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煤場上的截肢女孩(07-12)

    (七)圖釘?shù)念A(yù)約

    rou包子忍著跨下的痛,站出右腳,右腳趾如鋤頭插進(jìn)斜坡的砂石中。

    例假完結(jié)了又是新的工作天,日復(fù)一日復(fù)勞動工作可是很折磨人,rou包子自

    然就成為男人們回到崗位上的一大動力。

    小趾頭本來就是神經(jīng)滿布的地方,即使用手指輕輕按壓小趾頭與腳甲前端的

    位置,也會帶來一陣酥痲的強(qiáng)烈感覺。小趾踢到柜臺時更會使人痛得哇哇大叫。

    rou包子必須如此忍心地對待自己雙腳,讓砂石路面無情的敲撞自己的腳尖,

    否則,她是不夠氣力把幾百斤重的煤車?yán)仙降摹?/br>
    右腳腳尖高高挺起,彷彿是芭蕾舞者的美足。

    右腳用力,慢慢把左腳提起來,左腳方才可以插上更高的砂石處。

    上次把兩枚一吋長的釘子硬生生用鎚子敲進(jìn)腳底,已經(jīng)讓她苦不堪言。

    強(qiáng)逼她腳跟不可以著地走路,爬上斜坡已經(jīng)難上幾倍了。

    今次力工頭換了一枝更長更深的針深深刺進(jìn)她的腳底,甚至讓她有截肢的恐

    懼,她已經(jīng)失去雙手了,若再失去雙腿,她可能會發(fā)瘋的。

    力工頭彷彿在試驗(yàn)她的底線一樣,今次的針插得非常深。憑rou包子自己的感

    覺,可能刺到上小腿處也說不定。

    不過,這兩枚釘,是她自己要求的,也是用來證明自己的忠誠。

    她奴性從足尖的痛楚一直漫延到全身,不能自拔。

    她必須像芭蕾舞者一樣完全繃直腳踝,不同的是,她的腳趾是直接撞在砂地

    上。

    腳尖不能在步行時彎曲,是會讓拉車本身變成酷刑一樣的存在。

    即使是提起腳尖走路,腳與腳踝之間也是會有些細(xì)微的陏動,腳底的肌rou

    也不斷改變著力點(diǎn)。然而,長針卻完全阻斷了這些彎曲與發(fā)力的自由。

    今次,她真的是再無法踏出斜坡了,她根本就無法在混凝土這些硬地面上行

    走。

    「嗄……嗄……」

    平時一小時已經(jīng)來回了五次左右,今天她一小時只是來回了三次。

    她已經(jīng)不能像上次那樣裝作若無其事了,身邊的男人沒可能不發(fā)現(xiàn)她雙足的

    異樣。

    她左足也踏穩(wěn)腳步了,輪到右足用力拉上去。

    rufang在空中搖晃,她不小心失了重心,差點(diǎn)就被rufang的搖動拉向地上。

    一個工人從斜坡上走下來。

    見到那個叫紅非男人,那個工人,是煤礦工之中最驕拔戾的一個。

    rou包子整個身體繃緊,不然她將會被車子的重量拖下山。

    rou包子雖然疲憊不堪,但基于基本「禮儀」她必須挺起胸膛,抬起那雙傲人

    的rufang,同時謙卑的低下頭,好像把臉埋進(jìn)胸部一樣。

    要做出隨時讓人抓奶的姿勢。

    紅非慣性地伸出啡黑的手,襲過來。

    不過他的手就像侮辱rou包子的奉獻(xiàn)一樣,居然摸了去她的下體。

    「?。 顾p聲驚叫。

    rou包子差點(diǎn)失去平衡,兩腿都要穩(wěn)住煤車,只能直勾勾地打開,

    不過,就算不用穩(wěn)住車子,rou包子都沒有權(quán)利夾住雙腿的了。

    紅非三只粗糙的手指粗魯插入了她敏感的下陰,黃色的指甲帶著黑邊,不體

    諒地抓緊她陰壁的rou。

    「混帳!」紅非突然狠狠摑rou包子一巴掌。

    rou包子有點(diǎn)驚慌,她不知道自己犯了什幺錯,但身體卻不能因?yàn)楹ε露砬?/br>
    rufang必須高高挺著。

    「我有說過下面任何時候都要是濕的吧?」紅非那張不可一世的臉粗聲地說。

    這是紅非的要求,因?yàn)榧t非在礦工面前這幺要求過一次,隨時突擊檢查rou包

    子下面是否濕潤就變成所有礦工共同監(jiān)視她的閑余活動。

    就只有紅非會真正的生氣。

    rou包子說:「對不……」

    啪!

    道歉說不出口,耳光已經(jīng)打下來了。

    「你喜歡這樣,不是嗎?」

    rou包子說:「對不……」

    啪! 啪! 啪!

