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交,喜歡讓主人舒服。”“那你呢,你舒服么?”凌瑞東有點好奇,“我是從來不想給人koujiao,也沒什么興趣?!?/br>“舒服??!”徐渭特別認真正經(jīng)的說,“主人的jiba插進喉嚨里,真的很舒服啊,主人的jiba還好看,滑滑的,狗狗特別喜歡舔主人的jiba,也喜歡被主人的jibacao嘴?!?/br>“狗狗能告訴主人一個秘密嗎?”徐渭的臉貼著凌瑞東的jiba,惡意賣萌,這個萌真是賣的又無辜,又yin蕩,“其實,狗狗喜歡主人的jiba味道重一點,動作粗暴一點,按著狗狗的頭,狠狠地cao狗嘴,然后讓狗狗把主人的jiba舔得干干凈凈的,上面只有狗狗口水的味道,就像這樣……”他伸出舌頭,順著凌瑞東的yinjing腹側(cè),從根部舔到頂端,動作又慢又sao,擺明了是在勾引凌瑞東。凌瑞東挑挑眉:“那就看你表現(xiàn)了,今天,可是說好讓你主動的。”“對,主人說好了不反抗的?!毙煳紕偛胚€賣萌裝可愛,這會兒突然又霸道起來,大手抓著凌瑞東的大腿,竟將凌瑞東下身提起,屁股向上,成了一種yin蕩的姿勢,而徐渭的表情也變得危險而霸道,一副即將要了凌瑞東的樣子。徐渭輕松提起凌瑞東的腿,并且把他身子壓彎的動作著實讓凌瑞東驚了一下,徐渭平時真是太馴服了,凌瑞東有時候都忘了,他到底是一個多么健壯的軍人。此刻徐渭眼睛盯著他的菊花,也著實讓凌瑞東下面一涼,徐渭露出一絲得逞的壞笑。凌瑞東馬上就恢復(fù)了淡定,笑看著他。“主人,你就不怕,我cao了你?”徐渭危險地靠近凌瑞東的菊花。“我答應(yīng)過的,就不會反抗?!绷枞饢|冷靜地說完,卻故意激怒徐渭道,“再說,你真的敢嗎?”徐渭很受侮辱地大聲說:“我還真就!……不敢……”他聲音一弱,卻帶著一種莫名的笑容說道,“但是我知道,我是第一個為主人這么做的……”一百一十三國慶九(下)凌瑞東露出非常古怪的表情,說沒有感覺吧,徐渭的舌頭熱熱的,下面也是癢癢的,說有感覺吧,他又真的沒有感覺到什么快感,只是感覺怪怪的:“看來今天讓你主動也是不錯的決定,至少知道了我哪里不敏感?!?/br>徐渭有點挫敗地抬起頭,隨即又自我開慰道:“至少主人菊花的第一舔是我的了?!?/br>“第一舔……噗……”凌瑞東很不給面子的笑了。“這里總不會沒感覺吧?”徐渭的舌尖順著凌瑞東的會陰往上,含住了凌瑞東的睪丸。“唔……這里……還真是不錯……好好舔舔……”凌瑞東微微蹙起眉,之前徐渭給他koujiao,都是從上往下,順勢伺候睪丸,很少專門讓他用唇舌伺候這里,凌瑞東仔細感受了一下,比起讓他自己都有點失望的rutou和菊花來說,睪丸的快感倒是強烈了不少,尤其是從會陰到睪丸下面,竟是個出乎意料的敏感點。徐渭得到他的首肯,便專心地托著凌瑞東的腰,埋頭含著凌瑞東的睪丸,時而輕舔,時而用嘴唇含住,將凌瑞東的睪丸舔得濕漉漉的。“差不多了,這個姿勢有點累。”凌瑞東雖然說好了讓徐渭主動,但是始終不自覺地,還是帶上了一些命令,而徐渭也從來沒有挑他的錯,反倒甘之如飴,他將凌瑞東的身體放平,順勢便抬起了凌瑞東的腿。“還沒玩夠?”