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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你想叫出聲,不過現(xiàn)在還不是時候,現(xiàn)在放了你,只會大喊大叫掃我的興,呆會兒等哥哥進來了,好好疼你,你再叫給哥哥聽!好不好?”好個屁啊,夏蕓無聲的反抗,嘴里嗚咽著,心中又氣又急,卻無能為力,身體里藥性起了作用,□□中燒,讓他幾乎哭出聲來,卻又對身上人感到無比惡心。褲子被扒拉開,四肢大開,李贏那惡心的聲音傳來:“蕓兒美人,看到你這幅樣子,爺真是愛死了,定要將你圈在這里,日日cao干才甘心??!”干你八輩祖宗!夏蕓這回是真的哭出來了,那地方連籬二他都還沒讓動過,這回就要這么被人玷污了……他媽的這賤人來真的,夏蕓這回是真的悲傷的要繳械投降了,第一次感到這么深的無助,仿佛自己被陷在無盡的深淵里,身上還四處是火燒,四周卻黑茫茫的一片,見不著一個幫助他的人。“籬義山,義山……”他腦海里只剩下了這一個人的名字。那個人,臉上常帶著俊朗憨厚的笑容的那個人,自己恐怕會永遠失去他了吧。他此刻卻又無比的希望他能出現(xiàn)在自己身邊,來救救自己。后ting被人用潤滑劑粗暴的開拓,夏蕓感覺到絕望,惡心到要吐出來,憋得一臉青紫。就在李贏yin笑著要挺身進入時,門哐當一聲被踢開了。李贏以為是岳擅那個不識相的東西,錢不是給他了嗎?還沒等他看清楚來人,就被人一腳踹飛。見到來人,夏蕓以為自己看錯了,淚水模糊了雙眼,他用勁眨了眨,真的是籬二。所有的委屈不敢都化為淚水,他不由得哭了出來,嘴里的棉布被拿開,手腳得到自由,他的第一反應不是訴苦,也不是責罵,而是鉆進了那個人狠狠的大哭起來,無助的像個孩子,他知道自己闖禍了,雖然不是他的本意,但確實是他大意粗心了。這是他兩年來唯一一次沒有帶籬二出來辦事,沒想到就出了這檔子事。籬二輕輕的拍了拍他的背,將夏蕓從懷里扯出,安撫的看了他一眼,轉(zhuǎn)而手腳敏捷的抓住欲逃跑的李贏,緊接著就是一頓惡揍。看到床上遍身aimei青紫紅痕的人時,他整個人心里都是一震,隨即一陣后怕,籬二不敢想,如果他今天沒有來,夏蕓會發(fā)生什么樣的事情!看到夏蕓被人剝的精光捆在床上,大腿四開時,他感覺整個人都快要瘋了!毫無章法的拳頭一拳一拳的重重落下,瘋狂憤恨,直揍得看著快要出人命,夏蕓才忙緊緊的抱住他勸阻。他的蕓兒,他自己都沒舍得碰,這個人哪里來的狗膽!籬二又發(fā)狠揍了幾拳才放開,只打的李贏半身不遂的躺在地上挺尸才作罷。起身抬頭見夏蕓面色潮紅,站都站不穩(wěn),不禁急了,忙扶住他叫道:“蕓兒,你怎么了?”“我……我難受,他給我……灌了藥?!闭f著身子不由自主的像籬二那里貼去。混跡風月場多年,籬二馬上就明白了那是什么藥。此地不宜久留,這種情況自然是不能回家的?;h二打橫抱起了他出了李府,騎上馬直向附近最近的悅來客棧奔去。日薄西山,悅來客棧一間上好的廂房內(nèi)。“蕓兒,我給你找郎中去抓藥……”話還沒說完,就被夏蕓緊緊的拽住了衣角,嘴角微扯:“笨蛋,你不就是藥么?”夏蕓臉上微微帶笑,說不出的蠱惑,這個呆子,平時凈是花花腸子,占自己便宜,還欺負自己,怎么這會子這么遲鈍了。說完就主動湊過去吻他,難耐道:“義山,我要?!?/br>作者有話要說: 艾瑪,這章節(jié)寫的好帶感,果然強shang的快感是無與倫比的,我家蕓兒就是個妖艷賤貨。夏蕓:渣作者你給我死滾去火星,你個抖S!☆、火燒云本是個如月般皎潔的人,潔白素凈,此刻卻是無限風情。素日有些顯得過于淺淡的唇被他自己咬得嫣紅,水光盈盈,眼尾仿佛也染上了一梢紅色,暈開著蕩漾,像火燒云一般熱烈,像妖精一樣蠱惑世人。論誰見到自己心尖尖上的人這幅樣子,也都會把持不住,籬二也不例外。可當他的目光移到夏蕓臉上的淤青處,不禁心口里堵得難受,那是心疼,深吸了一口氣,他強壓下了要他的念頭,只道:“蕓兒,你身上有傷?!?/br>夏蕓此刻躺在床上火燒般難受,理智被吞沒,無意識的□□,他只知道此刻站在自己床邊的人是籬二.只要一想到這里,心和身體便更難耐一分,渾身都熱起來,卻又覺得踏實,不禁頭腦都昏昏沉沉的,只剩下身體最原始的本能。見他不動,夏蕓不知道哪里來的力氣,明明之前腳軟的站起來都困難,卻一把將籬二拉到了床上,欺身壓上。夏蕓的身子guntang,面上泛著情潮的嫣紅,衣衫被他方才拉扯的凌亂,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膚,松弛的衣衫將落不落的掛在身上,搖搖欲墜,在他微微顫抖的身子上晃動。這樣的視覺沖擊太強烈了,籬二不禁連呼吸都亂了,就只是夏蕓這么跨坐在他身上就已經(jīng)快要將他的理智吞噬了。籬二這兩年來,自從認識了夏蕓,就很少再去青樓了,當他認定了這個人后,更是將去青樓的心思斷了。試想任何一個食髓知味的男人兩年多沒吃到rou,都是饑渴的很的,何況自己的心上人就這樣衣衫大開的騎在自己身上邀請自己,哪會令人動心。他本不是矯情脫泥帶水的人,都到這個地步了,再推諉根本就不是男人,籬二嗓子有些發(fā)干,聲音有些沙啞:“蕓兒,你不后悔?”籬二的手無意識的在夏蕓腰間的軟rou上摩嚓,惹得后者渾身都酥軟了,一陣陣快意從尾椎傳至全身,連籬二的話他都聽得迷迷糊糊的,只含糊的點點頭,便趴在他身上大口喘息。他迷戀著他的觸碰,仿佛整個人都隨他沉淪下去。明明之前那么抵觸李贏,同樣的事,現(xiàn)在卻極其主動的將腿纏上籬二的腰,迎合著他。這樣真正做到底,對兩個人而言還是第一次,籬二生怕傷了他。少年身體像剛綻開的花瓣,馨香柔軟,他輕輕吻過,很容易便在那白皙的身體上留下曖昧的印記,他吻的很小心,似乎身下的人兒是件稀世珍寶一般。這樣的溫柔體貼卻沒給夏蕓多少更直觀的感受,只覺得舒服,仰著頭承接著脖頸處落下的柔軟的吻,然而此刻他燒的難受,只覺得遠遠還不夠,還想要的到更多。夏蕓眼中無意識的噙了淚,開口哀求道:“義山,我要……嗯,難受”,說完用身體討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