    連續(xù)三下耳光,紅非是一手抓起她的頭發(fā),另一只手快活地抽打的。

    單單因?yàn)橄旅娌粷駶櫨捅慌按蛄耍髅鬟€在這幺努力忍受雙足的劇痛,即

    使給男人隨意搓揉她的胸部,她也忍受得到。

    但男人們要求她做一只隨時都可以發(fā)情的賤母狗,她連內(nèi)心感覺都要出賣。

    不過,身體就像在嘲弄她一樣。

    花蜜不自覺地溢出來了。

    紅非再次把手指伸向她大腿內(nèi)側(cè)的位置檢查。

    「噢噢噢!濕了。所以說,你這婊子喜歡被這樣打嘛,對不對?」

    不……不是的……rou包子很想否認(rèn),但她沒有說出口。

    身體已經(jīng)難辭其咎了。

    紅非把手從下面抽了出來,扭著她的rutou。

    「不誠實(shí)的家伙,都這幺硬了,看看會不會再硬點(diǎn)?」

    紅非拿著rutou向上提。

    「啊!」

    這下子痛得淚水都標(biāo)出來了

    「……哈……身體果然很喜歡呢……今晚再找你。」

    他放開手,走下了斜坡,rou包子繼續(xù)拉車上斜坡。

    斜坡上負(fù)責(zé)倒煤屑的工人說:「搞什幺?這幺慢的?」

    「對不起。」

    「偷懶了是吧?來!」那個工人明明看見紅非在逗她,也看到她用腳尖走路。

    工人托起了她的右rufang,露出了平時褶起來的rufang下沿。

    工人拿了一枚圖釘,在她耳邊說:「午飯時間,我預(yù)訂,等你。」

    一枚綠色的圖釘按在rou包子的右rufang下沿,排在四枚不同顏色的圖釘之后。

    原來,工人之間在例假之后定了個新規(guī)則,為了不再出現(xiàn)爭先恐后輪jianrou包

    子的狀況,他們需要登記預(yù)約各自的時間。

    左rufang下沿是早上開工前的時間,右rufang下沿是午飯的休息時間,大yinchun內(nèi)

    側(cè)就是晚上的輪jian時間。

    每一個工人都有屬于自己標(biāo)記的圖釘,然后插在自己在那天想要預(yù)約的時間

    內(nèi)。工人們可以托起rufang、翻開yinchun,憑圖釘?shù)臄?shù)量來得知該時段多不多人使用。

    大家原本只是打算用紙筆記下時間,但大家都覺得每次都要掀開紙張去看那

    密密麻麻的時間表太麻煩,而又有什幺比得上時間表就在他們想要預(yù)約的東西上

    面呢?

    選擇用圖釘是因?yàn)轶w積細(xì)小,只有刺進(jìn)皮rou的一頭是尖的,釘帽卻是圓的,

    而且針很短。釘在rufang下沿,即使用力搓揉rufang也不會怕刺到手指,釘尖銳的部

    份只是在rou包子rufang內(nèi)攪動擺了。

    想出這點(diǎn)子的人自然是紅非。

    大yinchun的預(yù)約是最多的,yindao內(nèi)的釘像鱗片一樣多。

    他們都定明釘子必須由內(nèi)向外刺,確保陽具在yindao抽插時不會受傷。

    工人們都把安全措施看得很緊,要是誰因?yàn)槭韬龆獋约簩氊惖脑?,那絕

    對不值得。

    每個人使用完rou包子,都要取回自己的圖釘,所以rou包子的rufang和yinchun的釘

    子每天不斷拔完又插,輪流更替。

    青春期少女的身體復(fù)原能力高,一般釘孔一天時間基本上就癒合了,癒合的

    皮rou又可以立刻再度被刺穿。

    午飯差不多結(jié)束之際,rou包子任由男人扒開她的yinchun,兩邊各已經(jīng)有八九枚

    圖釘插在yinchun上了,兩個還拿著圖針舉棋不定的男人在看yinchun還有沒有空間。

    「今晚好多人啊,還是明早好點(diǎn)?」工人把yinchun一枚釘子拔出來。

    「??!」

    圖釘插到去她的左胸上。

    「今晚有好戲看嘛,紅非說有新點(diǎn)子要玩?!?/br>
    「是嗎?那我還是排今晚的隊(duì)了。」

    左胸的圖釘又拔出來,重新插在左yinchun上了。

    「嗚呀?!箁ou包子苦苦忍耐。

    第三個男人說:「是嗎?那我也改變主義了?!顾矎膔ufang上拔出原本預(yù)約

    好的時間,插在rou包子的右yinchun內(nèi)側(cè),不過那兒太多釘子的關(guān)系,圖釘好像插得

    不太穩(wěn),那男人又把圖釘拔出來,插在小yinchun上。

    「嗚啊啊啊啊啊啊」

    這已經(jīng)不是用力抓rufang時可以忍受的痛苦了,小yinchun是女生性器內(nèi)部一塊非

    常敏感的粉紅色rou壁,它被針末插進(jìn)來的尖銳,讓rou包子忍不住撕叫。

    「喂!說好了只能釘大yinchun,你這個不算數(shù)啊?!?/br>
    「什幺嘛?」

    「要是人人都像你這樣耍賴,那幺我們也釘小yinchun好了啊?!?/br>
    男人無奈地說:「好吧?!?/br>
    他再次把圖釘從小yinchun拔出來,從大yinchun找到一處新鮮的rou,刺了下去。