凌瑞東挑起眉,對于徐渭的耐心感到有點驚訝,他用沒被徐渭捉住的腳勾起徐渭的睪丸,腳尖一路滑到guitou,就感到腳趾上沾著粘膩的yin水,“都sao成這樣了……”“機會難得啊……”徐渭感慨著,順勢便用另一只手捉住了凌瑞東的腳,“主人說好了不反抗的?!?/br>沒錯,凌瑞東給了他主動和任性的權(quán)力,然而此刻的一幕,才是完美詮釋了徐渭的主動和任性是什么狀態(tài)。他一手托著凌瑞東的腳踝,痞氣十足的臉現(xiàn)在一臉沉迷地貼著凌瑞東的腳掌,高挺的鼻梁抵著凌瑞東的腳趾,大力嗅聞著,用力到凌瑞東甚至感覺腳上有呼吸的涼風(fēng),另一只手則握著凌瑞東的腳腕,把那根傲人的大jiba貼到凌瑞東的腳掌上,這個足以讓他在男人里都傲視群雄,讓人妒忌的雄壯器官,卻被他甘心放到凌瑞東的腳底擠壓,踩踏著,他卻還露出極其愉悅的表情。徐渭含住凌瑞東的腳趾,用心地吸吮著,從小趾開始,舌尖靈活地鉆進凌瑞東的趾縫,沿著腳趾,舔著飽滿的腳趾肚,一根一根,最后張嘴含住凌瑞東的所有腳趾,全都含在嘴里,濕濕的口水在舌頭和腳趾間滑動,他親吻著凌瑞東的前腳掌,嘴唇吸吮著移動,偏著頭,牙齒輕輕啃咬著凌瑞東的足邊,舌頭完全伸出來,一臉癡漢般的yin蕩,舔著凌瑞東的腳心,高壯的身體因為快感而扭動著,彎著腰抬起頭,將凌瑞東的腳舉到比自己更高的位置,向上仰著舔著凌瑞東的腳跟,就像那是懸在他面前的無上獎勵,值得他用最虔誠又最低賤的表情來膜拜。而他下面的動作則更加激烈,粗大的19厘米的大jiba,貼到凌瑞東的腳上就是幾乎趕上大半個腳掌的長度,粗狀,堅硬,熾熱,存在感十足,而徐渭還握著凌瑞東的腳,腰胯有力地聳動著,用大jiba在凌瑞東的腳掌上磨蹭著,yin水幾乎是往外流的,凌瑞東腳底都濕了。“真是一只發(fā)情的狗啊。”凌瑞東加了力度,將徐渭的jiba踩到徐渭的腹肌上,徐渭爽的幾乎快射了,表情扭曲而yin賤,強悍的腰桿動的更厲害了,嘴里發(fā)出動情的呻吟:“啊……主人主人……好爽……主人……好棒啊……”“賤狗……”凌瑞東忍不住罵道。徐渭卻睜開眼睛,發(fā)紅的眼睛滿是野獸般的欲望,他握著凌瑞東被他舔濕的腳,慢慢放到胸口,健壯的深麥色胸肌,襯著凌瑞東白皙到血管微青的腳,形成強烈而色情的視覺反差,徐渭握著凌瑞東的腳掌,輕輕摩擦著自己的rutou,眼睛凝視著凌瑞東,像是在進行一場虔誠的獻祭,而嘴里的經(jīng)文,就是抑制不住的呻吟。“主人,我忍不住了?!毙煳挤畔铝枞饢|的腳,赤裸的深麥色身體遍布激動的潮紅,jiba幾乎差點被凌瑞東踩射了,他猛地伸手抱起凌瑞東,而且是攬著后背和膝蓋的……公主抱……凌瑞東整個呆住了,就被徐渭這樣抱著來到了里面的房間,這間屋子格局和外面差不多,只是房間當(dāng)中是一張小幾,上面有一套茶具,當(dāng)中還擺著一只插花梅瓶,最里面陳列著一扇紙屏風(fēng),上面畫著海浪浮世繪。徐渭把手上拎著的一個軟墊放到地上,然后將浮世繪屏風(fēng)一合,只見屏風(fēng)后面竟是一面大鏡子,雖沒有布滿整面墻,卻是干什么都能看得清。他將軟墊放到身后,四肢撐地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