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25
三明治,雞蛋和牛奶。許擐隨意熱了一些,加快速度吃完,就急忙忙往后面院子去。后院長方形的泳池很大,池水比夏日的天空還要湛藍,周圍不遠處樹木花草盆栽環(huán)繞,本該是很美好的景色。然而,現(xiàn)在是寒風呼嘯天色陰沉的冬季。許擐一出去就被吹得打了兩個寒顫,一下從溫暖的暖氣房里到室外,溫差太大。他裹緊身上的衣服,沒什么形象地靠近池邊。宋跡穿著條黑色泳褲,像深海里的游魚一樣在泳池里劃動。他游起來的姿態(tài)很是賞心悅目。每個起落間,手臂上和背部的肌rou都微微繃緊,水珠從麥色的光滑肌膚上滑落,過了一瞬又重新浸入藍色池水中。許擐看著宋跡朝自己游過來,速度很快,一會兒就近了。他蹲在池邊,漸漸得甚至能看清宋跡閉著的眼,微皺的眉和每次探出水面換氣時張大的嘴唇。耳邊是水花拍擊聲和宋跡隱在其中的喘息。許擐看得面紅耳赤,身體也開始發(fā)熱,暖和起來。男色當前,實在誘人。他甚至想要是能輕輕地在宋跡背部的肌rou上親一口就好了。宋跡感覺到手臂觸到池邊,就停下從水里站了起來。誰知正好在許擐面前。許擐沒防備他突然起來,就看到宋跡埋在水里的身體帶起一串水出現(xiàn)在眼前,像潛伏的鯨類一樣。寬厚的胸背,結(jié)實的腹肌和藏在水里的修長又強壯的大腿。這視覺沖擊太過強大,即使是有兩三米遠,許擐仍然嚇得一屁股坐倒在地,濺出得水花微微打濕他的褲腳。宋跡一手撩開濕漉漉貼在額前的發(fā),一手抹去臉上帶著的水珠,眨眨眼正準備上岸,看到許擐那個傻瓜呆坐在地上看他。他覺得好笑:“擐擐,大早上起來就發(fā)呆還沒睡醒”許擐回過神來,看到他雙手撐著池邊白色的瓷磚,準備爬上來。那姿勢實在太有侵略性,跟盯著獵物準備出擊的猛獸一樣。許擐慌忙垂下眼不敢再看,連忙站起來往后又退了幾步。宋跡隨意的披上一旁的浴袍,赤著腳朝許擐走過來。“你也可以下去游一會?!?/br>“不了,不了,這么冷的天。”許擐擺手。他沒好意思告訴宋跡自己不會游。宋跡也知道許擐向來怕冷,沒有勉強他。兩人一起進屋,宋跡上去沖洗稍稍沖洗換了衣服又下樓。許擐坐在客廳沙發(fā)上看新聞,宋跡問他“擐擐,開車載你出去在附近兜一圈”許擐答應(yīng),跟著他出門。兩人走到別墅右側(cè)邊的車庫,宋跡按下遙控鑰匙,車庫大門就自動打開。一輛蘭博基尼埃文塔多l(xiāng)p700-4啞光黑靜靜地擺在那,旁邊是卡宴和許擐的小豐田。許擐覺得自己可能是要瞎了。他睜大眼睛,張著嘴:“啊。。。啊。。。大。。。大。。。牛!”他指著那輛囂張的跑車,大了半天終于磕巴出來。“宋跡,你。。你的”他猛然轉(zhuǎn)過頭,眼里激動地泛光。許擐一直以為宋跡就一輛卡宴。“嗯,我的?!彼污E點頭,“回國半年后買的?!?/br>“那卡宴”“低調(diào)場合開小卡?!?/br>許擐想哭,是低調(diào),貧窮真是限制了他的想像。他現(xiàn)在連宋跡的低調(diào)都消費不起,有錢人的世界真是看不懂。原本還想著以自己現(xiàn)在的經(jīng)濟水平,反正以后也不用成家生孩子。估計再過個三四年也能買輛卡宴開開。唉,差距太大,許擐接受現(xiàn)實。他兩眼放光地看著那輛跑車,微抬頭看向宋跡:“能,能讓我開開嗎?”宋跡看他那眼睛閃光,一臉垂涎的傻樣,逗他:“l(fā)p700,老婆700,除了自己以外只有老婆能開,別的人都不行。”他湊近許擐,低聲調(diào)戲他:“你想開也行,叫我聲老公就答應(yīng)?!?/br>許擐想都不想:“老公!”宋跡:。。。怎么是這個走向?調(diào)戲不成反被調(diào)戲,還以為會害羞。他無奈的笑笑,將鑰匙遞給許擐。第20章第二十章所謂夜有所夢其實原本就是怕許擐剛來不自在,打算把跑車借他開,讓他開心的。許擐接過鑰匙性質(zhì)沖沖地往大牛那走,豪車在前矜持跑到腦后。一路上許擐感受著跑車的暢快,兩人將車開到郊區(qū)的一處景點下,爬了會山,到許擐喊累后才下山。又在回來的路上吃過午飯,直到下午兩點才回。一到冬天就喜歡冬眠的許擐今天可算是累壞了,整個下午一直窩在后院的溫室花房里。他拿個軟軟的靠墊和床小被子舒舒服服地擺在花房中的懶人沙發(fā)里。許擐很喜歡這,又暖和又好看,還安靜。他捧著本漫畫開始看,看著看著就睡著了。宋跡原本在書房里工作,走到窗邊休息的時候看到后院花房里從沙發(fā)上露出來許擐半顆毛茸茸的腦袋。那腦袋良久也一動不動,宋跡猜想應(yīng)該是睡著了。他嘴角微微勾起弧度,邁步走出去。溫室里的花卉開得燦爛,許擐歪在深藍布藝沙發(fā)上熟睡,下午六點,天色開始陰暗。旁邊的水晶燈盞散發(fā)出柔和溫暖的光,照得他白皙的臉更加溫潤。宋跡輕聲靠近,腳步緩慢無聲,害怕吵醒了他。走到沙發(fā)邊蹲下,細細地打量許擐。短發(fā)烏黑,鼻梁高挺小巧,菱形嘴唇睡得紅潤,依稀可以看見細細的絨毛。分明已經(jīng)27歲的男人了,為什么睡著后還是顯得孩子氣呢?這么多年像是沒變過。宋跡有種恍惚如夢的錯雜感,仿佛自己也仍是少年,身邊仍然總跟著許擐他們。他看著許擐,忽然有種他就是這一屋溫室花朵中最值得珍藏的一朵的錯覺,因為太過名貴,需要靜心護養(yǎng),捧在手心免日曬雨淋。宋跡腦子里有些荒謬的念頭,仿佛終于明白為什么會有金屋藏嬌這一說法。他伸出手,有點想觸摸這朵家里的花。然而這太奇怪了,一個男人摸另一個男人。即使是親密好友也很怪異,宋跡手指在空氣里發(fā)癢地動了動,最后還是收了回去。要是許擐是個女人就好了。這想法一閃而過,他自己都覺得莫名奇妙,明明許擐并不柔軟,身材也不嬌弱,為什么自己會有這種念頭還是對著高中時最好的老友宋跡不小心往深里想了想,如果許擐是個女人又怎么樣呢?另一個聲音告訴他,如果許擐是女人我會要娶他。宋跡被這突如其來