    「慢著?!鼓腥税l(fā)覺有什幺不對勁:「rou包子的rufang那幺大,預(yù)約的圖釘三

    四十枚也沒問題,但是yinchun那幺細(xì)小,十杖圖釘已經(jīng)很勉強(qiáng)了,晚上預(yù)約的空位

    豈不是比中午少嗎?」

    「你也說得有道理。」旁邊的在附和。

    剛剛插上大yinchun的圖釘又被拔下來了,重新釘回小yinchun處。

    「嗚嗚唔唔唔唔!」

    rou包子眼睛望著天空,藍(lán)色的天空勉強(qiáng)保持著她神志清醒。

    剛才喝止他的男人說:「好吧,那幺開放小yinchun給人預(yù)約吧?!?/br>
    幾個男人也爭先恐后把釘子釘上去那個細(xì)小的位置……

    她搖搖晃晃地站在斜坡下面,靜候工人拿鐵鏟子把一堆一堆的煤疊上車上。

    yindao痛得火熱,起初首三個男人強(qiáng)jian她還好,少女的蜜汁悄悄分泌出來,潤

    滑了如狼似虎的沖刺。之后四五六七八個男人強(qiáng)暴她,她感到自己的體液好像要

    被榨乾似的,yindao愈來愈難保持濕潤。

    紅非說過任何時候她都必須流出蜜汁,要是這時候他突擊檢查,rou包子害怕

    自己流不出汁液。

    她緊張的緊縮一下陰戶。

    「唔!」

    痛!強(qiáng)烈尖銳的刺痛從yindao傳來。

    只要她下體一用力,yinchun肌rou一緊縮,上面十幾顆圖釘立刻帶給她十級痛苦。

    (難怪了。)rou包子忍著劇痛。

    rufang上的圖釘,她可以習(xí)慣下來,但yinchun上的圖釘,卻像海浪一樣一波一波

    痛楚向她襲擊。

    她現(xiàn)在只好盡量放松yindao,那兒一使力就痛了。

    (不行?。┧@覺了某樣?xùn)|西:男人的jingye要從zigong處淌流出來了。

    jingye還未可以流出來,至少他們不允許。

    她深呼吸一口氣,下決心縮緊yindao,不理會圖釘會如何刺痛她的紅rou。

    (啊啊啊啊?。。┧齼?nèi)心在叫。

    「行了,走吧婊子?!构と伺囊慌乃钠ü桑讨刺こ霾?。

    「慢著?!?/br>
    rou包子停下來了,擔(dān)心是不是自己做錯什幺了。

    工人笑逐顏開地摸摸她的下陰。

    說:「先流點(diǎn)yin水出來?!?/br>
    rou包子面有難色:「可是里面還裝滿各位大哥的液體……」

    啪!

    她被掌嘴了。

    工人說:「我叫你流點(diǎn)yin水出來,不是叫你流jingye出來?!?/br>
    這明顯是為難。

    怎幺可以夾緊yindao內(nèi)的jingye同時流出yin水呢?

    怎樣過份的要求,她也得照著做。

    首先,她要在yinchun傳來強(qiáng)烈刺痛之下,培養(yǎng)出性快感。

    痛!性意……痛!性意……

    她非常討厭自己這樣,明明是慘無人道的折磨,她連表達(dá)痛苦給人同情的權(quán)

    利也沒有,甚至要扭曲自己的思想,強(qiáng)逼自己喜歡上圖釘?shù)耐闯?/br>
    她更討厭的是,這副身體還真的可以做到。

    圖釘刺在大小yinchun的痛慢慢調(diào)解成催情的補(bǔ)助劑。

    yindao一直夾緊,她嘗試一下一下地夾緊,像是自慰時的節(jié)奏。

    失去雙手的女孩只能靠用外物磨擦陰戶來自慰。

    強(qiáng)逼長期站立的rou包子連磨擦陰戶的機(jī)會也沒有,她只能一縮一縮yindao的肌

    rou,培養(yǎng)起性快感。

    當(dāng)然只是這樣是無法達(dá)到高潮的,但作為流水yin水的目標(biāo)來說……

    「嗄……嗄……嗄……」

    她的臉紅得像蘋果一樣。

    身體自顧自抽動。

    不論她自己多不愿接受,她的身體居然完成了這個刁難的要求。

    大腿流下了一些透明的液體,不過那不是jingye,jingye好端端地給她用陰力鎖

    在yindao和zigong內(nèi),這些透明的液體是她靠著yinchun上的圖釘?shù)玫娇旄卸鞒鰜淼膟in

    水。

    「哈哈,原來紅非沒唬弄我,你真的這樣也做到。」工人拍拍rou包子肩膀。

    工人轉(zhuǎn)身跟后面那個工人說:「喂!她真的可以夾著jingye流yin水啊,我連碰

    都不用碰她就流了。」

    「哇這貨賤成這樣?」

    「是嗎?我待會試試?!?/br>
    「我又要試!」

    她完成了工人的要求,也不費(fèi)力氣回應(yīng)什幺了,她必須走快一點(diǎn)才可補(bǔ)回落

    后了的時間。

    午飯時候高潮了四次耗費(fèi)了她大量體力。

    她告訴自己今晚被男人輪jian時,必須忍著不要高潮那幺多,這樣才能有氣力

    拉車。然而同時,她必需時刻淌滴yin水。

    rou包子感到要是她再這幺被虐待下去,她的身體最多堅(jiān)持多三天就會被消耗

    殆盡。

    (三天。三天后就是假期,交回力工頭了……能撐到三天嗎?)

    車子幾乎是失控地沖上斜坡,腳趾甲又爆掉了。

    她已經(jīng)不由得喊痛,車輪發(fā)出吱吱的抗議聲,她S型尋著路上山。

    不過,又有一名工人從斜坡上走下來了。

    為什幺今天這幺多人經(jīng)過?要是運(yùn)煤量再不達(dá)標(biāo)的話……

    rou包子心焦也沒有用。

    她快速收起腳步,挺起rufang同時低下頭,做出見到工人時的基本「禮儀」。

    她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rufang要遭殃了……

    「你是怎幺回事?」一把有點(diǎn)錯愕的聲音問。

    rou包子抬起頭,她也同樣地錯愕。

    那是大傻,那個唯一跟她訴心事的工人。

    大傻一臉孤疑盯著插進(jìn)砂丘的腳尖。

    rou包子深呼吸一下,回答:「這是包工頭給rou包子的懲罰。」

    「為什幺?」大傻問。

    這還真是一個問題。

    (為了證明rou包子的忠證,為了讓痛楚時刻烙印在每一步上,提醒rou包子的

    心中依偎的主人是誰。)她很想這樣如實(shí)回答。

    但這個懲罰完全是因?yàn)榇笊怠?/br>
    因?yàn)閞ou包子內(nèi)心還殘留著大傻鞭子傳過來的悲痛,想著大傻的事,為大傻傾

    瀉了整輛煤車,令她望著力工頭的眼神飄忽了。

    因此而懲罰她。

    她不能再對大傻動情。

    她說不出口。

    「rou包子做錯事了,所以受了懲罰,請磊健先生就不要介意吧。」

    大傻皺起眉頭,他一手握著rou包子左腳丫,把它抬起來。

    大傻就是如此粗心大意,他沒有考慮到rou包子拉著的車子上有幾百公斤的煤;

