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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軒眼中含著笑打趣兒著她,記得最早和她接吻時,她竟然比他還生澀,也是他一次次的把這個小丫頭給教到了現(xiàn)在,雖然呼吸還是不穩(wěn),可是這時長卻已經(jīng)是最初的幾倍了。 “咯咯咯……”這夸贊樂的白傾傾笑出了聲,環(huán)著他的脖頸處,絲毫不氣餒的回?fù)袅嘶厝?,“那也是皇上教?dǎo)有方?!?/br> “朕教了你這么久才讓你有如此成績,準(zhǔn)備拿什么來犒勞朕,嗯?” 眉毛一挑,齊寒軒直直的看著她,絲毫不打算就這么輕易的放過她。 “皇上想要什么犒勞?”白傾傾吐吐舌,眼中含著笑問道,哪里是他教了這么久才教會的她,明明就是皇上自己把持不住罷了。 可是她也沒懟他,就這么看著齊寒軒,等著他回話。 齊寒軒眼睛一瞇,靠近了她的耳邊,聲音撩撥著她,“不如把你自己送給朕當(dāng)犒勞如何?” 第二百八十三章 懲罰 白傾傾聽到這話,唇角勾了勾,一雙眼眸中充滿了戲謔卻又勾人攝魂,在他的耳邊輕輕吹了一口氣,后者的身體猛地僵了一下。 看著他反應(yīng)果然靈敏,白傾傾這才滿意,又一路輕描淡寫的話撩撥著他的心,“皇上現(xiàn)在要嗎?” 齊寒軒的眼中早已充滿了火,那異樣的感覺全部聚于某處,讓他難受的簡直快要發(fā)狂! 他咬著牙恨恨的看著懷中這個笑得跟個猴兒似的女子,若不是念記她年紀(jì)太小,她以為現(xiàn)在還能這么完好無損的坐在這里嗎? 還敢撩撥他!膽子真的太大了! 不教訓(xùn)一下以后她還不得上天了? 勾起她的下顎,齊寒軒就直接傾身覆了上去,不似平常的輕柔綿延,而是異常的粗暴! 又咬又啃的,疼得白傾傾低聲叫了出來,雙手在身上不停的推著他! 滿臉的欲哭無淚,這個暴君,她不過是撩撩他罷了,他竟然還咬她! 哎呦喂,疼死她了! 然而,反抗無用,白傾傾的雙手被齊寒軒的大手直接握住了,全在了她的身后。 任由著她怎么蹦噠,也絲毫動不了被他固定的全身。 一直到她的唇紅一片,齊寒軒這才放開了她,看著她氣極的瞪著他,齊寒軒眼睛一瞇。 “以后還敢再撩撥朕,嗯?” “不了不了!”白傾傾揉著自己腫得不像樣的唇瓣,直直搖搖頭,心里卻暗暗罵著他,混蛋混蛋! 可憐了她這么嬌嫩的嘴??! 欲哭無淚中…… 見她乖順的回話,齊寒軒心里非常滿意,身上剛剛?cè)计鸬幕鹎那钠较⒘诵瑓s一點兒也沒有熄滅。 看著周圍的環(huán)境,這時辰估計也洗不得冷水澡了,忍忍吧。 他一手又拉過了白傾傾的身子,在她紅腫一片的唇上又吻了一下,這才拉著她一起躺下了。 “該睡覺了?!?/br> 依然如之前一樣,白傾傾依偎在他的懷中,六月的天雖然熱,可是晚上還稍微涼一點,不似白日里那般悶,所以倒也不覺得粘糊。 過了一會兒,感受到了身邊慢慢平穩(wěn)的呼吸,白傾傾以為他睡著了,就忍不住的動了動身子,換一個更舒服的姿勢睡覺。 小腿一挪,卻正好碰到了某個地方! 聽到他突然的悶哼出了聲,白傾傾小臉一僵,趕緊縮回了小腿,心里一陣顫抖,他竟然,竟然! 