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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希猛地回身,來了,現(xiàn)在就是展現(xiàn)怒氣的大好時(shí)機(jī)。 路希指著吳媽的鼻子:“就是你們這伙人把他寵壞了!他干了什么都有人給他求情,有人給他擦屁股,才會這么無法無天!玉不琢不成器,你們這是要把他護(hù)成一灘爛泥!” “叫上人,都拿上家伙,我倒要看看你們少爺,是不是還打算把我也一起捆了!” 路希帶著人氣勢洶洶地趕到商會內(nèi),現(xiàn)場已經(jīng)一片狼藉。 戴維被人捆了扔在地上,祝星夜不知從哪里搬來一張?zhí)珟熞?,就擺在他面前,端著杯茶,看樣子正等著她呢。 祝星夜抬起頭,把手里的茶杯一放,笑嘻嘻地看著她:“來了?” 路希面無表情地看了他一眼:“看樣子你是早就準(zhǔn)備好我要過來了?” 祝星夜似笑非笑地看了戴維一眼:“我就是聽說你路邊撿了條喪家犬,所以特地來看看,哎,不過我看這小狗不是很討人喜歡,留在商會里不太好吧?” 路希笑了一聲,阿福狗腿地為她也搬來一張椅子:“你不知道我是為什么要把他撿回來嗎?還不是因?yàn)槟闱废碌娜饲椤!?/br> 路希牢記昨天的計(jì)劃,先翻舊賬,再陰陽怪氣,和祝星夜齊心協(xié)力把現(xiàn)場的□□味提升到最高濃度。 眼看著氣氛差不多了,路希醞釀醞釀把祝星夜手把手教的話念了出來,祝星夜當(dāng)即變了臉色,往前一步,兩邊人馬都擺開了架勢。 路希深吸一口氣,低聲問他:“我問你,那個(gè)姑娘,是不是真是你殺的?” “哈。”祝星夜冷笑一聲,突然應(yīng)了下來,“是啊?!?/br> 躺在地上的戴維猛地抬起頭,不可置信地看著他。 祝星夜冷笑一聲:“不僅如此,前幾天的打算張老三腿的也是我,搶了李四家媳婦的也是我,就連王婆家的雞都是我偷的!全天下的壞事哪個(gè)不是我干的,跟我是一家人,可真是辱沒了您路小姐的身份!” 路希抿緊了唇,正打算再放幾句狠話,祝星夜卻稍微偏了偏頭避開戴維的視線,用口型說:“打我?!?/br> 路希一愣,昨天沒練過這個(gè)啊? 祝星夜低聲說:“沒事,你抬抬手就行?!?/br> 路希僵直著抬起了手臂,祝星夜猛地偏了下頭,不可置信地回過頭:“你打我?我爹都沒打過我,你敢打我!” 路希在內(nèi)心給祝星夜豎了個(gè)大拇指,祝影帝不愧是影帝,碰瓷也十分熟練。 差不多這場戲該落幕了,路希冷著臉說:“我看你爹就是因?yàn)闆]打你,才把你慣成這個(gè)無法無天的樣子。來人,把他給我捆起來關(guān)進(jìn)房間里,案子結(jié)果沒出來之前,不許他出門!要是查出來真是他,我親自送他去警局?!?/br> 祝星夜瞪大眼:“我看誰敢!” 在場的人稍微有些猶豫,阿福一咬牙,往前一步拉住祝星夜:“少爺,得罪了?!?/br> 身后的人眼看有人率先動手,立刻也上去搭手幫忙。 祝星夜被人拉下去,還一路撒潑:“放開我!” 路希嘆了口氣,揉著腦袋頹喪地坐在椅子上:“……還不給戴維先生松綁。” 戴維被解開繩子,路希想伸手把他從地上拉起來,卻又猛地收回了手,歉意地笑笑:“讓您看笑話了,是我招待不周。” 戴維搖了搖頭:“夫人不必自責(zé),您這樣跟少爺……” 路希擺了擺手:“別提他了,你的傷沒事了吧?之前我也總想來看你,只是沒抽出時(shí)間?!?/br> 戴維體貼地?fù)u搖頭:“我不礙事,我知道路小姐最近忙,倒是我也幫不上什么忙?!?/br> 路希張了張嘴,突然有點(diǎn)卡殼,她要跟人家聊什么來著? 戴維低聲叫她:“路小姐,您今日為我過來……我很感激?!?/br> 路希不好意思地低下頭:“你是我?guī)Щ貋淼模匀辉撚晌液煤谜疹?,只是我沒想到他……” “不?!贝骶S忽然往前一步,“路小姐,您不必照顧我,我不會讓您失望的。我以后,一定不會再給你添麻煩了,我會給你解決麻煩,誰要是讓您不痛快了,我都替你解決。” 路希愣了愣,她好像還沒來得及勾引,這人就突然……這到底算是表白還是表忠心??? 戴維笑了笑:“我知道,我與您云泥之別,我也不敢奢望別的,只要您能讓我待在你身邊,無論做牛做馬我都愿意?!?/br> “路小姐,讓我為您分憂吧?!?/br> 情況有變,路希也不能拘泥于“起立回頭笑”的步驟了,于是盯著他說:“以戴先生的實(shí)力,就算不在金先生那里做事,也總會有其他出處的。應(yīng)該不至于因?yàn)槲野涯銕Щ貋恚憔鸵o我做牛做馬吧?” 戴維笑了笑,突然湊近了些:“我告訴您個(gè)秘密?!?/br> “您去我母親那兒的事,我已經(jīng)知道了,那想必我的出身,您也知道了吧?!?/br> 路希的手僵了僵,裝作毫不在意地扭頭看他:“既然你都知道,你又想從我這里得到什么呢?” 戴維活動一下手腕站起來,把剛剛祝星夜坐過的椅子拉過來,挨著坐在路希旁邊:“我再告訴你個(gè)秘密,金先生快不行了,而我,是他的接班人?!?/br> 路希猛地扭過頭,他露出笑臉:“你總算正眼看我了,你別擔(dān)心,那老頭子翻不出什么浪花了,現(xiàn)在他的勢力大大小小都是我在打理。那天你見到的屏風(fēng)后面的人,不過是個(gè)幌子?!?/br> 路希垂下眼:“我猜也是,金先生在這城里傳了這么多年,就算沒人見過,至少也不會是個(gè)年輕人。” “但你既然已經(jīng)把金先生的勢力拿在了手里,再進(jìn)入金業(yè)商會,是為了什么呢?” 戴維深情地看著她:“為了你啊?!?/br> “自從我掌權(quán)以來,處處都讓著金業(yè)商會,路小姐察覺不出來嗎?” 路希的表情有些古怪:“我?” 戴維笑起來:“你知道嗎,自從您跟祝會長結(jié)婚,我媽就一直讓我盯著你,她說你不會有什么好下場。我一開始也學(xué)著她憎恨你,但后來我越看著你,越覺得可惜,越覺得心動?!?/br> 戴維伸出手,虛虛地描繪她的眉眼:“溫婉動人,知書達(dá)理,大家閨秀,就連生氣起來也說不出什么重話。我長大的地方女人潑辣粗鄙,那些秦樓楚館里的姑娘也學(xué)得像皮不像骨,你這樣的女孩子,只有真的名門才養(yǎng)的出來,就像天上仙?!?/br> “我娘怎么配跟你相提并論呢?!?/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