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仔細(xì)看,你這胸也就A,還好意思露出來給他看!”李初夏差點(diǎn)一口老血噴出來,撐起身子正要站起來,陳曉曉一腳踩到他手上,“啊?。?!”李初夏慘叫一聲,痛得眼里直逼下來。陳曉曉嚇得往后一跳:“你鬼叫什么!不好意思啊,我沒看清,踩到你手了?”說完還蹲下來看。李初夏悲哀的小心靈似乎在涓涓流血,這個白癡女人眼神差到這種地步了嗎,認(rèn)不出來自己是男生,在路燈下也看不見自己的手嗎?!“學(xué)姐,我是男...”李初夏擺出陳懇的表情。“別動!”都說月黑風(fēng)高殺人夜,一語中的。持刀的蒙面男不知道從哪竄出來撲向陳曉曉,一手勾住她的脖子,用刀頂著她的背,李初夏只感覺一只大腳朝自己踩來,“?。。?!”果然是踩在自己的背上?!板X都拿出來!快點(diǎn),別?;樱 贝跬綈汉莺莸穆曇繇懫?。陳曉曉此時才知道自己被搶劫了,“好好,我給錢?!标悤詴悦μ椭?,卻被歹徒的刀用力一頂背部,嚇得她花容失色。“耍什么,包給我!喂,地上的,錢拿來!”陳曉曉畢竟還是女生,將包遞給蒙面男之后哇的一聲哭起來。蒙面人顯然很生氣,壓著嗓子威脅:“再哭一刀捅死你!”但是女生從來不是理智的人,反而哭的更兇,李初夏見蒙面那目露兇光,正巧不遠(yuǎn)處又有人聲傳來,那蒙面男可能會傷人了。李初夏猛然翻身一滾,跳起來沖向蒙面人,蒙面人顯然沒想到躺在地上的李初夏會突然進(jìn)攻,驚慌之下,就要刺向陳曉曉,李初夏眼見不妙,一個飛腳,拖鞋啪的一聲打在蒙面男臉上,那人慘叫一聲,捂住臉。陳曉曉慌忙跑向李初夏,“我...”“我什么我!趕緊走啊!”李初夏拉著陳曉曉就要跑,可剛抬腳才發(fā)現(xiàn)右腳一陣劇痛襲來,痛得他頭皮發(fā)麻,站立不住坐倒在地。原來蒙面男雖然沒有刺到陳曉曉,但刀卻是飛了出去,直接削過了李初夏的右腳踝,一道五公分左右的傷口,正冒著血。蒙面男見兩人還沒走,惡狠狠的準(zhǔn)備撿起地上的刀逃跑,畢竟那個刀是作案工具,陳曉曉卻以為蒙面男還想持刀殺人,當(dāng)即大叫:“救命??!”本來要跑走的蒙面男盯著陳曉曉,而這時,真的有人聽見了,正往這里跑來。李初夏覺得人生真他媽黑暗,但是比遇上陳曉曉之后的黑暗不可同日而語,那蒙面男拿著刀就刺過來,李初夏內(nèi)心嘆了一口氣,反正都受傷了,再擋一刀也沒關(guān)系。“李初夏!”李初夏只覺得胸口鉆心一陣痛,暗罵一句坑爹啊,老子明明看見刀口刺得是手臂,眼神真差??!就覺得天旋地轉(zhuǎn),眼前一片漆黑,意識不再。作者有話要說:換了個風(fēng)格啊~~☆、書貳·穿越睡夢中,李初夏只覺得耳邊一直嗡嗡作響,惱得他一腳踹過去,只聽到“哎喲”一聲,接著吵鬧聲就更大了,李初夏大叫一聲“吵死了!”睜開了眼睛。眼前昏昏暗暗的,根本看不清,李初夏憤憤的罵著陳曉曉,這個摳門女,難道自己為她挨了刀還沒送去醫(yī)院嗎,放到這個鬼地方自生自滅??!“殿下覺得身體如何?”一個幽靈般的聲音自李初夏耳邊響起,聽得他渾身一個冷顫,我靠,不是吧,神經(jīng)病院??!李初夏扭頭看了一眼,嚇得往床里一倒,手指著說話的老頭結(jié)結(jié)巴巴說:“你什么人!”