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彥弘不是因為銀錢的問題,他純粹是不想讓林彥興到京城去膈應(yīng)舅家。當年林齊氏就是因為臻夫人而早逝,如今讓她的兄長接納臻夫人的孩子,那是絕無可能的。這兩年林彥興在林彥弘面前十分乖覺,而且為了討好祖父、叔叔和兄長,他竟是一次都沒有去家廟見過臻夫人。林彥弘“上輩子”與他同樣有仇,無論如何都不可能對其改觀,見他不遺余力地與臻夫人撇清關(guān)系,不僅沒有對他的印象有所改觀,而且還極其不齒林彥興的這種小人行徑。離開云陽城的時候,林彥弘曾經(jīng)去過家廟一次。他不知道自己去了京城參加會試之后會發(fā)生什么,又會何時回到云陽,所以在離開之前,林彥弘想跟過去暫時做一個了斷。林佟氏已經(jīng)死了,此刻躺在地下,怕是連骨頭都冷了,但臻夫人卻還活著。毒害婆母、姑母,若不是因為涉及到巫蠱之術(shù),臻夫人根本活不下來。但即便活起來了,也是生不如死。家廟可不像林彥弘在巫山住的僧寮,這里說是族人“清修之所”,其實更像是個牢籠。粗壯的婆子沒日沒夜地“照顧”著被看管的人,以羞辱和打罵她們?yōu)闃贰?/br>林家對外宣稱的是,因為臻夫人的不小心,讓出府的丫鬟沖撞了老夫人,這才導致不可挽回的嚴重后果。臻夫人不再是林家長房嗣子林豐的貴妾,于家廟落發(fā),念經(jīng)誦文“懺悔”自己的罪過。在林彥弘的印象中,佟臻兒一直都是那副溫柔、端莊的樣子,哪怕是受到林佟氏的斥責和旁人白眼的時候,她依舊能夠大方得體地應(yīng)對,沒有絲毫懈怠。就算那年被揭穿罪行,佟臻兒也沒有完全失了儀態(tài),可見其心性。但人的棱角,是會被挫折磨掉的,人的心平氣和、優(yōu)雅風度,也會因為積年的怨恨和落魄而蕩然無存。這點放在臻夫人身上,真是太有體現(xiàn)了。說實話,林彥弘兩年后第一次見到佟臻兒,已經(jīng)完全看不出來,她是當年那個風華無限的臻夫人了。沒有了一頭青絲,身著粗布青衣,露出一點黑布鞋的角……這幅模樣,跟世家里的貴婦沒有一點半點的關(guān)系,顯得十分落魄。看到林彥弘,原本眼中有期待的佟臻兒明顯是感到失望了,身上垂垂暮意更加明顯,脊背也佝僂了起來。大概是記起在林彥弘面前強作姿儀,她很快停止了脊背,端坐在旁邊。“想來,你應(yīng)該是以為,今天來的是林彥興吧?!?/br>家廟的老媽子只告訴佟臻兒,長房的少爺來看她了,沒有刻意去說是哪一位少爺。就是這份含糊,讓近兩年都沒有見過兒子的佟臻兒心中狂喜。然而,事實并沒有如她所愿。“告訴你一個好消息,明年春,我會進京參加會試,至于林彥興,他落榜了,已經(jīng)躲去府學了。”佟臻兒已經(jīng)聽老媽子討論過大少爺桂榜有名的這件事,但卻不知道林彥興的情況。以她的聰明,早就猜到自家孩子恐怕無緣桂榜,如今得了準信,她自以為表現(xiàn)得極其平淡,沒有讓林彥弘看笑話。林彥弘也發(fā)現(xiàn)對方的狀態(tài),他笑著道:“將來,我還會通過會試,去殿試,然后一步步走向高處,將來我會為我的母親請封,讓她生有父母兄長的寵和夫君的愛,死后還能享無限榮光?!?/br>對于林彥弘來說,其實母親的去世,就意味一切寵愛和榮光都不再有任何意義,但他知道,對于心高氣傲的佟臻兒來說,這些她得不到的東西,會成為她的執(zhí)念,拿不到,只能自己糾結(jié)至死。“大少爺說的是,做母親的,自然都希望能夠享兒子的福?!闭榉蛉艘庥兴傅氐馈?/br>“莫非你想享林彥興的福?”林彥弘仿佛聽到了什么極其好笑的事情:“那就讓人拭目以待吧?!?/br>林彥弘想到了什么,繼續(xù)道:“哦對了,忘了告訴你,林彥興沒來家廟,不是因為祖父拘著他,也不是因為我阻止了他,而是他為了討好我們,拼了命得跟你劃清界限,所以自己故意不來的?!?/br>“大少爺,你以為我會信你的話嗎?”佟臻兒的目光立刻變得銳利起來。“你信也好,不信也好,反正他是什么樣的人,你最清楚,就慢慢等著吧……”……林彥弘現(xiàn)在想想佟臻兒眼中浮起的那份絕望,心中都是快意不止。但再想到會試和李景承,又能輕易把這個注定結(jié)局悲慘的女人拋之腦后。他千里迢迢趕來京城,心心念念就是看看李景承如今過得如何。但直到會試結(jié)束,他都得待在齊府準備,所以根本沒有時間和機會外出。會試在內(nèi)城東南方的貢院舉行。一般主考官4人,以進士出身的大學士、尚書以下副都御史以上的官員任命。說來也是緣分,當初在云水評了林彥弘做案首的國子監(jiān)博士陸季大人,今歲也在考官之列。天京的貢院比起地方的來,要明顯修繕得“奢華”得多,不過分攤到每個人的空間還是十分狹小的,長五尺,寬四尺,高八尺,在里面想要轉(zhuǎn)個圈都難。。進去前要先搜身,在這一環(huán)節(jié)就能抓到試圖作弊的人,其他人也當做沒看到有人被士兵拖了下去,都專注在自己的檢查上面。。起初會發(fā)三根蠟燭給考生,進去后房門馬上封鎖,考生就在里面答卷,連晚上也在里面休息。好不容易熬完了全部的考試,林彥弘感覺自己恐怕掉了不少rou,很要一段時間才能緩過勁來。林彥弘回到齊府休息了一日,第二天,大表兄齊溫博和雙生表兄齊溫書、齊溫華兄弟就拉著林彥弘出門了。他們可不能讓心愛的表弟悶在府里——如果心里還想著會試的結(jié)果,肯定會影響心情。“走,兩年前沒能帶你吃遍蜀川美食,為兄一直深以為憾,如今你好不容易到了京城來,我們不說吃遍京城,但至少也得把不容錯過的,先給來一遍?!?/br>林彥弘:“……”怎么被大表兄這么一說,他來京城的目的,倒不像是為了會試,而是純粹為了吃?不過他正愁沒有出府的機會,自然非常高興地附和。齊溫博看著兩年未見、越來越出眾的表弟,絕對自己的決定實在太“英明神武”,于是事不宜遲,立刻就帶著雙生子和林彥弘,去了城中湖的畫舫。“這京城的畫舫,和蜀川,可又不一樣了……”齊溫博笑得曖昧,把林彥弘看得云里霧里。“有什么不一樣的,兄長你確定你去過那種不一樣的嗎?”齊溫書原本在齊家年紀最小,最受寵愛,如今拆穿堂哥毫無壓力。“沒吃過豬rou,還沒見過豬跑嗎?”齊溫博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