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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不是相親!“徐仲楷無奈地又重復(fù)了一遍,然而另外兩個人好像充耳不聞。“秦小姐條件這么好,怎么會沒有追求者?”任忍喝口湯說。“有是有,只是婚姻的話,還是聽家里安排比較穩(wěn)妥。我還是認(rèn)為門第是很重要的?!?/br>“接受西式教育也會有這種傳統(tǒng)想法嗎?”“也不是?!鼻赝鹆匦α诵?,“我是不相信跨越階級的婚姻的。愛情,電光火石一瞬間,也許能發(fā)生在出身差異巨大的兩個人身上。但是婚姻必須以同樣的背景為基礎(chǔ)。想要長久的話,當(dāng)然還是門當(dāng)戶對比較好?!?/br>“但是沒有愛情怎么長久呢?”任忍放下筷子,“愛情是不講道理的,不會因為你們門當(dāng)戶對旗鼓相當(dāng)就存在,也不會因為你們天壤之別云泥之差就消失。一個怯懦的人變得沖動,一個驕傲的人變得自卑,這是愛情。這些改變才是長久的原動力吧?!?/br>徐仲楷:……我聞到了硝煙味,但我還不知道為什么。“我當(dāng)然認(rèn)同愛情可以存在于兩個巨大差異的人身上?!扒赝鹆芈柭柤?,“我只是說,長久必然建立在共同點上,共同的三觀,共同的興趣,共同的價值理念?!?/br>“我覺得三觀會變,興趣會轉(zhuǎn)移,只有想為一個人改變的心是不變的。如果一開始尋求了共通點,等到歲月變遷,一個人有了變化,另一個人卻無法匹配上這樣的變化,感情就會破滅。只有對一個人的愛不變,才會一直愿意保持一致的前進(jìn)速度。“秦宛霖看著任忍一臉認(rèn)真的表情,忽然說:“你所說的不講道理的愛情,包括發(fā)生在同性身上嗎?”任忍挑眉道:“當(dāng)然可以發(fā)生在同性身上?!?/br>“我明白你的意思了。“秦宛霖覺得好笑似的搖搖頭,“沒有人跟我說過這樣的狀況,如果我早知道你們……嗯,我也不會厚著臉皮來吃飯了?!?/br>徐仲楷終于有機(jī)會開口道:“小忍,你渴不渴,我給你倒茶?!?/br>總之,雖然不明白剛剛桌上為什么針鋒相對,此刻又消解,但是徐總非常沒骨氣。第32章秦宛霖笑著看向徐仲楷:“徐先生怎么看?”徐仲楷慢悠悠地倒著茶,說:“什么怎么看?”“門當(dāng)戶對一說,你覺得有道理嗎?”任忍沒有抬頭,筷子撥弄著面前餐盤里的菜。“我覺得不好說,這只是決定兩個人能否長遠(yuǎn)的因素之一,但并不是唯一。希斯克利夫和凱瑟琳門不當(dāng)戶不對,求而不得的愛情悲劇毀了幾個人的人生,羅徹斯特和簡愛也有著巨大差距,但他們卻能長遠(yuǎn)地匹配,更有無數(shù)門當(dāng)戶對還無法善終的,最爛大街的便是羅密歐和朱麗葉。我說不好有沒有道理,但我覺得事在人為,如果凡事都用門當(dāng)戶對來作借口,有點懦弱吧。”秦宛霖點點頭,又笑著說:“你也會看這些愛情?”“年少時看的,還有些印象而已?!毙熘倏吹椒?wù)員上了幾碟點心,把碟子端到了任忍夠得著的地方。秦宛霖不再執(zhí)著于這個話題,開始同徐仲楷說起一些飲食風(fēng)味。哪家的什么菜好處,哪家的法式甜點并不正宗,熏魚該配多少年的酒。聊著這些不痛不癢的,倒有了些融洽的氣氛。