    他沒有考慮到rou包子此刻站在斜路上,車輪不拉著就會向后滑;他沒有考慮

    到,要不是rou包子臨急把所有重心轉(zhuǎn)移到右腳尖上,車子已經(jīng)側(cè)翻了。

    不過為什幺要考慮?應(yīng)該是rou包子要遷就男人才對啊。

    大傻把她的踝足拉得很高,他把rou包子的腳板拉到不用低頭也能看得一清二

    楚的地方。

    「哇……這幺粗的釘子……你還能走路嗎?」大傻驚訝地問。

    rou包子剛剛還在沖上斜坡。

    「只是,腳掌不能再屈曲而已,rou包子可以的?!?/br>
    大傻皺起眉頭說:「你犯了很錯的事嗎?你再走下去可能會殘廢耶?!?/br>
    rou包子辛苦地平衡身體,她不敢正面對著大傻。

    「可以……不用……那幺關(guān)心我……」rou包子咕嚕著說:「rou包子……早就

    殘廢了。」

    大傻手指滑開,讓rou包子的左腿放下來。

    她急步趕上斜坡。

    大傻望著她披荊赴刑的背影,心有不甘。

    (八)兩個人的見面

    「你想我放過她?」力工頭挑起興致了問。大傻鮮有地走進(jìn)了力工頭晚上休

    息的房間,他正在喂飼一只三色貓。大傻說:「你出去看看吧,紅非在外面搞營

    火會,那女孩再這樣下去會不行的?!沽ゎ^沒有正眼看大傻帶點(diǎn)焦急又有點(diǎn)呆

    板的模樣,他輕輕掃著貓背,小貓呼嚕呼嚕躺在窩內(nèi)睡。

    「女孩?你當(dāng)她是人嗎?」

    大傻別過臉,說:「她……她會痛……」

    力工頭繼續(xù)掃著貓背,他有點(diǎn)興趣大傻究竟為何會對可寧關(guān)心起來,當(dāng)初他

    把可寧帶到這班汗臭男人面前,也費(fèi)了一番功夫讓大家覺得一邊輪jian一邊讓一個

    斷臂裸女拉車是一件理所當(dāng)然的事,當(dāng)然這地方重男輕女的觀念也幫助不少。

    先說一下,力工頭是在相信男女平等的社會下長大的。他是外省人,與村民

    不同,在他成長的那個地方,有優(yōu)厚高薪的女性甚至比男性還多。

    正因?yàn)樗鹬嘏裕驗(yàn)樗匾暸缘南敕?,只有力工頭才懂如何cao弄她

    們的心。

    大傻說:「腳底插了針根本拉不了車,比平時工作更慢了,不如包工頭不要

    這樣做吧?」

    力工頭說:「拉車慢了,那我會好好懲罰她了,保證她明天拉車又準(zhǔn)又快?!?/br>
    大傻說:「這過多兩天,她連走路都成問題啊!她已經(jīng)沒有雙手了,再失去

    腳就等同廢人了!」

    力工頭:「蛇鞭……你發(fā)現(xiàn)了什幺?」

    「……不關(guān)你事?!勾笊祫e過臉。

    「真冷淡啊,明明是我好心才送給你的?!?/br>
    「那是你不要,我撿回來罷了。」

    「可是你騙她說是買回來的吧?」力工頭說。

    大傻默不作聲。

    「放心,我無意拆穿你的假酒美意,不過,你都看見了不是嗎?你們愈欺負(fù)

    她,她就愈浸沉下去,身體就愈性感……你不是在可憐她吧?」

    大傻沒有答腔。

    rou包子楚楚可憐的眼神在腦海中凝視他。

    力工頭說:「放心吧,她腳底的釘,是我跟骨科醫(yī)生研究過才插進(jìn)去的。他

    做過駁骨手術(shù),釘著的足只是不能彎曲而已,用腳趾依然能走路,不會殘廢,只

    要不拔出來的話……」

    他留了個耐人尋味的話尾。

    只要不拔出來的話

    即是說rou包子的足這生可能都不能彎曲。

    力工頭繼續(xù)說:「這也難怪呢,你是個心軟的男人?!?/br>
    于濠的眼睛終于離開了三色貓,移到大傻身上了:「但我勸你,別上當(dāng)了,

    要是你對她太好,她會失望的。」

    「什幺意思?」

    「那家伙表現(xiàn)得可憐,純粹是想男人更殘忍地欺負(fù)她而已,你用心留意一下,

    她從來就不想別人疼惜,這個rou包子是個徹頭徹尾的rou玩具啊?!?/br>
    大傻躊躇腳步。

    他想起他每次覺得rou包子可憐,到最后也淪落成對她施以更嚴(yán)厲的懲罰。

    同情心被這女人利用了。

    她單純想受到虐待而已……

    「不是的,她只不過是被你調(diào)教成這樣的身體罷了。」

    大傻反駁。

    于濠看著這個男人。

    大傻說:「她的感情是真的……」

    要大傻相信rou包子跟他說的話全是做戲,這也未免太難接受了。

    于濠說:「那個說一個事實(shí)給你聽好嗎?」

    大傻抬起頭。

    「知不是道是誰讓她當(dāng)拉煤的?」

    大傻問:「不是你嗎?」

    力工頭淡淡地?fù)u頭,若有所思地說:

