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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他站在光盡頭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23

分卷閱讀23

    彌沒多留林驍,重新?lián)Q了新的環(huán)境,她更愿意一個人待會兒。

    只是 ,她沒有想到的是,駱燼會住在這附近。

    她下樓去扔垃圾的時候,一輛熟悉的車子就從眼前的道路上行駛過去。

    這輛車她記得,駱燼最近一直在用。

    出于不確定,她還特意看了眼那輛車的車牌號,和在迷夜門口看到的一模一樣。

    這么巧?

    她拿出手機(jī)打算問林驍子知不知道這件事,但轉(zhuǎn)念一想,還是算了。

    駱燼名下的房產(chǎn)多,她不意外。

    意外的是,林驍幫她找的房子恰巧就在駱燼住的附近。

    那天駱燼找遍花場的消息所有人都知道,就連不再問事的南彌也被人打電話側(cè)面告知了。

    她不痛不癢的聽完,并沒多大的情緒,只是很平淡的回復(fù)說,別說他們之間已經(jīng)完了,即使沒完,駱燼要找新的,又有誰敢不允許?

    結(jié)束電話之后,南彌把對方的號碼拉黑了。

    搬家的第一個晚上,南彌窩在沙發(fā)里,看著樓下靜謐的花園,內(nèi)心始終都難以平復(fù)。

    時間近九點(diǎn),阿貍打來一個電話,雖然沒有明著說,但意思也已經(jīng)表達(dá)的很清楚了:你現(xiàn)在還是迷夜的人,上班坐.臺是你躲不掉的義務(wù)。

    南彌又怎么不知道。

    她起身,將煙掐滅,換了身衣服出門。

    進(jìn)了迷夜,眾人都很和諧默契的對她視而不見,各忙各的。

    她徑直上了五樓,雖然不想,但和阿貍打個照面是必要。

    上樓的時候她從吧臺要了杯酒,還是加冰的杜松子。

    南彌要找阿貍,是秋先來見的她。

    秋的著裝和打扮倒和以前沒多大出入,不浮夸,一直都是溫溫?zé)釤岬?,也因為這一點(diǎn)她出臺的老板向來開價不高,但她并不介意似的,有的時候妝容素得就好像是在應(yīng)付。

    現(xiàn)在迷夜歸阿貍手下,秋就不用再應(yīng)付誰了,索性就只在身上套了條白灰色的吊帶裙。

    秋先開的口:“阿貍現(xiàn)在有點(diǎn)忙,估計你要等一會了。“

    南彌收回視線,問:“多久?“

    秋:“不好說?!?/br>
    南彌點(diǎn)了下頭,在旁邊沙發(fā)上坐下。

    行,那她就等著。

    秋欲言又止似的,最后還是在南彌旁邊的沙發(fā)上坐了下來:“你來找阿貍說離開的吧?“

    或許是因為南彌上次生病,是秋照顧了她一天的這層淵源在,有一種她們之間是朋友的錯覺。

    但南彌清楚,不是。

    南彌將腿交疊,搖了搖杯中的冰塊,望向秋:“你覺得我要走?”

    秋這么問,就是抱著南彌要走的猜測。

    沒等秋回答,南彌又問她:“那你覺得阿貍會不會放呢?”

    秋一愣,注視著南彌嘴角的那抹鮮紅的笑。

    是啊,當(dāng)初南彌沒肯放人,今天阿貍又怎么可能不討回那口氣。

    對話到此該結(jié)束了,南彌從秋的臉上收回視線,沒有了要再開口的意思。

    秋也起身就要離開。

    “等一下?!蹦蠌浛聪蛩?,突然又問道:“郭坤的事情怎么樣了?”

    秋愣了一下,而后答:“不清楚?!?/br>
    “不清楚?”南彌蹙眉。

    秋:“聽說是死了?!?/br>
    “怎么死的?”

