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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對方可是上將的軍階,同時還是軍部最高統(tǒng)帥之一,他沒要自己站著聽話便很好了。“當(dāng)然,長官您請坐。”他急忙回道,惹來薛閎一陣笑,夏南知道他在恥笑自己緊張過頭,摸了摸鼻子,也跟著笑起來。他才輕勾起嘴角,就見薛閎意味深長地對著他瞧。他只得頓了頓道:“請問長官,我臉上…有什么嗎?”“沒什么?!毖﹂b擺手,同時身體也湊近了他幾分,他看著夏南的臉,許久才道:“很久沒看見你笑了,不,應(yīng)該說過去我從沒見你笑過。失憶之后的你變得柔和了,是因?yàn)檫@樣才肯和小辰結(jié)婚的?”“我……”夏南有些訝異的望著薛閎,沒想才見面些時間,便被對方察覺自己的異變,該說是他的掩飾能力太差,還是這對父子的洞察力太過驚人?然而驚訝歸驚訝,對方的言下之意他還是有聽出來的。由于夏梓的說詞,夏南一直對薛辰有所誤會,也因此沒太好的印象,但現(xiàn)在看著大伙的反應(yīng),倒像是他不理會薛辰似的。“不肯…是什么意思?過去是我不愿意結(jié)婚的嗎?我以為是薛將軍他……”實(shí)在太過好奇,夏南躊躇一會,終還是忍不住問道:“我和薛將軍是怎么回事?長官能說給我聽么?”“你不知道?”蹙起眉頭,薛閎反問:“小辰從沒和你說過這些?”夏南誠實(shí)的搖頭:“大概是怕我頭疼,除了第三部隊(duì)臥底的事,其余就沒多說了,可能是先前我很抵觸讓記憶恢復(fù),他見我抗拒,也不想勉強(qiáng)我的緣故?!?/br>聽到這兒,薛閎同意的頷首:“小辰他就是這個性子,當(dāng)初我要他去做匹配他就不滿,也說強(qiáng)扭的瓜果不甜的,勉強(qiáng)他人并不會得到人心,這是他一直懷有的初衷。但他生性孤僻又總埋首在工作上,我就想讓他身邊有個人,若不能時時刻刻照顧他,就算是陪著也挺好的。天下父母心,我為這個國家奉獻(xiàn)了那么多個年頭,最在意的仍然還是自家兒子?!?/br>他一面說著,看著夏南的神情竟轉(zhuǎn)而嚴(yán)肅起來:“你和他在軍校就認(rèn)識的,匹配結(jié)果出來時,我還暗自慶幸這再好不過。沒想到還真被那小子說中,你不肯結(jié)婚,他也不愿逼你?!?/br>換了口氣,薛閎接續(xù)說:“其實(shí)我今天專程來找你,就是想和你聊聊這事。我知道過去你是因?yàn)樾⌒ぃ胖驹傅降谌莾喝?,你愿意協(xié)助搜查自然好,但既然在第三待了那么久,吃了那么多苦頭還是一無所獲,趁著這回回咱們第五,就當(dāng)個全新的開始,啥都別再想了,剩下的我們會想辦法,往后你就陪著小辰好好過吧?!?/br>小肖?總覺得這個名字挺耳熟,好似在那兒聽過。夏南有些迷惑的瞇起雙眼,這時突的一陣光影閃過,記憶中的某個片段也映入腦海。浮現(xiàn)在腦海里的畫面是張相片,就是他在薛良生日宴時,在客房里找到的那一張,當(dāng)時他與薛辰以及另一名男子肩膀搭在一塊,好像正為贏得學(xué)院競賽高興。相片后面還寫著字,是薛辰與他,還有誰?薛肖。那道潦草的字跡是這么寫的。那個人是薛辰的哥哥,同時也是這具身體過去的輔導(dǎo)官。也就是說,從前的夏南到第三部隊(duì)當(dāng)間諜是因?yàn)檫@個人?還甚至因此解除了與薛辰的婚姻關(guān)系?薛肖,薛肖。和這個人之間究竟發(fā)生什么事?若這個薛肖與過去的夏南真有所瓜葛,那他現(xiàn)在又在哪里?為做進(jìn)一步確定,夏南開口:“那個…您說的小肖,是指薛肖老師吧?也就是您的兒子,薛將軍的兄長,同時也是薛良的父親?!?/br>他把對這人所有既有的概念全說出來,換來薛閎肯定的答復(fù)。“是,沒錯?!?/br>“那么…我為什么……”他本想問的是,那這男人與他潛入第三部隊(duì)的關(guān)聯(lián)是什么?豈料這話還沒能問出口,后腦便又開始隱隱作痛。痛楚很快便傳遞到兩側(cè)的太陽xue,緊接著又是那種如同利器鉆腦的感覺。每回有這種感受都特別的疼,夏南縱使有萬全的心理準(zhǔn)備,卻仍敵不過痛感的強(qiáng)烈來襲。“嗚……”眼看差一點(diǎn)便能問出答案,頭痛癥卻在這時攪局,夏南心有不甘的看著薛閎,正想無論如何都得把真相問出來。頸間卻在此時也是一陣劇痛,這讓他沒來得及防,眼前一黑便昏了過去。.碰的一聲巨響從病房內(nèi)傳來,薛辰終是耐不住性子的奪門而入。甫一進(jìn)門,他就見父親收回手刀,而夏南則有些狼狽的倒臥在床鋪上……第34章【三更合并】“夏南?”薛辰趕緊過去,先是探了人的鼻息,確定無事后才松了口氣。他抱起對方的身體,將他在床上安頓好。這才瞅了一眼薛閎道:“父親,您是故意的?”薛閎聳了聳肩,無辜道:“我只是做個測試?!?/br>望著再度倒下的夏南,他對薛辰說話的語氣也凝重起來,“看來果然沒錯,他喪失的記憶應(yīng)該就和你哥的下落有關(guān),早點(diǎn)讓他的記憶回來,也早摸清楚羅爾他們動的手腳。拖了這么多年,也該是水落石出的時候了。”他扭頭看向薛辰,本是要給他個警戒的暗示,沒想?yún)s被薛辰狠瞪了回去,“我自己心底有盤算,你別動他?!?/br>見他這副德性,薛閎幾分玩味的笑了。“你這回和他結(jié)婚是玩真的?”他手指朝薛辰指了指,語帶不屑的道:“你小子別想騙過我的眼睛,先前你們鬧的多僵,我可是全看在眼底,既然不是真心誠意的要對他,那還不如多刺激他,讓他早點(diǎn)把記憶找回來,你們也才早些兩散,這樣對誰都好?!?/br>大概是被一語道破,薛辰只是怒視著薛閎,一時間竟無話可說。此時外頭傳來了敲門聲響,一名軍官開門進(jìn)來,見薛閎便行軍禮道:“長官,第四部隊(duì)那頭發(fā)來消息,希望您能盡快過去一趟?!?/br>“我知道了?!毖﹂b這才緩緩的動身起來,臨走前,他掃過房里的兩人一眼,最終沒再說話便走出了房間。徒留薛辰坐在床緣,他手掌輕撫過夏南的臉龐,躊躇半刻,才按下床邊的呼叫鈴。.夏南醒來的時候,薛辰就坐在他身側(cè)。好不容易拆了輸液的手又被掛上,見這場景,夏南無奈地自嘲道:“還真是副破身體,本以為好些的,居然又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