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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快穿]你的感情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35

分卷閱讀35

    客人干爽的面給潑了個濕。

客人松了手,莊宴連忙拿了軟巾給他揩面,期期艾艾道:“公子……莊宴知錯了……”客人為什么又打道回來了?

那人冷道:“還不快起來?!?/br>
莊宴就忙從池中起來,草草擦了身,他腿腳還是軟,身形居然有點打晃,更顯柔弱的樣子??腿吮隳昧思圩訉⑺。麄€人抱起來。

“呀?!鼻f宴小小驚呼一聲。

客人抱著他卻仿佛臂上沒有重量般,腳步如飛,來到床邊將人放下,褪了外袍便也上了床榻,將人抱在懷里,拉上錦被。

莊宴被他抱在懷里,被子遮到下巴,露出小小的臉,大眼睛正一眨不眨地盯著他看。

客人就握著他的腰肢輕輕揉捏。

莊宴臉兒紅了,想了下放柔聲音勸道:“縱情傷身,公子,夜深了,您還是快些歇息吧?!?/br>
客人聞言,手下動作一頓。他本只是看這小妓子腿軟的樣子可憐,想他之前腰肢搖晃,想必腰也酸軟得很,便好心給他捏捏,誰曾想,這小妓子竟誤會他還想行那事。

他莫非長得就如此像縱情聲色的浪蕩子?

客人也有些抑郁,掐著美人的下巴來了一個有點兇狠的親吻。美人被他吻得有些喘不過氣,眼睛濕漉漉的,倒確實很誘人。

客人把他的臉按進自己懷里,道:“睡覺?!闭f罷就閉上了眼睛。

莊宴有點悶,等了會,見客人竟然真的沒有動靜。想到自己方才的言語,便覺得自己似乎有些輕賤了對方??煽腿朔讲拍桥e動……他真看不明白。

想著想著,莊宴便也睡著了。

他或許真的很累,睡得很香甜,客人卻不習慣同別人一起睡覺,待莊宴呼吸均勻熟睡之后,便睜開了眼睛,看著懷中妓子。

褪去了對待他的那股小心翼翼的神色,閉著眼睛安睡的美人更有臺上那種靈動之美。他見莊宴紅唇微張,便忍不住拿手戳了戳。沒曾想被這小妓子一下咬住手指,磨刀霍霍。

他或許有虎牙,咬得客人倒真是挺疼,客人也沒敢用勁,怕把他弄醒。

第二天早晨,莊宴醒來,客人還未睜眼。他就小心地從客人懷里出來,下了地穿上衣服。

“怎么醒得這樣早?”客人慵懶的聲音在背后響起。

莊宴笑答道:“莊宴先起來伺候客人起床?!蹦侨俗饋恚f宴便上去為他穿衣,伺候他洗漱??粗腿艘卵b整好,莊宴便站在那等著客人離開。

誰知客人卻并不急著離開,而是站到他面前,舉起一根手指給他看。上面有一個淺淺的牙印。

“昨天晚上你咬的?!笨腿撕谜韵镜乜粗?/br>
莊宴又是一呆,“公子……”

“美是很美,不過伺候人上總歸是差了些?!笨腿烁袊@道。

莊宴有點不高興,便問道:“我昨夜怎會咬到公子的手指呢?我不是一直被公子您抱著嗎?”再怎么看,他也不至于咬對方吧,再說,他睡覺一向安穩(wěn),又怎么會做出這樣的事情呢?怎么看,都是這位公子可疑些。

他反唇相譏,客人卻不再繼續(xù)這個話題了,突然從袖中取出一物,拉過他的手放到他手里。莊宴看著手上那物,璀璨精細,正是魁首花,霎時間怔忪住了。

客人便抬著他的下巴親親,笑道:“終究還是很得人歡喜?!北阃崎T走了。

出了門,隨從見他心情頗佳的樣子,便壯著膽子問了:“王爺,您昨夜沒選那花魁而選了這第二,后來又讓奴才連夜打通了關節(jié),追了這雙魁……這妓子當真這么好?”