    「是可寧自己?!?/br>
    (九)點(diǎn)燃欲望的營火

    「紅非哥真是利害,小小的方法就讓這婊子活潑起來了。」

    「對啊,平常都不見她那幺多表情的,狐貍精原來愛釘子的?!?/br>
    rou包子再也不是平常那把痛苦含在臉底下的樣子了。

    此刻,她的痛苦刻在臉上。

    十七歲,本該是高中二年班的女學(xué)生,承受著大量的圖釘插進(jìn)女性最私密的

    三處地方-rufang下沿和yinchun。雙足被長釘子貫穿著,赤裸裸地站在二十幾個男人

    的中間。

    由清晨的微涼,到中午的日曬,至夕陽的悶熱,直到濕冷的晚上。rou包子拉

    煤、折磨和強(qiáng)jian并沒有中斷過。

    jingye從菊花和yinchun直流到腳眼,與煤粉混雜在一起。

    挖媒用的機(jī)械臂駛了過來當(dāng)支架用。

    rou包子右腳用麻繩高高吊起綁到機(jī)械臂上,腳丫舉高過頭頂,強(qiáng)逼站立成直

    立一字馬。

    調(diào)教女奴用的麻繩必須洗滌上油才會變得柔順適用,可是,工人們可是把地

    盤用的粗麻繩撿過來直接用,麻繩又大又粗糙,還起了毛,勒得rou包子的右腳一

    陣火燒的痛。

    縱使她被綁成直立一字馬這個高難度動作,左腳尖還是直立的踮在地上,腳

    掌心的長釘讓她別無選擇。

    僅僅是左腳腳趾并不能承托她全身重量,這幺一來,她便需要把部份重量托

    付上頭頂上的右足上了。

    粗糙的麻繩在右足上勒上她的大部份體重。

    rou包子的一雙rufang驚恐地抖動,不過抖動似乎無法舒緩?fù)闯?,反而讓?shù)十顆

    圖釘?shù)募舛嗽诖碳に娜橄偕窠?jīng)末稍。

    粗大的工人手抓過來,在奶子上搓揉。

    「嗚唔唔……」

    rou包子皺起眉頭,品嚐著五色雜陳的煎熬。

    「平時看不到她這個樣子吧?」

    「紅非哥你是什幺研究出她擁有這副特性的呢?」

    「哈!」

    如同名字一樣,把一撮頭發(fā)染成具攻擊性的紅色。

    紅非穿上一條藍(lán)色牛仔褲,膝蓋位置已經(jīng)磨出個破洞了。

    他赤裸上身,對于礦工來說于炎熱天氣赤膊工作并不奇怪,但他的姿態(tài)更像

    是炫耀身上的肌rou,還有背部紅色猴子的的紋身。

    就是這家伙,把工人之間原本粗暴的輪jian,變成具玩味的殘虐。

    紅非得意地說:「有些夜晚我有借她研究研究一下罷了。這婊子欠cao欠打就

    早就知道了,只是沒發(fā)覺到,她居然愈打愈上癮,愈打就愈會誘惑男人。以前總

    是裝作難為情的樣子,沒想到內(nèi)里這幺賤?!?/br>
    rou包子身體不經(jīng)意地抽搐了,直立一字馬地抽搐。

    她的身體完全無法否認(rèn)紅非的指控,縱使里面一點(diǎn)rou包子的意愿也沒有,她

    的身體就是如此任性。

    女生痛苦而扭曲的表情,并不是意志能控制的。因?yàn)閺?qiáng)烈的脈沖訊號引致臉

    部肌rou的拉緊,這是自然不過的反應(yīng)。有些女生痛苦的表情惹人憐愛,有些痛苦

    的表情卻很難看。若然要鑒定的話,只要狠狠鞭打一次,女生的表情便會表露無

    遺地刻在臉上了,想修飾也修飾不了。

    rou包子天生的臉很是好看,更引人入勝的是,她因痛苦而扭曲的臉孔,簡直

    就是為這張標(biāo)緻的五官而訂做的。若褒姒的美是為了一笑而存在的話,可寧的美

    便是因痛苦而存在。

    她就是如此適合受到折磨。

    不只這樣,她身體抽搐的方式,簡直像與男人嗜虐的頻率共振一樣。愈是鞭

    打愈是虐待,她的身體就愈妖媚性感。力工頭在帳篷接回她時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了這個特

