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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由看了上官韻一樣。上官韻跟她嫌隙頗深,再如何也不會喜歡自己的孩子才對。 但眼下,上官韻的態(tài)度卻不見多排斥。 難道真是得了寵,所以心態(tài)變了? 在宮里逗留了一會,梁王還讓他們一起用膳。 飯后,太皇太后又打發(fā)人來,說要跟葉棠采說說話,也想見葉棠采的孩子。 葉棠采便與上官韻一起去了壽安宮。 回到家后,已經(jīng)申時。 進入七月之后,天氣越發(fā)的涼,中秋之后,更是人人都添衣了。 葉棠采和褚云攀打算年后五月才起程應(yīng)城,雖然推遲了,但葉棠采還是忙著準備東西,把需要的,全都列成清單,突然想起一件,又加上去,沒得到時真忘了。 臨著春節(jié),官府封印之前,梁王宣布,褚云攀將于年后五月起程應(yīng)城。 此消息一公布,葉鶴文便帶著全家噔噔噔地跑到鎮(zhèn)西王府。 云棠居的西次間地上鋪著軟毯,葉棠采和惠然正坐在那里陪孩子玩,孩子在那里爬來爬去。 “三奶奶,老太爺他們來了?!毙≡略陂T口喊著。 “請進來了吧!”葉棠采厭惡地抬了抬眉,朝著小褚曜伸手:“過來?!?/br> 小褚曜便哈哈笑著撲過去。 惠然和青柳連忙撤了地上的地毯。 外面立刻響起一陣腳步聲,便見葉鶴文背著手,沉著臉走進來:“咋就去應(yīng)城了?” 葉棠采淡淡地瞥他一眼:“皇上調(diào)配的,祖父有意見?” 葉鶴文老臉一沉。 “你這老頭,怎這樣說呢話呢?!泵缡系闪怂谎郏c羅氏跟著走進來,難得的是,身后跟著葉筠袁南瑩夫婦。 “王妃?!痹犀撔χ~棠采行了一禮。 苗氏和羅氏一怔,連忙也笑著福禮。 “不必多禮?!比~棠采笑了笑,“祖母,嫂子,你們快坐吧。” 葉鶴文老臉漲得通紅,胸口直起伏,“皇上調(diào)派,但之前難道沒一點消息嗎?讓咱們一點準備沒有。”這是怨葉棠采要走,竟然不提前通知他們。 葉棠采道:“祖父這話真是好笑,我們五月起程,現(xiàn)在年底,提前了半年通知,還不叫提前?而且,起程的是我們,祖父做什么準備?” 葉鶴文覺得葉棠采忒不尊重他了,很生氣,但見苗氏、羅氏和袁南瑩等個個規(guī)規(guī)矩矩地坐著,有脾氣也不敢發(fā)。 只氣道:“你這叫啥話?我們當然做準備,你們要走了……我們也好給你們備些禮。” 葉棠采笑:“好。” 葉鶴文不由噎了噎,她就一個“好”,連多句客氣話也沒有了。這個時候,她不該說道謝,還得說臨走了,不知有什么能幫上他這個祖父的忙么? “寶寶,呵呵,跳跳。”葉棠采雙手握著孩子腋下,孩子一雙小腳踩在她的大腿上,借著她的力不住地蹬啊跳啊,咯咯笑個不停。 “這娃長得真是俊,像極了棠姐兒?!泵缡险f。 葉鶴文聽著苗氏開口,便有些急了,再多說幾句,這話題就被帶開了,連忙開口:“你走了,家里卻亂成一鍋粥似的?!?/br> 葉棠采淡掃他一眼:“不會呀!咱們這邊會留人看管著,哪里亂了。” 葉鶴文道:“咱們家亂呢。” “亂啥?!泵缡习琢怂谎?。 葉鶴文繃著臉:“你現(xiàn)在也算有能耐了,你就一個哥哥,你趁現(xiàn)在不幫一幫他?” 