明明已經(jīng)睡著了,為什么還…… 齊寒軒隱忍著身體因她的觸碰,而更為猛烈的異樣,讓他難受的全身都處于緊繃狀態(tài)! 深深的呼吸出了一口氣,他的嗓子喑啞的不成樣,“再亂動,信不信朕真的辦了你?” “我錯了我錯了,我真的不是故意的!”白傾傾一聽嚇得趕緊求饒,腦袋往他的懷中蹭了蹭,好像在求著他放過她。 可是她卻不知,這些動作對于一個正盛的人來說,無異于火上澆油,齊寒軒的額頭上出了許多冷汗。 正準(zhǔn)備在開口,卻聽到了白傾傾有節(jié)奏的呼吸聲,嘴角猛地一抽! 這小沒良心的,睡得倒是快,一個轉(zhuǎn)眼的功夫就睡著了! 狠狠地掐了一把她的臉出了氣,齊寒軒這才又躺了回去,忍著身體的難受,逼著自己睡了過去。 第二百八十四章 落紅 四更之時,齊寒軒就醒了,輕輕的把身邊的小人兒挪了過去,然后起了身換上了衣服。 朝服都被周福拿到了明月閣內(nèi),等會兒回去換一下再去上朝即可。 借著那微弱的燭光著了衣,又摸著黑束起了發(fā)冠。 齊寒軒又走到了床榻邊,在白傾傾的額頭上輕輕的落下一吻,看著她睡熟了的安詳模樣,他的眼中劃過一陣柔情。 可是當(dāng)他看到她唇上依然紅腫的模樣,卻又忍不住的輕笑出了聲,不管她有沒有聽到,他依然在她的耳際輕輕喃呢,“這是朕留給你的印記,專屬于朕的,知道嗎?” 說罷,又深深的看了她一眼,齊寒軒這才轉(zhuǎn)身去了外室,從窗口處直接躍了出去,向著某個方向而去。 明月閣中,月小儀已經(jīng)醒了,想起皇上五更之時就要去上早朝的事,想必現(xiàn)在他也快回來了吧! 沒敢多睡,她就直接起了身,自己一個人穿上了衣服,就靜靜的坐在了床榻邊上等著皇上回來。 如她所料,不到一柱香的時辰,外室的窗戶就有了一點動靜,她聽到聲音忙站起身子迎了過去。 內(nèi)室里的蠟燭是她剛剛醒來是新?lián)Q上的,照著整個屋子里都亮堂了起來,可是不待她剛走幾步,皇上就從外面迎面走了進(jìn)來。 “嬪妾參見皇上?!鄙瞎偃袅Ч碜酉蛩辛艘粋€禮,眼光也隨之瞄了一眼。 “起來吧?!饼R寒軒淡淡的應(yīng)了一句,卻也沒忘記某事。 自小在宮里長大,更何況在他成年之時,父皇便派了嬤嬤教他知識,給他看了許多畫冊。 徑直走到床榻邊上,他拔下發(fā)間的一根細(xì)簪,撩起寬大的袖子,用鋒利的簪尖在他的胳膊處劃了一個口子,血紅色的珠子頓時冒了出來。 看著他的動作,上官若璃眼眶猛地一縮,她怎么會不知道他想要做什么! 她快步走上前拉住了他垂落在身側(cè)的衣袖,輕聲阻止了他,“皇上您的血珍貴,讓嬪妾來吧。” 說著就要去奪齊寒軒手中的簪子,卻被他一下子躲了過去,齊寒軒看著袖子上緊拉著的那只手,眼中劃過一陣異色,冷冽的話從他的口中一個字一個字的道出,“放,開!” 看著他那宛如一攤寒潭的眼眸,似乎上官若璃突然意識到了什么,她趕緊松開皇上的衣袖,拉開了一點兒和他的距離。 被他的眼神一掃,嘴里的那些話頓時也堵在了嘴里,一句話也說不出來了。 齊寒軒不再看她,彎腰低下胳膊,讓那血一滴一滴的落在床榻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