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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嗷!撒我一身尿!”趙煜話沒說話,就被陸臻保護性的澆了一身尿,當即蹦退老遠。季然抱著陸臻樂得不行,卻對趙煜一點不同情,“活該,讓你口無遮攔!”趙煜參軍這些日子,渾身矜貴氣早就磨糙了,咋呼歸咋呼,卻也沒把這么一泡嬰兒尿當回事,抖抖盔甲前擺就又巴巴湊了過去。“不過我說真的,他這樣也不是辦法,你們這……算怎么回事兒?難道就這么下去?”不說季然自己,光趙煜看著這一大人一嬰兒都替他們著急,“這老天也太損了,怎么就把人劈成嬰兒了呢?這縮水也太嚴重了!”說到這個,季然也是滿心郁悶,他也想要知道到底怎么辦。嘆了口氣,季然把玩兒著陸臻rou嘟嘟的小手,“不知道,走一步看一步吧。”而且他覺得嬰兒陸臻也挺可愛的。季然并沒有太多心思來煩惱這個,之前敵軍被那鬼才研制的炸彈轟的夠嗆,卻并沒有因此撤兵,休整了一段時間便再次發(fā)起了反撲,且這一次來勢洶洶。戰(zhàn)事的號角吹響,季然把陸臻用趕制出來的簡易背帶往背上一綁,就再次投身軍醫(yī)隊伍,開始奔跑在各傷員之間,忙碌救治。然而就算敵軍人數(shù)增加不少,且來勢兇猛,不管是車輪戰(zhàn)術還是人rou戰(zhàn)術,都被這邊的新型武器碾壓得死死的,別說攻城,連城門五十米之類的距離都沒摸到。雖然兩軍交戰(zhàn),傷亡難免,但跟對方割麥子似的作死比起來,這邊簡直好太多。也正是因為這樣,季然才能百忙之中將陸臻照顧周到,這也讓他大大的松了口氣。戰(zhàn)事大捷幾乎沒有懸念,在持續(xù)了長達半月的交戰(zhàn)后,最終以趙煜射殺敵方主帥而大獲全勝。擒賊先擒王,敵軍沒了主心骨,頓時潰不成軍,跑得跑,逃的逃。此番大捷,不僅收回了之前被搶的失地,若非匈人大漢眼看勢頭不對主動向大南朝廷投降書,以趙剛的脾氣,簡直恨不得直搗長龍,將回戈收入囊中。最終雙方和談,以匈人割地賠款而熄戰(zhàn),而那些被匈人煽動的邊境小國,也同樣付出了相應的代價。這些,就不在季然關心的范圍了。戰(zhàn)事平息,他眼下只急著早日班師回朝,再想辦法解決陸臻的事。盡管陸臻不會說也無法表達,但想來也知道,心里肯定也是著急的。好在這日子并沒有等太久,等幫著原駐軍善后得差不多,趙剛便領著大部隊迅速撤離。班師回朝,比起來時的困阻容易多了,一路風平浪靜,用了來時不到那一半的時間,就順利抵達了京城境內。此番平定匈奴大勝,舉國歡騰,得知軍隊凱旋,更是自動自發(fā)組織起來夾道歡迎,從進城起,就祝賀聲不斷,所有人都容光煥發(fā),唯有趙煜一臉忐忑。打從進城起,他就故意騎馬靠近季然,時不時伸手拉拉袖子扯扯袍角。“我此番也是瞞著小白哥的,他沒我娘好糊弄,肯定是早就知道了,你說,他會不會生氣不理我???”趙煜之前走得瀟灑,現(xiàn)在想到馬上就要真相敗露,卻好一陣后怕忐忑,他娘的竹筍炒rou都不怕,就怕白沐顏生氣鬧冷戰(zhàn),“都說一日不見如隔三秋,我這一走可不止走掉了多少個秋,早就想他想得緊了,可受不了他不搭理我?!?