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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秀才遇見兵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25

分卷閱讀25

    沒從余韻中回過神來,聽了這話,沒想這么多,直接一口咬在了籬義山肩頭,惡狠狠道:“你懷疑我!”

“嗯?!被h義山答得很干脆。隨即眼眸微瞇道:“所以……”

“所以?”夏蕓沒好氣的打斷他。

他還是接著說了下去,沒皮沒臉的痞痞道:“所以為夫要檢查一下,蕓兒你的身子……”聲音漸漸低下去,夏蕓的衣帶被緩緩拉開。

這混蛋……

夏蕓一邊肺腑著,一邊仰著脖子承接頸間落下的吻,抱著對方勁瘦結(jié)實的腰身,很是動情。

客棧的床鋪的很柔軟,也很適合滾鴛鴦,床上人影交疊。

到最后一步時,夏云突然叫停,籬二頓住,不解得看著他。夏蕓紅著臉翻了個身,轉(zhuǎn)而將籬義山壓在身下,后者很配合的被壓住了。

夏蕓紅著臉,微微喘息,眼角都泛了粉色的潮紅,看著很旖旎。他道:“今天我讓你高興下?!?/br>
說完主動俯身下去含住了他的,吮咬吞吐,輕而易舉的挑起一陣陣□□。

這樣還是第一次,雖然兩人幾年前就干了不少沒皮沒臉的事,卻從未這樣過。一個是臉皮薄,不好意思太主動,另一個雖然想要,卻怕這樣會委屈了蕓兒,是以從未嘗試過。

幾年未經(jīng)□□的身子很容易勾起火來,雖然夏蕓實在毫無技巧,卻也還是讓籬義山□□焚身。

他從一旁散落的衣襟里抓起了一個精巧的小瓷瓶,在夏蕓帶著疑惑的目光里打開了,是潤滑油。

不知道什么時候買的,夏蕓沒注意到,明顯是早就算計好了,東西都備好了,不過夏蕓卻覺著被這么算計一回也挺好的,一點沒生氣,反而感到開心。

雖然以往是籬義山掌握主動權(quán),不過今日他剛想翻過身來,就被夏蕓按住赤果的胸膛阻止了。

幾年不見,他的蕓兒主動了不少,很可愛,他很喜歡,就依著他了。

夏蕓緩緩坐了下去,籬義山扶著他的腰,幾年未經(jīng)人事的身子實在太緊致了些,籬義山怕傷著他,結(jié)果兩人都出了一身汗。

夏蕓在他身上緩緩動著,速度實在慢的太磨人,籬義山有些受不了了,抱著身上的人就這么坐了起來,夏蕓坐在他身上,這個姿勢……書中貌似叫……騎乘?

縱是夏蕓現(xiàn)在臉皮厚,也不由得紅了臉,這個姿勢實在太羞恥了。

可能長久未經(jīng)過,夏蕓覺著籬義山今日有些粗暴,弄得他有些受不了,估計是饑渴太久了,最后這一點點理智也被身上人給折煞沒了。

一場□□后,兩人雙雙倒在床上,雖然余韻未盡,不過籬義山更想珍惜二人世界和夏蕓多說說話,兩人就這么聊了起來。

關(guān)于你我,關(guān)于這幾年各自發(fā)生的事。一點點將這幾年分開的生活重新接上,人還是那個人,只是越發(fā)喜歡越發(fā)了解了。

晚間,兩人回家,看到蘇若水等在自家大廳里,正和母親閑話家常,少年郎依舊玉樹臨風(fēng),手里牽著三歲的女兒,白白軟軟的,很可愛。

估計蘇若水說了什么有趣的事,逗得夏母直笑??吹较氖|回來,正好擺上晚飯,一大家人熱熱鬧鬧的吃了一頓。

一頓飯罷,天色已晚,蘇若水便和女兒在夏府留宿了一夜,幾個人也正好可以說說貼己話。夜色漸深,七月的夏季四處有著亮通通的螢火蟲、有蟲鳴聲,熱鬧的很,漸漸乏了,幾人才各自回房回去,當(dāng)然,籬義山是和夏蕓一間。

