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聲,陳恒熟練地打了一個響指,以一種低磁的嗓音沉沉地開口:“今天所發(fā)生的一切只是一場夢,等我離開后,你就把它都忘了?!?/br>給青年發(fā)出最后一道指令后,陳恒在夏銘的注視下,一步一步地走出了大門。一陣風(fēng)吹過,夏銘的小幅度地眨了眨眼,緩緩低頭,看著自己的腳下發(fā)呆。他怎么會在這里?正暗自疑惑著,年邁的老管家拿著一件外套走了過來,一邊給夏銘披上一邊道:“少爺,你怎么還站在這里啊,快回去,這里風(fēng)大?!?/br>“哦。”青年低低地應(yīng)了一聲,跟著管家往回走,走了幾步,他驀地出聲:“趙叔,我剛才是要去哪里嗎?”“少爺你忘了,你不是剛把客人送走么?”“客人?”老管家看著青年露出迷惑的神色,只道對方又發(fā)病了,搖了搖頭,嘆息道:“不是什么重要的客人,忘了就忘了吧?!?/br>夏銘悶悶地沒說話。以前也出現(xiàn)過忘記東西的現(xiàn)象,總這一次總覺得有哪里不對勁,可是他卻什么都想不起來了,他想回房間休息休息,卻看到床上遺留下了兩條鐵鏈。粗重的鐵鏈在他的掌心泛起了冰涼的觸感,夏銘望著虛空怔怔不語。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這里為什么會出現(xiàn)鐵鏈?煙蒂、手術(shù)刀、碎成條狀的襯衫,這里一定發(fā)生了些什么!想到這里,夏銘眼里閃過一絲異色,打電話讓管家將今天的監(jiān)控視頻全部調(diào)出來。另一邊,祁唯伸出右手將領(lǐng)帶扯開,沉沉地吁出一口氣來。掀開眼皮望向光幕,里面的男人脫身后就坐出租車回了家。一到家,陳恒就將身上的衣服脫掉,走進浴室,溫?zé)岬乃骱芸鞂⑺斫?。祁唯死死地盯著陳恒的胸膛,那?xì)膩而柔韌的胸膛上滿是曖昧的紅痕,心里yuhuo跟妒火相互交織在了一起,青年臉上的神情猙獰而扭曲。約莫是察覺到了什么,正在洗澡的陳恒忽然朝著祁唯的方向直直望來。漆黑的瞳孔透出犀利陰沉的眸色,祁唯胸口忽然一窒。有一瞬間,他幾乎以為陳恒知道他在窺視他。幸而男人很快就收回了目光,面無表情地沖洗掉身上的痕跡,黑曜石一般的瞳仁里殺氣四溢。祁唯不禁露出了跟夏銘毫無二致的癡迷神情,雙手伸到虛空觸摸著陳恒的身體。真想快點得到他。第14章萬年備胎14監(jiān)控室內(nèi),屏幕閃爍的光芒將青年白皙清透的臉龐映照的晦暗不明。琥珀色的瞳孔目不轉(zhuǎn)睛地盯著視頻上的那一幕,等到看到了什么,他對身邊的人道:“把視頻倒回去幾秒?!?/br>按照他的吩咐將視頻倒回去后,夏銘又開口道:“把畫面放大?!?/br>等到男人的臉清晰地印入了他的眼簾之后,青年一直緊抿的薄唇微啟,低聲呢喃:“果然?!?/br>男人果然來到過這里。乙醚、鎖鏈、手術(shù)刀都是他精心為對方準(zhǔn)備的,然而他算準(zhǔn)了一切,卻唯獨沒有想到男人居然會催眠。夏銘不禁有些晃神,這次擒獲計劃失敗后,男人一定會對他提高警惕了吧。接下來他該怎么呢?正在他獨自懊惱后悔的時刻,陳恒的電話突然打了過來。青年眼睛一亮,迫不及待地接起了電話。