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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招眼了! 她八歲的時候,曾經(jīng)發(fā)生了一件事。溫氏的一個娘家族妹因為貌美,被某國公爺瞧中了,非要納回家當(dāng)小的。溫氏族妹又是傍支所出,那族妹的父母一聽得國公爺瞧中,居然巴巴地把人送了上去,結(jié)果沒過幾年就死在那國公爺?shù)暮笤褐小?/br> 這事讓溫氏敲響了警鐘,自家女兒長成這模樣,雖然不至少被人納回家當(dāng)小的,但京城的權(quán)貴何止于一個國公爺,上面還有各種皇子皇孫,就算不當(dāng)小的,被某品德敗壞的搶回去當(dāng)正妻,也是受罪啊!也怕葉鶴文會用孫女換前程,便有些杞人憂天。 剛巧孟氏說了一嘴要當(dāng)兒女親家,于是就應(yīng)下了婚事,也拘著她不讓出門。 葉棠采從來不參加那些閨秀的聚會,不去摘星臺,也不出風(fēng)頭。因此極少有人知道靖安侯府養(yǎng)了這么一個好容貌的閨女。 葉棠采雖然少出門,但卻不是完全不見人。畢竟家里的姐妹、親戚家的表姐妹,還有幾個極為相熟的朋友也是有接觸的,如何打扮才叫得體,她還是知道的。 褚妙書這樣叫艷俗! 葉棠采好心被當(dāng)了驢肝肺,原不想管她的了,但她知道,若她不管了,秦氏又要把責(zé)任怪到她頭上來。 她想了想,又加了一句:“大meimei,你這樣打扮太過了些。” 褚妙書小臉漲得通紅,她明明這般好看,這個嫂子卻不住地嘲諷她,又有些懷疑,難道真的不好看?但明明就很好看呀!一點也不懂得欣賞! 褚妙書惱道:“小嫂嫂雖說是靖安侯府的嫡長女,但靖安侯府在京城貴族里,也不過是中等人家!咱們褚家現(xiàn)在雖然敗落了,但在幾年前可是一等一的門戶!別說是靖安侯府了,就是那些王府、公主府的,看到咱們家也客客氣氣,咱們雖然不如以前了,但底蘊還是有的!” 葉棠采一噎。 褚妙書又道:“再者,小嫂嫂你大門不出二門不邁,就這見識,還評論起別人來!” 葉棠采又是一噎,過了一會才道:“你高興就好。” 她這是什么意思?褚妙書心中不快,總覺得葉棠采在譏諷自己。便又想:“是了,這個小嫂嫂也不過比我大了一歲,卻嫁了我那個出身低賤的庶兄,這一輩子也就這樣了!再也無翻身的可能!所以瞧不得我現(xiàn)在自由身,有無數(shù)的機會!更瞧不得我在摘星臺露臉,將來嫁高門貴婿?!?/br> 如此想著,褚妙書便是譏諷地掃了葉棠采一眼。 葉棠采無語了,居然這樣就結(jié)仇了。 而褚妙畫卻垂著頭,悄悄地拽下頭上一個赤金花簪,把腰間掛著的一堆絡(luò)子也悄悄扯了。 馬車得得得地往前走著,大約一刻鐘左右,終于停了下來。 褚妙書掀簾往外一看,正看到摘星臺就在眼前。 那是一座宏偉的七層大樓,黃瓦紅柱,鉆尖寶頂,層層飛檐斗角,樓頂鋪著琉璃瓦,大門前懸掛著“摘星臺”三字的鎦金大匾,氣勢宏厚。 第五十章 天樞 馬車停在了摘星臺門前,馬夫遞出帖子,不一會兒,門房就放了人進去。 早就有一名青衣女婢引著馬車進入一個草木繁榮的庭院,這里已經(jīng)停了十多輛華蓋馬車。 