次日一早,籬義山便去了府衙上任錢塘經(jīng)略節(jié)度使。仁宗寶元年間,為防西夏sao擾,于沿邊諸路置經(jīng)略使,常兼安撫使,故亦稱經(jīng)略安撫使,掌一路兵民大政。

籬義山房子經(jīng)久無人住,沒什么興旺人氣,看著不好。他便干脆賴在夏蕓府上住下了,夏母雖然偶爾還是會一個人長吁短嘆,但看的出她還是很高興的,漸漸的對兩個人的親昵司空見慣了。一大家人看著其樂融融。

☆、所謂出墻

日子歸于平靜,一切看起來安然,當(dāng)然,要是沒有那些日日踩破門檻上門問候的官員、沒有那些穿的花花綠綠的媒婆上門相親,他會覺得更安然幸福。

因為籬義山住在夏蕓府上,難免有許多賓客往來、應(yīng)酬紛擾都在府上叨擾了,夏蕓瞧著本也沒什么。

可漸漸的那些人膽肥了,竟有些穿著花花綠綠、搽著厚厚脂粉的媒婆也陸續(xù)上門了。第一次不管沒什么,第二次夏蕓依舊沒管,漸漸地夏府跟個菜園子似的,媒婆陸續(xù)快把門檻踏爛了,一個月來,拜訪的人費了夏府三個月的茶錢,可見之多。

更過分的是,這些媒婆來大都是給籬義山提親的,哪家小姐品行端莊、哪家小姐傾城貌美,如是云云,雖然后者不為所動,一一婉拒了,但夏蕓瞧著還是不免有些吃味。

終于有一次,夏蕓火了,在那個媒婆噼里啪啦、口若懸河的夸著某位小姐如何如何好、如何標(biāo)志、如何適合籬義山時,他火了。不怪夏蕓,這個人都來了這是第十遭了,擱誰身上這梁子都結(jié)下了。

發(fā)火了的后果就是夏府少當(dāng)家當(dāng)即將那人給轟了出去,并命府上所有家丁以后一律將府邸周圍一里之外的媒婆都趕得遠遠的。

這醋壇子!

不過籬義山瞅著挺高興的。

這天,夏蕓忙完香鋪里的事提早回家了。翻箱倒柜間,無意翻出了一件衣服,是幾年前的,籬義山的。

一件寬大的衣袍,陳舊的紅色,穿上像菜市屠夫,粗獷世俗。如今被壓在箱底雪藏了,自從兩人一起后,這些衣服就被夏蕓嫌難看收著了,如今翻出來瞅著還有些懷念。

當(dāng)初這粗獷的漢子,在紅狐貍巷掛著一臉絡(luò)腮胡子,醉了酒,調(diào)戲自己時穿的貌似就是這件衣服。

一晃好多年過去了,七年了,這些年兩人兜兜轉(zhuǎn)轉(zhuǎn),聚少離多,對彼此未嘗不是種遺憾。

所幸時光正好,還來得及補償。這天晚上,夏蕓張羅廚房做了一大桌子菜,都是籬義山愛吃的,將房間好好布置了一番,看著很是溫暖。

傍晚,籬義山回來時,有些訝異,笑問今天是什么好日子。

夏蕓搖頭,輕笑了下。

飯罷,晚間,夏蕓帶著籬義山去了江邊。

依舊是之江橋上,綠草綿延,螢火蟲帶著點點亮光飛在岸邊,當(dāng)初毛團兒就是從這里撈出來的,如今少年依舊如皓月,干凈好看。

籬義山瞧著他,心里一陣陣甜味漾開,三生有幸,若是沒有遇見這個人,恐怕也沒有如今的他。

是他教自己讀書知禮,知人情兵伐,還那么愛著他,他很開心。

他輕輕將人攏進懷里,頭埋進他的脖頸里,有淡淡清香入鼻。嗯,蕓兒提前沐浴了。

八月的之江岸上飄來陣陣桂花香味,很濃郁,卻也沒掩住夏蕓身上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