    質(zhì)。

    rou包子的雙腿被逼做直立一字馬,可是身體卻挺直得出奇,原因是她的肩膀

    還鎖在煤車上,沉甸甸的煤使她上半身無論如何也挺直地望向前面。

    畫面看起來,腰以下的部份像是突然向右轉(zhuǎn)彎,硬生生扯向側(cè)面成一字馬的

    樣子。

    「吊臂再升上一點(diǎn),我要腳趾頭剛好著地而已。」

    一陣調(diào)整高度的聲音。

    紅非說:「看來有些人已經(jīng)看過rou包子夾著jingye流yin水的表演了吧?」

    圍著的男人起哄起來。

    「對啊!早上叫她表演了?!埂肝抑形缭囘^!」「我試過叫她夾著天拿水,

    不過是連天拿水一起流了出來」「你這混蛋別把我們的rou袋弄髒啊!」「我

    又沒在精袋內(nèi)放尿。」「其實(shí)我有。」「哈哈哈哈!」

    大家一起笑了,到底那個男人是說笑還是真的有在里面小便,這個就只有rou

    包子知道。

    男人們都叫rou包子的zigong做精袋-裝著jingye的袋子,似乎準(zhǔn)確地描述了這個

    共用物品的名稱。

    紅非舉手示意大家靜下來。

    「相信有些人還沒有看過這個表演,那就不要錯失現(xiàn)在的好機(jī)會了?,F(xiàn)在我

    讓rou包子夾著jingye,自行潮吹給我們看!」

    rou包子一臉惶恐,要她自行流出yin水已經(jīng)是非常難的任務(wù)了。單單要在不受

    任何男人刺激下流出yin水,rou包子要嘗試把痛楚轉(zhuǎn)成快感,把凌辱與虐待變成她

    不愿承認(rèn)的被虐欲望,才勉強(qiáng)做得到。

    潮吹?她曾經(jīng)在力工頭的玩弄下試過僅僅一次。那是憑她對力工頭的絕對信

    任,身體放松接受那巧妙的手指挑弄,讓她經(jīng)歷過最舒暢的釋放。

    那一次讓rou包子知道什幺是潮吹。

    營火下,累壞酸痛的右足拉高過頭頂,同樣累壞酸痛的左足勉強(qiáng)碰到地面。

    大腿死勁向天與地拉開,yinchun卻要夾緊jingye。

    紅非一邊說話,手指一邊在yinchun與大腿間的敏感處撩動。

    那是非常侮辱性與難受的手指動作。

    光是憑他的手指動作,已經(jīng)可以知道他是怎幺看待這個rou玩具。

    這家伙并不是珍惜玩具的類型,他比較像是會拿玩具去做實(shí)驗(yàn),使用到盡的

    人。

    「她的雙腿已經(jīng)拉到最開了,被身體擋著的那些人靠過來看吧?一起看看潮

    吹究竟是怎樣的?」

    rou包子說:「可……可是……沒有刺激根本……不能……」

    紅非扭捏著她的rutou,說:「給你一分鐘時間?!?/br>
    沒有商量余地。

    rou包子拚命回想起那一次潮吹的身體記憶,那令她醉生夢死的手指技巧,那

    讓她完全放松的狀態(tài)……

    (不行……)

    紅非那張臉太惹人討厭,她怎幺可能可以進(jìn)入狀態(tài),yinchun的抽動被二十幾個

    男人看得一清二楚。

    紅非的手指在轉(zhuǎn)動她的rutou,來回把玩著。她好像想起來了,為什幺自己會

    犯下這樣愚蠢的錯誤,讓她有性意的從來就不是放松和信任,而是痛苦和凌虐。

    她之所以會把身體交給力工頭,是因?yàn)樗龑ゎ^給的痛苦和凌虐完全的接納。

    「三十秒?!辜t非在計(jì)時。

    三十秒之內(nèi)不靠任何外力去嘲吹的話……

    rou包子嘗試去做。

    yinchun的釘子沒有拔出來,yindao還是非常痛楚,她努力把痛楚變成快感。

    「三秒……二……一。」

    一些蜜汁流了出來。

    rou包子渾身疲憊不堪。

    「就這樣?」紅非一臉不高興。

    「rou包子……盡力了……」

    啪!啪!

    她的頭發(fā)被扯著摑耳光。

    「丟我的架子是吧?」紅非不高興地喝道,

    「對不起,但沒有刺激真的……」

    紅非說:「把右腳吊高點(diǎn),我要讓她碰不到地面?!?/br>
    吊臂座駕收到指示,cao控桿輕輕一拉。

    「唔!」

    不管rou包子左腳如何拼命地面,腳趾再也尋不著支撐點(diǎn)了。

    全身的重量都壓在右腳踝上,還有肩上煤車的重量都一并壓上去。

    rou包子痛得曲起身子,不過,肩上拉著的煤車還是吊起的右腳,都不允許她

    曲起身子,身體唯一容許的反射動作,就是把左腳縮到胸口處。

    嘭……

    紅非突然往rou包子的腹部重重打上一拳。

    「唔唔唔唔!」

    那是拳擊手水準(zhǔn)的右直拳,經(jīng)過紅非自豪的肌rou發(fā)出來的力度打出來。

    「誰說你可以把左腳曲起來的?即使碰不到地面,腳尖一樣要直勾勾指向地

    面,懂不?」紅非斥喝。

    rou包子吞嚥著淚水回答「知……知道了,紅非哥?!?/br>
    她忍著腹部的痛楚,硬生生把左腳垂下去,膝蓋伸直了,腳背伸直了,腳趾

    都并命向下指了,地面還是站在離她腳尖一吋的地方嘲笑她。

    左腳在空中搖晃。

    「我有個方法?!挂幻と藦膰^的圓圈走出來。

    他從地上拾起一塊尖型的石頭,量了量長度,然后走到rou包子左腳下。

    「腳趾公踩著它。」

    rou包子用腳趾感受著,那是一塊尖型的石頭。

    這顆石頭形象像陀螺,上下兩端是尖的。

    她的腳趾必須按著石頭的頂端,才能讓這顆石頭的尖底部直立在地上。

    那名工人說:「要是她讓石頭倒下來,紅非哥你就賞她幾拳吧?!?/br>
    紅非說:「何必等到她犯錯呢?我現(xiàn)在就賞她一拳?!?/br>
    嘭……

    今次換了用左勾拳打在rou包子肚子上。

    「唔唔唔唔!」

    即使腹部痛得抽起來,她用盡全身的力去忍耐。

    足尖死勁的按著石頭,石頭尖端都末入左腳趾頭中了。

    她在重重一拳下,仍然保持姿勢一動不動。

    紅非說:「要是石頭倒下來,就不會是拳頭那幺簡單了。」

    「是……是的?!?/br>
    「好,給多你兩分鐘,潮吹給我們看?!?/br>
    rou包子心底里知道這是個沒可能完成的任務(wù),身體被凌空吊起,還要按著尖

    石……兩分鐘內(nèi)……

    不過要是她完成不到任務(wù),又要受更可怕的懲罰了。

    腹部的痛楚還未說消褪到可以忍受的地步。

    她嘗試今天用過很多次的方法,一下一下收縮陰肌,讓插在yinchun的圖針刺痛

    自己,藉此制造刺激。

    (痛!痛痛痛痛痛!痛痛痛?。?/br>
    今天已經(jīng)試過太多次了,身體累得不行。

    「兩分鐘了?!辜t非看看手錶.

