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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懸在半空中一臉懵的長安的腰身,將胯往上一頂,把長安難忍的呻吟聲堵在了他的口中,又趁機封住了他的氣脈,叫他暫時沒辦法cao縱藤蔓。他巧妙轉(zhuǎn)動著自己的身體,讓纏住長安腰身的藤蔓一圈圈擰緊,老神在在地跟長安說:“盡信書不如無書,我記得你六歲的時候我就跟你講過。”長安被陌生的脹滿感充塞,委屈的眼淚噼里啪啦地砸在了王傳燈的胸口,口齒不清地哼哼:“燈爺你騙我,你是個騙子嗚——你說讓我,讓我上……”王傳燈在藤蔓扭擰到極致的時候,松開了護住長安腰身的手,流氓道:“你讀的書太少了,燈爺再給你上上課?!?/br>接下來,長安的身體瘋狂轉(zhuǎn)動起來,哭泣和控訴變成了一陣陣痛極爽極、百轉(zhuǎn)千回的吟叫。……花徑不曾緣客掃,蓬門今始為君開。后半夜起了大風,風把本來就沒能合攏的門扉吹開,覺迷寺的后山頓時回蕩起低低的歡好聲,被山風吞咽,拉長,變形,最后化在了風里,把風的聲音也帶得偏了。覺迷寺方丈半夜被這怪異的風聲驚醒,喃喃自語:“善哉善哉,此風來得怪,怕是有異象將至啊?!?/br>飛熊鎮(zhèn)上。丁妙覺半夜發(fā)起了高燒,燒得還挺厲害,丁員外心急如焚,招來了一票仆婦丫鬟在旁伺候,自己急得在一邊推磨。周伊人自知她可能是在楓林里胡鬧時傷了風,便責無旁貸地擔了責任:“我與她輸些靈氣?!?/br>丁員外雖是感激,但仍婉拒道:“……周仙家,小女自小體弱,您修的仙法高深莫測,小女怕是虛不受補。我、我還是去請個醫(yī)家,更妥帖些?!?/br>丁員外這種凡人,對仙法既有崇敬又有懼怕,周伊人倒是很理解他,也不強求:“那也是好的?!?/br>丁員外說出這話時頗有幾分提心吊膽,生怕一個措辭不當,惹得周伊人不快,現(xiàn)在見她很是寬容,心里的大石夸嚓一聲落了下來,忙不迭吩咐妙覺的奶娘林婆婆:“拿著我的名帖,去請白醫(yī)生來?!?/br>周伊人坐在床頭,用手背替丁妙覺試溫度,又自然地接過了仆婦冰好的帕子,放在她頭上。丁妙覺睜開一只眼睛瞧著周伊人,低啞道:“不要帕子,親一口才舒服?!?/br>丁員外一聽女兒這般沒大沒小,生怕得罪了周伊人,急忙忍著心疼故意高聲責備女兒:“說什么呢?”他又轉(zhuǎn)向周伊人,抹一抹額上的汗,“周仙家,小女是病糊涂了,并非有意?!?/br>周伊人對丁員外禮貌地一點頭,扭過頭去跟丁妙覺討價還價:“敷上帕子,親你兩口?!?/br>丁妙覺想一想:“不行,三口?!?/br>周伊人:“好?!?/br>丁妙覺:“還要進來親?!?/br>周伊人:“好?!?/br>丁員外:“……”周伊人轉(zhuǎn)頭對丁員外說:“你們退下吧。我用身體給她降一降溫?!?/br>丁員外目瞪口呆之余,本能阻止道:“別……怎么好麻煩……”丁妙覺把燒得通紅的小臉揚起來,細聲細氣道:“爹,你們都出去呀,都堆在這兒我也悶得慌。”說完,小家伙又亟不可待地牽一牽周伊人的衣角,“伊人jiejie快進來。”丁員外悲戚地站在原地,油然而生了一股“兒大不由娘”的感慨。