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304
極高的文化研究價值,收藏價值和投資價值?!?/br> “它的捐贈人,是秦楚,秦先生!” 燈光打在秦楚身上,秦楚站起來,自然不做作地?fù)]了揮手,隨后淡定地坐下,翹起了腿,笑容淺淡。 身后,律二撇嘴,多看一眼秦楚那裝逼的樣子都嫌眼睛疼。 臺下,那些錢多的收藏玩家們,已經(jīng)忍不住要出手了。 女主持人說:“這枚汝窯玉壺春瓶,起拍價...50萬元!” 這話剛落地,大廳里,就有一名戴眼鏡的老者舉牌競拍:“六十萬?!?/br> 話音剛落,另一道老年女音,緊跟著響起:“八十萬。” 好家伙,直接幾十萬幾十萬的加價。 陶如墨死死盯著那只花瓶,她的人生觀被打破重塑了。 陶如墨忍不住拉了拉秦楚的衣袖?!按蟪?!”陶如墨聲音飄飄然,像是踩在云朵上,有種不真實的感覺。 秦楚腦袋朝陶如墨這邊靠過來一些,“做什么?” 陶如墨仰著頭,唇瓣貼在秦楚耳旁,小聲地對他說:“這不是你老巷子那個家里,養(yǎng)大蒜的那個花瓶嗎?” 陶如墨記得清清楚楚花瓶的樣子,她還摸過呢。 這不就是菜市場十五元一個批發(fā)的破花瓶么?怎么還就成了文物?還‘縱有家財萬貫,不如汝瓷一片’? 秦楚點點頭,說:“是啊,那房子不住了,東西都收拾出來,該賣的賣了,該帶回家的帶回家了?!?/br> 這瓶子沒啥用處,索性捐出去。 陶如墨麻木地聽著那些有錢的主競拍,腦子里嗡嗡地響。 秦家,到底多有錢啊... 最終,那只花瓶被拍出了兩千四百萬的天價。 陶如煙和陶如墨坐在同一排,不過是在最右邊的位置,臨近過道。她扭頭朝秦楚那邊看,也有些被震驚到了。 秦家還真是財大氣粗啊,一個慈善晚會,隨手捐贈的就是一件文物。 接下來擺上臺的,是主辦方的拍賣品,那把柳葉匕首。 這把匕首是一件古董,它誕生于公元1132年,是南宋時代的文物。這把匕首,它跟過許多英豪,身上沾染過無數(shù)人的血液。 它飲血無數(shù),卻有一個至純的名字,叫‘相思’。明明是一把兵器,卻取了個風(fēng)花雪月的名字。 陶如墨緊緊捏住秦楚的手,說:“買下它,送給你!” 秦楚:“嗯?我不用匕首。”他們在對戰(zhàn)中,一般都用槍,不便用槍的時候,貼身戰(zhàn)斗用到的匕首,也不是這種中看不中用的東西。 陶如墨說:“贈你相思啊?!?/br> 秦楚莫名的心動了。 “行。” 于是接下來,陶如墨拿著她老公的錢,雄赳赳地參加了競拍。有秦楚當(dāng)她的小金庫,那匕首最終還是進(jìn)了陶如墨的兜里。 拍賣會結(jié)束后,便是酒會。 秦楚與陶如墨進(jìn)入后場宴會廳,陶如墨手里被秦楚塞了一杯果汁?!肮渣c兒,等孩子生下來了,你想喝什么,我都準(zhǔn)你喝?!?/br> 陶如墨沒好氣地說:“喝你血,給么?” 秦楚:“精血都可以?!?/br> “...” 陶如墨懷疑秦楚在開車。 兩人入場就引來了其他嘉賓的注意,其中就包括陶如煙。 陶如煙穿著陶如墨送的那件黑色露背裙,她披著頭發(fā),妝容偏素,rou桂色的口紅顯得她氣質(zhì)溫婉。 “媽,jiejie!”陶如煙看見了陶如墨和秦楚,趕緊拉著畢湘茹往陶如墨他們那邊走了過來。 陶如墨與秦楚挽著手,正在同秦澗和墨亦辰說話。 聽到陶如煙喊了聲jiejie,陶如墨回過頭來。 “煙煙?!碧杖缒杖鐭煷蛲炅苏泻?,目光這才落到畢湘茹的臉上。 本打算穿旗袍的畢湘茹,因為找不到那對稱心如意的耳環(huán),便換了一身斜肩亮片長裙。她那張臉雖然不似年輕姑娘一樣光滑年輕,因氣質(zhì)佳,怎么穿都是優(yōu)雅迷人的。 “陶夫人?!碧杖缒呄嫒阌恍?,她眼睛盯著畢湘茹耳朵上那對深藍(lán)色寶石耳環(huán),稱贊她:“陶夫人今天戴的這對耳環(huán),好漂亮?!?/br> 畢湘茹聽她恭維自己,這才去看陶如墨那一身昂貴的首飾。 別人第一眼看到的,都是陶如墨脖子上那條奢華夸張、價值連城的寶石項鏈。但畢湘茹一眼看到的,卻是那對綠瑩瑩的耳環(huán)! 她眼里閃過一絲驚怒。 那是她丟失的那對耳環(huán)! 陶如墨是什么時候拿走的! 這個念頭剛冒出來,就又被畢湘茹給否定了。 不可能,秦家不缺錢,如陌這孩子手腳也干凈,她不可能會做出偷盜這種事。退一萬步說,就算她真的偷了耳環(huán),也不應(yīng)該在這種公眾場合佩戴! 但她怎么會有一對跟自己一模一樣的耳環(huán)呢? 這耳環(huán)并不是什么奢侈品牌的產(chǎn)品,而是十五年前,陶燁塵送給她的結(jié)婚周禮物。陶燁塵當(dāng)年賭石,切出來了一塊冰種玉石,他便請玉器設(shè)計師,設(shè)計了這么一對葫蘆耳環(huán),送給了畢湘茹。 所以這耳環(huán),畢湘茹很珍惜,也很喜歡。 這是私人定制的耳環(huán),陶如墨不應(yīng)該有才對! 畢湘茹心里疑惑很深,她不動聲色的問陶如墨:“如墨,你這耳環(huán)很漂亮啊,哪里買的?。俊?/br> 陶如墨笑容漸深。 不知為何,她那個笑容,讓畢湘茹后背發(fā)毛。 聽畢湘茹夸jiejie的耳環(huán)好看,陶如煙特意多看了一眼那耳環(huán)??辞宄h(huán)的樣式后,陶如煙也是一驚。 這耳環(huán),跟mama的那對耳環(huán),竟然一模一樣。 聯(lián)想到mama說耳環(huán)不見了,而jiejie耳朵上又有了一副一模一樣的耳環(huán),陶如煙不免要多想一些。 她倒不是懷疑陶如墨偷了mama的東西,就是納悶,弄不明白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陶如墨摸了摸葫蘆耳環(huán),眼里閃過一絲困惑,她說:“這不是我買的,這個東西的來歷,還挺神奇的?!?/br> “哦?”畢湘茹趕緊追問:“怎么神奇了?” 畢湘茹靠在秦楚的懷中,她說:“當(dāng)年我跳海后,被好心人救上岸。那個好心人告訴我,我昏迷期間,一直緊緊地捏著這對耳環(huán)!就像是一個被害的死者,死后緊緊拽著從兇手身上扯下來的罪證一樣?!?/br> 陶如墨笑意吟吟盯著畢湘茹,她問:“你們說,是不是很神奇?” 陶如煙眉頭一蹙。 jiejie這話,究竟是在含沙射影些什么? “陶夫人?你在想什么?怎么不說話?”陶如墨像針尖一樣銳利的目光,幽幽地盯著畢湘茹。 沒有人知道,畢湘茹無瑕底妝下面的那張臉,早就失去了所有血色。 十二年前那個雨夜里的一幕幕,在她的腦海里,像播放舊電影一樣浮現(xiàn)... ------題外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