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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做了?” “不做了,陪你睡覺?!?/br> 后四個字, 驕驕說出的時候還帶著隱隱的愉悅。 若不是魚寧對情緒一向敏銳, 還不一定能發(fā)現(xiàn)。 只是…… 陪她睡覺? 魚寧耳朵莫名開始發(fā)燙。 “不、不是陪我睡覺?!濒~寧站起,一本正經(jīng)的反駁。 “嗯, 不是, 是一起睡覺?!彬滘溈囍? 同樣一副嚴(yán)肅的樣子。 魚寧:“……” “走吧?!?/br> 驕驕想要拉魚寧的手, 卻察覺到她的排斥,干脆用力,一把抓住差點溜走的人。 感受著手心里傳來的陌生觸感,魚寧到底沒收回,任由驕驕拉著她走向?qū)Ψ降呐P室。 出門之際,她瞥了一眼沒什么動靜的角落,嘴角開心地上揚(yáng)。 直到和驕驕進(jìn)了他的房間,魚寧心情也頗為放松的觀察著臥室里的環(huán)境。 整個房間基本呈黑白灰色調(diào),看起來很是冷淡。 魚寧抱著枕頭,好奇的坐在房間里唯一的一張床上。 驕驕在進(jìn)來后,便把她一個人丟在房間,自己則直接去了浴室洗澡。 魚寧拍拍蓬松的被子,耳邊聽著浴室里傳來的水聲,抬頭望了一眼四周,只看到墻邊放著一張較為狹窄的黑色皮質(zhì)沙發(fā)。 魚寧猶豫片刻,果斷脫鞋掀開被子鉆進(jìn)被窩里。 很快,洗完澡的驕驕從浴室出來,看到的就是床上把自己包的緊緊,只露出一個頭的魚寧。 腰間只圍著浴巾,露出健壯腰身與腹肌的驕驕沉默了些許,抬腳走向床邊。 接著俯身,在發(fā)現(xiàn)魚寧緊閉的眼睫微微顫抖時,輕笑兩聲。 由于兩人離的近,隔著一層被子,魚寧都能感受到驕驕自胸腔發(fā)出的震動。 “……”有什么好笑的? 魚寧心里郁悶的緊。 眼睛依舊閉著。 “慫慫晚安?!彬滘溦f著,伸手碰了碰魚寧的眼睛,繼而起身出去找管家要了一床被子,然后放在床的另一邊。 反正床夠大,躺兩個人輕而易舉。 等他上了床,許久不見動靜的魚寧偷偷摸摸半睜開了眼,哪知剛睜開就對上驕驕黑白分明的眼。 瞬間把自己嚇一跳。 “怎么?”絲毫不覺得自己這樣很嚇人的驕驕問。 “沒!”魚寧攥緊被子,她沒想到驕驕側(cè)著身子,臉和她面對面只有不到十幾厘米的距離。 “睡覺?!闭f著,魚寧身體一扭,背對著人。 驕驕黑眸微閃,抬手關(guān)了燈。 —— “諾諾雨小姐,外面那兩個人又來了?!?/br> 管家敲敲門,對房內(nèi)的魚寧說。 正在抄東西的魚寧手一頓,表情不變,“漲價了嗎?” “沒有?!?/br> “那就讓他們繼續(xù)等著?!?/br> 魚寧說著,寫完紙上最后一字。 管家聞言沒有意外,態(tài)度一貫恭敬地退下。 等看不見管家,魚寧無聲地發(fā)出一聲感嘆。 蔡崇兩人是前幾天找上門的,目的沒別的,明明白白沖著她身上‘神石’來的。 然而當(dāng)時二人聽說她想讓他們幫忙弄一張中央星的通行證時,把價壓的很低,以至于,就差沒指著她的鼻子,讓她白送。 不過這怎么可能? 白送是不可能白送的,這輩子都不可能。 魚寧果斷拒絕,也不提‘通行證’的事,直接讓管家把他們趕走。 