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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來。她忽然問:“你要不要靠邊停下車?” 秦楚:“做什么?”秦楚聽到廣播里面在打廣告,便換了一個臺,隨便調到一個在唱歌的廣播臺。 這歌是秦楚沒有聽過的,他正打算換臺,忽然,聽到陶如墨輕柔的嗓音再次響起:“還是停車吧,不然,我怕我突然親你,你會分心?!?/br> 秦楚猛地轉過頭來,垂眸看著她。 陶如墨捏著那根紅薯,低著頭,有些不好意思,都不敢抬頭直視秦楚的眼睛。 沒說話,也不調臺了,秦楚直接打了右轉向燈,將車緩緩地??吭诹寺愤?。 待車挺穩(wěn),秦楚一動不動,車內的音樂倒是唱的隨性。陶如墨放下紅薯,解開安全帶,鼓足勇氣對秦楚說:“你靠過來點,離那么遠做什么?” 秦楚便乖乖往副駕駛這邊傾身。 真是個乖巧聽媳婦話的秦寶寶。 陶如墨一把勾住秦楚的頭,主動親了上去。下班的車,從他們的車旁呼嘯而過,他二人坐在車內,安安靜靜。 唇不能語,秦楚的聽力感官被無限放大,那廣播臺里,女人的吟唱聲終于變得清楚起來—— 【我想,左肩有你,右肩微笑?!?/br> 【我想,在你眼里,撒野奔跑?!?/br> 【我想,一個眼神?!?/br> 【我想,一個眼神,就到老】 秦楚心想:這歌詞誰寫的,寫的真好。 兩人分開的時候,呼吸都有些亂。秦楚甚至松開了領帶,搖下了車窗玻璃,讓冷空氣從外面鉆進來。guntang的身體,在冷風放肆的凌虐下,漸漸恢復冷靜。 “以后不要這么任性了?!鼻爻ぷ余硢?,警告陶如墨。 陶如墨也覺得自己剛才太大膽了?!?..嗯,好。” 不過秦楚又說:“要任性,也別在我開車的時候?!?/br> 陶如墨怪不好意思,卻還要好奇的問一句:“那在其他地方就可以?” 秦楚沒給個肯定回答,只是深深地看了陶如墨一眼,眼神兇狠,匪氣狠辣都有。“你可以試試?!彼麅蠢且粯拥难凵?,讓陶如墨臉紅心跳。 陶如墨幾乎能想到,她再這樣亂來的下場,有多么的可怕。 “不、不亂來了?!?/br> 接下來的一路,兩人很少交流,但秦楚的臉色明顯便得愉悅起來。 吃飯的時候,秦楚又變得健談起來,他告訴陶如墨:“河面結冰了,你想去滑冰么?” 陶如墨則說:“不許的吧,我看到河邊立著警示牌呢?!?/br> “沒關系,我們去人少冰厚的地方,我游過冰水泳,真掉下去了,我會救你的。” 陶如墨一時間心動了,“那行。不過,你得先送我去辦一件事?!?/br> “什么?” 陶如墨便把林月和她男朋友那些爛事講給秦楚聽,講完,陶如墨感慨道:“林月這姑娘,沒心眼,死心塌地的喜歡一個人,就恨不能把全世界都給對方。殊不知啊,她的全世界,別人根本看不上。” 聽到陶如墨這樣說,秦楚難免就想到了自己少年時期。那時候他多喜歡陶如陌啊,掏心掏肺的,她不也看不上自己么? 秦楚頓時覺得自己與林月同病相憐。 秦楚對林月那姑娘印象還不錯,有些唏噓她的遭遇?!八阅悄腥?,在跟林月同居的時候,出軌了別的女人,還讓別的女人懷了孩子?” “嗯。你知道,林月跟我一樣,上班時間也沒有個規(guī)律,經常不在家,男人想要鬼混,也沒辦法察覺。他就是把那女人帶到他們出租屋找刺激,林月都不知情。” 越說越氣,陶如墨臉色也越來越難看。 秦楚冷笑,“垃圾玩意兒,活著浪費空氣?!?/br> “可不,死了也浪費土地?!?/br> 兩人互相吐槽起林月男友的渣男行徑來,說著說著,陶如墨就想到秦楚年少時候喜歡過墨亦辰jiejie這件事。 說不好奇,那是假的。 陶如墨不想讓秦楚認為自己斤斤計較,就沒問一些越界的問題,只問秦楚:“你喜歡墨亦辰jiejie那會兒,肯定沒想到,未來還會遇到我吧?” 秦楚深深地看了她一眼,才說:“嗯,那會兒,沒想過未來我能有幸遇到你,能與你同坐一席,談天說地。” 那時候,陶如陌被陶家趕出來,送回了生父墨培安的身邊。陶如陌因此切斷了跟所有朋友的聯(lián)系,唯獨秦楚,是一塊踢不走的牛皮糖。 ☆、167章 其實我是陶家的女兒 秦楚總是躲在暗處偷偷的關注她,每當陶如墨發(fā)現秦楚的存在,總是會用一種厭惡的眼神看著他。 秦楚仍記得那時她看自己的目光,就像是一個潔癖患者,看到了自己鞋頭上落了一坨鳥屎。所以那個時候,秦楚想都不敢想,有朝一日,他能以男朋友的身份,和她一起有說有笑的吃飯。 秦楚突然一把握住陶如墨的手。 陶如墨挺詫異的,“干什么?怕我把rou吃光了?”陶如墨正在準備去夾烤鴨來著。 秦楚笑著搖頭,他緊緊捏著陶如墨的手,對她講道:“其實墨墨,有件事,我騙你了?!?/br> 陶如墨見秦楚表情嚴肅,也跟著認真起來?!澳泸_我什么了?” 秦楚告訴陶如墨:“其實,我很有錢,真的,我賓利車同款的都有好幾輛。我不該騙你,說我是個司機?!?/br> 陶如墨愣了愣。 她另一只手拿起水杯,抿了一口。 放下杯子后,陶如墨十分冷靜地跟秦楚說:“你繼續(xù)說,還有什么?” 秦楚探究地瞄了眼陶如墨,見她神色淡然而平靜,摸不準陶如墨心里是什么想法。 再開口時,秦楚語氣就有些猶豫:“我其實是秦家的長孫,秦家你知道么?就是那個產業(yè)遍布各行各業(yè),存在了一百多年,在國內修了許多鐵路公路和大橋,經營著最大國際航空公司的秦家...” 秦楚說著說著,發(fā)現陶如墨的肩膀在顫抖,嘴巴抿得緊緊的,一副忍笑難受的樣子。慢慢的,秦楚就閉上了嘴巴,表情有些迷茫。 “你...怎么了?” 這很好笑么? 正常的情況下,墨墨不是應該站起來,拿起桌上的水杯,朝他臉上潑飲料,大罵他是騙子、是欺騙感情的渣男么? 但陶如墨這反應,著實把秦楚給弄蒙了。 陶如墨把手從秦楚手心抽了出來,她撐著額頭,忍了又忍,最后還是問了一句:“大楚,我能笑么?” 秦楚:“...” “我說的都是真的?!鼻爻喈斦J真。 陶如墨:“噗!” 一把捏住秦楚的手,陶如墨非常嚴肅地跟秦楚說:“其實大楚,我也騙了你?!?/br> 秦楚:“騙了我什么?你告訴我,我不會怪你。”畢竟他騙了她太多。 秦楚聽到陶如墨說:“我其實不是我媽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