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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大晉如此多嬌/換女成鳳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66

分卷閱讀66

    捎一封信給我報平安,但是這個月的信一直沒有到,我擔(dān)心他出事了,你快去找王悅打聽孫會的消息。”

    第40章 戒掉你

    清河很意外,“jiejie居然還和孫會有聯(lián)絡(luò)?”都離婚了,以前還天天打架,是京城最聞名的一對怨偶。

    河?xùn)|公主道:“他救過我們的父母,我們不再是夫妻,但是,他還是你的表舅啊,你怎么能對親表舅漠不關(guān)心?真是太令人我失望了?!?/br>
    jiejie無事就抱怨,有事就推到meimei身上,清河道:“江南局勢穩(wěn)定,還有王家暗中照顧,他能出什么事?他現(xiàn)在比我們安全,我們家現(xiàn)在連圍墻都被人推倒了,我得想辦法做好準(zhǔn)備?!?/br>
    河?xùn)|公主欺軟怕硬,在大司馬府的地盤上,她不敢說什么,道:“你先把孫會的事情辦妥,其他以后再說。我在公主府等你消息?!?/br>
    河?xùn)|公主一陣風(fēng)似的來,又一陣風(fēng)似的走了,留下清河獨自惆悵。

    清河好容易下決心“戒“了王悅,不要依賴他。

    豈料這個決心剛剛過了一天,她就要找王悅幫忙。

    清河怕見到王悅,會芳心萌動,把持不住自己,就寫了個紙條,交給進宮叫她練劍的荀灌,要荀灌轉(zhuǎn)交給尚書臺王悅。

    荀灌不愿意,“我是當(dāng)你老師的,不是給你跑腿的——你以前不都直接找他嗎?”

    清河伸出一個巴掌,“五個摳門戎家的脆梨。”不讓你白跑一趟。

    荀灌接過紙條,“以后有這種傳紙條傳話的事情盡管來找我?!?/br>
    尚書臺,王悅從堆積如山的案牘中抬起頭來,“灌娘?”

    “清河給你的。”荀灌將紙條交給他,“物歸原主,告辭?!?/br>
    “且慢?!蓖鯋偲鹕?,“清河人呢?她是練劍受傷了,不便出行嗎?”

    清河有話都是當(dāng)面講,明明可以來見他,為何要荀灌代為轉(zhuǎn)達?

    一定是清河受傷了。

    荀灌想起清河拙劣的劍法,“怎么可能,她天資平庸,進步緩慢,也不夠勤奮,她不會像你我那樣練到受傷的?!?/br>
    王悅更疑惑了,“她為何不來見我?她很忙嗎?”

    居然還有比見我更重要的事情?清河太反常了。

    荀灌道:“我只負(fù)責(zé)傳紙條,其他我都不知道,我要去金鉤馬場練騎射了,告辭?!?/br>
    王悅打開紙條,清河在上頭說了孫會這個月失去音訊的事情。

    孫會是曹淑留在江南的心腹幫忙安頓下來的,王悅將紙條扔進火盆焚燒,回家問母親。

    曹淑答應(yīng)派人去江南找孫會,道:“天寒地凍,路不好走,送信的人腳程慢十天半個月都正常,河?xùn)|公主太心急了。關(guān)心則亂,看來公主和孫會并非傳聞中一對怨偶,他們還是有情在的。”

    王悅對男女之情懵懵懂懂,“情,為何物?他們兩個互相折騰,這也是情?”

    曹淑攤了攤手,她性格爽朗,直言不諱,“我和你父親是盲婚啞嫁,成親之前連面都沒見過,我不知道什么是情。只是如果換成我是河?xùn)|公主,被刺客挾持,有人愿意用自己的性命交換,我想我會對他生情的?!?/br>
    曹淑和丈夫王導(dǎo)是政治聯(lián)姻,沒有愛情,把夫妻兩個綁在一起的,是兒子王悅。年初春暖花開的時候,王導(dǎo)派家仆催母子兩個回江南,曹淑以王悅在尚書臺當(dāng)差,男兒前途重要為理由拒絕了。

    丈夫無所謂,兒子最重要。

    曹淑又在給兒子洗腦,因為她知道王悅和清河之間多次用生命冒險去救對方,這就是情啊我的傻兒子!