如此過了兩天,還是他們先沉不住氣,再次主動上門。 即使最后的結(jié)果依然不好,他們也始終沒有放棄,這不今天又來了。 魚寧扔下手中的筆。 驕驕沒在,她都沒心情抄了。 她是真的不知,原來‘神父’這一職業(yè)不是誰都能當(dāng)?shù)模蝗粏螒{那每天的工作量,都能把人逼瘋。 雖然她已經(jīng)盡量幫驕驕處理,但每天驕驕仍是忙個不停,整天見不著人。 不是在‘祈?!穆飞?,就是‘復(fù)活’人的路上。 聽管家說,最近斯塔克城里的形勢好像不太好,突然死了很多人。 魚寧沉著臉發(fā)呆,直到管家再次過來。 “諾諾雨小姐,他們同意了你說的價格?!?/br> “那讓他們進(jìn)來?!濒~寧吩咐,隨即跟著走了出去。 “我們答應(yīng)你的價格,但是,通行證的等級必須由我們定?!辈坛缭诓淘降氖疽庀拢瑥街睂ο聵堑聂~寧說道。 魚寧身體一頓,仔細(xì)回想有關(guān)通行證等級相關(guān)的內(nèi)容。 未果后,她抬眼找了找旁白的蹤跡,日常沒在視野范圍內(nèi)找到,魚寧熟練的打開掛在自己脖子上的手機(jī)。 然后點點游戲中蹲在小土屋門前的白色小狗。 “通行證等級有什么解釋嗎?”魚寧問。 小狗:“汪汪汪!” “叫什么,驕驕沒在,別裝了?!?/br> 旁白小助手:“……” 大概它是混的最慘的小助手。 可憐、無助又委屈。 “不知道,別問我,心情不好?!?/br> 魚寧:“…你今天的飯沒了?!?/br> 旁白小助手:“???” 這是連我變成狗的最后一點興趣愛好都要剝落了嗎? 小狗激動的大叫。 “什么通行證等級,我真的不知道?!?/br> 屏幕中,渾身雪白的小狗劇烈的狂吠著。 “不過我可以幫你查?!?/br> “那你還不快點?!濒~寧淡定地回復(fù),繼而不動聲色走向蔡崇二人。 小狗憋屈的嗚咽兩聲,垂著兩只耳朵趴在地上沒了動靜。 魚寧毫不意外。 即使一開始驚訝于它為何會變成這樣,不過在看到這樣找它更方便時,魚寧也不糾結(jié)了。 倒是在它時不時的抱怨聲中,魚寧靠著自己的理解,卻也知道了一部分真相。 比如,它現(xiàn)在之所以變成這樣,是因為驕驕改了它的程序。 還有魔鬼藤蔓。 魚寧摸摸脖子上深綠色粗細(xì)均勻,一端系著手機(jī)的‘繩子’。 說來也是好笑,在她和驕驕‘同床共眠’醒來的第二天,魔鬼藤蔓就被驕驕發(fā)現(xiàn),要不是她攔著,說不定當(dāng)時驕驕就把它扔了。 至于把它留下,也是魚寧思考了一夜的結(jié)果。 事關(guān)體內(nèi)‘魔靈之氣’,她心有疑惑,做不到完全無視。 許是藤蔓察覺到她的維護(hù),在驕驕面前,為了彰顯自己的無害,硬是把自己縮短成一截細(xì)短的藤條。 還是她見它能抓住手機(jī),這才自作主張把它當(dāng)成一根‘手機(jī)掛繩’用,畢竟有的時候,沒有兜真的很不方便。 當(dāng)然在外人眼中,只能看到她脖子上掛著一條深綠色的繩子,以致為了不讓它看起來太過單調(diào),魚寧特意讓魔鬼藤蔓長出兩片葉子做裝飾。 “查到了。”游戲中小狗‘汪汪’叫了兩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