仆婢們便熱熱鬧鬧地下杌子,打簾子,各府貴女或是下車,或是朝著后方的大堂結(jié)伴而去,摩肩接踵之間,一片鶯聲燕語,釵環(huán)玉翠,華裳似錦,說不出的富貴繁華。 褚妙書和褚妙畫長這么大,見過的最富貴的人家也不過是常州外祖秦家,何曾見過這般景象,早就看直了眼。 “下車吧!”葉棠采道。 褚妙書姐妹回頭,卻是一愣,只見葉棠采居然圍上了面紗。 大齊雖然民風(fēng)開放,但也有女子因各種原因愛戴面紗的。 葉棠采想到上次寺里發(fā)生的事情,那梁王瞧著不是善樁,而摘星臺又是京城最高調(diào)的地方之一,自己還是低調(diào)一點好。 眾人下了車,褚妙書道:“嫂子,怎么這里只有女子?不是說也很多貴公子么?” 葉棠采道:“公子們應(yīng)該在另一邊停車或歇馬吧!” 幾人說著便繞過大大的山水影壁,便看到了燈火璀璨的大堂。 四面精雕鏤花的槅扇大敞,光線充足,寬闊而大氣,墻上掛著磅礴的山水字畫,形成八角的角落各放一人高的白玉瓷瓶,里面插著大大的應(yīng)季桃花枝,嬌娜艷麗,清芳怡人。 周圍擺滿各種雕花桌椅,形狀不一,但卻巧妙地融合得毫不突兀,可見布局之人心思之玲瓏。 中間卻空出一個圓形空地,一張藏青暗花竹葉紋毯子鋪了一丈之地,毯子上是一個盤紋刻竹四腳棋盤,棋盤上兩個盅子分別放著墨玉棋子和白玉棋子。 兩邊卻只得一個蒲團。 這是這個月斗棋而專設(shè)的布局。每一次比試,擇星臺都會換一翻置。 周圍富麗而處處透著精巧,就連葉棠采也是大開眼界。 幾人隨便找了一張桌子坐下,不遠(yuǎn)處突然一個嬌笑聲響起:“瞧我看到誰了?” 葉棠采聽得熟悉的聲音,回過頭一笑:“小姑?!?/br> 只見葉玲嬌和葉薇采一起走來。葉玲嬌穿著白色及地?zé)熁\梅花百水裙,葉薇采著淡紅小碎花長身褙子,二人一嬌一清秀,緩緩走來,倒是可人得緊。 褚妙畫看著二人的妝扮,便暗地里松了一口氣。 而褚妙書卻不以為意,只覺得別人都不看她,好生失望。 “你以前不是從不來摘星臺么?”葉玲嬌笑著道:“今天竟轉(zhuǎn)性了。” 葉棠采笑道:“總要長些見識。” 葉玲嬌瞥了褚家姑娘一眼,嗯了一聲:“這二位是?” “我的小姑子?!?/br> 葉玲嬌看著褚妙書那過份花哨和富貴逼人的打扮,嘴角抽了抽。 幾個姑娘分別見了禮,便坐了下來。 葉玲嬌拉了拉葉棠采,悄悄道:“哎,我跟你講,葉梨采也來了?!?/br> “是么?”葉棠采一怔,“她倒是敢出門?!?/br> “可不是么?!比~玲嬌說著往樓上某個地方輕輕一指:“她花了大價錢,坐到了樓上的包廂里?!?/br> 葉棠采眼里掠過一抹意味深長,嘖嘖兩聲:“二房當(dāng)了家就是不一樣。” 葉玲嬌低哼了一聲。 “喂喂,那是不是苗公子!”褚妙書突然輕呼一聲。 葉棠采和葉玲嬌一怔,抬頭,只見一名二十出頭,墨發(fā)白衣的青年從樓梯緩緩而下,正是葉玲嬌的表哥未婚夫苗基和。 這苗基和長得那叫一個俊啊,眉眼如畫,氣質(zhì)如仙,卻是神態(tài)傲然,眼里帶著冷漠疏離,好像凡塵俗世都不在他眼里一樣。 這樣長得像神仙似的苗公子,前生卻在下樓梯的時候給摔死了! “啊——苗公子摔著了!”不知誰嚷了一嗓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