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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示意他回答。 記者補充說:“希望Sweet選手和Wonder選手都能作答?!?/br> 洛閑拿起話筒,氣定神閑回答道:“的確是早有準備,但不是特意針對KO戰(zhàn)隊,只是恰好那一句合適,所以我們拿出了這套BP方案,僅此而已?!?/br> 說完,把話筒遞給阮恬恬。 阮恬恬言簡意賅:“同上?!?/br> 媒體團:“……” 古月:“咳咳!” 阮恬恬被迫重新舉起話筒,一本正經(jīng)地胡說八道:“我覺得隊長說得挺全面了,沒什么好補充的。非要說的話,這算我們FF戰(zhàn)隊的一種傳承吧?老打野帶著新打野玩,多有儀式感。等明年說不定還能五個打野一起玩,五世同堂?!?/br> 國外媒體記者們茫然地看向翻譯官。 翻譯官茫然地看向阮恬恬——這位女打野是不是看他不順眼,想讓他丟飯碗? 古月放棄治療,還不如讓阮恬恬閉麥呢! 阮恬恬應(yīng)付完媒體記者,問洛閑:“你剛剛說什么?” 洛閑:“嗯?” 阮恬恬提醒說:“‘如果’什么的,后面沒聽清?!?/br> 洛閑笑得云淡風輕:“沒事,回去再說吧?!?/br> “……哦?!?/br> 賽后群訪差不多持續(xù)了半個多小時,古月終于良心發(fā)現(xiàn)出來喊停了。 這絕對是阮恬恬至今為止經(jīng)歷的時間最長的一次群訪。 一群小孩回車上,拿回自己手機,開始討論接下來該干什么。 Dey:“吃火鍋啊!海底撈總有吧?之前一直不讓吃,我們得吃回來!” 阮恬恬:“上車餃子下車面,我們應(yīng)該吃點韓國特產(chǎn)火雞面?!?/br> Dey:“……明天頭條就是新科冠軍因為腸胃炎滯留韓國?!?/br> 洛閑也不贊成:“都太久沒吃辣了,循序漸進吧,別一上來就這么刺激?!?/br> 他們這段時間被嚴格地食物管制,好多東西都不讓吃,天天都是漢堡、炸雞、披薩,孩子們都膩味了。 石頭好奇道:“拿了冠軍獎金有多少?” 阮恬恬也好奇地看向洛閑。 洛閑:“反正夠你交罰款了。” 阮恬恬:“……” 怎么還哪壺不開提哪壺? 阮恬恬開始敲手機屏幕打字。 Dey見她打字飛快,問:“你要微博掛人嗎?” 阮恬恬:“?。俊?/br> Dey又不好湊過去看她屏幕,問:“你干嘛呢?” 阮恬恬亮了下聊天記錄:“跟我媽和導師報信?!?/br> 阮恬恬嘆了口氣,看著手機發(fā)愁,說:“我跟導師說我拿了世界冠軍,然后導師說他不太懂這個,問有沒有大滿貫厲害?!?/br> Dey:“……你們導師有點硬核。” 阮恬恬又說:“我當初休學理由寫的為國爭光,他說沒拿大滿貫的話不算完成目標,達不到目標就不批準我回去上學?!?/br> 阮恬恬掰著指頭數(shù):“大滿貫有哪些?LPL春夏賽季、MSI、S賽,還有什么?沒了吧?” 洛閑:“大賽就這些,洲際賽的話是賽區(qū)對抗賽,我覺得算不上。德杯?” 阮恬恬茫然地眨眨眼:“德杯是什么?” “德瑪西亞杯,一般在轉(zhuǎn)會期之后,隊伍磨合用的,一周內(nèi)就能結(jié)束的賽事。” Dey一揮手:“這個以后再說,當務(wù)之急是決定今天晚上吃什么?!?/br> 石頭翻著手機,問:“雪濃湯……是什么?” 阮恬恬:“一種骨頭湯,他們這邊冬天好像喜歡吃湯飯?!?/br> Dey連連擺手:“慶功宴??!不能這么敷衍!” 賀朗翻了一圈,最后放棄治療:“我覺得還不如去海底撈?!?/br> 古月:“行,先去海底撈將就一下,回去我們再補上?!?/br> Dey抹了把眼淚:“我覺得回去我都能住在洋房——我可太喜歡咱的火鍋了。” 阮恬恬嫌棄道:“有點出息,你還能選老乾杯、鹿園等等,一周不帶重樣的?!?/br> 賀朗弱弱問:“我們戰(zhàn)隊會不會被吃破產(chǎn)?” 總覺得這些都很貴的樣子。 古月拍拍他肩膀:“安心吧,這些應(yīng)該都不夠你小甜姐交罰款的?!?/br> 阮恬恬:“……” 半小時后,新科冠軍FF戰(zhàn)隊正坐在韓國海底撈里,為了一塊蝦滑鬧得雞飛狗跳。 古月被吵的頭疼,說:“你們再點兩份不就行了嗎?” Dey:“那不行,新來的蝦滑就不是我想要的蝦滑了!” 古月:“……” 有??! 阮恬恬吃著碗里最后一塊蝦滑,后知后覺地想起來:“我就說我們差了點什么東西——電視里那些人拿冠軍或者得獎都會哭,你們怎么不哭!” 線上三人組愣住,面面相覷。 古月下筷快準狠,趁其不備把他們爭搶的那塊蝦滑吃進嘴里,含糊不清道:“就是,你們怎么沒人哭?” 石頭舉手:“我作證,迪哥跑廁所里去哭了?!?/br> Dey拍桌而起:“放屁!那是因為酸,流的檸檬汁!” 賀朗小聲舉報:“石頭也哭了,我看到了?!?/br> 木恩笑:“你們半斤八兩,別五十步笑百步了,一個個出廁所的時候眼睛全是紅的?!?/br> 石頭顧左右而言他:“我蝦滑呢?” Dey:“那是我的蝦滑!” 賀朗:“所以你們誰偷吃了?” 古月假裝什么也沒聽到,繼續(xù)撈菜,轉(zhuǎn)而問阮恬恬:“不對啊,你怎么沒哭?” 阮恬恬:“可能反應(yīng)有點遲鈍,我現(xiàn)在想哭了。” 眾人:“……” 大家緊張兮兮看向阮恬恬:“可別哭啊,你要是哭了別人要以為我們欺負小女生了?!?/br> 阮恬恬故作輕松把眼淚憋回去,說:“也可能是我一周前哭過了,所以今天不想哭了——這叫預(yù)判。” 洛閑站起來,問:“要不然出去走走,買杯熱飲?” 阮恬恬抬頭看他兩秒,見他不像是開玩笑的樣子,于是把自己夾到半路的牛rou丸順手放進閆樂樂碗里,放下筷子說:“走走走,真不愧是我們貼心老父親?!?/br> 古月有些不放心:“手機都帶了嗎?別一會兒走丟了。” Dey附和道:“甜老板有前科的啊?!?/br> 阮恬恬雙手叉腰:“怎么跟FMVP說話呢?” “甜老板膨脹了!” “略略略!” 阮恬恬做了個鬼臉,把自己裹得嚴嚴實實,跟著洛閑出了門。 出門被冷風一吹,阮恬恬縮著脖子,慫唧唧問:“隊長你之前說的‘如果’什么?你也瞞了手傷想退役嗎?” “什么跟什么?” 洛閑哭笑不得:“算了,不是什么重要的事,想想覺得不太可能,還是別做白日夢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