    秋也是不確定的口吻:“聽說是在警察追捕過程中死的?!?/br>
    秋說話的時候,南彌緊緊盯著她,耳邊響起不久前林驍才說過的話。

    她沉眸,嗯一聲。

    秋沒多問,出去了。

    一個小時后,阿貍才進(jìn)來。

    “彌姐。”阿貍的聲音婉轉(zhuǎn),響亮,有了不同以往的氣勢。

    南彌在沙發(fā)上紋絲不動的看著她走近。

    阿貍在南彌對面坐下,掃了眼南彌面前的煙灰缸:“不好意思呀,彌姐,又讓你久等了?!?/br>
    南彌不想廢話:“你對我什么安排?”

    阿貍微微一怔,笑道:“我哪敢對彌姐安排呀,好歹彌姐當(dāng)年也是帶過我們眾姐妹的人,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嘛?!?/br>
    南彌等著阿貍的下一句。

    “不過嘛,彌姐也是知道的,咱們會所也不是用來養(yǎng)閑人的,彌姐現(xiàn)在不用跟著駱總了,是不是也該做下準(zhǔn)備接一接新客了?”

    說話間,阿貍始終都是掛著一副和善的嘴臉,見南彌不為所動,又說道:“你是不知道哦,自從都知道你現(xiàn)在不跟駱總了,不少人爭著吵著要點(diǎn)你的臺呢。”

    南彌冷冷的望向阿貍。

    阿貍以為她終于忍不住要撕破臉叫囂的時候,嘴角那抹得意的笑都逐漸上浮了起來。

    南彌問的卻是:“都有誰?”

    南彌那天在迷夜喝得酒局都散了,她還在往自己杯子里倒。

    “嗯?怎么就走了?”南彌見最后一個人也起身,一把扯住他,語氣有點(diǎn)飄:“怕?”

    對方也喝的有點(diǎn)高了,但腦子還在,沒答怕不怕,推開南彌徑直走了。

    南彌踉踉蹌蹌的坐在地板上,笑起來。

    今晚跟她喝酒的都是有頭有臉的權(quán)貴人物,喝酒喝的興起,一杯一杯的灌,可當(dāng)南彌稍有做表示要拋甜頭的時候,對方都是避而遠(yuǎn)之的態(tài)度,最后落荒而逃似的模樣可笑極了。

    一個兩個也就算了,所以人都是這副德行那就是不正常。

    南彌抬手扶上矮桌,將桌面上的空酒瓶酒杯狠狠的摔在地上。

    因為鋪了地毯,所以沒有清脆的破碎聲響,她蹙眉,將桌上的器物摔得更兇。

    最后南彌自己出的迷夜,路邊招停了一輛出租。

    上車的時候,司機(jī)看她醉的一塌糊涂,連走路都吃力,又是這個點(diǎn)從迷夜里出來,司機(jī)的語氣很不好:“你要去哪?”

    南彌這才反應(yīng)過來,自己新家的地址她還沒有。

    司機(jī)等了數(shù)秒,心想她是醉得不省人事了:“你還記不記得啊?”

    南彌已經(jīng)撥出去了電話,只是電話那邊還沒人接,她嫌司機(jī)吵:“能不能安靜會兒?”

    電話那邊通了。

    “南彌?”林驍?shù)穆曇暨€很清澈,不像是被人從睡夢中攪醒。

    但是南彌的就完全不同了,濃重的鼻音,隔著屏幕似乎都能嗅到酒味,她嗯一聲。

    “你喝酒了?”林驍問。

    “嗯?”

    “你在哪?”

    “迷夜。”

    “我來找你?!?/br>
    南彌被司機(jī)趕下了車,林驍?shù)矫砸沟臅r候,她正蹲在路邊干嘔。

    林驍小跑過去,在她身側(cè)蹲下:“你怎么回事?怎么喝這么多?”

    南彌順著聲音的來源望過去,但是印入眼底的是好幾道黑色重影。

    她知道是林驍。

    又確認(rèn)了一遍:“林驍?”

    林驍皺眉,伸手拉住她的胳膊將她拽起來:“是我,走,我?guī)慊厝ァ!?/br>
    南彌將手收回來,穩(wěn)住腳下的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