只見那個老頭一身青黛色的長袍,留著拖到胸口的胡子,還帶著一頂奇怪的帽子。要不是老頭衣服不是白色的,李初夏還以為自己見到了白無常。李初夏揉揉眼睛,果然沒看錯啊,這些個穿的跟拍古裝劇的人都是哪兒跟哪啊,還有,自己的衣服怎么換了,還袖子這么寬,擦,還沒有內(nèi)褲穿!李初夏騰地一聲站起來,松松的褲子穿起來總覺得要掉,一身白衣搞得和戴孝一樣。那老頭仔細(xì)看了一眼李初夏,轉(zhuǎn)身朝身后的女人說:“看來殿下已然無事,再喝幾副藥壓壓驚就無恙了。”李初夏聽到這話也顧不得自己的衣服,跳下床來揪住老頭的胡子:“你們到底是誰啊!陳曉曉呢?她把我撂這兒不管啦!”那老頭面上一驚,伸手搭上李初夏的手腕,“咦,脈象平穩(wěn),并無異狀,難道是得了失魂癥?”見老頭不知道在說什么,李初夏索性卷起褲腳往外跑,推開門正要喊人,可是張了嘴卻說不出話來。因?yàn)樗匆娧矍耙蛔帐幨幍脑鹤?,而院子之外就是白茫茫的霧,隱隱約約可以看見山腳,四周都是陡峰和大樹,左邊有一條臺階彎彎扭扭的直通到另一個矮一點(diǎn)的山峰,右邊的臺階蜿蜒曲折通到一片蓊蓊郁郁的山林里。“我擦!陳曉曉你這個小賤人把老子送到深山老林養(yǎng)老嗎!??!”后來過了一天,李初夏終于明白了一件事,這里沒有陳曉曉,也沒有秦暮歌,更沒有他李初夏,這里是海瀾國國都百里之外的月神廟,至于什么海瀾國李初夏他不知道,因?yàn)樗┰搅耍┑搅诉@個未知的時空朝代,成了一個沒有名字的七皇子。遠(yuǎn)在地球的爹媽啊,老子還能回去嗎!李初夏小小的哀嘆了一番。李初夏知道這些事的第二反應(yīng)是,魂穿還是身穿,跑到銅鏡前一看,大罵坑爹,因?yàn)樗腔甏葲]有穿越到一個絕世美男身上,也不是氣質(zhì)型的小受,而是一個看起來營養(yǎng)不良,臉色蒼白,樣子只有十三四歲的瘦弱的小男生,既沒有如花的美貌也沒有修長的腰身,看起來就是個小屁孩。好在這身子沒什么疤痕,皮膚摸起來還挺滑膩,李初夏安慰著自己。至于身份,李初夏是真心感到悲哀,什么叫沒有名字的皇子,這小屁孩是多不受待見,連個名字都沒有,而且聽月神廟的jiejie說,七皇子生下來母妃就死了,自己被國師預(yù)言為禍亂宮闈之人,因而皇帝都沒看一眼就將自己送到這月神廟里,待長大后抄錄經(jīng)書,祈福求愿。簡而言之,就是一個次品皇子!月神廟的jiejie都接受了本來就不聰明整日只知道吃的七皇子得了失魂癥,哀嘆幾聲就不再過問了。而李初夏卻郁悶了,這月神廟里除了他都是女的,他皇帝老爹腦子是壞了嗎,難道不擔(dān)心他兒子長大了收了這一堆女人嗎?難道是算準(zhǔn)了正好長大了卻死了,然后由他李初夏這個小受來,和這群女人做閨蜜?后來才知道,月神廟的jiejie都是一生守護(hù)神廟的,只能誦經(jīng)祈福,萬萬不能男歡女愛,否則就會受詛咒而死。李初夏本來想逃出月神廟,闖蕩一下江湖,一來能鍛煉一下自己這瘦弱的身子,而來當(dāng)然是要找個美男談場戀愛啊,只是不知道這個海瀾國有沒有同性相愛的,要是沒有自己豈不成了鼻祖?但是他剛提出這件事,就被月神廟的領(lǐng)班jiejie瞪了一眼,領(lǐng)班jiejie揮起長袖,柔聲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