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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護照身份證在錢包里...” 覺得沒有任何遺漏,陶如墨這才放心?!靶辛?,你需要的東西都給你收拾好了?!?/br> 秦楚搖搖頭,說:“還差一樣呢?!?/br> “嗯,什么?”陶如墨回頭望著行李箱和公文包,她真不知道自己遺漏了什么。 陶如墨纖細(xì)的腰肢忽然被一雙鐵臂纏住。她垂頭望著秦楚的雙手,耳旁響起秦楚那令人沉醉的華麗嗓音:“我最需要你了?!?/br> 陶如墨老臉一紅?!澳且唬野盐已b行李箱里面,你把我一起帶過去?” 秦楚搖頭,“不了,那邊事多,你去了我也沒時間陪你。你好好在家呆著,等我回來。”手掌在陶如墨小腹上拍拍,秦楚不正經(jīng)地說道:“你好好養(yǎng)胎?!?/br> 陶如墨想呸他一臉,但心里念頭一轉(zhuǎn),到嘴邊的話卻變成了:“那你照顧好自己,我和孩子在家里等你。” “好?!?/br> 秦楚走的時候,陶如墨只把他送到了大門口。 等到看不到秦楚的車了,陶如墨這才轉(zhuǎn)身去寧霜的房間。她推開寧霜的房間,看見寧霜在椅子上打瞌睡。 她這兩天瞌睡越來越多。 嗜睡,是老年癡呆癥病情加重的一種表現(xiàn)。 ------題外話------ 我傻了,本來280是24號的一更,結(jié)果我手一抖,立馬更新了,變成了23號的最后一更,我的手好欠打啊。 晚上就這一更,別等了。 ☆、282章 愛情使人長胖 開門聲音驚擾了寧霜,寧霜微微睜開眼睛,盯著從大門口走進來的女人。 她眼神迷茫,有些懵懂,像是不認(rèn)識陶如墨一樣。 陶如墨走到寧霜身邊彎下腰,將掉落在地上的毛毯子撿起來,蓋在寧霜的腿上?!皨專趺从炙??” 寧霜偏頭盯著陶如墨的臉看了好一會兒,才嘆道:“是如墨啊。”她拉了拉腿上的毯子,有些惆悵地說道:“剛才看見你進來,我心里尋思著這是哪家的姑娘,仔細(xì)一看,原來是我自家的閨女?!?/br> 寧霜說完,臉上的笑容也跟著黯淡?!叭缒瑡寗偛挪铧c沒認(rèn)出你來?!?/br> 陶如墨心里一沉,鼻子一陣發(fā)酸。 她捏著寧霜的手,對她說:“你不要怕,媽,女兒會一直陪伴著你的?!?/br> 寧霜緊緊握住她的手,非常用力。 陶如墨都覺得有些疼了,但她并沒有表現(xiàn)出來,只是默默承受著寧霜的力道?!拔揖褪桥掳。挛页鋈チ镞_一圈,就找不到回家的路了?!?/br> 陶如墨不忍信再聽下去,她抬頭看著從窗戶中灑進來的陽光,跟寧霜提議道:“媽,外面天氣好,我?guī)愠鋈マD(zhuǎn)轉(zhuǎn)?”她開啟自黑模式:“這琥珀家園寸土寸金的,咱們出去見見世面。” 寧霜也笑了。 “行,走吧?!?/br> 她取下毯子,拿起落地衣架上掛著的一頂針織帽子戴上。母女倆人步行出門,圍繞著寬敞的油柏路溜達,這琥珀家園一共也就六戶人家,小區(qū)內(nèi)的警衛(wèi)跟物業(yè)人員比業(yè)主更多。 一路上,就沒有見著一個鄰居。 轉(zhuǎn)了一圈,陶如墨覺得沒意思,索性帶著寧霜去步行街買衣服。