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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驚,但她很快回過神來,冷眼看著路希:“你想說什么?” 路希露出理所當(dāng)然的表情:“你在她臉上留下了指紋。” 張雅愣了一下,然后笑了一聲:“路老師,我知道你是推理家,也是個偵探,但是這會不會太有想象力了一點(diǎn)?我怎么不知道人的臉上還能留下指紋呢?” 路希眨眨眼睛:“你也是偵探和推理家嗎?” 張雅愣了愣,眼里閃過一絲慌亂,但還是逞強(qiáng):“不可能有!不然的話,他怎么不讓小關(guān)跑去馬上求證?” 荊固安沉思了一會兒,開口:“人臉上的油脂確實(shí)會留下指紋,但……這個很難完整取證,而且消失的很快。這類技術(shù)上的問題,我得先問問姜警官。不過,我雖然沒有叫小關(guān)過去,但我給姜警官發(fā)信息了,21世紀(jì)了,我們要節(jié)省人力資源?!?/br> 小關(guān)十分感動地擦了擦眼睛。 張雅輕蔑地笑了一聲:“你看?” 路希嘆了口氣問:“你還記得那天方悄語為了見祝星夜,特地做了什么嗎?” 吳昊軒搶答:“化妝!” 張雅愣住。 路希笑起來:“準(zhǔn)確點(diǎn)說,你的指紋不是留在她臉上,而是留在她的隔離這下粉底散粉上!粉塵類的易凝物質(zhì),簡直就像是伸手在印泥上按了一下,我想你應(yīng)該留下了一個相當(dāng)完美的指紋?!?/br> 吳昊軒激動地拍了拍桌子:“沒錯!方悄語確實(shí)涂粉很厚!” 荊固安適時抬起頭:“姜警官回消息了,被害人的下巴上有個清晰的指紋,正在進(jìn)行比對,相信很快就能出結(jié)果了?!?/br> 路希往后退了一點(diǎn),雙手撐著桌子往上一躍,坐了上去:“你總不能說15號開始,方悄語就沒有卸妝沒有洗臉吧?我想沒有哪個女明星會這么糟蹋自己的臉?!?/br> 吳昊軒:“而且我15號上樓的時候她就已經(jīng)在卸妝了!” 路希笑著看她:“鐵證如山,你看,我抓到你了?!?/br> 張雅僵硬了三秒,最后低下頭,顫抖著流下淚來,她一邊哭一邊苦笑:“我果然還是演不來這種強(qiáng)勢的角色……” 現(xiàn)場沒有人說話,她的啜泣在偵訊室內(nèi)回蕩。 “我其實(shí)從來沒有想過要?dú)⑺K谌ψ永?,也不算是太難伺候的明星,平常對我也還不錯。是我自己的原因?!?/br> “我是因?yàn)楫?dāng)不成演員才去做的明星助理,我想,能離我的夢近一點(diǎn)也好。路老師,你還記不記得,當(dāng)時在片場,導(dǎo)演曾經(jīng)問你要不要親身上陣,演個小配角什么的?” 路?;貞浟艘幌拢骸昂孟裼羞@回事……” 張雅笑了一聲:“當(dāng)時我在你旁邊,你說你演不了,不如讓我去吧。你知道當(dāng)時我有多激動嗎?但是方悄語說,別鬧了,她怎么能演啊……這件事就不了了之了?!?/br> “她可能根本沒有放在心上,也就是隨口說了句話,可她憑什么給我做決定!憑什么!” 吳昊軒也激動起來:“你、你就因?yàn)檫@個!” 張雅:“我因?yàn)檫@個恨過她,但我也說了,我沒打算殺了她,我從來沒打算殺了她?!?/br> “你跟我說你殺了她,我當(dāng)時確實(shí)嚇壞了,我一邊哭一邊往上走??晌彝崎_門的時候,她沒死。我是從密道上去的,當(dāng)時地上一片狼藉,我聞到了很明顯的紅酒味。當(dāng)時我就明白了,吳昊軒這個白癡被方悄語騙了。” 祝星夜:“我就說會有拉菲的芳香?!?/br> 荊固安拍了桌子:“你閉嘴!你為什么會覺得方悄語會裝死騙他?” 張雅輕蔑地笑了一聲:“因?yàn)椴皇堑谝淮瘟?。她之前假裝和吳昊軒在一起被狗仔拍到了,跟吳昊軒說測試他的反應(yīng)。之前甚至還跟我說,想讓我和她一起演戲,假裝她被綁架了,測試吳昊軒的真心。還是我跟她說,萬一他報警了怎么辦,她才放棄?!?/br> 吳昊軒愣了愣:“不是……狗仔拍到了那是騙我的?” 張雅好笑地看他一眼:“你到現(xiàn)在還相信嗎?” 吳昊軒抓狂地?fù)狭藫项^:“我一直以為他們手里捏了證據(jù),打算等我火起來了再要挾我的!” 路希無言以對。 張雅好笑地?fù)u了搖頭:“我上去之后看到她,她一邊哭一邊給自己做占卜。這是她一貫的習(xí)慣,每次遇到什么大事,就會占卜一下求個心安。” 路希和荊固安對視一眼,方悄語被害時正在做占卜,因此他們自然而然地認(rèn)為,被方悄語占卜的對象就是真兇,沒想到她原來是在給自己占卜! “我那時候覺得她很可憐。她的男朋友對她動了手,在以為自己殺了她之后……跑了。然后我也很快意識到,如果她這個時候死了,吳昊軒反正會去自首……我就輕輕推了她一把?!?/br> “我甚至都不用戴手套,因?yàn)槲沂撬闹?,她的衣服上、家里隨便哪里出現(xiàn)我的指紋,都能說得過去?!?/br> 吳昊軒氣得破口大罵:“你!你這個混蛋!” 張雅看他一眼:“不,你才是混蛋。如果當(dāng)時你沒有跑掉,你打電話報警,叫了救護(hù)車,她現(xiàn)在還能好端端地坐在這里!是你給了我這個機(jī)會?!?/br> 路希問她:“我還是很好奇,你為什么要給她涂口紅?!?/br> 張雅沉默了一會兒,然后無奈地笑了一聲:“是啊,你說我為什么要做那么多余的事情呢?!?/br> 張雅往后靠了靠,靠在椅背上,望著天花板:“我不能跟吳昊軒那個蠢貨犯一樣的錯誤,所以我確認(rèn)了她有沒有死亡。她倒下去的時候稍微偏了偏頭,我能看見她的側(cè)臉,我想明天大街小巷的新聞頭條里就該出現(xiàn)這張側(cè)臉了?!?/br> “……大概是職業(yè)病犯了。”張雅自嘲地笑了笑,“我做了這么久她的助理,我要保證她每次出現(xiàn)在公眾視野里,都是最好的狀態(tài)……所以我給她補(bǔ)了個口紅。” 眾人面面相覷,沒想到會是這么個答案。 張雅:“我想走的時候發(fā)現(xiàn)自己的鞋子踩到了紅酒,我就把鞋脫了下來,在儲藏室里挑了一雙方悄語的鞋換上?!?/br> 荊固安問:“你的鞋呢?” 張雅:“我把鞋底擦干凈,然后塞進(jìn)了儲藏室里面一點(diǎn)的箱子里。我想你們應(yīng)該不會特地把她儲藏室里的所有東西,都拿出來檢查吧?” 荊固安嘆了口氣:“一般來說,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