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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誒呀呀呀呀,這不是上尉大人嗎,蹲著這干嘛呀?碗里的東西,是你排出來的吧?”說道最后,凱加“咯咯咯”的笑了起來。凡卡手上的動作也停了,等著眼前這位人開口。凱加也沒理會他了,站在房間的鄭重一天,手上還提著三個透明的大水壺,里面裝滿了水。他接著露出了自己那經(jīng)典紈绔子弟的笑容,揚了揚手中沉甸甸的水壺,大聲說道:“抱歉了,打擾一下,我是來給你們送水的,由我自己精心配置的呢,一定要……”凱加舔了舔嘴唇:“喝、光、光、哦~”就他一個人,神經(jīng)病一般的,在那笑的最開心。是的,送進來的那些“囚犯”,一直沒給水,現(xiàn)在水送上門來了,也不是蜂擁而至搶水的情景,都呆在原地,臉上大大寫著“絕望”二字。凱加看這些海軍沒搭理他,他也不在意,反正兩天后這瓶中的水,絕對空了,他想。只要有一個人……和預料中完全一樣,這位紈绔子弟沖那位衣衫襤褸的上尉走去了。彎下腰站在凡卡面前,凱加收回了笑容,就這樣盯著他,看他如此狼狽的模樣。凡卡被盯的有幾分不自在,四處張望了幾下。“畜牲都不如。”凱加冷笑了幾聲,接著拎著凡卡去了旁邊一間獨立的小房間,凡卡也沒反抗。進了房間,凱加狠狠地甩上門。他齜起牙:“媽的,老子這次是給你留了點面子,沒讓你在你戰(zhàn)友旁邊跪著對我求饒?!甭牭竭@話的凡卡只是冷笑一聲。“還記得第一天見面時,你說的話嗎?”凱加語氣突然變得嚴肅。他又怪模怪樣地學著凡卡的語氣:“小家伙,你要分清誰是輸家誰是贏家,贏家可是有cao控輸家世界的權(quán)利呢?!眲P加繼續(xù)看著他:“呵哈,你說的沒錯,我是有cao控你世界的權(quán)利?!苯又贸隽艘话丫碌牡叮朵h處反射著耀眼的光。沒有猶豫,刀鋒一閃,果斷的刺向凡卡的右肩,看著迸濺出來的血,以及那人強忍著沒發(fā)聲的模樣,凱加笑得分外粲然。他好像覺得這還不夠,把早已深入地板的刀慢慢地拔了出來,依舊讓它呆在凡卡的身體里,慢慢地攪拌起來,把原本血rou模糊的洞,擴張開來。凡卡咬破了嘴唇,沒做聲。凱加覺得,就一個字“爽”。“我想把你的鎖骨拉出來,咯咯?!眲P加壞笑道。凡卡沒敢敲這個沾滿鮮血的頑劣孩子。凱加正準備有所行動,便聽見有人在敲門?!鞍±?,沒時間了,真可惜?!眲P加失望道,一邊去打開了門。進來了三個身強力壯的男人,一個是看似瘦弱卻滿身肌rou的男人,還有的是上次公然調(diào)戲凡卡的大漢和一位臉上帶著刀疤的人。刀疤男子立馬湊近凡卡的臉,欣賞一般地打量了一番?!安诲e,是個極品,不知道里面如何?!钡栋棠凶有Φ?,他身邊的兩人也躍躍欲試準備下手了。“你待會兒不就知道了嗎?!眲P加冷冷的接了一句。刀疤男子依舊挺開心的:“頭兒啊,真是跟著你有福,你確定不和我們一起享用一番嗎?需要的話,您先來?!眲P加瞥了他一眼:“說多少次了,我對男的沒興趣?!彼纸恿司洌骸疤貏e是他?!钡栋棠凶印昂俸佟眱陕?,雙手摸上了凱加的腰:“小加加~你看我追你這么久了,也不跟我處處,我都答應你讓你做上面的那個了,你也不理我,都說保準你會感到醉生夢死的~”話語中還透露出沮喪與撒嬌。躺在地上的凡卡聽他們的對話聽得發(fā)顫,另兩個人都有所行動了,在他身上摸來摸去。“好了,你們好好玩吧,也算幫我了個忙?!眲P加看都沒看凡卡一眼地走了。刀疤男子嘟著嘴道:“老大也真是的。哼?!?/br>而接下來所發(fā)生的,對凡卡來說,好比最陰暗的夢魘。作者有話要說:☆、第十章傾海Chapter10——痛,無止境的痛。——哪怕是閉上了眼睛依舊可以看見那恐怖的猩紅色。——渾身只有冷加疼這兩種感覺,刺激著身體,麻木了。——各種各樣的痛夾雜在一起,最終鑄成一把燃燒著的刀刃,直刺于心。——耳畔,是他人的侮辱于歡笑,嘴里因塞著東西所以叫不出聲,光憑聽覺和觸覺就可以判斷出自己身處畫面的□□。不知何時,旁邊的人停下了動作,就留下他一人蜷曲著身子,在這冰冷的地面上。透過半掩著的門縫,瞧見的是自己昔日戰(zhàn)友對自己的鄙夷。總算……可以休息了呢……夜深了,在這陰暗的地方終于亮起了一盞昏黃的小燈。在這樣的背景下,饑渴、寒冷、絕望,沖擊著每一個海軍的大腦——他們已經(jīng)一天沒有喝水了,但看見近在咫尺的需要品,沒有人邁上前一步,只是盯著,就這樣咽著口水盯著,把自己想做的,僅僅只在大腦中重復一遍又一遍。幾位海軍面面相覷,看著對方,都在猶豫,似乎想知道他人的意見,但沒人提出來。嘀嗒……嘀嗒……時間在流逝,而那一大壺水,依舊安安穩(wěn)穩(wěn)地放在那,這對在場的所有人來說,都是致命的誘惑。終于,一個人如豺狼般地撲了上去,饕餮地抱著那壺水,灌入自己的身體。“咕嘟……咕嘟……”,喉結(jié)不停地滾動,不時有少許晶瑩的液體順著脖子往下流,極其舒暢的感受。當然,著安寧的畫面只持續(xù)了不到五秒。一切就像炸藥,就差一個點火的人。現(xiàn)在,燒著了。一個、兩個、接著是五個、再是八個、十個,都跑上去搶那僅有的三壺水。原本的戰(zhàn)友頓時廝殺成一片。一片混亂。第二天凱加再次踏進這個地方時,和自己預料中的一樣,原本的水壺,早已不成壺樣,像被猛獸□□一番了似。“諾諾諾,不要搶嘛,這里還有的嘞?!眲P加笑得一臉燦爛,放下五壺水。海軍們都盯著他,喉結(jié)上下滾動著,因凱加在場,沒人上去行動。凱加瞇起了眼睛,看見了令人不爽的一幕。科弗代爾手中攥著一片水壺的殘渣,抿了一口上面的水,接著吻向倒在他懷中的凡卡。凡卡衣衫襤褸,那幾片破布上還混著血跡,原本的金色頭發(fā)臟的發(fā)黑,眼睛還是緊緊地閉著??聘ゴ鸂栆彩峭瑯拥乩仟N、邋遢。那不就是那天在凡卡身下sao叫的娘炮嗎?看著那樣的凡卡,凱加沒笑出來。媽的,你以為這是那個檔的肥皂劇???還他媽用嘴喂,又不是他嘴被昨天那幫人cao壞了??嗝x鴦?不,是鴨。凱加含著莫名的不爽沖他們走去。才走兩步,科弗代爾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