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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也累壞了,趕緊趴著休息吧。我也回房去睡一覺,有事你就大叫一聲?!?/br> 麥小田回房后,隱藏在暗處的南塵哈哈大笑出聲,他搖著扇子現(xiàn)出身來,揚手設(shè)下隔音結(jié)界:“哈哈哈哈……蒼凜兄,為了幾塊靈石,你竟然墮落到去賣.身。這件事,老子能笑一百年!” 蒼凜眸光一緊,身上迸發(fā)出強大的威壓,直接逼得南塵嘴角溢出一絲血。 南塵用拇指擦了擦唇邊的血,斜勾著嘴角笑道:“我很好奇,你一頭驢,賣給了誰?更何況,你還是公驢。”說完,他轉(zhuǎn)著眼珠子目光瞟向毛驢排便處,抽了口氣,“蒼凜兄,我的天,你該不會被壓了吧?” 這次蒼凜直接以神魂之力將他擊得跌倒在了地上,并掙脫馬廄揚起蹄子往他身上踩。 南塵騰空而起,直接騎在了他身上,并用扇子敲了下他的腦袋。 蒼凜脊背一繃,迸發(fā)出強大的威壓將他震翻在地,一腳踹在他后腰上。 南塵捂著腰故意做出一副痛苦的表情,還大喊著要蒼凜為自己后半生的幸福負(fù)責(zé)。 眼看著蒼凜真要下狠手了,他才趕緊站起來,拍拍身上的灰:“既然都送到這了,為何不自己送?” “我做事不習(xí)慣拖,該報的仇,我立刻就得報。”蒼凜說得輕描淡寫,然而南塵卻從他話里聽到了殺意。 “行吧,那我就好人做到底,替你送她一程?!?/br> 蒼凜冷眼掃了他下,沒再多言。 最終南塵服下易容丹,短暫地改變了模樣,扮作一位書生住在了麥小田的隔壁。 蒼凜是在半夜離開的,確定麥小田徹底熟睡后,他在窗戶外站了一陣,閃身化作一道青光離開了客棧。 南塵在客棧外的街道上等著他,扇子一揚,把他從半空打了下來。 蒼凜落下來看著他:“替我好好照顧她,把她安全送達(dá)南洲地界?!?/br> 南塵斜倚著一棵槐樹,漫不經(jīng)心地笑道:“動心了?” 蒼凜目光陰沉,眼珠子緩緩轉(zhuǎn)動了下,良久,才低冷地回了句:“沒有。” 南塵揉了揉鼻子,輕松地笑道:“那就好,否則她將會是你致命的要害?!?/br> 蒼凜眸光一沉,沒再回他。 “哎對了,你失去的那塊心頭rou,找回來了嗎?” 說起這個,蒼凜眼神又是一冷:“沒有?!?/br> “駁族老怪物怕是關(guān)不了多久了,神界又有帝后跟你那個蠢貨弟弟……呵!”他輕笑一聲,“你心頭rou缺失,法力減去三成,到時候怕是有點吃力?!?/br> “所以,我才讓你送她。” 南塵揚開扇子:“怕自己控制不住,會喜歡上她?嘖,蒼凜兄,你這品味也太……” 蒼凜:“小姑娘很好,她的好,不是你這種紈绔能體會得到的?!?/br> “嘖,你這么一說,那我得好好體會一番?!彼媚粗覆亮瞬链浇?,一派浪蕩模樣。 蒼凜眼睛一瞇,立即抽出一道神識打在他身上,并冷聲道:“她還小,你別亂來?!?/br> 南塵輕佻地笑道:“凡人女子十五歲及笄,她已經(jīng)十六歲多,不小了。” 蒼凜:“南塵,你別逼老子殺人?!?/br> 南塵勾了勾嘴角:“你要讓我送,那孤男寡女的……” 蒼凜最終無奈地嘆口氣:“你想玩誰都行,唯獨她不可以。小姑娘活得不容易,別傷害她。也別……別讓她真的對你動了情。” 南塵大笑:“放心,我有分寸,兄弟我再餓也不可能……何況你還等著她救?!?/br> 蒼凜沒再繼續(xù)這個話題,嚴(yán)肅道:“我走后,你明天護(hù)著她去南洲,為她找家可靠的仙門。我回魔界處理完事情,就來找你們?!?/br> 南塵懶懶散散地“嗯”了聲,低頭撓著鼻梁,輕笑道:“說實話,蒼凜兄,像你這般幼年受盡折磨,吃了半生苦的人,還真沒誰能如你一樣圣潔?!?/br> 蒼凜看著潑墨般天空,聲音低沉道:“正因為生在陰暗骯臟的角落,所以才更渴望陽光。若這個世界沒有光明,那我就做一個能夠發(fā)光的人?!?/br> 南塵點著頭輕輕拍了拍巴掌:“蒼凜兄不去梵天做個普渡眾生的佛爺,真是太可惜了。” 蒼凜勾了下唇角:“我不渡任何人,我只渡我自己?!?/br> 南塵壓根一酸,揮了揮手:“滾滾滾!” 作者有話要說: 感謝在2019-11-25 13:21:28~2019-11-26 07:31:14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喲西喲西哈哈哈 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011章 (小修)(?′з(′ω`*)?棠(灬? ε?灬)芯(??????ω????)??????最(* ̄3 ̄)╭?甜?(???ε???)∫?羽( ?-_-?)ε?`*)戀(*≧з)(ε≦*)整(*  ̄3)(ε ̄ *)理(ˊ?ˋ*)? 麥小田第二天醒來,發(fā)現(xiàn)驢不見了。她正準(zhǔn)備去找掌柜的,走了兩步又停下來,站在馬廄邊,扶著圍欄愣神。腦海里如放電影般掠過這半個多月來和毛驢相處的情景,理清楚了前因后果,她長長地呼了口氣。 他應(yīng)該是走了,心里說不出是個什么滋味兒,有點失落,但也在意料之中。得知他不再是真正的富貴,也不是那個小可憐少年后,她就知道,他早晚會離開的。 原本這頭驢,確實只是一頭普通的毛驢,她穿來后照顧了三個多月,并沒任何異常行為。直到半個月前的一天早上,她醒來給驢喂草料時,發(fā)現(xiàn)毛驢有些不一樣了——她去摸它,被踢了一腳。當(dāng)時她沒太在意,兩三天后,她越發(fā)覺得不對勁。毛驢看她的眼神,分明是人才有的眼神,而且他還很有情緒,也是人才有的情緒。 和王大叔家的母驢配完種后,她特地留意了毛驢的行為,發(fā)現(xiàn)他又變了,像個受過傷的陰郁少年,冷漠陰沉,眼神透著暗抑死寂。 之后她被幾個劫匪攔路,接著富貴被打,她揭穿了他的身份。就在那天晚上,毛驢在破廟親了她,親完又變了,對她冷冷淡淡,甚至透著嫌棄,和最開始的他是一樣的。 其實破廟那夜,她并沒及時發(fā)現(xiàn)他變了,只是以為他親了自己感到尷尬,不想面對她。她察覺出他變了,是在和妖修做完交易后。她牽著他翻越大巴山時,兩人朝夕相處了八天,她隱隱感受出,他不再是那個抑郁少年了,但她并沒戳破真相,就當(dāng)什么都不知道。 那時候她也只是猜測,不敢百分百確定。畢竟,誰能想到兩個靈魂在一頭毛驢體內(nèi)來回交換。直到現(xiàn)在,她敢斷定,確實有兩個魂魄占據(jù)過毛驢的身體。 她不清楚為何會出現(xiàn)這種情況,但這里本就是個玄幻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