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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且正大光明的把這事兒告訴皇上讓自己看起來十分誠實(shí)的模樣,可又把錢死死地把在手里不讓出分毫。害的那些給他錢的朝臣被皇上訓(xùn)斥,人緣極差?!睎|哥倒了一杯水,邊喝邊說。 “那為什么不找個理由把他家的爵位給撤了?還任由他們興風(fēng)作浪。”姚嬰不懂,皇親國戚就是鐵飯碗。 “其實(shí)安陽伯府也只是有個爵位罷了,除此之外,他們什么都沒有。沒有進(jìn)朝廷辦事的,也沒有什么特殊的權(quán)利,產(chǎn)業(yè)也僅僅一點(diǎn)點(diǎn),更沒有個聰明的子嗣,隨他們?nèi)チ?。倒是兩年前這長公子求娶了太田郡太守的女兒,聽說這個小姐天生疾病,無法孕育,所以才會讓他得了便宜。要知道,太田郡富庶,富得流油。”東哥解釋,畢竟皇親國戚,再爛也不能將他們?nèi)绾巍?/br> “那,我們能去么?”這些亂七八糟的她也不理解,封建社會,上層人就是上層人,犯了錯也不會成為下等人。 東哥看她那樣子不由笑,“好,準(zhǔn)備準(zhǔn)備,咱們明日出發(fā)。這段時間你很用功,幾位師父也和我說過,你勤奮努力,并且很聰明。本來我還想是否需要調(diào)來其他的師父教你一些防身的功夫,但你這身體單薄,怕是也學(xué)不成,就算了。你有一條蛇,還有一只隼,也沒人能近你身?!?/br> 姚嬰點(diǎn)頭,對那幾位師父的贊賞還是很感激的,沒有說她蠢笨不可教。 “對了,之前是不是還送來一些關(guān)于閨房之樂的書本?你把那些書本收拾了給我,我送回去?!睎|哥忽然想起來這事兒。 直起身體,姚嬰不解,“為什么要拿回去?我看了,五花八門的,突破人體極限?!笨偨Y(jié)來說,辣眼睛。 東哥幾分尷尬,“本來是打算讓你了解一下,畢竟出樓之后會遇到各種情況。不過,之前公子回來,我去問過,本打算要舞樂門的楊柳姑姑過來教你,公子卻沒答應(yīng)。我看,他是不打算讓你學(xué)這些,反正也用不著?!?/br> 姚嬰彎起眉眼,算齊雍有良心,如此辣眼睛的‘學(xué)科’,她還真不打算學(xué)。 把塞到書架邊角的那幾本書找出來交給東哥,沒了這幾本,書架瞬時也變得高雅多了。 東哥已答應(yīng)此次任務(wù)要姚嬰去,她練字到半夜,又收拾了一下東西。翌日,她沒去溫泉,果然也沒人來找她。 過了辰時,東哥身邊的小仲跑來通知她,說是可以走了。 “看來前些日子送你的藥你涂在身上了,就是這脖子沒洗干凈,還黃黃的。”披著紅色的披風(fēng),半挽的長發(fā)用紅色的發(fā)帶捆綁,混合于發(fā)絲之中。她面帶笑意,酒窩淺淺,格外的清甜明媚,很少見到她這個樣子。 小仲抬手摸了摸脖子,有幾分不好意思,“我用力搓了,可是也沒搓干凈。不過,阿嬰姑娘的藥真的很厲害,我特意找東哥要了一些毒蟲試了試,它們的毒液粘到了我身上,我都沒事兒?!闭f著,他眼睛都亮了。 點(diǎn)點(diǎn)頭,其實(shí)那些痋蟲都是小兒科,毒性并沒有多大。 “那個,阿嬰姑娘,我想問問你,能不能讓我跟著你啊。我看你這里也沒人跑腿兒伺候,東哥那里有言責(zé),我們倆人在那兒也是整日閑著。你放心,我白天來你這兒做事,晚上我就回去,絕不多留?!毙≈儇Q起手,做發(fā)誓狀。 “你的意思是說,你想拜我為師?”好像是這個意思吧。 “不不不,我哪有那膽子。我就是說,給阿嬰姑娘打下手,給阿嬰姑娘跑腿兒。”拜師他不敢想,學(xué)一些破解邪術(shù)的秘法還是好的。 “我倒是沒問題,你問問東哥會不會同意吧,畢竟你現(xiàn)在是他的人?!钡珫|哥這個人其實(shí)很寬厚,應(yīng)該會同意的。這個小仲很機(jī)靈,說話像蹦豆兒似得,很勤快,不錯。 小仲立即狂點(diǎn)頭,“好好好,我去跟東哥說?!?/br> “那走吧?!辈挥尚Γ袀€人給自己跑腿兒也挺好的。 小仲立即接過她手里的包裹背在身上,從這會兒開始就當(dāng)跑腿兒了。 她現(xiàn)在住的雅居屬于北側(cè),不用從之前的大門離開,因?yàn)樘h(yuǎn)了,得走上一個時辰。 從這北側(cè)的山間回廊走下去,之后又進(jìn)了一條兩山夾縫的小路,這里有斷蟲道,金隼飛不過去,它就在半空一轉(zhuǎn),從大門迂回的繞過去。 赤蛇在她身上也極為不適,扭動成一團(tuán),待得走過了斷蟲道,它終于消停了下來。斷蟲道設(shè)置在地下,會始終不間斷的向地面上蒸發(fā)藥氣。汲取土地養(yǎng)分的樹木花草也吸收了藥氣,所以這里不管是土地還是花草樹木都會讓赤蛇痛苦難熬。 但這斷蟲道是極有作用的,外面的痋蠱進(jìn)不來,里面的痋蠱出不去,能充分的保證長碧樓內(nèi)部的安全。 從這兩座高山之間的夾縫走出來,便看到等在這里的車馬,遠(yuǎn)處是一片平地的小樹林,樹木挺拔,像一個個守在邊關(guān)的衛(wèi)兵。 除卻車馬,還有幾個人,東哥和他身邊的言責(zé),還有不知從何處聽到消息跟上來的羅大川。他正坐在車轅上,身體向后倚靠著,一副別想甩掉大爺?shù)淖藙荨?/br> “東哥,我們走吧?!睂⑴L(fēng)的兜帽拿起來扣在頭上,赤紅的顏色,讓她看起來神秘而又明媚。 “走吧?!睎|哥點(diǎn)點(diǎn)頭,轉(zhuǎn)身朝著馬車走去,一看羅大川那無賴的樣子,他淡淡的哼了一聲,繞過另一側(cè)上車。 羅大川更是毫不掩飾的翻白眼兒,看姚嬰走到他旁邊,他立即從車轅上跳了下來。 “阿嬰meimei,你要出樓為何不通知小爺?”他很是不忿。 “就算沒通知你,你不是也追來了?”推了他一把,姚嬰上了馬車。 “那還不是小爺我聰明,昨晚看到這兩個小兄弟收拾東西,今早特意去堵人?!倍碌木褪菛|哥。 進(jìn)了馬車,便瞧見東哥的臭臉,他是拿羅大川沒任何辦法的。 “沒事兒,他喜歡跟著就跟著了,畢竟他武力值比較高。再說讓他在樓里待著,指不定把房子都給拆了?!庇袆艃簺]處使,他很可能干得出來。 東哥嘆了口氣,“下次公子再離開,應(yīng)當(dāng)把他一并帶走?!边@么個刺頭,放在誰那兒都不行,他根本就不聽話。 一輛車兩匹馬,沿著平坦山間的走,花草雖說很多,但根本不及車輪高。 樹木長得很直,樹枝都一人高,車馬走過很順暢。金隼也追了上來,一直在半空跟隨。 在這樹林里走了許多,才上了一條小路,之后又轉(zhuǎn)到了官道上,一路朝著安陽伯府所在的和川郡鄴城而去。 和川郡在大越西面,這個季節(jié)氣溫有些低,這個郡有點(diǎn)窮,因?yàn)椴⒉皇a(chǎn)什么。 所以說,最初將安陽伯‘發(fā)配’到和川郡,怕也是有意為之,因?yàn)檫@兒不富裕。 這一路很是順利,除卻有點(diǎn)冷之外,再也沒別的毛病了。 倒是東哥在途中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