寧霜想買一套厚實的棉睡衣,兩人挑挑選選,最后買了一套暗紅色的。 買完睡衣,寧霜看見路邊的奶茶鋪子,忽然說:“如墨才十多歲的時候,特別喜歡喝奶茶,那時候奶茶沒有這么多花樣,簡簡單單一杯椰果奶茶,就能滿足她?!?/br> 陶如墨起初以為寧霜是在說她,聽到后面,才知道寧霜是在講她的親女兒。 真正的陶如墨很聰明,21歲已是一名研究生,如果健康成長下去,她必定會有一片光明前途。 但她的生命,永遠定格在了21歲那年。 陶如墨將寧霜帶到一張椅子上坐下,“媽你等著,我去買兩杯奶茶。別亂跑??!” “好。” 陶如墨幾步跑到奶茶鋪前,排隊的時候因為擔(dān)心寧霜會擅自起身離開,一直都在回頭張望她。但寧霜很聽話,陶如墨不許她亂走,她便一直安靜坐在原地。 買到奶茶,陶如墨將溫?zé)岬恼渲槟滩柽f到寧霜的手里?!皨專瑖L嘗。” 寧霜捧著奶茶,見奶茶杯上面貼著的標(biāo)簽,寫著一杯椰果奶茶11塊錢。她感慨不已,“如墨那會兒,買一杯椰果奶茶,才四塊五?!?/br> “過去太多年了,奶茶都漲價到11塊一杯了?!?/br> 陶如墨不知道該說什么來安慰寧霜,索性咬著奶茶吸管,小口小口地喝著奶茶。注意到有些年輕人褲腰上掛著的鑰匙鏈,陶如墨想到什么,忽然掏出手機,進入某寶,找到定做鑰匙扣的店。 她把自己的要求跟店家說了,然后迅速下單,坐等收貨。 逛了一上午,中午兩人是在外面吃的,寧霜忽然想吃麻辣火鍋,陶如墨便帶她去吃了一頓火鍋。 吃完飯后,兩人這才回家。 寧霜有午睡的好習(xí)慣,她睡覺的時候,陶如墨便專心畫漫畫。 畫到四點半,她忽然聽到門鈴響了。陶如墨打開視訊,見到了警衛(wèi)長帶著一個三十出頭的女人站在他家門口。 “秦太太,負(fù)責(zé)為你們做飯的張女士到了。秦先生今早離開的時候,讓我親自送她過來見你。” 張女士? 陶如墨暗自給秦楚打電話。 秦楚的飛機剛落地,他一落地便把手機開機了。接到陶如墨的電話,秦楚開口便笑,“這才分開八個多小時,就開始想我了?” “大楚好樣的,你前腳剛離開,小三就迫不及待找上門來了,能耐了?。 ?/br> 秦楚聞言一愣。 天地可鑒,他沒有搞外遇。 秦楚略一沉思,便明白陶如墨的意思了?!笆遣皇亲鲲埖膸蛡虻搅耍俊?/br> 聽秦楚這樣說,陶如墨便信了門外那個女人的身份,“姓張,左眼睛下面有兩顆淺黑色的小痣,是你找的幫傭,沒錯吧?” 見陶如墨知道防著陌生人,這讓秦楚感到滿意?!笆堑?,人沒錯?!?/br> “那我就放她進來了?!?/br> 陶如墨作勢掛電話,趁她摁斷電話前,秦楚忙問了一句:“打電話就為問這個?不想我?不好奇我到了沒?” 陶如墨:“你手機能接電話,顯然是已經(jīng)平安落地,再問你到?jīng)]到,豈不是顯得我很蠢?” “...” 秦楚有些委屈,他又問:“那你想我不?” 陶如墨聽懂秦楚那可憐的口氣便忍不住想笑,她憋著笑,大聲地對秦楚說;“老公,我好想你你!你快些回來吧,我今天買了好多漂亮的內(nèi)衣跟睡衣,保管你喜歡。” 秦楚:! “我先掛了?!?/br> 他是不敢再跟陶如墨繼續(xù)聊下去了。 陶如墨對著手機露出一個勝利的笑容,她親自打開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