如今可以說他的名號了——章曄,邊疆歸來聲名赫赫的九王爺,回京的第一件事情居然是逛了花街,還做出了千金搏美人之事,當真令人揣測不已。

章曄摸了摸下巴,又想著小妓子可愛的樣子,道:“確實很好?!?/br>
這話出去,就算是更加坐實了莊宴的艷名。

作者有話要說:

昨天出去逛街街了沒更文

放假回家了感覺整個人都失去了更文的動力==

只想窩在家里打游戲帶孩子==

而且我會說有點點卡文嗎==

第26章花魁的愿望

莊宴打理好自己,就帶著幾個小侍乘馬車回湘館。

出了門,他又想起容越,便問身側小侍:“容越公子可回去了?”

小侍便答道:“客人倒是走了,容越公子怕是仍在梳洗。”

莊宴便笑道:“可知他在哪個房間?我倒是想會他一會?!?/br>
小侍猶豫了一瞬,但慮及面前這位的身份,便規(guī)矩答道:“公子隨我來罷?!?/br>
莊宴跟著小侍走到一處房間,那小侍敲了敲門,道:“莊宴公子來了,可否進門?”

過了會,里邊便來了人開門。莊宴進去,見容越正由人服侍著穿上衣服,窗戶大開著,可以看見河畔薄霧流浮、青柳垂垂的景象,風吹進來,卻仍帶著夜中的寒意。

莊宴站在那兒看著容越的背,道:“你也不怕受了寒,大早上的開窗戶,可真冷啊?!?/br>
容越便讓人去關了窗戶,轉(zhuǎn)過身來,目光不易察覺地打量了一番莊宴,隨即若無其事地道:“早風吹得人清醒。”

莊宴走近,見他表情雖淡,臉色卻很有些蒼白,不由道:“你回館中好好歇息罷。”

容越應了聲,見莊宴面色如常,忍不住問:“你……大約還好罷?”

莊宴見他如此神態(tài),便笑道:“放心,我身子好著,倒是你看著這樣孱弱,昨夜客人粗暴了嗎?”他以為他是問他房中之事。

容越明白過他的意思,臉上微紅,心下卻更加發(fā)疑,但他也不好問什么。那魁首花昨日落了他的身上,莊宴臺上雖那么說,可以他的傲氣,必定會難過。容越自然不會刨根問底,做揭人傷疤之事。

容越既已梳洗完,兩人便一同出門回館。行在走廊上,或遇見小侍,或選妓,皆以奇異的眼光窺視著這一白一紅兩個人。更多的目光卻是放在了莊宴身上。

俗話說,美人無雙,因此年年花魁,也從未有過雙魁之事。今年卻實在是個例外。這莊宴,真真是好手腕。這后來居上的花魁之名,其中意義怕是要遠遠高過那原本的了。

莊宴向來是萬眾矚目的存在,人又不心細,倒是沒什么特別的感覺。只有容越,一方面為自己既定的妓子身份而仍覺羞恥,一方面對莊宴輸給自己花魁之事愧疚不安——他也還不知雙魁之事。

容越還想著,這一切本該是莊宴的,只是他的出現(xiàn),令莊宴只能屈居第二。他對莊宴不起。

兩人在門口分開,各自上了馬車,回了館閣。

莊宴到了湘館,進了暖閣,柳爹爹已在里面等著他,見他回來,便迎上來拉著他上上下下瞧了一番,隨后道:“你精氣神倒還不錯?!?/br>
莊宴一瞪眼睛,“難不成你想看我被人抬著回來?”

柳爹爹敲敲他的手心,道:“你那身子我會不知道?嬌氣得跟個少爺似的。這樣看來,王爺確實很喜歡你。”

莊宴一愣:“王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