屋子里的人一怔,不由望向葉筠。 葉筠驚了驚,還未說話,葉棠采已經(jīng)望向他:“哥,你想干啥?難道想像葉承德那樣,買個官當?” 一提起葉承德,葉筠臉便有些黑,連忙擺手:“不不,這種官有啥好當?shù)??!?/br> 葉鶴文急道:“對啊,這種買回來的閑職有啥好當?shù)?。你現(xiàn)在是個王妃,云攀是鎮(zhèn)西王,就不能給他搞個實職當當?我聽說戶部員外郎犯錯被革職了,缺了這么一個職位出來。你想法弄給你哥哥?!?/br> “你胡扯什么?”苗氏嚇得臉都白了。 “咄,你個婆娘,最近越來越不把我放眼內(nèi)了?!比~鶴文冷喝一聲,“誰才是一家之主?” “祖父,你別亂說,我不想當官?!比~筠急得臉都白了。 葉鶴文快被葉筠給氣死了,這個不爭氣的玩意!想著,便瞪了袁南瑩一眼:“筠哥兒媳婦,你說呢?” 袁南瑩呵呵:“相公說不想當官,那就不當了。而且,他是閑散慣了的人,要真當官了,反而會出差錯?!彼锛疫@些年一般般,若葉筠反而做起大官來,就怕自己壓不住他。 葉棠采滿意地點頭,這個嫂子果然不錯!就憑她當時會選擇葉筠就知道,是個有眼色的! “祖父,你聽到?jīng)]有,哥哥和嫂子都覺得不適合?!比~棠采道,“而且,哥哥的腿還有點瘸,傷殘不能為官?!?/br> “就這么點,哪能看得出來?!比~鶴文氣死了,連自己的哥哥都不幫,別的人都別指望了。 “全是他身體好,還愿意,你以為我說一句就可以讓他當這個實職?”葉棠采氣笑了,望向苗氏:“現(xiàn)在小姑父是什么職位?” “兵部員外郎?!泵缡险f著女婿,便有些得意。 “瞧瞧?!比~棠采又望向葉鶴文,“小姑父探花出身,經(jīng)過十年寒窗苦讀,幾年科考,再在翰林院待了一年,才當上員外郎。哥哥是什么功名?” 什么功名都沒有,什么憑他們上唇下唇一碰,就讓他入朝為官?別人會如何看待褚云攀? “祖父自己就是科考出身的,也入朝為官幾十年,難道連這道理都忘了?”葉棠采說。 葉鶴文又是羞又是氣,恨不得甩門而出了,但想到再不說就沒機會了。憋了好久才憋出一句話:“他沒有功名,我有!我也說了,我入朝幾十年。上次連上官修都被起用了?!?/br> 屋子里的嘴角抽了抽,得了,說了這么多,其實就是為這句,他自己想從新入朝為官。 葉棠采道:“上官修才四十?!?/br> 苗氏道:“老太爺你六十有七了!便是真的出力讓你回朝,你能當幾年?這么大年紀了,就別折騰了,把機會讓給小年輕?!?/br> 葉棠采道:“這個力三爺也出不了,這個位置早就有人選了?!?/br> “誰?”羅氏好奇地問一句。 “皇后娘娘的兄長,那是跟三爺和小姑爺一屆的舉子,但卻在會試落榜了。本來準備后年再戰(zhàn)的,但皇后娘娘親自舉薦。打算年后就上任。如此,祖父還要不要三爺出這個力?”葉棠采冷冷地望向葉鶴文。 葉鶴文所有話全都嗝在喉嚨里。自己讓褚云攀為妻娘家爭官位,結(jié)果這個位置是皇帝留給自己的妻娘家的。這還怎么爭! “啊,快中午了,青柳,讓人備飯吧!”葉棠采笑瞇瞇地看著苗氏和袁南瑩:“祖母,嫂子,你們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