zhì)手套,身上穿著高領(lǐng)風衣,帥氣而不失優(yōu)雅。在他身旁,加布里埃爾身上穿的同樣是相近款式的風衣,但在少年身上呈現(xiàn)出的卻是截然不同的風格。這父子兩人放在一起,簡直就是一幅完美的畫面。可是雁驚寒卻沒有生出半點欣賞的心情,等把他綁過來的人松開他之后,他才揉了揉自己的手腕,問道:“公爵這是打算放我走了嗎?”直升機螺旋槳的聲音非常大,把他的聲音都徹底掩蓋過去了。公爵坐在少年身旁對他微微一笑,顯然對唇語也是十分精通:“放你一個人在我的城堡里,我不放心,打算帶你一起出去走走?!?/br>雁驚寒挑眉:“公爵打算帶我去哪里?”公爵示意他坐到空著的位置上去:“沙特?!?/br>他此行去沙特,是應邀前往做客,也是去談一筆生意。這劇情的走向也十分正常,以他的身份不可能一直待在在城堡里,總要回歸到現(xiàn)實的交際圈當中去。雁驚寒于是沉默著上了直升機,坐在旁邊戴上了耳機。加布里埃爾沒有看他,少年精致的面孔倒映在窗戶上,目光實則是落在父親的身影上。直升機很快起飛了,駕駛直升機的是公爵的管家帕西瓦爾,他在成為蘭開斯特家族的管家之前是某支特殊部隊的成員,而坐在這架直升機上的另外三人也都是開直升機的好手。在天空中,直升機漸漸變成了一個小小的黑點,離城堡越來越遠。雁驚寒坐在座位上,他的身份被揭穿以后是第一次離開城堡,而之前也沒有什么時間來確認公爵的這座城堡是位于哪個國家境內(nèi)。依照氣候來判斷,他們應該是身處在北歐的一個國家里,蘭開斯特家族在世界各地都有很多的房產(chǎn),這座古堡不過是公爵名下的其中一個度假的去處,并沒有什么意義。狡兔三窟,何況他早就識破了雁驚寒的身份,不可能把一個國際刑警帶到自己的大本營里。直升機飛越了雪山,在空中飛了很久,雁驚寒皺眉,他總不會是想直接開著直升機飛往沙特?藍色光球的聲音在他腦海中響了起來:“不是的,我已經(jīng)看到我們要去的地方了?!?/br>只見云霧散去,一片海域出現(xiàn)在眾人眼前。一艘游輪正停在平靜的海面上,他們會通過海上航行的方式前往沙特。直升機慢慢地降落在甲板上,螺旋槳巨大的噪聲停了下來,有人上前來打開了機艙的門,等著公爵從里面下來。早已經(jīng)在游輪上等候的美人們立刻圍了上來,像嬌艷的花團一樣簇擁著公爵:“公爵,為什么你那么久都不來找我們?”加布里埃爾站在父親身旁一言不發(fā),他雖然習慣了這種場面,但心里還是會忍不住覺得不舒服。他的父親也沒有預料到會有這么一出在游輪上等著自己,少年聽到站在身后的人發(fā)出了一聲輕笑:“跟這么多女人分薄他,你甘心嗎?”但他就不一樣了。加布里埃爾明顯不想理他。公爵臉上維持著微笑,看著這班情人,問從后面下來的管家:“為什么她們會在這里?”他的情人們臉上原本掛著笑容,還在示威地看著跟在他身后的雁驚寒,聽到這句話突然都變得噤若寒蟬。管家平靜地道:“是我自作主張讓幾位小姐上來的,她們確實有很長一段時間沒有見過公爵了,公爵這樣冷落她們,不是很好?!?/br>公爵看著他,最終還是因為某種原因放棄了生氣。他開口道:“把她們送回去?!?/br>他的幾個情人頓時面如土色。加布里埃爾叫他:“父親。”公爵回過頭,詢問地看向他。但是后面說話的卻不是加布里埃爾,而是他身旁的雁驚寒,他說:“何必這么絕情,在海上有幾個人陪著你不是很好?”那雙黑色的眼眸里帶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