    rou包子,抽泣了。

    在二十幾個男人看著她一字馬打開的yinchun,rufang底沿及yinchun釘滿圖釘,右腳

    吊起來,左腳壓著尖石子,腹部受了重重的拳擊,yindao夾緊著jingye……

    rou包子看著紅非握緊的拳頭,哭了。

    「嗚……對不起……rou包子……做不到……」

    大家都嘖嘖稱奇,紅非讓大家看到rou包子流淚樣子了。

    紅非滿意地說:「那幺你們以后懂怎幺做了?光是打和cao是沒辦法弄軟她的,

    必須配合著威嚇和懲罰游戲。」

    「這些我們這些鄉(xiāng)里真的不懂呀,多虧紅非哥教路?!?/br>
    「女人必須定期打到哭著向你求饒,否則就會亂性子了。」

    紅非一拳打進(jìn)rou包子小腹上。

    rou包子左腳飛離緊壓著的尖石子,她像游樂場的海盜船一樣向后擺。

    升到最高處,晃回來快要撞到紅非上了。

    紅非擺出了一個拳頭,拳頭不用打出去,rou包子會自己撞上去。

    壓在肩上的煤車把手更加速了她下來的速度。

    澎!

    rou包子的腹部撞到紅非的拳頭上。

    她口角微微吐出白沫。

    男人們立即用手拿著她的腳踝,粗暴的壓回尖石子上。

    紅非說:「你們記好了,懲罰必須分為短罰及長罰,兩樣必須一起做,才能

    起到作用,剛才一拳是短罰,現(xiàn)在準(zhǔn)備要玩長罰游戲了?!?/br>
    一個鞋盒大小的鐵桶拿來了,裝滿細(xì)小而尖銳的釘子。

    紅非拿起鎚子說:「我會由小腿開始釘,一直釘?shù)酱笸雀?,你趁我未把釘?/br>
    用光之前,潮吹給我們看。」

    一顆一顆釘子撕裂皮rou沒有那一雙每天疲于奔命下斜坡的雙腿。

    小腿釘子,她只感到痛,還恐懼。

    (誰來……救救我?)

    她已經(jīng)失去雙手了,要是連雙足都失去,她怕……

    陀螺型的尖石在抖動。

    她比受過很多凌虐,沒有一次比現(xiàn)在左右小腿都插了二十杖釘子般恐懼。

    她清楚聽到心臟的聲音,它辛苦得盡情撕叫也解除不了的苦痛。

    第三十枚,刺到大腿內(nèi)側(cè)了。

    比起純粹的痛,反而開始挑逗起她被虐的性意了。

    (連走路也走不了,像是那一個月,只能吃著男人的大便過活了……)

    身體不爭氣地起了反應(yīng)。

    一顆一顆釘子愈來愈接近陰戶,也許要開始釘她的陰壁了。

    釘子像長襪褲的縫線般,由小腿、大腿到股間,排隊(duì)等著進(jìn)入去。

    紅非說「yinchun已經(jīng)找不到可以釘?shù)目臻g了,那幺,陰蒂吧?!?/br>
    釘子鎚下去豆粒大,幾乎是女性最敏感細(xì)緻的花蕾。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叫聲混雜著媚叫。

    陀螺石倒在地上。

    大量yin水噴出來,不受控制的不斷涌出白色的水花。

    連精袋內(nèi)的男性雄液都瀉出來了。

    「嗚噢……」男人們一起歡呼,這是開香檳慶祝的呼聲。

    工人們買不起香檳,卻有rou玩具噴yin水贈興。

    紅非說:「這才像樣啊?!?/br>
    rou包子全身無力掛在右腳上,所有精力都被榨乾了。

    紅非說:「那幺開香檳儀式啟動了,大家開始盡情派對吧!」

    (什幺?)rou包子從昏倒邊緣聽到這番駭人的話。

    沒錯,今晚現(xiàn)在才正式開始,這也是為什幺男人們都這幺安份地看表演,因

    為他們知道還是有派對環(huán)節(jié)。

    紅非說:「那幺,現(xiàn)在把余下的釘子都釘上去吧,你兩個幫我打開yinchun?!?/br>
    rou包子震驚地問:「不……不是rou包子做到了……就饒了我嗎?」

    紅非裝模作樣地說:「嚇?我有說嗎?我是說釘子未用光前要潮吹給我看,

    但我沒說潮吹后會停手啊?!?/br>
    瞳孔絕望地放大。

    一枚釘子釘進(jìn)她的yindao內(nèi)側(cè)……

    「啊啊啊啊啊!」身體完全虛脫的狀態(tài)下痛楚變得更痛。

    原本已經(jīng)微弱嘶啞地叫喊聲再次回蕩在礦場黑夜中。

    空曠的巖石地把聲音傳到正在趕過去的大傻耳中。

    他十分不安。

    rou包子的叫聲突然變得那幺痛苦,是這幺多晚都不常聽見的。

    聲音就在石丘后面,兩個煤礦洞之間陷下去的一個小土坑。

    他看見人們了,聚集在火光飄搖的地方。

    (他們瘋了嗎?在礦洞出面生火?)

    火光照映下,大傻逼近到二十幾人圍著的地方了。

    「甚幺狀況?」大傻跟旁邊看好戲的老黃耳語。

    老黃說:「現(xiàn)在才來?。颗抨?duì)等干啊,剛才可精彩了?!?/br>
    大傻說:「rou包子今晚好吵耳……」

    老黃說:「呵呵,剛剛紅非哥在她洞內(nèi)扎了八支釘,當(dāng)然已經(jīng)拔出來了,聽

    說現(xiàn)在干,洞比平常緊許多呢?!?/br>
    大傻指著旁邊的火問:「在這兒生火不怕危險嗎?」

    老黃說:「這幺多人看守著,沒事的怕,那盞煤油燈我們調(diào)節(jié)了好久,才找

    到一個位置烤著她的陰蒂,又不怕燙到我們的寶貝?!?/br>
    煤油燈是古老的鐵制款色,有一圈歐陸形狀的手提鐵環(huán)給人提著它。

    不過煤油燈的設(shè)計(jì)是定點(diǎn)照明的,本來就不打算讓人提著點(diǎn)亮的燈走來走去。

    一來煤油燈比較重,不便攜帶,二來燈火點(diǎn)起來后,手提鐵環(huán)會愈來愈燙手。

    只是,紅非居然把煤油燈的手提鐵環(huán)掛到rou包子的陰蒂上了,似乎是用鐵絲

    纏住了。

    右腳吊起,左腳指地的體態(tài)下被抽插,煤油燈砰砰砰不斷撞在她的左大腿內(nèi)

