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42
書迷正在閱讀:他愛你成疾、穿越多rou世界的幸福生活、懟完渣攻的我又弄死了系統(tǒng)、思及、七十年代養(yǎng)夫記、末世之功德無量、隔壁那個病秧子、前任都是alpha[ABO]、帥哥已有男朋友、渣男改造記[娛樂圈]
拾,看看沈既拾嘴里的煙,又看看溫讓,溫讓正對著沈既拾似笑非笑,臉上沒什么表情,兩汪眼睛卻都要彎成月牙兒了。沈既拾推推溫讓的腦袋,故意作出一臉無賴:“不還你了,想抽自己點(diǎn)?!?/br>沈明天撓撓臉,眼珠骨碌碌一通亂轉(zhuǎn),頓時產(chǎn)生了凄慘的錯覺——這個氛圍里,我怎么好像……是多余的?第二天溫讓要上課,沈既拾也要上課,沈明天說是來看畫展,實(shí)際上還是打個借口來找沈既拾,干脆就扔了門票,一整天膩在沈既拾身邊分秒不離。他逛了沈既拾的學(xué)校,吃了沈既拾學(xué)校食堂的飯,跟著沈既拾上了一節(jié)大課,坐在教室最后一排強(qiáng)行拉著沈既拾一起自拍,引得班里的小姑娘頻頻回頭偷笑。“這是你……?”有人來問沈既拾,沈明天搶在沈既拾開口之前歡快地回答:“我是他弟弟?!?/br>“哈哈哈,你倆不太像,兩種風(fēng)格。感情真好?!?/br>沈明天就像個稱職的粉絲,無時無刻都要吹捧他哥哥,摟住沈既拾的腰笑嘻嘻說:“我哥比較帥?!?/br>沈既拾扭頭看著沈明天的臉,這是一張正處于最好年華的少年面龐,明朗,朝氣,眼睛里有亮閃閃的光,自信的神態(tài)是引人側(cè)目的最好資本。從小到大,經(jīng)常能聽得到的說法就是,“你弟和你不太像?!?/br>真的一點(diǎn)兒也不像么?合照里的沈既拾面容沉靜,眉眼深邃,笑容是穩(wěn)重內(nèi)斂的,直挺的鼻梁和濃密的睫毛占據(jù)了英俊的優(yōu)勢,將眼眸深處掩蓋著的溫柔襯托出一股迷離寂靜的味道。與沈明天的氣質(zhì)形成截然不同的鮮明比對。老話說面由心生,大概不是沒有道理。沈既拾想。沈明天從小軟糯,膽小,善良,十分依賴自己這個哥哥,即使現(xiàn)在長大了,整個人優(yōu)秀了許多,骨子里的柔軟依然沒變,對一切都抱持著希望。沈既拾把他當(dāng)做一株幼苗保護(hù)著,比誰都希望他就這么一直不知愁的笑下去。“這兩天開心么?”傍晚,他送沈明天去火車站,在進(jìn)站口摸摸沈明天的腦袋,問。“來見你就夠開心了?!鄙蛎魈煨Σ[瞇的拉過行李箱,準(zhǔn)備進(jìn)站檢票前突然對沈既拾說:“哥,你是不是……很喜歡溫讓哥?”沈既拾心頭一跳,沒有接話,審視著沈明天的表情,猜測他這句話只是單純的問句,還是有著更深層的意味在其中。沈明天沒有在第一時間得到答案,沈既拾審視著他,他也觀察著沈既拾的神情,片刻后哈哈大笑,攬住沈既拾的肩膀跟他咬耳朵:“我可是你親弟弟,從小到大都看著你,什么事兒能瞞得過親兄弟?”沈既拾依然沒有說話,沈明天明顯還有話要說,他不否認(rèn)也不承認(rèn),等著對方繼續(xù)說下去。“而且。”沈明天果然沒有要等沈既拾的回答,他神色狡黠又寬容,沖沈既拾眨眨眼,接著說:“你倆看對方的眼神兒都不一樣。”說完這句話,他拖著箱子奔向檢票口,回身沖沈既拾擺擺手臂,笑嘻嘻地喊:“回去吧哥!到家我給你打電話?!?