人既然都退下了,周伊人便寬了衣解了帶,一身雪練似的皮膚,卻有著明晰的肌rou線條,軀體修長結(jié)實,以腹部尤甚,那兩條深邃漂亮的腹溝美得直晃人眼。她掀開丁妙覺的被子,鉆入其內(nèi),吻了吻她的耳朵:“燒得有點厲害啊?!?/br>丁妙覺病成這模樣還能笑嘻嘻的:“你在我身邊,我就覺得像在發(fā)燒。”周伊人捏捏她的鼻子:“貧嘴?!?/br>話是這么說,但周伊人已經(jīng)發(fā)覺,丁妙覺體內(nèi)帶有一股淡薄的妖蠱邪氣作祟,常人不能覺察,就連她也只能在和妙覺親近時才能發(fā)現(xiàn)些端倪。她想到了那個立在角落里窺伺她們的詭異人影,以及每個受害人在遭受厄運前都會生病的事情,心中隱隱浮現(xiàn)出一個猜想來。妙覺催促道:“親吧親吧。”周伊人就親了,并趁著和丁妙覺的丁香小舌癡纏的空隙,一點點把她體內(nèi)的妖氣勾了出來。妖氣已出,她不需看診,只需蒙上頭睡一覺,發(fā)上一身汗,第二日就能大好。一直吻到她氣喘吁吁,周伊人才撤開雙唇,品了品在唇間彌漫的味道:“橙花味。”丁妙覺問:“jiejie,好吃嗎?我新?lián)Q的口脂。”周伊人說:“好吃。”她又問:“那個yin妖快來了吧?”周伊人瞄了她一眼,丁妙覺就紅著張小臉笑了:“我不傻,你們說的話我都聽著呢。”口吻還挺得意。周伊人把蓋在兩個人身上的被子往上掖了掖:“你不用去想那些,有我在?!?/br>丁妙覺說:“那可不行。以后我可是要跟你走的,不多想想怎么行?!?/br>饒是周伊人也為她這句話愣了一下:“你要跟我?”妙覺一臉理所當然地點點頭:“對啊。你是要辦大事的人,當然不可能一輩子留在飛熊鎮(zhèn)里嘛。以后我跟著你,什么都不懂可不好?!彼亮舜林芤寥说男「?,有點傲氣道,“這些我以后也會有的?!?/br>她不諳世事的勇敢讓周伊人有些哭笑不得:“跟著我很苦。”妙覺說:“我選的,我樂意?!?/br>“你爹……”“每過一段時間回來看一下父親就是了,反正我早晚都要嫁出去的嘛。”妙覺比周伊人想象得更有主意,小嘴巴得得的,很是利索,也不知道她在私底下把這些問題想過幾百幾千回。周伊人還想說什么,就聽外頭傳來了匆促的腳步聲,一股可以辨明的妖氣肆無忌憚地從院外一路蔓延至內(nèi),終于在屋子門口停下了。這股味道,常人是聞不見的。奶娘林婆婆敲了敲門:“小姐,小姐?白醫(yī)生來了?!?/br>周伊人和丁妙覺交換了一下目光后,周伊人起了身,披上外衣,并不cao縱靈氣,單憑體修的功夫翻身上梁,隱去身形。丁妙覺含笑看著周伊人藏好,才揚聲道:“進來吧?!?/br>門推開了,進來了個相貌姣好的女醫(yī),后面跟著個滿伶俐的捧藥匣的小丫頭。妙覺曾在心里偷偷做過一番計議,凡是受害者在受害前必有病痛,這yin妖八成是化作醫(yī)者模樣行yin,因而才沒有侵入痕跡,因為這yin賊就是主人家自己請來的。她本以為進來的人會是yin妖,但是,白醫(yī)生還是常來給丁妙覺診療身體的白醫(yī)生,她身后的那個小丫鬟雖說眼生,瞧著也俏生生的,哪里有半分yin賊的模樣?丁妙覺看不出來,但是身在梁上的周伊人卻是看得真真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