    側(cè)處。

    「喂!干的時候記得不要整條褲子脫下啊,很易被燙到的,把老二掏出褲煉

    就好?!?/br>
    前后xue分成兩條隊(duì),還監(jiān)工負(fù)責(zé)協(xié)助和教導(dǎo)工人插入時如何避開燙傷及圖釘

    刺傷。

    前后xue來回抽插,rufang劇烈搖晃。

    原來陽具把身體頂上去后,肩膀上煤車的重量很快把身體壓下去。

    壓下去的重量雖然巨大,但不會弄痛使用者,因?yàn)榧彼傧聣嫷闹亓θ际尺M(jìn)

    吊過頭頂?shù)挠夷_踝間。

    前xue的一條隊(duì)換了一個人又一個人。

    「喂!夾緊點(diǎn)?!?/br>
    意識是朦朧的rou包子下意識地聽從命令。

    「是我啊?!?/br>
    「???」

    恍惚中才看見眼前正在使用她xiaoxue的男人-是大傻。

    手指粗暴伸進(jìn)自己口中了。

    「吞下去?!?/br>
    rou包子聽不到命令是誰發(fā)出的,口中感覺到自己被塞了一顆東西。

    想都沒想她就吞下去了。

    她閉上眼睛,失去意識了。

    (十)被勾拖著的魚兒

    rou包子再次醒來了,她確認(rèn)四周的狀況。

    下陰非常的痛,但并不是一堆鋼針在自己rou壁翻攪的痛楚,而是沉重的鈍痛。

    這種痛她熟悉不過。

    她又回到力工頭的房間了,她被放到那個幼身鐵制三角木馬上。

    熱呼呼的巧克力奶味飄過來,這是力工頭早餐的味道。

    (又……捱過了一天嗎?)

    長期強(qiáng)逼著在煤礦場過夜,rou包子已經(jīng)習(xí)慣了站著睡覺,但她記不清楚昨晚

    昏迷之后,自己有沒有倒下來。

    她感受一下自己的身體,痛的是下陰,發(fā)麻的是小腿,屁股似乎沒有碰觸過

    地面的身體記憶,只有不斷從后抽插撞擊的余痛。

    她好累,剛才從夢中驚醒了也是因?yàn)殛幉客闯葱训木壒?,前一刻她還發(fā)著

    不斷被人輪jian的夢。她很久沒有作過其他夢了,入睡之后發(fā)的夢基本上都是被凌

    欺時最恐懼最痛苦的片段重溫。

    rutou傳來一陣劇痛,她方才意識到,天花上垂下了兩條魚勾,勾住了她的乳

    頭,防止rou包子趴在木馬上睡覺。這幺大的rou球僅僅被兩枚魚勾吊起rutou,若然

    她真的不支倒下的話,rutou可能會扯下來的。(剛才我是怎幺睡著的?)更確切

    的問題是,為何自己被放上木馬,用魚勾吊起rutou還可以不醒來吧?

    rou包子的身體已經(jīng)調(diào)教到,即使睡著了,rutou受了刺激下她的身體也會自動

    挺直。

    「醒了?」力工頭拿著熱巧克力從廚桌那邊走過來。

    「主人……」rou包子眼睛朦朧,一看到力工頭便引頸探過去了。

    大傻坐在沙發(fā)上看著她的裸背,默不作聲,平常工頭就是坐在這張沙發(fā)上,

    欣賞她背后光景,力工頭叫他不要給rou包子發(fā)現(xiàn),靜靜在后面看著。

    巧克力杯放下了,他伸手去慢慢撥弄rou包子的頭發(fā)。

    這個時候的rou包子,眼神透露出渴望的感情,讓人回想起那個叫女孩。

    「我給你抹抹身吧。」

    熱毛巾往水桶一浸,一扭,嘩啦嘩啦。

    由臉蛋開始抹,抹頸,慢慢輕擦背部,打個轉(zhuǎn)回來揉rufang。

    光是抹抹身,身體便像高潮的在抽動,撩添性感。

    rou包子的身體由黑煤與白濁液的混雜逐點(diǎn)褪回原來的rou色。

    她的腿輕輕向兩邊抬起,即使這會讓體重完全落在下陰,她也能忍受,為了

    于濠為她試擦大腿內(nèi)側(cè)。

    rutou上的魚勾解下來了,兩顆挺立的葡萄被熱毛巾仔細(xì)搓揉。

    力工頭說:「伏過來吧?!?/br>
    可寧臉上出現(xiàn)比高潮更放松的表情,全身乏力,臉龐倚在工頭的胸脯上。

    睡著了。

    順帶一提,rou包子的下陰依然騎在三角木馬上,只是上半身靠攏在力工頭身

    上而已。力工頭邊輕撫她的發(fā)絲邊欣賞她的睡相。

    「知道嗎?這就是這家伙的生存動力了?!沽ゎ^喃喃地說。

    大傻說:「就因?yàn)槟憬o的少許溫柔?而要她在煤場折磨得死去活來而努力?」

    力工頭說:「一個正常人失去雙臂,你覺得那個人在社會中會有生存意志嗎?

    她連出生證明也沒有,你覺得她在社會有空間嗎?「

    大傻連吃個饅頭都難了,莫說是殘疾人士,和等死沒分別。

    力工頭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