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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沒有選擇直接讓鄭偉‘徹底消失’恐怕是因為你也在車禍中受了傷,只來得及找人馬上過來偽裝痕跡。等再去找鄭偉的時候,鄭偉的弟弟已經(jīng)知道了車禍的消息!這樣范圍變大,你不得不用金錢收買?!?/br>“而你從監(jiān)視我的曲曼芬這里知道了我失憶的消息,而我,也是因為曲曼芬才發(fā)現(xiàn)你的不對勁。”聽白說完看見莫清蹙起的眉頭,繼續(xù)說道:“曲曼芬是你認為完美無缺的殺人手段中,最大的敗筆?!?/br>這時莫清看著聽白的神情仿佛已是毒蛇吐出了信子。“你沒想到赫凜提出了監(jiān)視他的措施,從而被我看見曲曼芬同時在赫凜家里的蹊蹺現(xiàn)象?!甭牥桌^續(xù)說:“而我跟你說過查曲曼芬的事,最后的檔案里卻沒有記載。這促使我找上了曲曼芬的家門?!?/br>“阿白~”莫清瞇起眼:“這就是你在我這暴露的伊始?!?/br>“同樣也是你的?!甭牥椎溃骸拔抑懒四愫颓业年P(guān)系,而曲曼芬懼怕我也是因為她心理知道,他兒子曾經(jīng)對我痛下殺手。她一方面怕事情敗露,估計也同時被良心折磨?!?/br>“而你或者赫之城最想不到的,就是我與赫凜的關(guān)系。因為由此,我才知道你的公寓以及俱樂部都跟赫氏脫不開關(guān)系。才最后致使,我再次把目光放到赫之城身上。”“赫之城果然心思縝密,他聽我的一番話之后,馬上就想出了對策,并引導(dǎo)我把目光放向了別處?!甭牥缀粢豢跉?,繼續(xù)道:“而我確實疑惑你的動機,真的被他引導(dǎo)?!?/br>“直到你知道了十五年前枉死的臥底是我的養(yǎng)父?!?/br>“對。我也是剛剛才捋順這所有的聯(lián)系?!?/br>“啪~啪~啪~啪!”莫清鼓起掌,贊賞道:“你的推理基本全部正確。但你漏掉了兩個重要的人?!?/br>“張德勝跟赫裴。”聽白說:“那次張德勝心理防線崩塌想對我坦白真相,被你發(fā)覺,不得已給了赫裴的假消息,支開所有人再次威脅了張德勝?!?/br>“赫之城袒護赫凜,而我不想。”莫清冷漠的說道:“在商議出蒙蔽赫凜的方法之后,我便直接想落井下石,讓他的嫌疑人身份直接變成真的。因為留著這么個大隱患,我不踏實?!?/br>“所以你聯(lián)系了同樣敵視赫凜的赫裴?!甭牥淄茰y到:“想一起把赫凜推進深淵?!?/br>莫清眉宇間有了些許怒意,冷笑道:“可惜赫裴太愚蠢,差點壞了我的好事!”如今才算所有的齷齪都已真相大白,聽白深呼一口氣,總結(jié)道:“最后你不得已,只好改變了策略,讓鄭局背了黑鍋?!?/br>“那些人都該死!”莫清忽然面目扭曲,歇斯底里道:“一群為了一己私欲立功的傻逼警察,他們不配做警察?。?!而最該活下來的人卻成了唯一的犧牲者!??!憑什么!??!”“那照你的邏輯赫之城也該死!”聽白怒斥:“因為一切由他而起?。∧阌譃槭裁磁c他合作??”“他確實最該死?。。?!”莫清咬牙切齒,眼眶發(fā)紅,棕色的眼仁都兇狠的險些爆出:“但這個該死的,令我惡心的軍火販子,竟然可笑的愛上了我的養(yǎng)父!??!哈哈哈。。。”“。。。”聽白閉了閉眼,感嘆——現(xiàn)實往往比想象更離奇!