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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道。「書中提到的一把神器,那描述我如今回想起來好生熟悉。」戰(zhàn)修看著那雙精亮的眼,一邊暗自訝異那書的詳細(xì)程度,一邊識相的拿出“御魔”,果然,那人面帶興奮的看了半天,才讓他收了回去。「我道這劍怎么如此厲害,原來是上古神器,你既然是它的主人,身份定然不是普通魔族那么簡單?!?/br>陳述的語氣,戰(zhàn)修失笑,看來這人是打算徹查家底了,想到二人之間的約定,也不再顧慮,開始娓娓道來。······二人騎著馬一路出了華國,行至一處山洞前,唐鈺對戰(zhàn)修說道。「過了這個洞xue,便能直接到齊夏兩國的交界處?!?/br>「好?!?/br>戰(zhàn)修牽著馬跟在唐鈺身后,看著那個俊逸挺拔的背影,又回想起那夜御花園中場景。「我給你一個月的時間,這段時間你想做什么都可以?!?/br>唐鈺一本正經(jīng)的說完這句話,突然笑了,那笑容如沐三月春風(fēng),拂過戰(zhàn)修的心。「我們便來睹睹看,這一個月,你能否讓我愿意與你在一起?!?/br>唐鈺這話說的明白又張狂,一個月,并不算長,但他又說想做什么都可以,明擺著說有什么招數(shù)盡管使出來,他照單全收,這家伙可真是豁的出去。戰(zhàn)修怎么想都有些氣悶,盯著前面的身影,動起了別的心思。「鈺?!?/br>唐鈺舉著火燭在黑漆漆的山洞中有些,突然聽的后面那人叫自己,下意識的轉(zhuǎn)過頭,冷不防被人一把拉向旁邊。山洞并不算寬敞,一次只能容得下一人一馬,戰(zhàn)修將唐鈺困在自己和石壁中間,沒等他發(fā)出聲音,就湊上前堵住了對方的嘴。舔*舐研磨,終于在唐鈺張嘴喘息的時候一舉突破,攻城略池,窄小的山洞中,二人在馬匹一前一后的掩護(hù)下,一個忘我糾纏,一個努力抵抗,最后,在唐鈺終于支撐不住快要滑下去的時候,這場侵略才收了場。「怎的這么多次了,你還是學(xué)不會?」調(diào)笑的聲音傳來,本就因缺氧而通紅的臉色此時更鮮艷了。「戰(zhàn)修,你給我等著!」憤憤的聲音回響在山洞中······☆、想帶你走二人出了山洞沿著大路走了四一段,便看到了齊國的一座小城。好在這一個月中,也不刻意找地方,走到哪算哪。進(jìn)城的第一件事便是找個客棧住下,趕了一天的路唐鈺又累又餓,抵不住同行的非人類大獻(xiàn)殷勤,一切實(shí)務(wù)通通包攬過去。三皇子只好在豪華客房中里坐享其成。小睡了一會,戰(zhàn)修推門而入,身后跟著兩個端菜的伙計,看著那人指揮著小二放菜鋪床燒水送水的模樣,不知怎的就想起了自己府中里的總管,一時沒忍住竟是笑了出來。戰(zhàn)修本就留神看著他,那豐富的表情變化自然落到眼里,心里突然癢癢的,打發(fā)走小二,走到坐在床上的唐鈺身前,居高臨下的看著對方,輕笑著說道。「何事如此有趣,說來聽聽?!?/br>「你剛才那模樣,可真是派頭十足?!?/br>「哦?什么派頭?」戰(zhàn)修說著慢慢彎下腰,離唐鈺越來越近。沉浸在想象中的人還渾然不覺自己已經(jīng)被盯上,憋著笑說道。「管家的派頭!」戰(zhàn)修原本打算親下去,好好教訓(xùn)一下這個不知好歹的家伙,誰知被唐鈺開懷的模樣弄的愣了神。這個人從未笑的如此開心過,不管是從前的離凡,還是今生的唐鈺,都沒有。唐鈺本以為這人會惱羞成怒,不曾想?yún)s看到他一臉感動的表情,頓時無語,這家伙又在想什么呢?「咳!戰(zhàn)修?」「怎么了?」「吃飯吧?!?/br>「好。」唐鈺默默的吃著,對面的人也是一副平常的樣子,便放下了心,剛才不知為何,總覺得戰(zhàn)修那個樣子看著有些······讓人心疼。月□□臨后,客棧不復(fù)白日的喧鬧,只是偶爾傳出些奇怪的聲響,比如某間豪華客房。「我警告你!不許亂來!」壓低聲音的怒吼。「是你說干什么都可以的?!估硭?dāng)然的語氣。「我是說過你想干什么都可以,但我沒說我什么都會讓你干!」「你這是·····給我下套?」低沉中帶著危險的意味。「胡說什么,這是事實(shí)!唔······」弱弱的爭辯被武力壓制,記仇的元帥打算慢慢算賬。第二日,滿身可疑痕跡的三皇子直接甩下戰(zhàn)修,逛街去了。好不容易給自己放了一個月的假,可不能浪費(fèi),等回了國指不定還要有多少事,抱著活在當(dāng)下的良好心態(tài),唐鈺將打聽到的有名之處挨個逛了一遍。東街的雜耍,西街的祖?zhèn)黟Q鈍,南街的圍棋大賽,北街的書齋······日落西山,唐鈺心情大好的準(zhǔn)備回客棧,就看到路邊圍著一群人,隱約聽著有人說。「賣身葬母,這孩子也是可憐。他那爹也太不是東西······」原來是一個少年賣身葬父,看樣子也不過八九歲的樣子,怪不得······唐鈺走到一旁,趁著少年不注意,放了五兩銀子在他腳下,便轉(zhuǎn)身退出人潮,沒了蹤影。回到客棧剛推開房門,就看到那個家伙一臉笑意的坐在桌邊,好不容易消散的怒氣又聚攏起來,也不打與他招呼,叫了熱水便往屏風(fēng)后走去。戰(zhàn)修知道他還在氣頭上,也不擾他,兀自喝著茶,若有所思。唐鈺洗完澡便準(zhǔn)備上床休息,不過他要先做一件事。「鈺,我保證不會有下次了?!?/br>昨天理直氣壯欺負(fù)人的人此刻換上了一副無害的表情,語氣都萬分溫和。唐鈺早已看穿這人的把戲,哪里還能被他騙了去,冷笑道。「今日你不出,我出?!?/br>元帥大人在心里默默嘆了口氣,出了房門。沒了色狼的威脅,三皇子終于可以放心的睡覺了,誰知剛躺下沒一會,便被屋頂傳來的動靜驚醒。戰(zhàn)場上鍛煉出來的警覺性輕易捕捉到了聲音的來源,拿起枕邊的匕首猛的射向屋頂某處。碎裂的磚瓦掉落下來,露出人頭大的窟窿,唐鈺剛打算扔出第二把匕首,便看到破洞處探出一張熟悉的面孔。「戰(zhàn)修!你搞什么鬼?」「你不讓我待在屋里,我又不放心你一個人睡,只能守在這,你且睡,不用管我?!?/br>怎么聽都覺得哪里怪怪的,算了,隨他去,無非是場苦rou計。想通這一點(diǎn),唐鈺翻個身沉入了夢鄉(xiāng)。苦rou計失敗的元帥大人無奈的搖了搖頭,手掌運(yùn)氣,將屋子里碎落的瓦塊吸上來,拼接還原,堵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