這頓飯吃得差不多了,秦宛霖表示自己家的司機(jī)已經(jīng)在樓下等待,徐仲楷順?biāo)浦郾硎灸蔷筒凰颓匦〗懔恕?/br>一行人走到了樓下。晚上起了一點風(fēng),任忍沉默地站在門口,等徐仲楷取車來,秦宛霖笑嘻嘻地說:“下次去看你演的電影!我馬上就要開學(xué)回美國了,你要是和徐仲楷來,可以再吃頓飯?!?/br>任忍把手插進(jìn)口袋里,問:“你和徐仲楷……家里安排好了嗎?”“沒,我外公和他爺爺一廂情愿呢。我其實也不急著找婆家,只是看他長得帥才來吃飯的?!鼻赝鹆乜吹阶约业能嚳斓窖矍傲?,問:“你們在一起多久了?”任忍在口袋里攥了攥拳頭,眼睛盯著地上的臺階,含糊道:“沒多久。”“拜!”秦宛霖一邊上車一邊說,“祝福你們?!?/br>任忍心虛且嚴(yán)肅地點點頭,揮了揮手,一回頭,徐仲楷的車也到了。徐仲楷感覺任忍不太高興。但是他也不知道任忍為什么不高興,大概是說好在家吃最后卻臨時改約?他一邊開車,一邊用余光看著任忍,也摸不準(zhǔn)該開口先說什么。任忍一直看著窗外,忽然說:“徐仲楷,你今天飯桌上講的那些人物,我一個都不知道,我都沒看過。我沒有看書這樣的愛好,也沒有時間能閑下來看書。我是個只知道賺錢的俗人?!?/br>徐仲楷愣了下,說:“即便知道也不代表什么。愛好也許有雅俗之分,但沒有高下之分?!?/br>“你們說的那些餐廳,我也不知道。”“那以后我?guī)闳コ??!毙熘倏α?,“這不算什么事。”任忍沒回話,也沒回頭,手肘撐著下巴,臉龐在飛逝而過的路燈下忽明忽暗。任忍沉默了一路,徐仲楷也沒有打擾,在車?yán)锓牌鹆溯p音樂,任由任忍自己想心事。到了家門口,徐仲楷剛一開門,任忍就說:“我待會先洗個澡睡了,明天還要起早錄節(jié)目?!蓖耆珱]有給徐仲楷問話的機(jī)會。徐仲楷心想任忍錄了一天節(jié)目,應(yīng)該說了不少話,喝點潤喉茶對嗓子好,于是泡了杯羅漢果茶,放到了客房的床頭柜上。他走到了浴室門口,打算隔著門告訴任忍一聲,自己的手機(jī)便響了,還是自己二哥,只得快步走到陽臺,先應(yīng)付徐明義。徐明義東拉西扯了一堆,最后果然開始問起今天與秦家姑娘相處如何。徐仲楷淡淡道:“我是真沒有跟小姑娘相處的心思,二哥,你直接跟爺爺說吧,讓他別cao我這份心了?!?/br>“你爸又管不著你,你媽更是個不著調(diào)的,除了爺爺,還有誰能給你cao心呢?”“爺爺又不缺曾孫抱,二嫂快生了吧,家里又要添新丁,怎么還盯著我呢?!毙熘倏г沟?。“你從小便嬌生慣養(yǎng)些,腦子也是一根筋,當(dāng)初爺爺就是怕你沒心眼沒膽魄,才讓你先去東南亞做生意。現(xiàn)在看上去是成熟了,怎么還是不懂事呢?咱們這輩,幾個孫子孫女里面,爺爺最疼愛的便是你。怎么不能盯著你了?”“二哥,你也沒比我大幾歲,怎么說話跟克爺似的?!?/br>克爺是徐仲楷爺爺?shù)慕Y(jié)拜弟兄,兩個人是生死之交,后來跟著徐仲楷的爺爺一道離開了故土,是看著徐仲楷長大的。克爺什么都好,就是嘮叨,徐仲楷從小看見他就逃。徐明義又絮絮叨叨說了些什么,把話題轉(zhuǎn)到了公事上,徐仲楷才多了些耐心。任忍在浴缸里泡了太久,手指都有些發(fā)白皺皮。他有些頭暈地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