“我著手復(fù)仇的開始,就察覺了有人已經(jīng)跟我抱著同樣的目的在部署了?!蹦謇湫Γ骸拔抑朗呛罩堑臅r候,才覺得真他媽的荒謬可笑?。。。〉肄D(zhuǎn)念一想,何不先利用他,再殺掉他,豈不是更大快人心???!”聽白默默活動手腳,眼睛緊緊盯著情緒到達鼎沸的莫清。“說起來。赫之城倒是知道我對你的那點意思?!蹦迥笞÷牥椎南掳?,強迫他抬起頭,瞇著眼打量那張蒼白的臉:“倒是不知道,當(dāng)他得知你跟他心疼的侄子最終搞到一起,他究竟是怎么想的?”聽白想起了在南郊監(jiān)獄,自己說出自己的名字與身份時,赫之城忽然緊盯住他的眼神。恐怕赫之城當(dāng)時以為自己已經(jīng)完全拆穿了莫清罷!最后的那句話不過是困獸之斗——沒想到愚蠢的自己還真被攪渾了腦袋。“阿白。。”莫清的拇指伸進聽白的口中攪動,另一只手支在聽白頭邊的輪胎上,語氣帶著濕滑粘膩的玩弄:“其實我本想不再對你下殺手,想用毒品控制你變成我的行尸走rou~~可惜。。。嘖嘖。”“你知道的太多了~”莫清看著聽白灰色的眼睛,陰狠道:“何況,你現(xiàn)在已經(jīng)被赫凜玷污,我厭惡你的身體了。。?!?/br>聽白半閉著雙眼任他擺弄,忽然!莫清發(fā)現(xiàn)那雙灰色淡眸猛地迸發(fā)出厲色!接著手指便傳來斷裂的極致刺痛!“啊~~~~”莫清慌忙后退幾步,右手捂著正急速流血的斷指處。聽白的唇邊,下巴,此時已經(jīng)布滿血液,衣襟也被迅速染紅!聽白狠狠蹙起劍眉,極度厭惡的吐出嘴里的那一節(jié)斷指,神色不耐的站了起來。他走到莫清身前,在莫清想要還手之時,先一步把他的臉按在沙土里。耳邊響徹海浪的拍打聲,聽白的模樣像極了浴血的殺神,他用力一推,便站起身迅速踩在了莫清的后腦上!聽白腳上用力碾著,歪頭吐了一口味道腥咸的血:“你這種人真是沾上一點都讓我覺得反胃!”沙土里揚起莫清掙扎呼吸的沙霧。接著,莫清一個用力翻身!立刻站起后,便一手肘砸向聽白!聽白快速躍到一邊,薄唇邊掛著冷笑,戲耍的躲避幾次莫清的攻擊之后,便在一次莫清出手的時機,抓住了他的手!莫清的衣裳瞬間被冷汗浸透,聽白狠狠的捏住他的那一節(jié)斷指,接著長腿便從莫清的眼前掠過,聽白拽著他的手一個翻轉(zhuǎn),只聽‘饹嚓’一聲關(guān)節(jié)的脆響——卸掉了莫清的手臂!莫清在那一瞬疼的眼瞳翻白,神色痛苦的用另一只手捂著肩膀,踉蹌的后退。聽白沒有善罷甘休,奪命之恨和被迫吸毒的遭遇讓他的施虐欲望變得沸騰。聽白一腳揣在莫清的臉上,在他被沖力攻擊的倒仰時,聽白抓住了他另一只手臂狠狠的擰了一周,接著膝蓋用力頂向莫清的背心,又是一聲關(guān)節(jié)的脆響!莫清兩只手臂都變成了裝飾。莫清攤在地上,半闔著眼看向背朝大海的聽白,巨大的海浪從遠處拍過,聽白沉著臉色站在他面前:“知道嗎?之前說的都是個屁!你最不該做的就是招惹我?。 ?/br>聽白重重踩在他的胸口,莫清臉上和脖頸都爆出青筋,拱起腰抱住聽白的腳。聽白俯視莫清,語氣發(fā)狠的說:“我不是你正義的白警官,我是曾經(jīng)被你害死的另一輛車上的那個男人??!”莫清睜大雙眼,模糊看向聽白的視線與曾經(jīng)看過那個男人的面孔重疊,他張張口。聽白腳下一個用力把他的話堵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