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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震天的叫好聲,正被生角那陰測測的歸陰曹嚇到,王五又被這聲音驚得看向了臺下,他剛剛的那些鬼戲友們,已經(jīng)全都轉(zhuǎn)過了頭來,木然的臉上,似乎都露出了一絲興味。王五嚇得腿都軟了,他還看到真有兩個戲角,從后頭抗來了一個雪亮的鍘刀,往他身前一扔,身后壓著他的人,就要將他壓進(jìn)打開的鍘刀里。“……這些鬼,倒真是戲多?!?/br>已經(jīng)被嚇得六神無主的王五,驀然聽到方善水的聲音,簡直看到了救命菩薩菩薩一樣,尖聲大叫道:“救命??!大師救命??!”“不用怕,你閉上眼,咱們倆換個位置就好?!?/br>王五聞言趕忙閉上了眼,耳邊那聲帶著血腥氣的【開鍘!】,讓王五嚇得差點(diǎn)又把眼睛睜開,忍住后,就漸漸覺得周圍安靜了下來……一眾戲角壓著王五,正要進(jìn)入鍘刀下,下頭的鬼戲友們翹首以待,想要看王五掉腦袋。就在這時(shí),閉上雙眼的王五,忽然像是染了色一般,慢慢變成了另外一個人,這個人渾身冒出了金光,仿佛比天空中的太陽還要耀眼,那光芒瞬間灼傷了不少鬼怪的眼,尖叫哀嚎聲此起彼伏。幾乎在一瞬間,壓著王五的一堆打角,就變成了一片片地紙人倒在了地上。下頭興致勃勃的鬼戲友們,也狼狽地化作煙霧四下哀嚎奔竄,不停地鉆向陰影縫隙之中,似乎想要從這光芒下躲開,但是那光芒照射之下,這整棟戲樓都在不停的融化崩塌。剛剛演包拯的生角一驚,后退了三步,才在不停搖晃的戲臺上穩(wěn)住身體,朝發(fā)著金光的方善水喝問:“你是何方神圣,竟敢來壞我好事?”方善水周圍的一切都在動蕩,崩碎的厲害,直到他的肩膀上突然出現(xiàn)了一個黑洞,一個小小的身影仿佛從黑色的虛空中擠了進(jìn)來,方善水身上的金光驀然一暗,這方空間的坍塌才慢慢緩了下來,逐漸穩(wěn)定下來。周圍狼狽逃竄的鬼魂們,也都后怕地趕緊躲了出去。方善水知道眼前那背后搞鬼之人,正在生角身上看著自己,不答反問:“你又是什么人?為何來這里搗亂?”那人之前看到方善水身上的金光,已經(jīng)心虛膽寒,如今又看到他肩上煞氣驚人的小東西,更是不敢再說二話,轉(zhuǎn)身就要逃。方善水伸手,那個逃跑的包公,瞬間脫下了一層黑臉的花皮紙衣,被攝入方善水手里,另有一條黑影飛速往后臺而去。方善水看了那黑影一眼,口道:“定?!?/br>頭已經(jīng)伸進(jìn)幕布的黑影頓時(shí)卡在那里,心中又驚又駭,知道他和方善水之間修為的差距是天地之別,根本在他手下走不過兩招,懊悔不已,不知道大陸什么時(shí)候出了這樣一個人物,事先竟沒打聽清楚。黑影恐懼地大叫道:“大師誤會!我不知道那商人是你護(hù)著的,只是接了則生意而已。我有眼不識泰山,我發(fā)誓以后再也不找那商人麻煩了,我們就此別過吧!”方善水卻沒有聽他嚷了什么,只是惦記著手辦師父的零食,看向師父問:“師父,這東西能吃嗎?”卡在幕布里的黑影,被方善水一句沒頭沒腦的話嚇得三魂俱散。手辦師父看了兩眼,小手一指,黑影忽然發(fā)現(xiàn)自己身不由己地又投入了方善水手中的紙皮中,化成了一個包公糖人。