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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然后站起來,恭恭敬敬地道:“三奶奶用過飯了?” “用過了,在消食呢。”葉棠采皺著眉頭,“你們都在,三爺怎么還不回來?” “三爺早回來啦!”予陽惱道。 秋桔氣道:“我家姑娘才沒興趣多打聽他的事情,不過是他沒有回來吃飯,所以姑娘才多關(guān)心一句,你干嘛陰陽怪氣的。” “他是無心的?!庇韬策B忙打圓場(chǎng),“只因三爺被太太叫走了?!?/br> “太太為什么叫他?”葉棠采一怔。 “你還明知故問,自然是因?yàn)槟愕钠剖卤贿w怒了。太太又說病得起不得身,三爺被罰到小佛堂抄呢!”予陽冷聲道。 葉棠采一怔。 予翰連忙道:“三奶奶別放在心上,就算不娶你,這種事以前也是常有的,三爺小的時(shí)候就經(jīng)常抄。” 葉棠采心下一沉,皺了一皺眉,轉(zhuǎn)身就離開了。 第五十八章 奇怪的姑娘 天色早就黑了下來,相比起西跨這邊的寥落和一片漆黑,南跨園這地兒卻是到處都是院燈。 益祥院更是一片熱鬧。 “哥哥考個(gè)秀才郎,推車哥,磨車?yán)?,打發(fā)哥哥上學(xué)堂……”姜心雪四歲的兒子褚學(xué)海站在屋子中間,依依呀呀地唱著歌謠,一邊唱還一邊蹦著,別提多歡樂了。 秦氏和姜心雪坐在榻上,被孩子可愛的模樣逗得呵呵直笑。 “唱得真好,來,祖母給你吃桂花糕?!?/br> 褚學(xué)海連忙撲了過去,坐在秦氏懷里開心地啃著。 姜心雪的丫鬟滿月見這歡樂場(chǎng)面,跑了出去,不一會(huì)兒又跑了回來。 姜心雪見滿月神情蔫蔫的,便知滿月是去請(qǐng)褚飛揚(yáng)卻沒有請(qǐng)過來了,眼里閃過一抹嘲諷和冷意。 眼前正和樂,外面丫鬟突然說:“三奶奶來了!” 秦氏臉上便是一黑,她好不容易因著孫子心情才好些兒,這糟心玩意怎么又來招她厭煩了! 正想著,葉棠采已經(jīng)走了進(jìn)來。 “見過母親?!比~棠采規(guī)規(guī)矩矩地行了禮。 “嗯。”秦氏不冷不熱地應(yīng)著,只摸著褚學(xué)海的小臉兒:“慢些吃,瞧你吃得一臉碴子?!?/br> 葉棠采四周望了望:“怎么不見三爺?” 秦氏怔了一下。 只見葉棠采皺著眉:“咦,母親身體竟是大好了。我在屋里等三爺回來用飯,但予翰說,母親病重,要三爺抄祈福,我以為母親臥病在床呢,正想來侍疾?!?/br> 秦氏和姜心雪等人臉上一黑,秦氏更是尷尬了,這話直指她裝病搓磨庶子?。?/br> 雖然這是事實(shí),但大家向來都是心知肚明的,哪個(gè)會(huì)指出來! 秦氏原以為葉棠采與褚云攀既然是分開住的,那葉棠采定是瞧不起褚云攀,但奈何失身于他只能勉強(qiáng)做夫妻。就算她使勁搓磨褚云攀,葉棠采也絕對(duì)會(huì)不管不顧。 不想,這個(gè)葉棠采居然鬧過來了! 而且她還說這樣的話,讓她一時(shí)下不了臺(tái),很是氣惱。 姜心雪冷笑一聲:“哦……三郎抄的真管用,他一抄,母親腰就不痛了?!?/br> “是??!”秦氏很是尷尬氣惱,瞧著葉棠采果真是因褚云攀來鬧的,這節(jié)骨眼上不想得罪她,但又下不了臉就這樣放人。便說:“這么晚了,綠枝,三郎說要為我抄幾遍經(jīng)?” 