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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個人的命于他而言不算什么,可錯就錯在是在狩獵場里殺的了。 以前父皇在的時候,有父皇給他擔(dān)著,不讓所有人知道,現(xiàn)在他去了,也沒人肯幫他了。 想到這,齊寒澈的腦子里忽然一閃,頓時有主意了。 這么重要的東西,他怎么一時腦抽把這個給忘了! 想到那東西,齊寒澈的面色頓時又好了起來,跪在地上的背也直了。 離他這么近,他的變化齊寒軒自然也是看到了,他眸子暗了暗卻沒有直接質(zhì)問。 看向了上官浩宇,他問道,“上官浩宇,白月飛與你究竟有何仇,能讓你下了這么大功夫害他?” 第五百四十章 你說朕咬定你不放 結(jié)合白月飛所說的加上從侍衛(wèi)口中問出來的話。 齊寒軒能清晰的感覺到,這次的事情一點兒也不簡單。 而且很有可能還牽扯到了一個大的陰謀。 他覺得,陰謀的策劃人并不是他人,而正是上官浩宇。 白月飛說,那塊在兇案現(xiàn)場發(fā)現(xiàn)的玉佩,自他前日到這狩獵場后,它就已經(jīng)失蹤了。 白月飛也沒想到,這塊玉佩竟然這么恰巧的出現(xiàn)在了兇案現(xiàn)場,也指控了他。 侍衛(wèi)說,上官浩宇和朱管家根本沒有給他什么玉佩,讓他丟在現(xiàn)場。 那只能說明,把這塊玉佩丟在現(xiàn)場的人另有其人。 而這個人肯定就是上官浩宇的人。 這么推斷下來,那齊寒澈突然發(fā)狂很可能就不算病那么簡單了,而是有其他原因。 很有可能是被人用藥物給激化癲狂嗜血的。 畢竟,同一個地點發(fā)生了兩次意外,這都不得不讓人引起懷疑。 聽著他的質(zhì)問,上官浩宇狠狠的握著拳頭。 他嘴硬道,“老臣說了,老臣收買了那侍衛(wèi)只為為了想給白月飛下絆子。 “能碰到此事也是侍衛(wèi)恰巧,別的老臣什么也不知道,別的老臣什么也不知道?!?/br> “什么也不知道?” 齊寒軒輕諷一聲,語氣中盡是凌冽,“都到了這時候了,你以為你這么就能糊過朕?” 被他抓到了把柄,上官浩宇以為他還會這么輕易的放過他嗎? 做夢! 聽到他的話,上官浩宇大怒,“皇上你別忘了,老臣可是你的親外祖父!” “你的身上還留著在上官家族一半的血脈!” 當(dāng)初齊寒軒登基,他也是在先帝那里說盡了好話,現(xiàn)在他成了皇帝了,也不能對他忘恩負義。 見他怒意滔天,齊寒軒唇角勾的更深了。 他淡聲道,“尚書令,你莫不是老糊涂了?!?/br> “朕是天子,是鳳凌國的皇帝!” 而上官浩宇只是個臣子,臣子有錯,天子本應(yīng)懲罰。 君臣有別,所以哪怕他們之間有母后的親情牽連著,上官浩宇也是沒有資格指控他的! “那你這次是咬定老臣不放了?” 上官浩宇陰沉著臉和他對峙著。 既然皇上都發(fā)話了,他又何必揪著那所謂的親情不放。 和他撕破臉面又如何? 這都是被他給逼得! 聽到他這話,齊寒軒眼中劃過一陣鄙夷,“你說朕咬定你不放?” “尚書令,朕只是在問你事實,是你一直在這咬著親情不放,不說出你到底在背后做了些什么?!?/br> “還把你做的那些事都推到你的兒子李玉寒的身上?!?/br> “你以為借口都是為他除掉對手,就能借此抹去你身上的嫌疑了嗎?” 聽著皇上叫到自己的名字,李玉寒身子猛地滯了一下。 想起白兄,他的面上一陣?yán)⒁狻?/br> 沒想到,白兄被陷害竟然是上官浩宇的手筆。 看著身邊和皇上對峙的上官浩宇,李玉寒的眼中滿是怒意。 他和白兄向來都是好朋友,白兄的能力比他強,所以不管是他得了狀元的位置,還是這次得到了狩獵王的稱號? 他李玉寒都自認心服口服。 可現(xiàn)在,上官浩宇竟然來了這么一出,差點兒害的白兄被砍頭。 所有人都知道了他是上官浩宇的兒子,以后他還怎么和白兄相處? 第五百四十一章 朕,不會對你手軟 想到這,李玉寒對上官浩宇的恨意又深了幾分。 聽著齊寒軒說話這般犀利,上官浩宇原本還挺直的背也僵了僵。 他的腦子里迅速的思考著當(dāng)前的局面該怎么破。 本來想著這次狩獵場比賽,正好能給齊寒澈再下一劑猛藥。 他之前不是沒想過派人去齊寒澈的封地,給他下藥,可是他的人屢次去了都沒有找到他,幾次過后他這才罷了。 反正他也沒想直接控制他,就先放在了一邊。 這次齊寒澈主動回來了,正好給了他這個機會。 這樣,他不僅能制住了他,還能借此嫁禍再除去了白月飛,從此讓白傾傾的母族在朝中站不起來。 這次他的計劃,簡直就是一箭雙雕。 上官浩宇想著,突然耳邊傳來的一句話讓他大震。 齊寒澈冷笑道,“皇上,就算本王殺了那八個人又如何,你可別忘了先帝去之前留下的那兩道圣旨。” 有圣旨在,他就不能殺他! 被逼到了極點,齊寒澈再也忍不了了,氣性急的他直接把心里的話說了出來。 說的時候只覺得痛快不已,可當(dāng)他說出來后才意識到自己究竟說了什么。 可現(xiàn)在再顧慮也已經(jīng)沒用了。 侍衛(wèi)是被上官浩宇收買陷害白月飛的,那白月飛就不是殺人兇手,現(xiàn)場發(fā)現(xiàn)的物件兒只有他們兩個人的。 白月飛不是殺人兇手,那殺人兇手也只會是他了。 現(xiàn)在不管他怎么解釋也沒用了,直接承認了也罷,齊寒澈想。 只是他有些不甘心就這么用掉了父皇留下來的圣旨。 這樣的話,以后他就只剩下一道圣旨可用了。 他發(fā)誓,那道圣旨將來絕不會有用武之地,因為,齊寒軒到時候已經(jīng)沒有權(quán)利了! 皇位,注定是他齊寒澈的! 聽他終于說出了這話,齊寒軒瞇著眼睛,面容上一點兒表情也沒有。 他看著齊寒澈,嚴(yán)肅鄭重道,“齊寒澈,朕不是傻子,朕早就知道兇手就是你。” “你應(yīng)該知道,殺了八個人,你理應(yīng)是死罪!” “你記住,這次不是朕不殺你,而且先帝留下來的兩道免死圣旨救了你!” “這次朕不殺你,是看在父皇的面子上,若再有下次,朕,不會對你手軟!” “微臣知道,謝皇上不殺之恩?!?/br> 聽言,齊寒澈垂眸回道,他看向地面的雙眸中盡是陰狠。 不會對他手軟嗎? 那就看看究竟是誰對誰不會手軟了? 他嗜殺又如何? 等他齊寒澈登基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