電話里沒有聲音傳來,夏銘咽了口口水,小心翼翼地喊了一聲:“蘇軼。”“是我?!蹦穷^傳來了男人略帶沙啞的嗓音。夏銘不知道該跟對方說些什么,吶吶地開口:“對不起,我……”“你不用說對不起,我明白的?!标惡阄⑽⒉[起了眼,直接打斷了青年的話語。他知道夏銘很快就會想起一切,主動坦白道:“我不知道你喜歡我。”說著,他頓了頓,斟酌著措辭道:“你對我做的事情讓我有些接受不了,我從來沒有被別人這樣對待過?!?/br>夏銘有些委屈地癟癟嘴,眼淚沁出一層淡淡的霧氣,“我知道我這樣做不對,可是如果我不這么做,你不會成為我的?!?/br>陳恒抬起眼皮,盯著鏡子里的男人看,那些曖昧的吻痕就如同一個個恥辱的烙印刻在了他的身上,尤其是胸前的兩點,紅腫不堪,竟然比原先大了整整一倍,鑲嵌在他的胸膛,畫面看上去yin靡不堪。握著手機的手微微一緊,男人壓低了聲音,以一種憂傷苦悶的情緒沉沉出聲:“夏銘,你是個很好的人,我也很喜歡你,可是——”聆聽著手機那頭驀然激動的喘息,陳恒緩緩道:“可是我心全部被逸晨占據(jù)了,再也容不下任何人。”夏銘傷心地紅了眼,下意識將手指放在嘴邊,“我就不可以么?我會對你好的,我有錢,我可以一輩子養(yǎng)著你?!?/br>“感情不是用金錢就可以買到的?!?/br>陳恒折身走到床邊坐下,聲音低落不已,“我已經(jīng)想好了,我要永遠(yuǎn)陪在逸晨身邊,就算他不愛我也沒有關(guān)系,我只要在一邊遠(yuǎn)遠(yuǎn)看著他就心滿意足了?!?/br>嘴角挑起一絲充滿惡意的微笑,男人此時的表情如同一只設(shè)下陷阱引誘野獸的獵人,以深情飽滿的口吻徐徐說道:“只要逸晨在這個世上活一天,我就會愛他一天,直到永遠(yuǎn)?!?/br>聽到這里,夏銘眼里的霧氣早就褪去,透著一股陰狠決絕,“那如果他死了呢?你還會愛他嗎?”陳恒的目的就是要勾起青年的殺意,聞言,用一種茫然的語氣的回他:“我也不知道,我的生命里只有他,如果他不在了,也許我會開始新的人生吧?!?/br>“我知道了?!?/br>心里已經(jīng)做了一個決定,夏銘眼里的光芒漸漸收起,緩緩道:“蘇軼,我是不會放棄的。”“哎。”陳恒故意嘆息了一聲,“不要把精力浪費在我身上了,不值得?!?/br>“我說值得就值得。”啪的一聲,電話里的青年驀地將電話掛斷了。陳恒隨手將手機甩在了床上,嘴角噙起了一絲詭異的微笑。希望夏銘不會讓他失望。回過神來的時候,客廳傳來了宋文澤拖長了的聲線,“哥,你在家嗎?我回來啦?!?/br>陳恒眼神一閃,拿起了床上的浴袍套上,轉(zhuǎn)身開門走了出去。彼時宋文澤正將大包小包的東西堆在沙發(fā)上,看到男人,他臉上的笑意如水一般微微漾開,正要撲上來給男人一個熊抱時,眼角的余光撇到一絲曖昧的痕跡,他的笑容忽地僵硬在了臉上。陳恒沒有發(fā)現(xiàn)他的異樣,神色如常地走了過去,瞧了一眼沙發(fā)上的東西,微笑道:“跟逸晨玩的開心嗎?怎么買了這么多東西回來啊。”伸手翻了一下那些包裝袋,里面都是價格不菲的高檔男士服裝。“對了,逸晨呢,他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