/br>季然翻了個白眼,就送了他一個字,“該?!?/br>“嘖,你這……”趙煜話沒說完,就被自家老爹轉頭瞪老實了。季然掂了掂背上的陸臻,扭頭看著趙煜那喪眉耷眼的樣又有點于心不忍,“行了,你此番雖然莽撞,但好歹也算是建功立業(yè)了,比起你碌碌無為混吃等死,你爹娘肯定還是樂意看你有出息的,至于白相,男兒志強,他應該也會理解?!?/br>接下來,趙剛得領著軍隊回歸京城軍營,隨后他得帶著副將進宮復命,以及接受論功封賞,而以下等人的封賞,便只能在軍營等著。季然不歸軍隊管,不需要跟著一起,而趙煜一心想著白沐顏,也不想跟著老爹折騰,兩人便打了聲招呼,在趙剛的怒視下,中途撤,回家的回家,會情郎的會情郎。季然回家,府里上下亦是高興瘋了,里里外外布置的一派喜慶,跟要辦喜事似的,甚至還由老劉領頭,舉行個了歡迎儀式。一眾家門一大早就組織起來,男男女女在大門口位列兩排,就等著恭迎主子進門,結果人進來,他們卻齊齊傻眼兒了。“大人,您,您這哪兒抱回來個奶娃娃???”老劉幾乎是脫口就問。“咦?怎么是大人一個人回來?怎么不見陸公子跟大人一起回來?”春喜抻脖子望著季然身后,一臉納悶兒。春喜這話一出,大家當即就誤會了,一個個面面相覷再小心翼翼覷著季然的臉色,都沉默了。季然見氣氛冷了下來,忙笑道,“陸臻去軍營了,有些事脫不開身,短時間應該不會過來。”聽他這么說,眾人齊齊舒了口氣,氣氛這才再次活躍起來,大家嘻嘻哈哈,祝賀詞吉祥話就跟竹筒倒豆子似的往外蹦。季然由著他們鬧騰了一會兒,便以身體乏了,帶著陸臻回了房。路途勞頓,季然的確挺累,帶著陸臻洗漱了一番,便一起上床打算好好補上一覺,至于陸臻的事,急也沒用,等睡飽了再說。迷迷糊糊間,季然卻做了個香艷的夢,夢里陸臻不再是嬰兒,而是他原本的模樣,他們寬衣解帶,就像是餓了很久的狼一樣,抵死糾纏,耳鬢廝磨。一泄驚醒,季然第一反應就是轉頭去看里側的陸臻。卻見對方依舊裹在襁褓中,睡相酣甜。原來,只是個夢啊……季然嘆了口氣,一摸褲襠的黏糊,只得認命起來洗換。其實自從陸臻變成嬰兒后,他就經常做春夢,倒沒因此覺得難為情,就是發(fā)愁,,他們以前不說天天做,但也算是房事滋潤,現(xiàn)在陸臻變成這樣,這得憋到啥時候是個頭呢。雖說自擼也能發(fā)泄,可這哪有那啥來的過癮**吶,俗話說得好,吃過山珍海味,誰還吃得慣糠咽菜,他現(xiàn)在自擼特么沒勁透了。季然心情低落,壓根兒不想回床上,干脆就泡在浴池里趴著邊沿瞇眼打起盹兒來。誰知這一睡迷糊,就又來了一場酣暢淋漓的鴛鴦戲水。這春夢一日做兩次倒是很少見,季然想著現(xiàn)實太殘酷,還是夢境美,正沉溺其中不肯醒,耳朵就被陸臻給咬住了。“現(xiàn)在,滿足了嗎?”這話刺得季然一個激靈,頓時清醒過來,然而環(huán)然四顧,偌大個浴室,依舊只有自己一人。一切,還是個夢。泡得有點久,皮膚都起了褶皺,從池子里起來,季然一邊穿衣一邊想,還是要盡快進宮一趟才行。陸臻這情況,除了巫玖,他想不到還能找誰,盡管找了也可能是白找,但總歸要試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