/br>沈明天甩下這么幾句曖昧不清的話跑了,沈既拾說不上心里什么感覺,性取向被沈明天發(fā)現(xiàn)了?自己喜歡溫讓被沈明天看出來了?很明顯么?難道那天在衛(wèi)生間他看見了?看對方的眼神兒都不一樣……對方?溫讓看我的眼神,有什么不對么?他不斷回想沈明天的話,心里懷著這幾個惴惴的問題,目送沈明天檢票,安檢,坐電梯去檢票臺,直到再也看不見,才轉(zhuǎn)身慢慢往回踱。手機(jī)在口袋里短促的震動,沈明天發(fā)來一條消息:哥你放心,不論怎么樣,你都是最帥的!這傻孩子……沈既拾點(diǎn)點(diǎn)那條消息,忍不住想笑。這感覺很奇異,就像一張藏了很久的,考得很差的卷子,終于被攤開在家長面前,反倒沒了東躲西藏時的提心吊膽。一種恍惚的,釋放的輕松感,開始在沈既拾的胸腔里升騰。沈明天的笑容依然明朗極了,看來就算真的被他知道自己的性向,也不會被嚇到。這是個很好的情況。手機(jī)又震動一下,沈明天的第二條消息映入眼簾:只要你覺得對的,我都支持。“我身為哥哥,只想支持他想要的一切?!?/br>那天他對溫讓說過同樣的話,此時在耳邊清晰的回響。沈既拾覺得自己睫毛根兒有些發(fā)酸。大概這就是親兄弟吧。自己有個好弟弟。他攥著手機(jī),抬起頭長長呼出一口氣。不過那句“你倆看對方的眼神兒都不一樣”,究竟是什么意思?一向擅于對所有事情游刃有余進(jìn)行掌控的沈既拾,第一次體會到了什么叫“心如貓抓”。第035章溫讓坐在吧臺前的高腳凳上,看裴四沖蔣齊齜牙咧嘴的指揮來指揮去,一會兒讓他調(diào)酒,一會兒又嫌他動作慢吞吞,好好一個混黑老大哥被他支使得像個打工小弟,偏偏這個“打工小弟”還一副沉迷其中、樂此不疲的模樣,一雙深邃眉眼時不時向裴四投去柔情蜜意的一瞥,把裴四臊得直跺腳。溫讓調(diào)笑裴四:“你倆跟一對兒老夫妻似的,一個咋咋呼呼,一個任勞任怨?!?/br>“你快別膈應(yīng)我了?!迸崴囊粡埬槹櫝梢粓F(tuán),沖溫讓抖抖肩膀:“天天就跟這兒黏著,甩都甩不掉,大尾巴一樣,煩人。”他們的對話蔣齊聽不到,他又被裴四使喚去卸貨了。“你怎么樣,最近?”溫讓輕輕搖晃酒杯,抿了一口,回答說:“挺好的?!?/br>裴四擠眉弄眼兒:“還跟那個小哥哥保持著呢?叫什么來著,沈什么拾?”“沈既拾?!?/br>“不錯呀?!迸崴谋е觳餐_子上一趴,去夠蔣齊留下的一包上好香煙。溫讓斜眼看他,打趣道:“一邊嫌棄著人家喜歡你,一邊又大模肆樣占著人家的好處。”“他自個兒樂意?!迸崴膹谋强桌飮姵鰞傻罒煔猓v兮兮地慨嘆:“要不說這種人都是自己作呢,對著一個不喜歡自己的人獻(xiàn)好,得不到回應(yīng)也怪不了誰?!?/br>他不樂意說蔣齊,說來說去都是槽點(diǎn),該抱怨的也早就跟溫讓抱怨過了,比較起來他倒更對沈既拾和溫讓兩人的事感興趣,話鋒一轉(zhuǎn),又把主題拐了回去:“你跟那小崽子,難不成真打算發(fā)展下去?”溫讓看著裴四,這個擅長把情感當(dāng)看戲的老友眼睛里滿是興味,仿佛隨時都想看到旁人上演為情生為情死的戲碼,自己好在一旁捧著爆米花嘎嘎樂。他把目光移到手里精致的玻璃酒杯上,里面色澤昳麗的液體中飄蕩著稀疏的氣泡。他輕聲回答:“還真……說不好?!?/br>裴四張了張嘴,不相信自己聽到的話,又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