    王悅腦子里卻是母親對孫會生情的畫面,太可怕了,頓生一股惡寒。

    王悅回到房間,拿起刻刀、小鑿子等物,在劍柄上雕刻“卿卿”二字。

    第一個“卿”字已經(jīng)完成,今晚刻字第二個,這個字筆畫太多,難度頗高,王悅握著刻刀,心里想著清河今日的反常,從小到大,她總是粘著他,想盡辦法與他親近,用崇拜的目光看著他。

    王悅習(xí)慣了這一切,他也樂意幫忙鏟除所有攔在清河前面的荊棘,對她好,保護她,從小如此,也形成了慣性,他所有的付出都是本能,從來不會問自己為什么。

    為什么幫她?關(guān)心她?他不會去想這些問題。

    她想吃摳門戎家的梨,他就發(fā)明了勾梨神奇爬到墻頭去偷。

    她說牙疼,他就遞上花椒。

    她擔(dān)心齊王逼宮,他耐心解釋齊王不會反的理由,要她安心入睡。

    她總是習(xí)慣提要求,他也總是習(xí)慣去滿足她的要求。

    但是她突然不見他了,紙條上的話語也是例行公事的闡述失去孫會音訊的消息,這讓王悅不知所措,總是想著她哪里不對

    正思忖著,鋒利的刻刀銼到了手指上,霎時削掉了半個指甲蓋那么大的一塊皮rou。

    鮮血從食指指頭涌出來,王悅連忙用帕子裹住手指止血,要侍女把藥粉拿過來。

    曹淑聞訊趕來,心疼不已,“哎喲,手指頭受傷不好寫字了,我去隔壁尚書令家給你告?zhèn)€假,明天別去尚書臺當(dāng)差,休息一天?!?/br>
    上司在隔壁請假就是方便,王悅點點頭。

    待收拾完案幾上滴落的血跡,侍女也退下了,王悅拿出刻刀,改用左手雕刻,清河生日將至,他必須早點完工。

    反正明日不用早起當(dāng)差,王悅房間的燈到了下半夜才熄滅。

    到了下午,王悅?cè)チ私疸^馬場,荀灌教清河學(xué)習(xí)騎射,每次都是下午,因為清和冬天的時候喜歡賴床,早上起不來。

    經(jīng)過一年的訓(xùn)練,清河已經(jīng)從站在原地射箭不脫靶,演變成為騎在顛簸的馬背上彎弓射箭不脫靶。

    對于王悅荀灌而言,簡直慘不忍睹,但是對清河而言,算是進步了。

    清河鼻翼微汗,一副求表揚的小表情,“我變厲害了吧。”

    荀灌看著一個個人形靶子上的箭,每一支都射上去了,但是每一支都沒有射中靶心。

    荀灌用中指的關(guān)節(jié)敲著靶心劃重點,“你是不是舍不得射這里?你把這里當(dāng)做王悅的臉嗎?小心翼翼的避開靶心,怕毀了他的容貌?你敢不敢射中一次給我瞧瞧?”

    荀灌覺得身為老師,真是太失敗了,是我沒有教好。

    清河曉得荀灌生氣,遂收去笑容,“我敢?!敝劣谏岵簧岬弥校土碚f了。

    荀灌雙手抱胸,抱著試一試的態(tài)度,“來,最后一箭,不要讓我失望?!?/br>
    清河拍馬,彎弓,感受著馬背跳躍和弓箭準(zhǔn)心,放箭。

    由于太過緊張,這一次干脆脫靶了,箭簇扎進了荀灌腳下的泥土中,露出羽毛箭尾。

    清河翻身下馬,低頭,“對不起?!?/br>
    荀灌失望的想笑,“沒關(guān)系,只是以后不要把我的名字說出去,別說是我叫的就行?!?/br>
    “嗯?!鼻搴又刂攸c頭,“我記住了,若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