黑影瞪眼看到一個比他大一倍的小家伙,將嘴張得和鯊魚差不多大,朝著仿佛被凝固在糖漿上的他,一口咬下。·“噗!”一口鮮血狂噴而出,穿著唐裝的人委頓在地,黑色的頭發(fā)瞬間一寸寸變白,他桌上的一桌皮影戲般的東西,瞬間仿佛被颶風(fēng)扯碎一樣,那些皮影斷裂的連接處,甚至流出了血。“哦,我的上帝,叔叔,你怎么樣?”旁邊看著這一幕的混血姑娘和她的外國老公都驚恐不定,趕忙要去扶似乎突然大傷元?dú)獾奶拼髱煛?/br>第二一四章唐云昊撫胸起身,搖搖頭:“我沒事,這次真是驚險(xiǎn),沒想到多年沒回去,大陸臥虎藏龍,竟有了如此厲害的高手?!?/br>能活命下來,唐大師覺得自己這次運(yùn)氣已經(jīng)不錯了,至于遭反噬后驟然倒退的修為,他也不敢有更多的奢想了。唐云昊的侄女唐清雅憂愁道:“叔叔,那可怎么辦。本想趁這次機(jī)會回國發(fā)展,我們就這么退出,是不是……”唐云昊知道侄女說得是這次機(jī)會難得,但是擺擺手:“不急,看看情況再說,這次說什么交換地盤,我看中間可能有些貓膩,說不定這些人怎么去的,最后還得怎么回來,且等著。”到底骨子里還是中國人,唐云昊說這話的時(shí)候,雖然有些遺憾,但又下意識地流露出一股驕傲感,原本聽老外說什么要去中國瓜分地盤,唐云昊心中還曾一咯噔,以為中國的玄門要落到被列強(qiáng)入侵的窘境,能趁機(jī)回去雖好,但是祖國要是落后挨打,還是讓人多般不快,他們這些唐人街的法師也不會被老外們看得起,當(dāng)然如果這事沒成,不能回去分好處雖壞,心情卻還是不一樣的。唐云昊回憶在鬼影戲中看到朦朧情形,猶自心中震撼,他隨便出手對付一個商家,就能遇到這樣的高人,看來國內(nèi)的玄門已經(jīng)進(jìn)步到了他不能想象的地步,想到準(zhǔn)備去分瓜地盤的老外們,可能會像自己一樣被打出來,唐云昊甚至有點(diǎn)忘了自己這番遭災(zāi)的情況,反而有種坐等看好戲的幸災(zāi)樂禍。·手辦師父吃了根糖人后,砸吧砸吧嘴,然后對眼巴巴看著自己的兩個寄身搖搖頭,似乎在說味道一般的樣子。倆寄身面無表情地繼續(xù)用紅眼睛望它,手辦師父無法,只好捏了個罐子,伸手一點(diǎn)身下戲臺,臺上剛剛因?yàn)榉缴扑某霈F(xiàn)而變回紙人的一堆,甚至戲臺子,都仿佛化為一股蜂蜜糖漿,倒流進(jìn)罐子里。將蜂蜜罐子扔給兩個寄身,然后又捏了兩根長簽給他們,手辦師父一派大度地拍拍手,一副吃去吧的樣子。倆寄身拿著簽子在罐子上晃了晃,糖漿就自動走上來變成了糖人,一口咬下,嘎吱嘎吱地開始嚼。嗯,是沒什么味。嘎吱嘎吱。就是有點(diǎn)甜甜的。嘎吱嘎吱。倆寄身一邊嚼,一邊交換著口味心得。手辦師父看兩只幾只在可憐兮兮地分著糖人吃,悄悄摸出了自己的羊rou罐頭,罐頭早就空了,它也給兩個寄身說沒有了,如今拿出來在背后悄悄搖了搖,沙沙沙,又搖了搖,沙沙沙,搖了半天,回頭一看,終于被它搖出了小半罐頭烤羊rou來。手辦師父見倆寄身正吃糖人吃得嘎吱作響,張大嘴扛起了罐頭,就準(zhǔn)備將烤羊rou一下倒進(jìn)嘴里,哪知這時(shí)候倆寄身突然回頭,正悄悄吃獨(dú)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