綠枝道:“三爺孝順,說要為太太抄十遍?!?/br> “這孩子真是的,這么晚了,你過去跟三郎說,抄五遍就好了,別累壞了。”秦氏一邊喂著孫子吃桂花糕,一邊皮笑rou不笑地道。 “母親,我去就好了?!比~棠采說著,就退了出去。 看著葉棠采消失的方向,秦氏氣得把手中的桂花糕摔地上:“你瞧她是怎么回事?明明把三郎這賤胚子趕到別的院子住,這會(huì)兒又來問我要人!” 姜心雪眼里滿是嘲諷:“就算她再瞧不上三郎,到底也是她丈夫,太太罰他,她自然覺得沒臉?!?/br> 秦氏冷哼一聲。她是恨不得褚云攀夫妻不和的,沒得三郎娶了高門嫡女,心就大了,想著奪了她兒子的世子之位! 但這個(gè)心思也是遲早的!這葉棠采怎么說也是三郎媳婦。這樣的名門嫡女更不可能甘心這樣一輩子,她性格又是個(gè)要強(qiáng)吃不得虧的,就算三郎沒那個(gè)心思,她定也會(huì)教唆他。 …… 定國伯府的小佛堂就在宗祠不遠(yuǎn)的一個(gè)三合小院里。 葉棠采出了內(nèi)儀門,走了半刻鐘左右,終于來到褚家的小佛堂。 只見院子里沒有點(diǎn)燈,只有正屋里的大門是打開的,一絲絲燈光亮起。 葉棠采走近,只見屋里坐著地藏菩薩的。 佛像法相莊嚴(yán),香案上擺著各式貢品,點(diǎn)著七盞酥油燈。 而地上,放著一張矮矮的黑漆梨木長案。 一道修長挺拔的淺青色身影正背對(duì)著她,長跪在地,手執(zhí)著筆,正垂首寫著東西。 葉棠采見他居然是跪在地上抄的,而且還沒有蒲團(tuán),心里很是不是滋味。 她走了過去,立在褚云攀跟前。 褚云攀看到她便是一怔:“你怎么來了?” 葉棠采道:“三爺不回來吃飯,我問予翰,才知道你被母親叫著抄佛經(jīng)?!闭f著一臉自責(zé):“是我害的你。” 褚云攀手中不停,淡淡道:“這算什么,小時(shí)候常有的事情?!?/br> 但葉棠采知道,若不是她嫁給了他,秦氏就不會(huì)想起搓磨他來。就說:“我剛剛到益祥院,母親說讓抄五遍就好了?!?/br> 褚云攀長睫低垂:“你別鬧。她是我嫡母,我是庶子。她既說要我表孝心,這是必須要表的?!?/br> 妾者,本就是屈居于更低的身份,庶子庶女才有資格出生于這個(gè)世上,所以從出身就比嫡兄低一等。有些苦,有些搓磨,他是必須受著的。 這是他作為庶子的態(tài)度。 而且他有要事辦,也不能太高調(diào)。 葉棠采嘟了嘟嘴:“我也沒有鬧,只是……她現(xiàn)在有求于我……這苦又是我?guī)Ыo你的,我只能能給你減輕一點(diǎn)是一點(diǎn)?!?/br> 說著便在他對(duì)面跪了下來,給他磨墨:“抄幾遍了?” “正在抄第二遍?!瘪以婆实馈?/br> “母親說,讓抄五遍就好了。我既然是你媳婦,幫你抄也是孝心了?!?/br> 說著拿起另一支筆來。 案上可不只一支筆,共三支,葉棠采又拿過紙來,卻不見:“經(jīng)呢?” “我早背下來了。”褚云攀道。 葉棠采皺眉,這都抄多少次了啊!“你餓嗎?” 褚云攀一怔,只見葉棠采身邊有個(gè)小跨籃,里面放著一碟包子。 褚云攀道:“手里臟兮兮的,不吃?!?/br> 葉棠采一噎,只得拿起他寫下的抄起來。 屋里只得貢桌上七盞長明燈照明,昏暗的燈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